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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他身下的顾清河,这时候意识还模模糊糊地呢,压根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可是却一个劲地笑,而且这笑里头染着媚色,勾的皇帝的心跳就没慢下来过。
于是他一手掰开她两条笔直的腿儿,手顺着腿根就摸了上去,等摸到那蜜处时,只觉得黏黏稠稠地好不滑腻,先前他已经射过一回。所以这里头是混着两人的东西,于是他这心里头越发地得意。
可谁知下头这个不知死的,还一个劲地勾他,一张被吸地红艳艳地小嘴,已经叼着他胸口的j□j吸了起来。
两人在床上大汗淋漓地纠缠在一处,后来皇帝将她身子翻转了过来,揽着她的腰从后头进,顾清河意乱情迷地开始叫他的名字,后面更是不断地往回转头,不过却是被皇帝掐住了腰身动弹不得。
皇帝喘着粗气按着她抽、插了几十个来回,射出来后抱着她齐齐躺倒在床上,半天只顾着喘粗气。而顾清河这时候似乎恢复了点意识,可是眼神却依旧迷离,只见她用手指捏他的脸颊,半晌傻笑道:“永烨。”
“嗯。”
皇帝要死不活地嗯了一声,实在是太舒服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如今别说是说话,就连动个手指头他都难得动弹。
“永烨,”顾清河全身也酸软地难受,可是意识却是越发地清明,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心头一惊,她这是怎么了?
可是前后好几个来回,她被皇帝翻来覆去地犹如煎烙饼般翻转,最后还是带着疲倦陷入沉睡之中。
等到了半夜里头,皇帝歇了一觉醒来后,瞧着这满床的凌乱,又看了看两人身上的痕迹,立即叫了人进来换了床铺上的东西。而他抱着顾清河过去洗簌。
皇帝将她洗了干净又吃够了豆腐后,才将人抱回了床上。不过他自己却是没有上床,按理说他是该在启元宫守夜的,来了这里已经是不守规矩,如果再过夜只怕明个这全后宫的女人都得恨死她。
皇帝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过了许久才起身离去。
大年初一的时候,玉里虽心疼顾清河想让她多睡会,可是待会后宫所有妃嫔都要随着皇上去往太庙。
玉里过去小声叫了她好几声,纱帐里头都没有反应,待过了好一会后,顾清河才悠悠地应了一声,只是她一开口不仅把外头的玉里吓着了,还把她自己也吓着了,因为实在嘶哑地不像话。
顾清河仰躺在床上,略有些无奈地想着,他们昨晚究竟有多疯狂?她虽然中了催情物,可是不代表她脑子也坏了,昨晚从皇帝来她就知道,只是当时自己j□j中烧脑子都迷糊了。
过了一会,顾清河便让玉里服侍自个洗簌,不过起身的时候却还是觉得头重脚轻。
一直到去往太庙的路上,顾清河都在想自个昨晚究竟是怎么中招的?要知道昨晚幸亏皇上派人过来瞧她,要不然玉里请了太医,再诊断出她中了催情物,只怕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不过等到了地方后,她环顾了四周早已经等候的妃嫔,只觉得有些头疼,不过在看见与方贵人携手而来的沈嫔时,她突然想起昨晚沈南媛身上的香味。
如果昨晚唯一有值得怀疑的地方,那就只有沈南媛身上的香味了。只是她不明白,如果沈南媛用的香料真的有问题,那么她用了怎么没出事?反而自己这个闻了的人倒是出了事?
不过还没等她再细想,尚仪局的宫女便过来请诸位主子出去,马上大典便要开始了。
太庙之外的三重台基用汉白玉石栏围绕,莹白地石栏在清晨淡淡的阳光,散发着晶莹润泽的光彩,而大殿的黄琉璃瓦庑殿顶更是庄严大气,远远瞧过去便是一股浩荡地皇家尊贵之气扑面而来。
尚仪局一早便派出宫女,在近旁指导各位主子的礼仪,这可是皇家最重要的活动,要是出一点差错都得一层层地往下找责任人,最后谁都没想好过。
顾清河从未参加过这样的活动,先前还有些好奇,可到了后头却是跪得连腿都软了。
古代的新年是要从除夕一直热闹到正月十五,也就是元宵节的时候。等过了元宵,这年节才算是过去。
所以顾清河每天都下面奴才伺候着,今个去给这个妃嫔见礼,明个又到那个殿里跪拜,反正也没有一日是空闲的。当然她中间还参加了她的升职典礼。
这嫔位虽说还是不能入住一宫主殿,可是却又和以前有了天壤之别。因为嫔位妃嫔正式拥有金册,这可是你身为皇室妃嫔的身份印证,也是你正式上了皇家族谱的标记。
顾清河拿到金册不由非议,合着以前她都是被白睡的啊,如今才领个证。听围从二品九嫔以上的还有金印,至于皇后,人家有至尊的凤印,用不着这些东西。
皇帝这几日也忙的不得空,中间倒是派了来顺瞧了她好几回,还送了两次东西。其中有一次来顺还特意叮嘱她,说有个檀木盒子是皇帝特地吩咐他送的,让她仔细看看。
顾清河原先只以为那盒子里头就只是装个颗夜明珠而已,皇帝之前送给她的东西里头比这夜明珠珍贵百倍的都有,怎么就单单对这夜明珠上心了。
待她仔细检查了才发现,原来夜明珠下头还有一层夹层,中间夹了一张纸。等打开一瞧,竟是皇上陛下的墨宝。
听闻过节的时候,底下的文武大臣可是追着喊着要皇上的墨宝呢。顾清河看着纸条上的字,倒是生出几分赞叹,他的字确实是清宛挺秀,行笔之间还带着几分洒脱自在。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顾清河弯起嘴角便是一阵轻笑,原来不知他竟然也有这般酸腐的时候。顾清河想象着他在给王公大臣写新年贺词的时候,却给自己写了一封类似与情书的东西。
情书……
顾清河被自个的这个念头又笑到,所以她这个算是收到情书了吧?
待到了正月十五的时候,不仅是第一次主持年节大礼的安贵妃送了一口气,就连下头的妃嫔都不由长出一口气。这过年确实欢喜,但是你如果一连又跪又磕头连着十几天,谁都受不了。
而皇上一早也就发了话,此番元宵节若是谁的花灯有新意,他必有重赏。虽然顾清河没有刻意打听,可听说外头早就演起谍战戏来了,今个是打探到哪位娘娘的花灯样式,明个就又是那个小主的花灯。
顾清河连绣花都搞不来,更别提这制作花灯。最后花灯全是玉里还有小允子合做的,不过为了让她也占个名分,倒是让她写了几笔字。
等到了宴会场的时候,顾清河瞧着数十米地长廊之上,挂着形状各异的花灯,在回头看了一眼自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地大路货,便是暗暗地摇了摇头。不过她也没指望这个能得什么头彩。
此番元宵节宴席是摆在太掖池边,好在此番宴会不过是家宴罢了,所以规模并不比先头除夕夜的规制。正中央上方依旧是皇上独坐于高台,而妃嫔于东西两腋落座,两人共坐与一桌。
不过顾清河此处却是与许贵仪坐在一处,她落座时瞧见许贵仪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整理好表情施施然坐下。
“这沈姐姐听说前几日病倒了呢,连这元宵节都无法参加呢?”许贵仪待她坐下便找了个话题寒暄。
顾清河瞧了对面坐着的人,也并未看见沈南媛,还以为她真的只是生病未来呢。
待过了一会,皇上落座后,宴会开始的吉时也到了。这次顾清河没敢再喝酒,就连筷子都只是略拿起来,真正吃进嘴里的更是没几口。
这宫中宴会参加地多了,不过都是那样罢了。皇帝赏赐了献舞的伶人后,后头就有人起身开始祝酒。
不过显然这后头的赏灯才是众人关心的重点,等贵妃提了一句:“皇上,既然这晚膳也用过了,不如就瞧瞧宫中诸位姐妹特别制作的花灯如何?”
刚说完她便轻笑道:“听说此番各位妹妹可是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呢,弄得臣妾都想要赶紧看看了呢。”
皇帝温和地看了她一眼,又环视周围笑道:“既然是诸卿精心准备的,便赶紧过去看看。今晚夺得头筹者,朕必有重赏。”
待赏灯之时,皇帝独自走在前头,贵妃和贤妃二人紧随其后,而其他一干人也是有序地走在后头。
贵妃嫌恶地瞥了一眼旁边的贤妃,而贤妃压根就没瞧她。贵妃如今掌着宫权,自然自视甚高。可是偏偏贤妃与她一般都是从四品夫人,大家是平级就算平行走着那也是应该的。
皇帝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女人的小心思,倒是真的看起了宫灯。其实他此时倒是突然想起了先头答应过顾清河的事情,说是要带她出宫看花灯的,可如今她未提自己倒也忘了。
就这般皇帝一边发着呆一边往前走,后宫妃嫔不过就那些人,宫灯挂在两边,没一会人就要走到了尽头。再后面走,那就是宫里头奴才制作的花灯,虽是精巧,可皇上总不能选那些花灯吧。
贵妃有心想出声提醒,可是此时却一阵悠扬地笛声传来。众人也是一惊,纷纷抬头虽不敢四处张望,可也在小心地寻找这笛声地来源。
倒是皇帝在听到这笛声后,刚开始脸色还如常,可是越到后头却是脸色越发地难看,最后竟是连旁边的苏全海都瞧出不妥了。
只见皇帝往前头疾走了几步,而尽头便是竖起了石栏杆,而对面不远处只见一女子手持竖笛,优雅地吹奏悦耳婉转地江南小调。
皇帝就站在栏杆边紧紧地盯着女子,眼中尽是困惑、迷离还有一丝难掩地激动。就在此时女子的笛声突然静止了,而没一会笛声再次响起,皇帝的脸上竟是出现几分慌张,可是若是有人能看见此时他的表情,却是不难看见其中的喜悦。
只见皇帝突然跨过栏杆,踩着回廊下头湿软的泥土,几步便走到太掖湖边。
而后头看着的宫妃更是有发出惊呼之声的,只有顾清河在看见这一幕时,心中突然咯噔一下,惊恐、慌张还有难受在这一切在她的心底交织,如同一张细密地网将她整颗心脏都包裹着,直到她连呼吸都困难。
原本还在吹笛的女子,早就听见后面的动静,在脚步声在她身后停止的时候,只听她柔声问道:“你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给我。这句话还作数吗?”
半晌后面都没有回答,就在女子几乎要死心地时候,就听见那个醇厚优雅地男声说道:“作数,当然作数。”
“明珠,”皇帝叫了女子一声,只是这声音之中却透着深深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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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河在回到宫里后,还在想着方才那场闹剧。皇帝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数米高的廊庑跳下去,后头又携手吹笛女子离开,只留下一宫莫名其妙的妃嫔。
贵妃的脸几乎都扭曲地狰狞,可是却还得故作优雅地吩咐众人离去。就连一向风轻云淡的和妃,这次都变了脸色,紧抿地嘴角让谁都知道她很不高兴。
至于她呢,顾清河躺在床上盯着头顶地纱帐发呆,在最开始的时候,她的心就犹如坠进万丈悬崖之中。
可是这又如何呢,君王之心不过都是这样,今个爱这个明天喜欢那个。
可是就算她睁大眼睛,都阻止不了眼角滑下的水迹,她被呵护地太久,她和他有太多美好的回忆,她不相信慕容永烨会这么对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清河终于进入梦乡之中。
而隔日清晨,她还在床榻上沉睡时,就听见外面玉里地叫唤声。
顾清河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等过了一会,昨晚的记忆才再次扎入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