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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
“东方胜,你……你们想干什么?”太子见此情此景,不知所措。
“太子老兄,你说我们要干什么的,哈哈……当然是送你上路了。”
就在这危难之刻却见树林中窜出一个黑衣人,挟了太子就要走。那黑衣人武功平平,一看就知不是东方胜他们的对手,只是她出现的突然,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黑衣人将人救走了。
见有人从自己手中劫走太子,一向自恃甚高的东方胜哪里咽得下这口气,“给我追,我就不相信那只笨鸟飞的出本少爷的手掌心。你们听着见到他们以后,格杀勿论。”
“是,小侯爷。”众人应承道
黑衣人拉着太子一路狂奔,直到巡按府,看当下无人追来,才扯下蒙面黑巾,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太子不禁喜道:“是你,梅竹,又是你救了我!”眼里充满了感激也充满了欢喜。
梅竹并未开口说什么,只对他微微一笑,就向巡按府大门走去。梅竹跟守门的衙役交涉说:“告诉你家大人,就说我家龙公子,前来拜访!”
守门的人看了看她,又打量了身后的公子,见他虽然落魄,但穿着不一般,便进去向自己家大人禀报。
“大人,外面有位龙公子求见。”守门的人气喘吁吁的对自己大人说道。
“龙公子,龙公子。”那男子口中一直叨念着,心想:我朋友中并未有姓龙的呀,怎么会有龙公子要求相见,龙公子,龙子,难道说是……还未多想,便急急忙忙赶到门口迎接。
不多时,张绍民便赶到了大门口,并请太子和梅竹入府。
来到屋内,靠着有点昏暗的烛光,梅竹这才仔细打量眼前这位巡按大人,见他身着蓝色素衣,眉眼透出了刚毅,给人一种刚正不阿的感觉。只见他走到太子跟前,双膝就地而跪道:“微臣八府巡按张绍民叩见太子殿下。”
太子一只手抱着他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飞起来的木鸟,一只手扶起张绍民,叹道:“哎,现如今我已不是什么太子殿下了,站在你面前的只是被自己父亲通缉的钦犯罢了。”
“殿下……”张绍民看着眼前这个落魄的太子,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他
“据微臣所知,太子殿下是蒙受了不白之冤,微臣坚信皇上会查明真相,会为太子殿下洗刷冤屈的。”他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就是父皇下旨抓拿本宫的,张爱卿,父皇他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吗?”
“回太子殿下,正所谓虎毒不食子,更何况皇上仁慈,怎么会真的对殿下痛下杀手,殿下就放心在臣这里住下吧,等时机成熟了,微臣在送殿下回宫!”
说罢又看向梅竹,疑惑道:“这位是……?”
太子道:“这位梅竹姑娘,就是她三番五次救本宫于危难之中。”他淡淡一笑,脸上还带有些许羞涩,像是想起了一些暖心的往事。张绍民闻言重新打量起眼前这女子,只见她面容清丽,又见太子刚才那般,心中已然猜出几分异样来了。
梅竹听闻张绍民可收留那个木鸟太子,心里不禁一喜,说道:“早就听闻八府巡按张绍民张大人耿直忠勇,我带太子前来,也正有此意。太子一人在外流浪实在是危险,现在就有劳张大人了,民女拜谢了。”说罢就跪在张绍民跟前,叩了三个头。
“梅竹姑娘,快快请起,这真是折煞绍民了,身为人臣,理应保护主上周全,这都是我分内的事情。”张绍民本欲上前扶起梅竹,但只见太子已经放下木鸟抢先一步将她扶起,在旁的他只能微微一笑。
张绍民带太子和梅竹到厢房休息,又吩咐家丁准备吃食给他们,又让府中守护的衙役们轮番交替保护他们的安全。此乃后话。
转眼间就到了黑夜,在这黑夜里,若不是那一点朦朦胧胧的月光照耀着,便会是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夜黑风高,一剑飘红潜进了国师的炼丹房。
“一剑飘红就是一剑飘红,进入这戒备森严的皇宫,犹如无人之境般的容易。”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里。此人就是欲仙帮帮主,当朝国师。
一剑飘红知道他是要自己杀了太子。因为白日里菊妃已经找他谈过,希望他能取了太子的性命。但是他不愿。因为他上次在妙州已经失手过去一次,要是再去杀太子就破了自己当初立的规矩:只要失手一次,便是那人命不该绝,他也绝不会再次对那人出杀手。便欲转身就走。
却只听得国师悠悠道:“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件事罢,一个叫闻臭的假小子,刚刚住进了一家客栈。”
一剑飘红本来平静的眼里泛出一丝异样,微微转头,冷冷的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也没有做什么的,只是让人在她的甘蔗上加了一点东西罢了……”,话音未落,他已感觉到一剑飘红利剑出鞘的寒气,只是他并不胆怯,连看都没看一剑飘红一眼,接着说道:“你不用紧张。那阴阳断魂散,是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会发作,嘿嘿,到了那时她便会肝肠寸断、七窍流血而死,”脖子上的剑冰凉,但国师仍毫不在意,“你可以杀了我,不过那药是老道独门毒药,你杀了我,你就不怕……。哈哈……”
一剑飘红无奈的收回自己的剑,国师见他这般便知道他把宝压在闻臭身上是对的,开怀大笑道:“你可能也在江湖上也听说,我这毒药的厉害,但凡中毒之人,手腕会生出红蜘蛛,小小的,极可爱,尤其是长在那美女的手腕上。哈哈……”说罢,便笑着缓步离去。
一剑飘红站在原地无法动弹,这次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他的心在告诉他,自己已经爱上那个假小子了,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他弱点,一个致命的弱点。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她的命远比什么都重要。
一剑飘红心里着急着,那一刻他多么希望能找到闻臭,那个欲望占据了他那冷静的大脑,他悄悄地来到国师所说的她入住的那个客栈,他潜进了她的房间,他握起她的手,真的看到了闻臭手腕上有一只小小的红蜘蛛。他的心为之动容,有些许担心,还有些许心疼。
只见睡梦中的闻臭还不断的说着:“剑哥哥,别走,别离开我~~~~剑哥哥、带我走吧……”,那一句话让他不知所措,心道:闻臭,等我杀了最后一个人,我便带你,天涯海角,永远在你身边。
一剑飘红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闻臭,转身离去。
{次日早晨}
天香本来是来巡按府拜托张绍民帮忙寻找一剑飘红。却不想,让她看见的却是抱着木鸟的太子老兄,被一剑飘红打得节节败退的八府巡按张绍民,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紧紧地握住一柄剑想杀自己的哥哥,而在危难之时,张绍民用自己的身体替太子挡了那一剑。
“你……为什么要杀我哥哥。难道我们之间的情谊不及那个十万两吗?”天香拿着甘蔗指着一剑飘红怒吼道。
但只见一剑飘红手握宝剑站在那里,一脸疑问地望向天香,她说太子是她的哥哥,那也就是说她是公主。这……那一瞬仿佛所有的动作连同呼吸,都静止了,一切都定格在了那里。
一剑飘红的那一剑明明刺中的是张绍民,可是此时天香却觉得那剑刺中自己一般,那样的痛,痛的她快要窒息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偏偏是他要杀自己的哥哥……
一剑飘红站在那里看见呆呆坐在地上的闻臭,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现在的他只能选择是离开。
等到一剑飘红离开后,府内的守卫们把受伤的张绍民送回来卧房,天香看着床上躺着的男子,在昏迷中仍紧紧皱眉。
天香派人找了很多大夫为张绍民诊治,但是他伤的实在太重了,那些大夫对张绍民的伤束手无策。其实那一剑刺得并不是那么不可挽救,只是谁也没能想到剑还带了毒。赶尽杀绝,他好狠!此时天香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有用的。”
要是他再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救张绍民。天香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危难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父皇,也不是其他什么人,偏偏是那个在考上作弄她的冯绍民。
正当天香想着冯绍民那一次救一剑飘红的场景时,张绍民缓缓地张开双眼,他挣扎着要起身,对天香说道:“公主,我是不是要死了?”
天香宽慰道:“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
沉寂了很久,只听那张绍民忽然道:“公主还记得三年前,皇上钦点状元,在偏殿赐宴,有一个小姑娘,手里拿着根甘蔗,穿着水绿色的裙子笑着跑来……从那时起,你的影子就在我心里挥之不去了。”
“怪不得。怪不得他的府上备了许多的甘蔗,怪不得书房还挂着衣服她的画像。她原本以为是这个张绍民为了迎合她讨好她才那样做的。却不成想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发自他真心。”天香听着这番告白,心中不免一惊,她根本不知道在这个世间上还有这么一个人把自己看的那么重要。
床榻上虚弱的张绍民见天香对自己的告白没有反应,就奋力地坐起身来,发问道:“天香,我现在真的感觉很幸福,有自己心爱的女子陪在身边,我还真要感谢一剑飘红,是他给我创造了这个机会。”
“不要再提他!”天香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眼里还闪着泪光。
张绍民见天香如此这般,本想起身给天香一个拥抱,以此来安慰她,可谁曾想他伤得太重了,根本无法动弹,只是那微微一动就让他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也保持不了刚才那般清醒了,靠在枕上昏昏的睡去了。
天香知道他的伤再这么拖着不救治,恐难支持。她企图唤醒他,但是徒劳。她怪自己: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不会……哎,我该怎么办,又有谁可以救他,也好弥补一点自己犯下的过错。
“公主,门外来了一个老乞婆说可以救大人。”看门的匆匆跑到天香面前回禀道。
天香听他此言,放下手中的甘蔗,急急的赶到大门口,只见那老乞婆衣衫破旧,几屡白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天香惊道:“你……这……你真的能救张绍民吗?”
老乞婆没有理睬眼前这位天之骄女,径自走到府内,穿过大厅,便来到了张绍民的卧房,走到他的病榻前,重重一叹,接着拿出一颗药丸往他嘴里一塞,就开口说:“给我一颗红豆。”
“快去给老人家拿一袋红豆来。”天香转向张绍民的随从说道
不多时只见那个随从拿了一袋红豆放在茶几上,只见那个老人家,只是从那一袋红豆中拿了一颗,口中说:“老婆子救人只需要一颗红豆就够了。”
老乞婆看了看天香,见她的手腕上的红蜘蛛,又从那袋红豆里拿了一颗,接着道:“这个,算是预付的吧。”
几天过去了,张绍民的伤也渐渐转好了。此乃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过寿放金榜普天同庆 , 四藩王为求自保秉烛夜商
金殿之上,一位老者头戴冕冠,冕冠的顶部,有一块前圆后方的长方形冕板,冕板前后垂有冕旒,遮住了他的容颜,接下来就是他身上的龙袍,只见日、月分列其两肩,星辰列于后背,正所谓“肩挑日月,背负星辰”。 要是这位老者在那寻常百姓家,一定是儿孙绕膝,享受着天伦之乐,可偏巧他生在了帝王家,又偏巧坐上了那把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这一切就注定他背负了和其他普通老人不一样的责任。
每当他放眼望去,大殿下那帮唯唯诺诺的大臣,他的心里就重满了空虚,帝王有时候称自己为寡人,有时候他自己想想,坐在这大位之上,他又何尝不是孤家寡人,没有人知道他想什么,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