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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薇安立刻有些难堪地叫着他的名字提醒,她真的不愿意再听到“桑念初”这该死的名字,一次都不愿听到,这是她此生最恨的女人,她勾走了裴傲南的魂,让她无论怎样努力爱他都得不到他的心!
“怎么?不敢面对?的确你们两个同她相比都拙劣了些,她可是踩着男人的血和泪往上爬的,第一块垫脚石就是我。我是她第一任未婚夫,如果没有那些意外,他现在应该嫁给我。”
他语气轻松自如的仿佛是在说与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而就在他说到“未婚夫”那三个字时,他眸子里倏
然射出的冷光又教两个女人不寒而栗。
“何先生是什么意思?”佩慈小心翼翼斟酌着用语,她见何嘉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便愈发不明白他究竟想说什么了。
“你们两个去从她手里夺回属于自己的男人,然后我会带走她。”
“何先生不是喜欢男人吗?”薇安忍不住惊讶地问。怎么,就连何先生这样的大人物也会对桑念初那破鞋动心思?
“她本来就该是我的人,她的人生由我来处置,我给你们一个雪耻的机会,这样不好么?有她在的话,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赢回自己的男人。”
“她就算不在说不定也没用。”想到裴傲南对自己冷若冰霜的样子她就忍不住心灰意冷,“傲南他根本不想见我,片刻都不想看到。”
“那是因为你的方法不对,你不善于哄骗男人的心。对不对佩慈?把你知道的招数都统统交给她。”
“何先生是在取笑我吗?我要是笑到了最后现在怎么还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那是因为你自己放弃,是你在不该嫌弃他的时候嫌弃了他,你告诉他说你不需要他的照顾了,男人最讨厌对自己没信心的女人,这一点,你懂不懂?”
两个女人接连被何嘉佑问倒,均是哑口无言,找不出什么话来辩驳。说他不了解情况,好像他说的又都很一阵见血,然而要仔细品味,又发觉他说的太笼统,恕她们这些当事人没办法领悟其中的奥妙,只有干着急的份。
“何先生!”薇安忽然红着眼眶说,“我知道您一直对我很照顾,而我今天一进门就流露出那样的神情,确实很对不起您的关照。我只是因为心情太烦闷,我受不了裴傲南总对我那么冷血,他看我就像看到仇人一样,我无计可施,求何先生给我条明路好吗?”
“你当然是仇家,你破坏了他和心爱女人的婚礼,还用那种暴力又无趣的手段,真是自掘坟墓。要不是因为在场的人忌讳你养父的势力,谁会站在你这边认你胡来,要做,就做的狠一点,拿一瓶真硫酸出来,至少这样你能毁了戚会长——哦不,或许我现在应该称他为‘戚总裁’。”
“真硫酸?”薇安重复了一句,继而摇摇头,“这怎么可能,那是犯法的,我那天的所作所为也只是钻了你们法律的空子,我知道我的行为可大可小,可严重可从轻,而事实证明你们没有人管我,在场的那么多嘉宾竟然放任我搞乱婚礼。”
“中国人向来如此,尤其是所谓的高等人士,人人自危不会去管别人死活的,再加上你一个女人,再闹能闹出什么名堂来?”何嘉佑呷一口杯中清茶,“只不过我没想到裴傲南就这样从了你,你本应该把握住这个跟他同一屋檐下的好机会,结果你又愚钝的错过了。”
“我怎么了?”薇安有些不快地问,凭什么何先生总说她的不是呢?“我听说你领回家一个男人,还是个白种人,你是在嘲笑他的尺寸还是想要你的男伴嘲笑他的尺寸?嫌他不行吗?”
“怎么会!我哪有!”裘薇安面红耳赤的辩驳。
“可那位白人先生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挨揍了,听说还很严重,半条命都没了。呵——你以为他找一个席璎回来是为了气你?你真的想多了,他一半为了泄愤,一半为了成全他最爱的女人,你在他心里轻不过一粒尘埃,别指望他会为你费心思。”
何先生每句讽刺都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自幼含着金汤匙长大从未被别人责骂过分毫的薇安怎么受得了?果然,仅仅是这样她面子上就已经挂不住了,索性将脸扭到一边不再去看这阴阳怪气的何先生。
“生气了?连这点气都忍不过,我看你还是放弃好了。”
“怎么会!我这就回去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要是不从我我就灭他全家!”
这话说的很是决绝,佩慈瞥见她眼底的恨意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何嘉佑却只当她在说笑话:“杀了他全家?你真敢?”
“我……我杀了席璎和桑念初那两个贱女人总可以吧!”
“别总想着动辄要了人家的命,大家谁都不容易对不对?你只是要你的男人而已,而我也只是要本该属于我的女人,麻烦你的刀子长点眼睛,别误伤。”
何嘉佑晃动着茶碗,看茶叶在水波中打着旋,继而飞快地沉入杯底。他忽然不自觉地轻笑,继而凝视着杯底清茶说:“你看这颗茶,不自量力换来灭顶之灾,不过是一颗茶叶,干吗要去跟滚烫的热水激荡的漩涡争个你死我活呢?”
“何先生心里一定是早已有了主意,为什么不说出来?我看你就别再卖关子了,薇安可能听不懂这么深奥的话。”佩慈在一旁帮腔劝着,就算是换来忿恨的一瞥她也全然不在意。
“我们先不去管她,什么时候她相信我何嘉佑再去帮她想办法。现在我们先来说说你好了,佩慈,你这次怀的又是谁的孩子?”
佩慈蓦地睁大眼睛,看着面露戏谑的何嘉佑,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是裘副市长的,还是金检察官的,还是向副导的,还是戚会长的?”
一旁的薇安听到父亲的名字,不由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她,直把她逼视的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她对养父本没什么感情,可养父饥不择食到一定境界,却也着实令她咋舌。
“何先生!”佩慈双手绞着衣襟,有些哀求地说,“别说了好吗?反正——绝不会是戚擎苍的。”
“会不会是,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说这孩子是谁的那就是谁的。”何嘉佑笑笑,“我这么说,你能够猜到我的用意吗?”
何嘉佑你无耻啊!!你无耻你变态你是个疯子啊啊啊啊啊空纸我要替月行道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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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6、她给他一个家【10000字*一更】'VIP'
“何先生!”佩慈双手绞着衣襟,有些哀求地说,“别说了好吗?反正——孩子绝不会是戚擎苍的。”
“会不会是,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说这孩子是谁的那就是谁的。”何嘉佑笑笑,“我这么说,你能够猜到我的用意吗?”
“什么意思?”佩慈眼前,“你是让我造假?”
可那眸光中的一丝星火转瞬即逝,下一秒她已经又换上了一副苦闷的神态:“这招用过了,再用未免有些慌不择路吧?”
“说你是蠢女人你还真是,难道就不懂得动一点脑筋吗?对不同的人当然要采取不同的策略,这一招用在戚擎苍身上当然不合适,但用在桑念初身上,那就——茆”
“她会相信?”佩慈仍有些将信将疑。
“白纸黑字写着,不信不也得信么?”他眯起眼睛注视着水雾袅袅的茶碗,如同那迷蒙幻化出桑念初的面庞一般,他目不转睛盯着它看,直到它们消散殆尽。
“我不信,桑念初就那么蠢,不会去找戚擎苍对峙吗?”薇安露出讽刺的笑容,仿佛在鄙夷他不经推敲的点子蚊。
“当然不会。”何嘉佑却不想同她一般见识,他知道她们不懂,没有人会比他更懂桑念初。她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有了痛苦和泪水只会往自己肚子里咽,因此他断定当她听说这孩子的事时,她定然不会跟戚擎苍摊牌或者要他给个说法,她只会自动离开。
“作母亲的都有共同的心理,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不完整的家庭,你去求她,告诉她母亲何苦为难母亲,你只是想给孩子一个真正的父爱而已,更何况你现在身无分文走投无路,如果没有戚擎苍你和孩子们就会挨饿,如果你能哭着向她讲,她一定会心软,主动退出同你的争抢。”
佩慈若有所思点点头,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相信了何先生的话,认为这对于桑念初来讲,一定是极有把握可以成功的离间。
“可是戚擎苍呢?我要用什么方法让他回到我身边?”对于这个固执到极点的男人她却显得一筹莫展。
“用他的病。”何嘉佑呷一口茶,“我听说他生病了,好像还是挺严重的病,眼睛看不到了,对不对?”
“是有这传言,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他现在没有什么生存能力,在这个时候跟一个女人复婚或者住在一起,都不合适。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所以他应该放手,不应该害桑念初也下水。”
“可是我记得——我记得戚擎苍的病似乎是跟颅内伤有关,具体我记不得了,好像是一种很危险的病,随时可能会死。”
“是么?那就更好了。”何嘉佑笑笑,“那你就跟他说,你怎么忍心让一个女人一次被你抛弃,第二次嫁给你又成了寡妇。你要是真爱她那就放手,不要拖累她。这样说给戚擎苍的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离开她,并且到死都不肯说出原因来。”
佩慈听着这一连串令她目瞪口呆的推测,心里不禁敬佩死何先生了,他好像每一个分析都鞭辟入里极符合当事人的心里,她不得不信,也只有听他的话,她才有可能成功。
“最好你能趁机袒露心声,告诉他你以后会对他好点,他之前一直在照顾你,为一个莫须有的愚蠢誓言,你现在良心发现了,回到他身边照顾他,不会让他孤单的,你这么一说,他就算不爱你也不会再反驳什么,反正离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谁在一起都一样。”
“是,何先生我知道了,我会认真去做的。”佩慈感激地点点头,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我不懂诶。”一旁的薇安却是神情越来越怔忪。何先生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他只是随便说一说哄骗一下而已,可随着他越说越多,她却发现他每句话都极有道理,单是听着这计谋,就觉得一定能成功。
可是他费尽心机要把他们分开做什么?
“你有什么不懂的?你不懂为什么我要将他们两个分开是吗?”
薇安心里咯噔一下,被她正中内心所想,她的神情又惊诧又意外。
“我刚刚就说过了,桑念初是我的女人,她本来就是该属于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她现在不能跟戚擎苍结婚,又不能嫁给裴傲南,她还有什么选择?唯有跟我尝试一下旧情复燃。”
“何先生原来不是断背之好啊。”薇安睁大了眼睛,“那你为什么选在这时候才出手,不在五年前他们离婚的时候就争取?”
“裴傲南是在你的婚礼上把我的女人带走的,而且又直接出了国,你觉得我有那个必要为了她这么不顾一切吗?何况那时候她根本就不会给我说话的间隙,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没得选。”
“那么何先生,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该怎么收服裴傲南的心呢?我实在是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