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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敛了笑容:“本来只是一起瞌药的小案子。警局抓了些人回来,结果审讯的时候发现所有这些药都来自同一个组织。而且对药的成分分析显示,这些不是平时常见的那些。成分有些复杂,是最近流入市场的新药。而且不只这里,临近几个市都出现了这种情况。你也知道大头在分析这块很强,所以就被请到警局协助办案。天天都累得不成样了。”
年舜听完皱了眉头,义愤填膺:“又是些害人的渣滓!”李哥理解地笑笑,拍了拍他:“你呀!老样子!还是放不下,累!赶紧陪你妹妹四处转转吧!我先去附近定个桌,你们转完就过来。”
李哥走后,黎想和年舜默默往前走着,年舜明显已经心不在焉了。李哥说年舜放不下,黎想感觉到他说的放不下,指的不仅是警察事业,里面肯定还有什么事情。
101。该来的要来了
“也就是说,当年赵延并不知道老爷子要找的其实是人,不是秘方。而他却是通过找到了人,才找到了秘方。”仲石分析说。
“不然的话,我爸早就找到他们了。”荟言点点头。不过念及赵延那个家伙,心下又是一阵厌恶,她转头问仲石:“你打听过了么?他为什么那么针对你们啊?是不是跟你爸有仇啊?”
仲石摇头:“我不知道,等回头我问问南叔,让他们小心一点。如果真是针对我们的话,我想他不会就此罢手的。”他顿了顿,笑了:“还是要感谢老爷子啊!最后能英明决断!”
如果不是赵延对荟言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也许老爷子真的会和他合作。现在仲石这么说,让荟言觉得有些惭愧。不过见仲石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也就不再执着于道歉了。她听到仲石提到南叔,却仍旧没有说起他爸爸,于是有些小心地问道:“怎么?还没有跟你爸和好么?都这么多年了,你……”仲石抬手制止了她:“咱说点别的吧。黎想现在还没有跟年舜一家相认,而且照理你应该见的是年舜他们一家。所以找个时间去他们家拜访一下吧。据我所知,年舜的爸爸妈妈不在国内,不过他nainai在这边。等年舜安排好了你就可以去见他们了。”仲石一口气说完,没等荟言说什么,就伸了个懒腰:“哎呀!该去看看林阿婆了,她昨晚说胃不太舒服,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边说边往外走,荟言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中午吃了饭,荟言的话一直在仲石脑海里盘旋,搅得他心里有些烦躁。李威带着个人来敲门,仲石一看来人,笑了。
“南叔。”
南越点点头,随着他进了屋,李威见他们进屋,也去忙了。
“你是说他叫赵延么?”南越听完仲石的话,问道。
仲石点点头,随即问道:“你们得罪过什么人么?”
南越沉默了一会儿,对于赵这个姓,南越很是敏感,只是事隔这么多年,他觉得应该不是那个人。但是这么多年来,除了那个人,他们再没有跟别的赵姓人有什么过节。他点了根烟,抽了几口:“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么?”
除了可乐和黎想被骗的事,仲石把自己认为该说的都告诉了南越,提到那个绑架过他们的赵爷时,南越突然打断了他:“知道叫什么名字么?他长得什么样子?”
仲石想了想,描述道:“看上去年纪有些大,头发白得很严重,不过身体好像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老。大约这么高,”他在自己胸膛那里比划了一下,“对了,他额角这里有一道疤。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没有注意,第二次见他才发现的。”
南越又跟仲石聊了会儿,就起身要走了。走到门口,忽然转了身。“差点忘了来的目的了,后天是你爸的生日,如果愿意的话,来家里吃顿家常饭。”他说完见仲石低了头,心下叹了叹,看来还不是时候。“对了,还有,那个赵延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听你这么说,对方不是个善角儿,而且他们在暗处,你单枪匹马的,就别招惹他们了。你现在专心跟年舜把那个公司的业绩弄上去就行了。”
仲石想了想,觉得有理,点了点头:“我听你的就是了。不过,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在回公司的路上,南越的眼前挥之不去的,是仲石描述的那道伤疤。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伤口还是南越留下的。他到底还是来了。
102。蓄势待发
赵自恒手里捻着一断指头粗的麻绳,司机老李知道他又要发脾气了,于是赶忙退了出去。在门口,又差点撞上赵大公子赵延,惹得他粗口骂了几句。他把头压低,默不作声,直到赵延骂够了进门。这两个父子,脾气一个比一个古怪,难伺候得很。
赵延进门,首先看见的是赵爷手里的麻绳,赶忙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毕恭毕敬道:“爸,您找我?”赵自恒狠狠攥了一下手里的绳子,抬眼上下瞥了赵延几个来回,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丝丝凉意:“听说最近市面上出了些新药啊?”淡淡一句,压得赵延瞬间喘不过气来,他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自立门户了。在赵爷那咄咄气场下,这么多年来过得着实委曲。
“爸,我只是想……”赵延的辩解被赵爷的麻绳打断,绳子所及之处,火辣辣地疼。他不再作声,低头咬着牙,努力压着自己的怒气。
“我说过,不要轻举妄动!那些只是些幌子,不要把精力过多放在那上面!”赵自恒的话里字字带着怒气,砸到赵延身上。赵延定了定心神:“爸,我知道最重要的事是报仇,可是,您也知道,公司今年不景气,手底下那么一大票人需要养,不赚点外快根本不行。我这也是为了报仇啊!”
赵自恒一听,气更是涌了上来:“你还知道要报仇!年舜的公司呢?利基的合约呢?你之前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劳动了整个公司的人陪你玩了绑架的戏码,你不是说只要秘方到手就万无一失么?秘方到手了,为什么没拿到利基的合约?我卖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块地,让你去收购年舜的公司,拿到玉石年华的广告权,好钳制住他们。结果呢?”赵延自认理亏,只低头受着,原以为还能再瞒几天,此刻只觉脸上火辣辣的。
赵自恒指着他,大声呵斥:“我就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现在倒好,弄得附近几个市的警察到处查,都快查到家门口了,你还不知道错!”赵延抬头匆匆瞥了赵自恒一眼,旋即又低了头,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眼见着都打了水漂,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别说赵爷生气,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窝囊。
而对赵自恒而言,当年为了在社会上吃得开,在房地产公司的表面下,暗地里又发展着一些副业,编织着黑道人脉,只为行事方便些。说到底也是为了房地产公司。可没想到,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把心思全放偏了。如果这样能达到报仇的目的也就罢了,可是眼见着多年努力打了水漂,这节骨眼上,赵延又惹出了禁药这单子事。他怎么能不气?
赵自恒把手放在右腿边的抽屉上,心里紧了紧,眼底一抹灰色。那里面是一张肺癌晚期的诊断书。他的眼神几番闪烁,长舒口气:“你出去好好反省!最近老实点,做好结束的准备。”
赵延想开口问,被赵自恒制止了:“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安生几日,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该断的断了,处理得利索点,等我布置好了再通知你。”说完转身进了侧室。赵延在原地站了许久,琢磨着赵自恒话里的意思。难道老头子要行动了么?在现在这种状况下?
103。最后的疯狂
仲连声停了筷子,盯着南越看了半晌,但是南越没有丝毫察觉。仲连声知道,能让南越失神至此的,只有关于玉华的事。“唉!”仲连声叹了口气,把南越拉回现实,南越心领神会地冲他笑笑,低头吃了几口饭。这么多年来,兄弟俩之间的默契自是不用多说。
“声哥,你还记得赵自恒么?”南越也放下了筷子。仲连声看着他:“怎么,他又出现了?”南越点点头:“我还没有正面跟他打交道,是听仲石说的。前段时间利基要停止跟我们合作的事,就跟他有关。”仲连声皱了眉头,他早就觉得奇怪,跟利基合作这么多年,会是什么事让老爷子说停就停。原来是赵自恒在背后搞的鬼。
南越见他不说话,继续说道:“他这次是报仇来的。”仲连声又叹了口气:“本就不是个明白人,再加上自以为是和莽撞,他算是认定了是我们害死的玉华。我看来是低估了他,原以为他只是个薄情的浪荡子,没想到都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找来了。”南越听了默不作声,不论他多么不想承认,赵自恒这个人终究是有可取之处的,不然不会让玉华那么死心塌地地认定了他。“那我们怎么办?”南越问。
仲连声点了根烟,踱到窗前。“先派人去调查一下吧!看看情况再说。”
已经两天了,那个孩子进去已经两天了,一次也没有出来过。南越让司机看着,自己到后座躺下了。前天晚上,派去调查的人说跟踪到了赵自恒的儿子,并汇报了赵延的具体情况。看到那张带着玉华影子的脸,听到赵延的年龄,南越指间的烟无声地滑落。赵自恒竟然骗了他们!当年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痛斥他们害死了玉华和孩子,可是,眼前这个孩子,不是玉华的亲生儿子,那还会是谁的?
躺在后座上,南越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玉华的笑脸,交叠着出现了照片上赵延的样子。他向南越讨妈妈,认定是南越害死了玉华。南越看着愤怒在这张酷似玉华的脸上集结,爆发,万箭齐发冲面而来。他心下一惊,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一场梦,只是梦醒之后,口里心里苦成一片。
而此刻的赵延,玉华和赵自恒的儿子,正在楼上酒店的房间里,享受最后的疯狂。两天之内解决了与五个女人的分手问题,浴室里这个是最后一个,赵延想着要特别些,且不论老头子计划如何,一旦失败,也许这样恣意放纵的日子就不再有了。这最后的疯狂,留些纪念也是好的。他掐灭手里的烟,一把扯掉浴袍,进了浴室。里面传出的娇呼声淹没在水声和关门声中。而赵延的心底,还是留有一丝期盼,想着也许老头子不会把一切都赌上。
浴室里水声、叫声乱成一片,赵延恣意放纵着,如果结果是最坏的,那么这就是他跌到地狱前最后一次享受身为“少爷”的特权。最后的疯狂!
104。谁的玉华
仲连声被自己惊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椅子上坐着睡着了。梦里的一切还是那么清晰,玉年的哭声声声刺耳,让他招架不住。他搓了搓脸,靠在椅背上。
随着年龄增长,对于当年的事,他的看法有所变化,但说不上后悔,只是偶尔会想,如果当时没有干预玉华和赵自恒,结果会是怎样的?也许他会和赵自恒相处得好了些,也许没有了他的阻止,玉华会自己发现跟赵自恒不合适,也许玉华已经和南越在一起了,也许……仲连声叹了口气,叹过之后不禁自嘲,怎么近来这么爱叹气了,难道真的老了么?他看着桌子上的照片,照片里的玉年还很年轻,仲石也就三四岁。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光。看着儿时的仲石,他又叹了叹,然后无声地笑了。这个儿子啊,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倔!离开中国之后,仲石的脾气性格就完全变了,鲜少有笑容会出现在那张与他妈妈玉年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到后来,因为工作压力大,仲连声不停地寻找着可以慰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