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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大哥,我没事,只是急着,要找出始作俑者,为我娘亲和弟弟,讨回公道。”朱颜惜握紧的拳头,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
随着暗卫一个个的回来,朱颜惜也皱眉听着,这九个偷偷摸摸跟着自己的势力。
果然,太后和雨贵妃,自己是可以猜到的,而皇后姨娘,估计是担心自己,出于保护,至于这丽嫔,许是自己设计于无垠,就注定了敌对的情况了,至于这霞贤妃、容妃、泱嫔、唯婕妤、刘典正等人,就令自己费解了。
良久后,朱颜惜这才笑了出声,“看来,这岚皇贵妃的死,或者是我娘亲的死,这些人,都有着不小的嫌疑。”
“颜惜,你在这后宫,自己可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朱颜惜收起笑颜,严肃地点了点头,这害自己险些葬身火海的,自己也不会要对方,高枕无忧的。
“对了,宗政大哥,今天晚上,可要请你帮忙。”朱颜惜眨了眨眼,坏坏的笑颜,在脸上闪动,眼里算计的光芒,此刻晶亮地流转着,狡黠的光芒。
夜幕微微拉下了帷幕,繁星点点,和苑,却是炸开了锅似的,众人之知道,这无贺太子发狂地,砸烂了一地的东西,太医,被急匆匆的宣了进宫,而无贺太子却是一脸防备的,戒备森严,只允许太医进入把脉,将朱颜惜守得严严实实的。
朱颜惜在和苑中毒的消息,很快随着宗政无贺的大动静,引来了不少的人,而这一响动,也令拓跋元穹等人,连夜入宫。
紧张的气息,在和苑内剑拔弩张,宗政无贺的护卫,一脸戒备地围在了朱颜惜的屋前,宗政无贺,也不由分说地,不给任何人踏入的机会。
当众人的目光,都被和苑吸引着,冷宫内,一名不速之客,飞身而下。
朱颜惜看着一脸凄凄的女子,柔美的脸,我见犹怜,不同于丽嫔的美艳,却有着摄人心魂的柔弱,令人忍不住地,萌生保护的感觉。
果然和楠娴描述的一样,这木才人,怎么看,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眼睛里面的哀伤和不甘心,若是罪有应得,这眼里,就不该有哀伤。
“木才人。”朱颜惜笑笑地唤道。
“你是什么人。”一脸戒备的,木才人眼睛里面的惊恐,尽收眼底。
“木才人,在想宫正司司正,朱颜惜。”朱颜惜微微福身,一脸的坦然,对上了木才人的眼。
紧紧盯着朱颜惜,木才人蹙眉“朱将军的嫡女,朱颜惜?”
朱颜惜点了点头,这木才人说话,竟和自己的娘亲,有着九分相似,微微皱眉,自己的心里,有了答案。
“呵,朱宫正,是要来为自己不平吗?”木才人闭上眼睛,带着疲惫,如今在这冷宫中,来来往往,不是讥笑自己,就是落井下石,只怕,这朱颜惜前来,也是为了自己被害一事,自己清楚,百口莫辩。
“木才人,就甘心这样在这冷宫,虚度余生?”朱颜惜的话,令原本绝望地木才人,陡然睁开了双眼,颤抖的,“你信我?”
朱颜惜浅笑,果然是有脑子的人,自己的话,一点即通。
“为何不信?”朱颜惜反问。
“这死无对证,而我,偏偏和皇后娘娘有冲突,这所有的证据,百口莫辩,没有人相信,我是无辜的。”
“真是这死无对证,才令颜惜怀疑。”朱颜惜噙着笑意,“木才人无权无势,即使对皇后有怨怼,也还没有那个胆子,如此行事,更何况,就目前木才人的能力,颜惜说句不客气的话,才人,还不足以,可以要守卫冒死犯这样的罪。”
柔弱地笑容,带着哀伤,“只可惜,阖宫上下,并为有人,肯为我说那么一句话。”
“那么,才人你,甘心吗?”朱颜惜看着木才人,这个女子,眼里的不甘心,太浓了。
陡然跪下的木才人,急急叩头“我不甘心!求朱宫正救我出去。”
朱颜惜淡淡地“木才人不需要问我,为何救你?”
“后宫之中,没有利益就不会沆瀣一气,朱宫正救我,必定是因为,我有可用之处,既然如此,与其在这冷宫,令亲者痛仇者快,为何不破釜沉舟,赌一把?”木才人的话,令朱颜惜笑意更深,这样的女子,只怕重新复出,后宫里,有的是人要头痛。
“颜惜也不愿意,看到害我的人,在后宫逍遥快活。木才人,你可知道,你为何,能得皇上,长宠不衰?”朱颜惜扶起木才人。
只见木才人苦涩地,带着迷茫,“我一直觉得,皇上看着我,在看着另外的人,至于为何,确实不知道,只是,我也不需要知道。”
心里暗暗叹气,这就是后宫女子的悲哀,也是,作为皇帝的悲哀,自己倒是明白了,宗政无贺说的了。
“因为,木才人的声音,像极了我娘亲。”朱颜惜丢下了一个惊雷。
瞪大的双眼,对于这样的缘由,木才人明显没有意料到,许久之后,这才恢复了正常“朱宫正为何告诉于我?”
“因为~”朱颜惜瞥了木才人,扬起嘴角,“这是木才人,最好的武器。”
“我在这冷宫,如何能重见天日,即使有着最好的武器,也无法~”突然顿住了话语,木才人看着朱颜惜的笑意,似乎明白了什么,眼里迸发的光芒,带着希望“宫正!”
朱颜惜笑笑点头,“木才人也应该明白,活人,永远都不过死人,颜惜不担心,木才人会与颜惜为敌,才人愿意,颜惜相信,除了皇后之位,你必定,可以扬眉吐气,光耀门楣。”
“我的父亲!”
“才人放心,杀手没有得逞,颜惜已经安排他,在京都内,隐姓埋名,颐养天年。”朱颜惜笑了笑,早在知道木才人的情况后,朱颜惜便要尘阁,提前做了准备。
在听闻杀手之后,木才人的眼里,杀意浮现。
“对了,木才人或许不知道,这小柳,和雨贵妃,关系匪浅。”朱颜惜的话,令木才人震惊,那个对自己忠心耿耿,三番两次为自己险些丧命的人,与雨贵妃关系匪浅!这样的话,在木才人的脑海里翻腾。
朱颜惜笑笑地“就连我,都差点被骗了过去,一脸愤愤不平地向我喊冤,对于我不愿意救人,还不惜得罪于我,护主心切,真是令人动容,只可惜了,棋错一着。”
握紧的拳头,木才人眼里的恨意,朱颜惜看得真切。
“才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愿,你能利用好,你的武器。”朱颜惜笑笑地,“颜惜告退。”
看着朱颜惜消失在夜色里,木才人的眼里,不再有着哀怨,更深的,是生的欲望,和复仇的狠厉。
刚刚离开的朱颜惜,撞进了温暖的怀里,熟悉的松香味,淡淡地,在鼻尖萦绕。
吃痛地抬起头颅,“拓跋元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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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为拓跋元穹上药
勾唇浅笑,拓跋元穹很是满意,朱颜惜这样,不假辞色的表现,不着痕迹地抚上朱颜惜的手腕,眼里快速闪过的担忧,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本王看和苑里焦头烂额的,想不到,这罪魁祸首,却很有闲情逸致的,夜逛冷宫?”
“王爷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朱颜惜开门见山,不加修饰。
“原本也不确定,只是,这和苑内,没有颜儿的气息。”低低轻笑,拓跋元穹松开了朱颜惜的手,“手都没有好,就这样心急?”
“时不我待,王爷不明白?”朱颜惜挑眉,望入那一潭深邃的眼瞳。
安安静静地走着,朱颜惜终究沉不住气地:“王爷究竟,如何得知颜惜的所在?”
“因为,木才人的宫女,找过你。”简短的几句,拓跋元穹不在多话。
朱颜惜挑眉,看来,终究是自己太心急了,若是换做其他人,只怕,自己也麻烦了不少,朱颜惜此刻庆幸,自己和这个男人,不是敌人,如此的心思缜密,洞若观火,战神的名号,只怕不仅仅,是那势不可挡的武艺。
“本王送你回去。”随着话语的倾吐,朱颜惜已然被横抱在怀。
“王爷!”
“嘘~”拓跋元穹挑眉,“以你这样的速度,只怕,容易被发现。”
“王爷的伤!”朱颜惜这才说道,自己只是担心,这样的负重,会引发拓跋元穹的伤势恶化。
“无碍~”简短的话语,一阵风似得,消失在长长的宫道里。
和苑内忙得鸡飞狗跳,拓跋元穹极速的身影,如同一阵风扫过,丝毫未被发现。
看着拓跋元穹抱着朱颜惜出现,宗政无贺只是微微诧异,看到朱颜惜脸色并未异常,这才松下一颗心,敢情这拓跋元穹,刚刚消失,就是去找颜惜的。
原本这拓跋元穹的匆匆离开,自己还正诧异着,现在,这疑惑,自然地解开了,这拓跋元穹还真的令自己,望尘莫及。
“颜惜,你怎么了?”宗政无贺看着朱颜惜这样的姿态出现,直觉的,担心地问了出口。
朱颜惜摇了摇头,示意拓跋元穹放下自己,随即低声道“宗政大哥,你这动静,现在什么情况啊?”
“现在啊~”宗政无贺耸了耸肩,做思考状地摸了摸下巴,“就是剑拔弩张,一个不小心就要有害两国邦交的情况。”
朱颜惜看着宗政无贺的表情,笑了起来“那我,岂不是红颜祸水?”
朱颜惜的话,令拓跋元穹眼里闪过不悦。
“你们这动静,也搞得太大了。”拓跋元穹径自坐在圆桌前,倒了茶水,缓缓地喝下。
“这九双眼睛盯着,不这样的话,如何能甩得开。”宗政无贺笑笑地说道,而拓跋元穹,果然皱起了眉头。
“本王早就说过,这后宫,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拓跋元穹盯着朱颜惜,咬牙切齿道。
“这一点,颜惜从来,就不曾怀疑过。”清冷的眼眸,淡然地看着自己,却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之感。
互不相让的两人,空气中的火药味,凝重了许多。
“颜惜,我先出去了,事情,我会善后的,你就好好当你的病人吧。”眨了眨眼,宗政无贺再不情愿,也还是强迫自己离开。
关上内室的门,细微的叹气声和苦涩的表情,正好落入楠娴的眼中,看来,自己家小姐这块美玉,不只是王爷懂得,楠娴开始相信,朱颜惜说的,容貌,若是一个女子被爱慕的原因,这样的爱情,便不会长久,只会悲哀的话语了。
只是随即,又微微皱眉,自己家小姐的内心,谁又能走得进去呢,楠娴摇了摇头,紧紧握着拳头,或许,等大小姐解开了夫人离世的最终缘由,找到了罪魁祸首,便能真真正正的解脱吧。
朱颜惜内室,火药味,在二人之间持续升温。
“朱颜惜,你就这么不爱惜你自己?”拓跋元穹压抑着怒火,握紧的拳头,死死地抵在了圆桌之上。
“王爷,这是颜惜,自己的事情。”
“你若有问题,本王如何见到,你尘阁的人!”
“若王爷担心的,只是这个,那么,颜惜后天,自会安排王爷相见。”拓跋元穹的话,令朱颜惜微微酸涩地,别开了脑袋。
拓跋元穹腾地一下子站了起身,紧紧抓紧朱颜惜未受伤的手,冷漠中流露这些许恼怒:“本王已经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你朱颜惜,无论是错有错着,还是无奈,我们之间的交易,依旧作数,本王不予许,自己的人,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朱颜惜本欲辩驳,却被微微传入鼻尖的血腥味,扼住了几欲出口的话语,柳眉紧蹙,“王爷,你的伤口!”
满眼的担忧,在朱颜惜的眼里浮现,“小事。”
“我看看!”朱颜惜急切地靠近,却发现,自己急于解下拓跋元穹的衣服,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僵着的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