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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绿灯亮了,前面的车辆缓缓前行。萧星辰的摩托车,行在它前方十五米处。
又过了两个红绿灯,向北行下五六里,来到北大桥附近,萧星辰的忍耐,在这个时候也达到了极限。
他在吉普车十米远的地方,突然把摩托车横了过来。吉普车虽然紧急刹车,还是冲到离他只有三米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萧星辰冲了过去,拉开车门,一把将司机从里面拽了出来。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前面的大河,一个呆子一样的张同举跳下去,都没有死,像你这样壮的水牛一样的家伙,下去应该不会死吧?”萧星辰抓起司机,举在头顶,向北大桥上走去。
“快放下我!我什么都说,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司机惊慌的一边喊着,一边像蛇一样在他的手中游动。
“我什么也不要你说!你要有兴趣的话,和河里的鱼虾去说吧!”萧星辰知道,他又是受张弛在网上收买的,他说的话对自己能有多少价值?如是再不把他扔进河里,自己这口气实在难平!
他走到桥上,将他向河里抛去,接着,离河边四米远的地方,河水冲起了巨大的浪花。
萧星辰一边往回走一边想:他能活着,算他命大;他伤了,遇上自己,自己可以为他治病;他死了,自己去坐牢;自己已经不属于正当防卫的范畴,大概要坐十五至无期。
他一边走着,一边已经把自己刑期都判好了!
跟这些被雇佣的小鬼斗,实在没啥意思。不过,要直接去找水圣学,他又感觉有些对不起水圣哲。
无论如何,先把巩丽的爸爸的病给看了,自己毕竟是收了人家五十万块钱的挂号费的!
萧星辰向前走着,他打算乘出租车回诊所,至于那辆摩托车,就随他去了。他的主人,也算该他倒霉,谁叫他不迟不早的在那个时候遇上自己呢?
“上车!”
他正在遐想之时,突然听到一声叉了音的女声的狂叫声。
他抬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右边,巩丽开着红色跑车向自己冲来。
萧星辰上了她的车,闭目养神。
巩丽亲眼目睹了萧星辰被撞的一幕。她一大早的六点半钟,就把她爸从金鹰医院拉到星辰诊所。
她见到萧星辰过马路时,心头一喜。她看见一辆又一辆车向他撞去,她快要紧张死了,因为此时的他,就等于她爸。没了他,也就没了她爸。
“你浑蛋!如果你要被人撞死了,那我爸怎么办?”
第0326章 没撞死之又遇执法欲封门
“你吼什么?那个司机被我扔进北大河洗澡去了。难道你家也闹水荒,也想到北大河里去洗澡吗?”萧星辰正当心烦的时候,听到巩丽的吼叫,便翻着眼睛刺向她吼道。
巩丽一吓,浑身哆嗦成一团,再也不敢吱声。她看见他的眼睛冒着红光,像小灯泡一样。他说的话并不是说着玩的,如果自己真的惹怒了他,这个亡命徒,什么都会干得出来。
萧星辰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见车停了下来。
“小……小姐,巩老板被人抢走了!”巩丽的车刚停下,一个喽啰跑过来弓着腰探着头说道。
“什么?”巩丽慌忙望向那辆白色商务车,就是这辆车把爸爸早上从金鹰医院拉来的。
她惊慌的冲出红色跑车,奔向白色商务车。门一拉,爸爸躺着的地方,只剩下凌乱的被褥。“你们……”她指着那些喽啰,一阵窒息。
早上,她安排五个人保护爸爸,自己去追萧星辰时,都没带上一个人。担心这里一旦发生意外,人手不够。可是,尽管这样,爸爸还是被劫了。
爸爸已经昏迷第十一天了!她知道这种情况也有四天了。她得知消息后,尽管心力交瘁,但还能看到一个爸爸。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自己是现在家中脊梁骨,自己可不能再出事了。一旦出事,这个家,这个企业,就完了!
然而,头不仅在晕,天地还在旋转,萧星辰在旋转,自己的红色跑车头朝下竖了起来,那一辆拉爸爸的商务车和大地一起,也在翻腾。
她一把抓住车窗,闭上眼睛,慢慢的蹲了下来。
唉!萧星辰见了,一声长叹。他想起康馨乐舒药厂的老板——龙运五狼之一的李显贵那跳楼摔死的惨景,不禁叹息:这丫的爸爸也完了!
这事情太明显了,水圣学加快了迫害同行的步伐,在同行混乱之中,他便轻而易举的从中渔利。
巩丽想呼喊萧星辰救她,她喊不出声来。她知道他看病先收五十万挂号费,一天只看一个病人,她要把这个名额留个她的爸爸。
她望着天空像夜晚一样,萧星辰的脸黑得像煤炭一样,在自己的眼前一时变大,一时变小,活脱脱就像阴间的小鬼。
这个小鬼的脸离自己近了,他的脸越来越黑,黑得前男友的卵皮一样。只见他举起黑手,把一颗小黑枣一样的东西拍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股清凉到了心口的位置,然后,慢慢的像雾状一样凉丝丝的气息向头顶散发。到了眼上,迅速把黑雾褪尽,萧星辰的脸,还是那不白不黑的脸,比前男友的卵皮的颜色大相径庭。
这股气息的黑雾充满整个头脑,头不再晕眩,她站了起来。
她知道,是萧星辰给自己服了药,他没有要五十万元挂号费,他皱着眉头,连一分钱也没有朝自己要。她的血冲到脸部,瞬间一个小女子,成了关公。她的心咚咚的跳,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也没这么跳过。
萧星辰进了诊所,她也跟了进去!
她瘫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拨拉,萧星辰的一句话,把她的手机吓得摔到地上。
“你的爸爸是死定了,你还是冷静一些吧!”
“什么???”从小就没了娘,跟爸爸长大。现在没了爸,还能冷静?“是谁害了我爸~~~”
她的没顾上拾手机,就拼了命的尖叫道。这声音里有血、也有泪,它带着血的咸、泪的咸,向诊所的墙角和天花板及门外撞去。
“我来迟了!”钟紫离诊所三十米外的地方,就被这带着咸味的声音撞得耳膜嗡嗡响。
“我们的员工邵红玉还没到呢,你这时候到了,你还不嫌早,还嫌迟?”萧星辰从昨晚在网上看到“星辰诊所专栏”里大卖辰哥的性药,便对她有了看法。
钟紫的血像刚才巩丽一样,也涌到脸上,她听得出来,萧星辰的话语里极不友好!她来这诊所,从经济利益上来说,是利用了萧星辰的。她便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这个感觉十分不好,令她进去也不是,走也不是。
萧星辰坐到诊桌边上,坐到对面邵红玉桌子前,他打开电脑,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
敲击声停止,他抽出一支霸主牌雪茄,点燃,吸了一口,仰面吹着烟圈。烟圈一个个的向上飘去。
“嘀嘀~~~嘀嘀~~~”
正在低头思考对策的巩丽,听到短信的声音在叫唤,伸手从地上抓起手机。哆嗦着手指按开了短信。
有人打了一百万在她的账上。她先是一怔:这个时候,谁还会打这么多钱给自己。她联想起萧星辰刚才敲打键盘,急忙翻看短信,这钱竟然是他打给自己的。
“我和你无亲无故,你为什么要打一百万给我?”巩丽的神经绷得像弦一样,她感觉它随时都会断掉,她的目光刺向萧星辰道。
“那是你的钱,你爸既然在我这看不了病了,你昨天又看的是假病,我还要你这钱干什么?”萧星辰仰望着烟圈散成弯曲的烟雾,轻轻的说道。
“这是我花出去的钱,你钱要多的话,你就去救济穷人吧……我把这钱打给你,我现在就去找我爸了……找到后,你一定把我爸治好,希望你也不要食言!”巩丽说着,开始按动手机。
“你不要按了,你还以为你现在不是穷人?”尉迟老太太近千亿的资产说没就没了,李显贵近二百亿的资产,他“自杀”身亡后,经调查,也是已经资不抵债,有人害你爸,你还以为钱还在那吗?
诊所内虽然没有一丝风动,但巩丽和钟紫都像柳枝在狂风中摇摆。
她们也都知道,巩丽爸爸的企业也是中型企业,几十个亿总是有的,这钱说没有就会没有了?
巩丽把电话打到爸爸企业的财务科一问,财务总监告诉她:企业的财务状况非常的不好,正在提请审计,资不抵债的可能性很大。
巩丽又摇晃了两下,坐到沙发上,两手紧紧的扒住沙发的扶手:萧星辰打回给自己的一百万,难道成了自己的唯一财产?
钟紫同样在颤抖,她不敢掏包里的摄像机,她担心掏出来非被自己抖到地上不可!
“我……我去找我爸!”巩丽说着,摇摇晃晃的走了。她开着她的红色小跑车,在马路上同样的摇摇晃晃。她向南开不到一百米,便被警察拦了下来。
邵红玉一脸吃惊的进了诊所,她刚才听冷叶告诉她:早上,有两辆吉普车撞向萧所长。
萧星辰见邵红玉来了,他起身坐到自己的诊桌前。
邵红玉本想问萧星辰,见他侧面朝着自己吹着烟圈,知道他的心里此时不平静,便欲言又止。
警车,停在了诊所门前五米开外,西城派出所藤所长跳了下来,后面跟着拿冲锋枪的警察。藤所长示意他们不要跟着。
藤所长知道,事实反复告诉自己:有这家伙配合,事情办起来比较顺利;这家伙不配合,事情办起来就有些困难。
不过,这家伙的事真多啊!
藤所长进屋,邵红玉起身坐到钟紫身边。他,坐到了被邵红玉的屁股捂得发热的椅子上。
“……星辰,我们上楼说话?”藤所长见这家伙悠闲的吹着烟圈,也不朝自己望,便问道。
“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刚才我接到报案,我仔细的看了你早上的全部录像。你真的好险呀……”
“你有话就直说吧!”
“你抢了青年的摩托车,这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已经物归原主。那个撞你的被你扔进河里的司机,被人救了起来,肠子被摔断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你的行为,实际上也超出了自卫的范围……”
“你们想抓我?”
“按法律,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两辆吉普车先后撞我,如果他们把我撞死了,你们现在抓谁?去抓一个被撞死的死人吗?”
“这……”藤所长在这一件事上,心里是同情萧星辰的。
“两个撞我的人,分明是受人指使,他们才是真正的罪犯,你们不去抓他们,却要来抓我?要是换了你被人撞,你会把他扔进河里,而不是摔在水泥路面上?”
“我会的!”藤所长站了起来,踱了两步,道:“所以,上级决定叫我抓你的时候,我作出暂不抓你的决定……”
“谢谢!”萧星辰说着,扔了一支烟过去。
“不过,星辰,你的事情未免也太多了吧?你想一想,自从我们相识的前前后后,时间并不长,可是,你出了多少事啊?上几天,一辆货车拦在门口,接着,被人砸了诊所。那几个砸诊所的事情刚刚结束,今天早上又出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