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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前夫,手放开-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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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感情嘛不就是这回事,你爱的人不爱你,爱你的人你又不爱。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席璎不负南?”

“错了!是不负如来不负卿!”桑念初义正词严地纠正,这个时候她是没有幽默细胞的。

“是是是。”席璎忙不迭地应着。见桑念初还有些欲言又止,便有些无奈地问,“你还负了谁?”

“我觉得,我好像也对不起戚擎苍,因为……因为我闯祸了,我收了一对翡翠镯子,你猜,他们值多少钱?”

“不就是你昨天提起的那个么?”席璎想了想说,“几万?”

“几万?!NONONONONO你在开玩笑吗?‘几’和‘万’中间再加个‘千’字。几千万!”

“啊?”席璎顿时都傻眼了,几千万是什么概念?要是用面值一百的人民币来计算的话,那得是好几个皮箱才能装得下的吧?

“谁会送你这东西?”

“我怎么会知道,我以为那是戚擎苍的快递,所以才帮忙代签的,结果竟然是这么贵的镯子,你说——你说对方有什么目的,我甚至都不知道送给我的人是谁呢!”

行贿?

席璎脑子里立刻划过这两个字眼。桑念初是会长夫人,外界人并不知道她同会长的感情不好,肯定想以贿赂她为接近会长的契机。

可是,哪个行贿的不留下自己的名字?这算得上是行贿吗?

那么说来,对方是想要嫁祸了?

等等,如果是嫁祸的话,戚擎苍的离婚——

席璎立刻变得忧心忡忡,她从刚刚起就觉得不对了,虽然一开始戚擎苍确实没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可是断断续续也算是间接接触这么久了,她觉得他不会是为了自己就不顾别人死活的人。那么同桑念初离婚,难道是想早点让她脱离他们的夫妻关系,避免跟着他接受法律制裁?

她还没把这层关系理个通顺,客厅就突然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开门声。戚擎苍一手拿着一叠类似文件的东西走了进来,见客厅里多了一双女鞋,便有些疑惑地喊了一声:“念初,有客人来?”

“戚会长,我是席璎!”

席璎在餐厅里应了一声,看着眼前有些昏昏欲睡的念初,不禁有些气恼,真是的,没酒量就别喝这么多啊,这下可好,她一定又得被训斥了。

沉稳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不多时戚擎苍便出现在门口,席璎回头看了一眼,他正盯着桑念初桌前的啤酒罐发呆,眉头紧锁,眸光中不时流露出心疼。

她没看错吧?戚擎苍竟然会心疼念初?一时间她那蹩脚的推论便更显合理,难道说,戚擎苍这家伙真的为了念初而选择独自承担?

那念初岂不是错怪他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站在桑念初身旁指着啤酒罐问,看着她歪倒在那里,小脸染上酡红。

“我……”席璎顿时暗叫不好。短短二十多分钟念初就灌了四听啤酒下去,她还以为她一直在喝同一听呢,真是该死!

“她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是因为要同他离婚了所以才不开心吗?这念头在戚擎苍脑海中一闪而逝,很快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牵强——呵,这怎么可能!

“可能是离婚吧。”席璎诚实地回答。

没想到下一秒,桑念初就突然抬起头来认真地辩驳:“胡——说!谁会因为这个家伙借酒消愁!我才不是!”

戚擎苍看着她这副模样,竟颇有些哑然失笑的感觉。想来酒果然是个神奇的东西,往日温婉怯懦的小鸵鸟现在竟然敢用这么大的声音同他叫板了,她瘪着一张小脸,丰富多彩的表情甚是有趣。

可是,她眼睛里怎么会有泪光点点,不然的话,那亮晶晶的东西是什么?

晶莹的泪珠儿下一面便向断了线的珍珠般大颗滚落下来,桑念初顷刻间便泣不成声。她怎么会不难过,这是她第一次婚姻,她曾一直以为自己会嫁给一个人,这辈子都不分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要的不是权势也不是浪漫,只想守着一个人,平平静静走完一生而已!

而她现在都做了些什么?一年都不到的婚姻就这样分崩离析,她不是不知道会有这一天到来,只是没想到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她会不舍到这步田地,却又无法弥补,是他们两个人亲手封死了他们婚姻的这扇大门,再也不会为彼此敞开,留下任何容得下彼此的缝隙。

她曾经恨过戚擎苍,他将她按在床上狠狠进入的那一刻,她恨他恨得甚至想让他去死!

可她也曾为他而感动,她看到他尽心尽力承诺给她一周的夫妻生活,看到他在外处处护着她替她解围,她甚至还记得当年她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将车子停在她的脚边,他对她说娶她,就算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交换条件,她还是为此而感动过感激过,他曾在她最需要关心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哭什么。”

戚擎苍轻声说,嗓音有些沙哑。他将手不由自主地拂上桑念初的发丝,然而下一秒,泪水决堤,她忽然环着他的腰痛哭起来。

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从一开始就不是,只是她太固执太自私,她以为她能做好,她以为她能够平衡,却早在不知何时就已经辨不明方向,又无力挣脱,就这样得过且过,直到落下个永不会圆满的结局。

席璎的眼眶都忍不住红了,她们从小就腻在一起,她哭成这样,自己却是第一次见。念初是个隐忍的人,简单并且随遇而安,她不会有什么太激烈的情绪,除非是懊恼、悔恨、失落,这些统统交织。“我……我先回去了。”她轻声说,随即站起身来,动作极轻,生怕吵到他们俩。

“恩,真是不好意思。”戚擎苍将桑念初横抱在怀里,任她将头埋在他的颈窝,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

他就这么抱着怀中的泪人朝席璎点点头,第一次神色平和地告别她——甚至是庄重,那眼神中还透着一丝感激和一丝坚决。

恍惚间,席璎忽然觉得他们并不是无爱。

至少她从戚擎苍的眼神中看出来,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变得如此关心怀里的女人,这点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有多心疼她,多想守护她。

席璎拎着包包走向客厅,路过茶几的时候她看到桌上有册文件,上面还隐隐约约映着四个字:病例报告。

是谁的?念初的?戚擎苍的?还是——佩慈的?

鬼使神差,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忽然飞快地拿起来,就在下面她看到了戚擎苍的名字。

他生病了?

她忽然想起上次在医院中碰到他的时候,那次他好像是从CT室走出来的,这么说来,难道他急匆匆离婚,是因为他有病却瞒着念初?

她匆忙翻看着病例报告,因为听到戚擎苍起身走出餐厅的动静,所以她不敢细看,只飞快地找寻着同病症有关的字眼。

找到了!

她怔怔盯着病例上的几个潦草的小字,艰难辨认半天才看出来,这上面写着——外伤性脑出血。

这是什么病?很严重吗?

来不及再看个究竟,只听见戚擎苍的脚步声,她立刻飞快地将病例报告放回在原处,拎着包包忐忑不安地告别,犹如发现了惊天秘密。

戚擎苍抱着桑念初走出餐厅,他看到了仓皇而逃的席璎,也顺理成章看到桌上有些凌乱的病例报告。

怀中的小女人突然动了一下,他收回目光,抱着她上了二楼,将她放在卧室的床上,用毛巾揩干她脸上的泪痕。

她很美,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那一个,有说不出的让人心疼的感觉。

就是这种心疼牵绊着他不能放开,拉扯着他不断下坠,直到此刻这种状态——看到她哭,他也会跟着难过,就像是心被人狠狠剜去一刀的感觉,鲜血顺着伤口坠落。

这就是爱吗?

他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他不愿、也不能爱上这样的她。他是一个不会有未来的人,他的人生早在当年车轮前鲜血四溅的那一刻便成了定局。他最终将只娶佩慈,只守护她一个人,陪伴她走完一生,再别无选择。

可是——为什么会不由自主贴近她?为什么会依依不舍眷恋着她眉心的温度?

他抬起手,手指划过她凝脂般的肌肤,替她理好腮边凌乱的发丝。

呵,他都不知道她现在是哭是笑了,她的表情那么复杂,眉头紧锁,嘴角却挂着笑。是不是她的心也难以捉摸,他从不知道她有没有为他动过心、有没有看到,他其实很在意她。

他俯下身,吻上她的唇。

还是他熟悉的味道,生涩的感觉,令他缱绻留恋的美好。

从他们相见第一晚,从他将她压在身下的那一刻,那时她慌乱的如同小鹿,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竟然会娶她回家,竟然会再三索求,竟然会不小心让她怀了他的孩子。

一切都不受控制,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偏离轨道。然而无论怎样挣扎,却最终逃不过还要回到过往的宿命,她只是一段插曲,一个过客。

昏睡间她只觉他的吻如同轻薄的羽毛落下,同她依恋不舍得分开,有什么咸涩的液体顺着她的面颊滚落进她口中,只有一滴,却足以令她记得一辈子。

这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亲吻她,没有任何私念,只想毫无牵绊的亲吻。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从明天开始,她将不再属于他。



今天六千字,空纸自己先飙泪了……好心疼芹菜,以及欢迎亲们猜测下接下来的剧情,芹菜要如何逆转捏?

正文 152、五年后的见面【6000字*一更】'VIP'

五年后,上海机场。

一对母子的出现,吸引了路人目光。

那女人穿一袭飘逸的水蓝色长裙,曼妙的身姿被包裹在如丝般质感之下,未施粉黛,却美得令人无不回头想要多看一眼。

她手中拉扯着一位小小少年,戴着小巧精致的鸭舌帽,背带格子小短裤就着白色小衬衫和铮亮的黑色小皮鞋,显得范儿星十足。

“妈咪,这里就是中国?茆”

小男孩操着还不太流利的汉语问,一张口,还不慎露出刚刚换下的一颗小乳牙,就在门齿的地方,因此现在看上去实在是有些滑稽,可爱极了。

“是呀,这里就是妈咪和你的故乡,现在,我们回来了。”

桑念初抱起儿子子骞,拎着手中并不沉重的皮箱行走在机场大厅里,顺着人流的方向缓缓前行蚊。

五年前那场婚姻最终以分崩离析收场,她近乎是被戚擎苍赶出家门,甚至她觉得,他从来都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想要她就此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那一刻,她从未有过的无助。

紧接着,裴傲南也受到裘家的威胁,那诱饵正是自己,正是他最爱的女人桑念初。裘薇安说娶她,或是看着桑念初坐牢,他给她三天时间考虑,而他只用了一天时间便作出决定,她也是。

他带着她私奔了。

他花了两天时间部署,最终实行却只在一念之间。就在裘家的婚礼现场,就在牧师将要将薇安的手递进他手中的时候,他突然拉起嘉宾席上的桑念初,一路夺门狂奔,跳进准备好的车子里行至机场,尽管他们派下了封锁高速路和机场的命令,却还是慢了一步,他带着他心爱的女人逃亡了,一逃就是五年。

一逃,就是负罪般的五年。

桑念初没法同家人朋友联系,她真的像一个在逃犯般兢兢业业守着自己的小命。裴傲南也是,他们都大有些豁出去的味道,他甚至在华尔街找了一份普通的职员工作,守着她和孩子,就这样平静而与乱隔绝地生活了五年。

现在,她回来了,她无法抵挡心中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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