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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容易多了。
经过严密的计划,少世阎与玄祁找到了那个废墟,同时间,另外一个‘少世阎’正带着装有一亿元的箱子来到一条闹街的垃圾桶旁,将那一箱钱连钱带箱扔进了垃圾桶。
真的少世阎就不好运了,天公不作美,他救艾钱钱的时候,由于对方很狡猾将艾钱钱和楚意欢分别放在废墟的两边,一边有湖水,一边没有湖水,他必须游过湖才能见到艾钱钱,天空还下起了滂沱大雨,他救了艾钱钱回去,他自己却病倒了,让艾钱钱非常感动又担心,他喝醉了,都是那个绑匪,非要他送钱之前喝好多酒……
*
、024
024
钱钱看着喝醉酒倒在沙发上的少世阎,心里有一丝恐惧。
犹记得,他们的初相见,正是在那样一个又黑又乱的夜总会包厢,当时他也是躺在沙发上,似乎也喝了酒。
如今,地点换成了家里,她畏惧的裹足不前,他喝醉酒了,他去哪里喝了那么多的酒?
她以为他在生自己的气,气自己让他陪着君君,气自己将他们关在房里一夜。
可他现在是自己的老公了,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真的很好,她心里怦怦跳着,是害怕的心跳。
不,你必须去帮他,他醉了,还发着高烧,你不管他,这么晚了也不可能去医院也不好叫医生来,何况家庭医生这几天都在照顾婆婆,还是婆婆比较重要,他就还是自己来照顾吧。
这么一想,她努力的深呼吸好几下,闭闭眼睛,才鼓足勇气上前。
将自己从厨房端来的那盆温水放在沙发旁,毛巾放在脸盆里沾湿了再拧干,然后展开毛巾凑到他脸庞帮他擦脸擦手。
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该换掉,这样子会让感冒更严重。
可是他那么重,也不能弄房间去,就让他在沙发上睡吗?
不能想那么多了,先帮他换衣服比较重要。
艾钱钱帮少世阎解开上衣的扣子,对了,得将客厅的暖气打开,冷风吹过来她都不由打了个寒战,何况感冒发烧的他呢?
她立即跑去开了暖气,开好暖气再来到沙发旁,跪在那里帮他脱掉上衣再脱裤子。
她好像忘了一件事,是什么事呢?
一时间她又说不清楚,直到他的衣服被她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后,她才明白是什么事,她忘了帮他拿换洗的衣服。
她赶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再跑上楼来到卧室打开衣柜找了他的睡衣抱着暖暖厚厚的被子小心的下楼。
走到沙发前,她将被子的三分之一铺在对面那条长长的沙发上,铺好了后专心的帮他穿衣服。
裤子,他的短裤没有换呢?
她闭上眼睛,用力一扯,可是居然没扯下来,那怎么才能帮他换好裤子?
她的眼睛瞄向了沙发旁边那玻璃桌下的一把小剪刀上,对呀,用剪刀帮他剪掉裤子,然后不就方便了。
她高兴的拿着那把剪刀帮他把短裤剪破了,这样短裤就轻易的被她脱掉,哦,是毁掉。
反正他不会在乎一条短裤的。
她一心着急想帮他把衣服穿上,倒是没有见到他裸露着身子的尴尬。
可直到帮他穿短裤的时候,忽然看到他的那里,她心咚咚的使劲跳着。
艾钱钱,这个时候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脱光光的样子,怕个屁。
她的拳头敲了敲她的头,心里暗自骂自己。
一鼓作气帮他穿好了衣服,她却累的身上都出了汗。
她打过那么多份工,居然只有帮他穿衣服脱衣服是最累的。
幸好都弄好了。
她接下来的难题是把他弄到对面沙发上去睡。
她背对着他,右手抓起他的右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再努力的撑起他的身子然后往对面沙发上走去。
哇,他真的好重哦,这个男人看起来不显胖,为啥这么重呢?
好不容易来到了对面沙发旁,她一松手,他高大的身子就这样咚一声倒下,倒霉的撞到了玻璃桌的桌角边,桌角虽然不是很尖锐,可是也多少有点杀伤力,尤其是他这个现在发着高烧又醉的一塌糊涂的男人。
“啊,你,我不是故意的,你?”
艾钱钱以为他醒了,小手紧张抓着衣服下摆不敢看他向他道歉。
可是等了半晌,他啥话也没说,她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他那边,吓,他,他怎么睡冰冷的地面上啦。
呀,更吓人的是,他的额头撞了一个好大的包包。
他也没出声喊痛,不过转念一想,发高烧喝醉酒的他没呼痛也正常啦。
知道他没有醒来,她这才放心的将他扶起来躺在沙发上替他盖好了被子。
看着他额头那个大大的包,她忙找到药箱拿了药擦在他的额头上,但愿明天早上醒来他头上的包包会消掉。
她就坐在沙发旁守着他一夜。
“啊,姐姐,姐夫,你们两怎么在,在这里啊?”
一道尖叫声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艾钱钱,也吵醒了沙发上的少世阎。
“君君,你回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艾钱钱还是有点迷糊,没完全醒来的样子,不过面前站着的是君君她还是认出来了的。
君君的背后站着司空拓,似乎脸色有些阴沉不高兴呢。
“姐姐,我问你个问题哦,昨晚你们在这里,哦,有没那个啥发生呀?”
君君的眼睛骨碌碌的在艾钱钱和沙发上的少世阎身上打转,然后左手一把搭在刚站起来的艾钱钱肩膀上,神秘兮兮的说道。
可是虽然神秘兮兮,音量却挺大的,大到在场另外的三个人都听见了。
只见少世阎皱着眉头,似乎不高兴君君这么说话。
“没有啊,他发高烧喝醉酒,我帮他换衣服花了好长时间,然后帮他擦身子,然后他睡着了,没其他的事情发生啊,君君,你怎么这么问呢?”
艾钱钱生性单纯,君君说的话她老老实实的回答,她还反问君君。
“哎呀,我的好嫂,不,我的好姐姐,我的意思是说,你们两个人一个晚上呆在这里,难道都没做吗?”
君君特地把话挑明了一点点,只是艾钱钱还是听的迷迷糊。
“做,做什么,君君,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啊,姐姐听不懂你的意思?”
艾钱钱将君君搭在她肩上的手挪开,然后弯腰端起地上的脸盆准备去浴室倒掉再将脸盆冲洗干净,对于君君的问题,她不明白。
“我明白了,我的傻姐姐,看来姐夫真的是姓冷淡呀。姐姐,你不如休了姐夫算了。”
君君一脸哀怨的瞪了少世阎一眼,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大声宣布少世阎是姓冷淡,并且让艾钱钱休了少世阎。
“君君,你不要胡说?”
艾钱钱往浴室走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她很想去捂住君君的嘴巴好不让她乱说话,她甚至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少世阎的眼睛好像会喷火似的瞪着她,天哪,她要被君君害惨了,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自己要倒大霉,她可不可以现在开溜……
*
、025
025
“我,我想起来还没给婆婆送汤,我现在就把汤送去给婆婆喝。他,就请你们多照顾了。”
她可以不可以开溜?
艾钱钱跑去厨房,手里端了昨天晚上熬的汤,今天送去正好,还好她有熬汤,不然让她说假话她还真觉得心里很内疚。
“不,我觉得姐夫更需要你的照顾,脱脱先生你说是不是,汤还是我们送去给你婆婆喝好了,脱脱先生开车去很方便的。”
气氛有点不对呀,君君觉得背后有视线盯着她,那视线尽管是在背后瞪她,她依然能感受到那股鸷冷在向她而来,仿佛要?
聪明如她,笑嘻嘻的挽着司空拓的胳膊,一把将钱钱手里拿着的保温瓶给拿了过去,司空拓也很配合的跟她一起走出少世阎的家门。
出门后,两人上了司空拓的车子。
司空拓边开车边冷冷的对君君说道:“我什么时候有了脱脱先生这样的称呼,我自己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我想你该给我一个解释。”
君君缩了缩脖子,她就知道这个司空拓不好惹,可刚刚那种紧急情况,逃跑为上策啊,至于少世阎的怒火就让钱钱去平息好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哦,我刚刚说的是拓拓不是脱脱,唉,你才三十岁,怎么就耳背成这样,果然是人上了年纪听力也老化的快,我建议你去医院看看医生,好了,汤要趁热喝才行,我们别辜负了钱钱姐的一片孝心,请快点开车吧。”
君君三言两语就把问题给化解了,可司空拓却沉着俊脸一言不发,看来他是生气了。
君君偷偷看了看后视镜中他的脸,然后微微转过身子对着后视镜中他的脸皱皱鼻子做了个怪脸。
*
钱钱这边,她本来以为可以借着送汤避过少世阎的怒火。
现在被君君拿走了汤,她走不成了。
少世阎的脾气应该挺好的,是不是因为生病了所以脾气就变得不好了,瞧瞧他的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哦。
“那个,厨房还有点汤,你喝着挺合适的,我去给你端碗来,你先坐在沙发上休息下。”
她转过身赶忙朝着厨房走去。
“汤我就不喝了,是不是你和君君说我是性冷淡?”
结婚那天之后她都躲着他,就算同在一个屋檐底下,他都充分感觉到她对他的疏远,他们结婚是挺突然,可婚前那两天不是相处挺融洽吗?
“不是我,我没有那么说,可,可能是君君人小胡乱猜的,你别为了这个生气嘛,你还生着病呢。”
钱钱不安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他,他是不是以为是她和君君说的,她真的没说过那样的话啊,是君君自己瞎猜的,他好像不相信自己。
“钱钱,别忘了你已经嫁给了我,你是我的老婆,老公碰老婆是天经地义的,走,我们回房间好好的培养下夫妻感情。”
他走向她,拉着她的手朝着楼上走去。
“啊,培,培养什么?我不想,现在大白天的,你是不是发高烧烧坏了脑子,我觉得你应该好好休息乖乖吃药,其他的别多想了行不?”
钱钱真的慌了,他,他的意思会不会,会不会指的是上床?
想到此,她就忍不住全身发抖,她无法忘掉那一夜发生的事情。
“是吗?我头没有不舒服,不舒服的是这里,你摸摸看。”
他忽然抓着她的手往,往他那个地方摸去,她感觉到了一股灼热并且很?她迅速收回手。
“你,你怎么会?”
他不是发高烧生病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啊?
“现在你别说话,或者你喜欢在这里,我倒是不介意在这里做,这里本来就是我们的家,你说呢?”
他忽然将她压在了桌子的桌面上,俯身看着躺在桌上紧张兮兮的她。
“啊,这,这里,会,会有人看到的,万一司空先生和君君忽然回来看到,岂不是,岂不是?”
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他,他该不会是说真的吧?
“给你两个选择,一、回房间。二、在这里。必须选择,我给你两秒钟时间考虑,如果你敢不选择,我会在这里立刻要了你。”
他单手就控制了她的双手,她听了他的话小脸一红,这,他,他说的话好直白哦。
两秒钟,晕,她发个呆马上就过了两秒钟了。
“看来你是喜欢在这里了,老婆,我会满足你的。”
他的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天,这男人干嘛这么对她笑,怪让人?
“别,别在这里,我,我听你的,去,去房间。”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抚着,她觉得他真的打算在这里要了她,与其在这里,她宁愿去房间。
可是想到那一夜的事情,她觉得很对不起他。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他的样子和昨晚回来时候浑身发烫生病时的他相比,现在的他一点也不像一个发高烧的人。
不过他额头上那个昨晚撞起的包包,她看到他额头的包包就有些心虚的低头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