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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穿越之武大郎
作者:南枝
☆、第一章 莫名其妙的穿越
第一章
话说武植睡得迷迷糊糊,被一声温言软语扰醒,“大郎,我出门卖饼去了,你起了自己到楼下厨上端了饭菜用,都温在灶上,你起时料想还是温热。药在罐子里,都已煎妥当,热一热就能喝,不要忘了喝药。自二哥出门,你就病倒,这已经二月天,天气转暖,料想你也能好了。不然拖到二哥回来,他必定责怪我照料你不周到。”
武植听他一阵叨叨,睁开眼来,房间里光线暗淡,此人坐在床沿,低头看他,朦朦胧胧只见此人脸若桃花,眉弯新月,一双清冷冷的杏眼,樱桃嘴,银盘脸,十足的清秀少年,只是带着过多的娘气,此时带着担忧关心地望着他。
武植脑子有些发懵,只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他明明在自家床上睡着,怎么一觉被唤醒就多了个清秀少年唤他做大郎,还叮咛他吃饭喝药。
少年看他愣愣盯着自己,就又说道,“现下时辰还早,大郎你躺一阵再起,我这就出门了。”
他说着,放下被他撩起的床帐就走了。
武植听着人下楼梯的声音,然后就是东西被担起来那种吱嘎声,门被打开又拉上的声音。
然后还听到楼下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金琏,这就出门啦!”
“嗯,是的,干娘。大郎病了两月未好,二哥走后,我每日只卖往常半数的炊饼,晚出早归,总得多些时候在家照料他,我出门这半日,若是大郎咳嗽厉害,还劳干娘你帮忙替他倒杯热水。”潘金琏柔声说着。
王婆子应道,“你放心就是,我听到他咳嗽,就上楼去看他,不会误了。”
“那多谢干娘你了。”潘金琏这才担着担子走了。
武植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声音,清晰无比,真实无比。
只好又睁开眼睛来,看到头顶的床帐,也决计不是他家所有的,床铺里有淡淡的香味,似是橘子的香气,盖住他的被子,则略显粗糙,绝不是他家里柔软的蚕丝被。
床里还算暖和,只是刚醒不久,就觉得喉头难受,头晕乎乎的,一连就咳嗽了好一阵,咳得肺上肚子上都一阵疼痛。
终于止住了咳,额上又因此起了一层虚汗。
过了一阵,有人开了楼下的门,又有人上楼来的声音。
内室房门也被推开了,一个婆子走进来,手中提着一壶热茶,在房中小圆桌上放下之后,就走过来撩起了床帐,望向武植说,“大郎,楼下亦能听到你咳嗽了,是不是难受得紧,喝点热茶,润一润喉咙。”
武植在黯淡的光线里看着她,只见是个圆脸的老妇人,他并不认识她,便也没说话,只是虚弱地盯着她看。
王婆子知道他难受,就去倒了热茶过来,武植勉强坐起身来,接过热茶喝了一口,这下总算是舒服一点了。
王婆子又道,“大郎,现下要吃饭不,金琏做好了饭菜温在灶上,我去给你端上来。”
武植并不觉得饥饿,但是身体实在难受,觉得也许吃点什么也好,就应了,“多谢你。”
出声是虚弱而低哑的,不过柔柔软软,冷清里又带着婉转,听得武植自己也愣了一愣。
王婆子却并不觉得什么,只说,“街坊邻居,又称我一声干娘,哪里用谢。”
说着,已是出了门。
王婆子端了饭菜上楼来,只是简单的米粥蔬菜,十分清淡,武植吃了一点再也咽不下去,对王婆子说了一声抱歉。
王婆子对他吃得少不以为意,又下楼去端了药来让他喝,武植喝了,她又端了茶水让他漱口,说道,“你身子骨一直不好,这次病了这许久,现下天暖了,想必也就会好了。”
武植点头应是,又说,“谢谢你。”
王婆子道,“恁是客气了你。”
王婆子走后,武植又迷迷糊糊地睡下去,因为头晕,只觉得此时所经历,都如梦境,便也没有太在意。
睡了不知多久,些微醒过来时,听到外面路人的声音,还有做生意的吆喝声,有人大声说话的声音,吵吵嚷嚷,让武植不得安宁。
再过一阵子,又有人上楼来了,王婆子推开内室门,进来说,“大郎,可是醒着的。”
武植低低应了一声,王婆子就说,“跟着武都头的那个土兵王前来了,给送盘缠来的。”
她过来把武植从床上扶起来靠坐着,那个叫王前的土兵才过来了,递了一个袋子给武植,说,“是都头让送来的,五两银子。官人近来久病不起,请大夫抓药都要费钞,兄弟们又凑了些银钱,官人留着买些补药补补身子,待都头回来,你身子好了,我们也好交代。”
真正的武植本不会收这些银钱,奈何新入住的武植茫茫然什么也不懂,只是淡淡地对他点了头。
那个土兵很快就出去了,王婆子又倒了茶水让他喝。
武植又迷糊睡过去,一睡就到潘金琏卖完炊饼回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就为武大打抱不平,不就是矮了点丑了点,但是本性却老实质朴,为人温和,生活勤勉,为何就要受尽人的欺负,最后还被老婆毒死,所以,这是矮矬穷的?丝一秒钟变如花似玉万人迷之后的故事
☆、第二章 武大郎冷静探处境(一)
第二章
潘金琏回来,听王婆子说,“武大的病症似乎更重了些,之前还能起得来自己吃些汤水粥菜,今日却是一直迷糊睡着没起来过了。”
潘金琏着急不已,担子放下就往楼上跑,嘴里叫道,“这可如何是好,我早上走时,他还睁眼看我,我料想着这天气暖和起来,他必定就好了,怎想得这病症又重起来……”
王婆子跟在她身后说,“只得又去请太医来看,今儿武都头下的土兵叫王前的,又送了盘缠来,这请医抓药应该能过几日。”
潘金琏道,“只盼二哥早日回来。”
已经上了楼来,到床边去看武植,只见他面色干黄,虚弱不堪,他叫了他道,“大哥,身子上如何?”
武植刚才听到有人上楼梯的声音也就醒了,此时睁开眼来,又见是早上那个清秀少年,想到早上王婆子叫他金琏,还以为他姓金名琏。
睡到此时,他精神稍微好些,无论如何不能再把这些场景当成是梦,不得不开始探究他此时到底是在哪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便有心好好回了潘金琏,说,“不碍事,就是咳嗽而已。”
潘金琏道,“哪有不碍事,干娘说你今日整日未起,不是更加沉重了吗?”
武植道,“真无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明白。”
武植略通医理,躺在床上,便自己诊了诊脉,又感受了一番身体状况,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是风寒感冒拖得过久而已,想着写一个方子,让这个金琏去抓一和药,再结合着饮食,也就不会有大碍,之后再慢慢饮食调养,也就没问题了。
不过这个身体本身虚弱,要把身体整个儿调理好,却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潘金琏却不依武植,只说,“哥哥你一直说你无碍,怎地却拖了这么长时日不好。”
武植看他还是个少年,就要卖饼还要照顾他,实为不易,软声劝道,“就好了。天气暖和起来,不日就会痊愈。你既回来,我也饿了,不知可否做碗姜丝面条来,正好发发寒,又填一填肚子。”
金琏听他说要吃面,刚才满脸担忧,此时精神略微好点,说,“哥哥你且等一等,我这就下楼去整治。”
王婆子觑了觑床上的武植,武植自己靠坐了起来,虽然病了两月余,病得脱了形色,王婆子依然要在心里赞叹一声是个美男子,相貌是一等一地好,料想若潘安在世,宋玉复生,也不过如此,奈何这为人太老实懦弱,尽受人欺负,城里面搬了几次家,搬到她这隔壁来,典了这两层楼的屋子住下,又带着个潘金琏,这潘金琏是潘裁缝的幺子,先死了亲娘,又死了亲爹,九岁上头被后娘卖了与人做娈童,既习得字又吹拉弹唱下棋无一不通,只是跟着的大户过身后,主家婆厌恨他就把他卖出来了,武大心好,求了主家婆卖与他跟着做炊饼,主家婆见武大相貌好,便把潘金琏一分银子没要送与了他。
好在这潘金琏不是个惹事的,跟着武大倒也踏实做人,只是做娈童久了,免不得扭腰摆臀地,街上走着,也常遭人闲话,一些泼皮无赖多跟在身后比划觑看调戏,甚至围在家门前打望流连。
武大又是个懦弱人,赶不走泼皮无赖,只好带着潘金琏搬家,这不就搬来这里了。
王婆子又看武植气色,只见比先前好些了,道,“大郎你如此看来,倒真比之前稍稍好些。”
武植道,“多谢……嗯……干娘你照料。”
王婆子拉了一只凳子过来坐下,和武植说些话。
王婆子眼利心又精细,只这不消一阵子,就发觉这武大有些怪异,不似平常。
如何个不似平常法。
之前武大虽相貌好,但总垂头丧气,眼神混沌,唯唯诺诺,此时虽然病重精神萎靡,却目光清透平和,庄正和蔼,有种王婆子说不出的清贵之气。
虽然心中诧异,王婆子却不提起,只说,“病早些养好才好。我看金琏倒是个实心对你好的,你病了这两个多月,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你不是他亲爹,他倒能日日伺候你,不见抱怨的。每日还出门卖炊饼做买卖,多挣点花费。时属不易。”
武植听她这样说,却好奇这金琏到底和他是个什么关系,好像不是亲人,那是什么?
只是武植也不好就此询问,就说,“只待我病好,不会亏待他。”
之后潘金琏做好面条端上楼来,拈着筷子要伺候武植吃面,武植既觉怪异,又觉尴尬。
王婆子见状也就默默出去了,似乎觉得潘金琏喂他吃面此事实属平常。
武植是个聪明人,脑子里一转,大约就明白了金琏和他的关系。
武植自然并不需要潘金琏给喂面条,那实在让人没法忍受,于是就自己接过碗筷,说,“我自己来吧。你也自去用饭就好。”
但是潘金琏却不走,坐在床沿上看他,眼神幽幽地瞅到他脸上来,似乎视线带着勾子,硬是要把武植勾在上面。
武植慢慢吃面,说道,“这姜丝若用热油炒了,之后再加进面里,料想味道会好一些。……这面也煮得过了。”
潘金琏看着他,也发现了武大的奇怪之处,平常的武大,吃东西不过是吃而已,并不甚讲究,喜好啜两口小酒,而且动作随意,哪里像现在,既挑剔面里姜丝的味道,又说面煮过了,最主要是他吃面的动作,慢条斯理里带着说不出的感觉,在潘金琏所见过的人中,没人能够吃面条吃得他一般好看,那是优雅和清贵。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基调是种田文,不会Y得不着边际
☆、第三章 武大郎冷静探处境(二)
第三章
武植身体还是虚弱,胃口自是不好,吃了小半碗就搁下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