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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滑落在地。
就在冯绍民倒地的那一刻,他的坐骑跑到了他的身边,慢慢的俯下身子,用它的身体支撑着自己主人,在那瞬间,冯绍民被马儿的举动所感动,勉强的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它的头,尔后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疲惫身体,坐到了马儿的背上,当冯绍民安坐好后,马儿便缓缓的站起了身子,朝着西南安抚使别苑的方向驰骋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爷负伤骑马而归心却系佳人 ,紫袍人巧
【西南安抚使别苑】
轻柔的月光为益州的街道披上银纱,此刻,孤寂冷月,寒星点点,缀满星子的夜空总是那么遥远,仿佛永远也无法触摸到,那般遥不可及。悬挂与寂静高傲的夜空之中的月儿,宛若一轮玉盘,从不知道深处所谓神伤,那一刻,冯绍民依偎在马背上,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伸手摸摸了马儿的鬃毛,叹息了一声,尔后只见他疲惫的抬起头,观望着天空,那时的冯绍民视线渐渐地变得模糊,迷迷糊糊之中,他感觉到了一丝微凉的冷意,仿佛那一丝冷意能将自己和一切都隔绝一般,不知道为何在那一刻天香的身影在他的脑里挥之不去,牵挂和念想萦绕在他的心间,他恨不得此刻就依偎在天香的怀里,仿佛只有她的怀抱才能驱赶此刻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寒意。
不多时,马儿驮着冯绍民回到了安抚使别苑,在那一刻,只见马儿停留在别苑门前,不时地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还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嘶叫声,它好似想用自己的嘶叫声引起别苑中人的注意。果然它的嘶叫声引得在门房里等候冯绍民归来的徐成注意,只见他拉开府门,探出头来观望,当他透过府门外那一些昏暗的灯火,才看清原来冯绍民俯在马背上,当他看到冯绍民穿着的衣衫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时,有一些慌神,在那时候,他并没有立刻带人上前施救,而是在那站在自己身旁的小厮耳边交代了几句话,尔后只见那小厮慌慌张张的朝着内院跑去,而徐成则带着三四个人赶到了那匹马儿的身边,只见他们其中一人牵着缰绳,剩下的人搀扶着冯绍民下马,当冯绍民落马后,徐成便上前搀扶着,一脸担忧的问道:“驸马爷,您…您…您…您这是怎么了,您不是去秦老将军那儿吗,怎么还受伤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驸马爷进去。”
“徐成,公主……公主,她现在在何处?”被众人搀扶着下马后的冯绍民,并未回答徐成那一连串的问题,而是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伸手紧紧地攥着徐成的衣袖,直直的盯着他,喘着气,轻声的问道。听得冯绍民的询问,在场的人都为之惊呆,面面相觑。在那一刻,徐成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了一丝怜爱之意,愣了一会神后,才悠悠的开口回道:“回驸马爷,公主现在正在寝房中,您这……驸马爷,要不……要不我让他们通知公主,说您回来了,让她前来迎你,如何?”
“不,不用惊扰公主,徐成,你扶我回寝房即可。”当冯绍民见到徐成要吩咐人向天香回禀的那一刻,只见他勉强的直起来了自己身子,拉住了正要吩咐小厮通知天香的徐成,言语着。尔后又看了一眼围在自己身边的小厮,喘着气,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当众人刚要离开之际,冯绍民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又开口言语道:“等等,你们几人记住了今晚之事,不许向外人透露半句,要是……”说到这里,只听得冯绍民猛然的咳嗽了起来,见他如此,徐成抚摸着冯绍民的背帮他顺气,过了一会后,冯绍民才再一次喘息着开口言语道:“要是让我知晓此事被别苑或者府外其他人知道,我……我决不轻饶,尔等可听明白了?”听得冯绍民那般嘱咐,他们都偷偷的看了一眼徐成,那时候只见徐成站在冯绍民朝他们递了一个眼色后,朝他们点了点头,之后便只见得众人双手抱拳,一躬身,异口同声的应允道:“诺,奴才谨记。”
那个跑回后院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赶到了凌宇居住的厢房,叩响了房门,原本在房中看书的凌宇听得敲门声,便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离开桌案,走到了房门前,将其打开,见那小厮那般慌乱,便忍不住开口问道:“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那小厮听得凌宇的质问,一边喘着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凌爷,不……不好了……驸马……驸马爷,他……他受伤了……徐管家,让……让我来通知您一声。”
“你说什么?”那凌宇听了那小厮的回话,心中有一些焦急,而那种焦急中掺杂着一丝奇怪之意,那一刻,他心中暗思着:这益州城中怎么会有人敢刺杀冯绍民,难道这益州城里暗藏着其他的势力?念及此,凌宇便带着那个小厮朝大门口赶去。
而此时冯绍民主仆二人已然穿过漫长回廊,当他们走到后院的寝房时,冯绍民突然停止了自己前行的脚步,愣愣的站在原地,在旁的徐成不免觉得有一丝奇怪,便皱着眉头开口言语道:“爷,怎么了?”愣神的冯绍民听得徐成的询问,才回过神来,尔后只见他毫不犹豫的动手脱去了自己身上那件染着血迹的长袍,递给徐成,在那一刻,从冯绍民手中接过长袍的徐成,望了一眼那张苍白的脸颊,有一些担忧的开口说道:“爷,夜深天寒,您这是?”那时得冯绍民并未开口言语什么,只是对着徐成勉强的微微一笑,那时他的笑容在徐成眼里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他本想劝冯绍民几句,可是当他见到冯绍民伸手整理自己的身上的衣衫的那一刻,原本到嘴边的话语硬生生的吞咽了回去。
当冯绍民整理好衣衫后,正想撩起下衣摆跨上台阶往前走之时,只见在旁的徐成伸出自己的手去搀扶,可不曾想在那一刻冯绍民果断的推开了他的手,只是淡淡的对身后的徐成说了“不用了”三个字,尔后就那样忍着身上的伤痛往那寝房的方向走去。此刻冯绍民的一举一动,正巧被得信前来站在回廊另一端的凌宇看在了眼里,那一刻,他偷偷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冯素贞呀冯素贞,为什么,你这是为何呀,难道公主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了吗,难道你真的对公主产生了情愫吗,难道你不明白那样的爱恋是错误的吗,难道她真的值得你这般不管不顾吗,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辜负少主对你的情谊吗,难道你就……哎,有时候真的觉得有一些荒唐可笑,但愿我之前和公主所说的一切没有白费,现如今也只有她才能让你醒悟,不至于让你越陷越深,到那无法回头的境地……念及此,凌宇也随在冯绍民和徐成身后,朝着那寝房的方向走去。
过了一会,只见冯绍民主仆二人先后来到了寝房的门口,站在台阶下的冯绍民缓缓的伸出手朝着徐成摆了摆,继而言语道:“徐成,你在此等候吧!” 说完此话,只见冯绍民撩起了下衣摆,拖着沉重的步伐,轻声的朝着那扇房门走去,当他抬起腿刚要迈过那个门槛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天香自言自语的声音,天香的话语犹如一把把利刀划割着冯绍民的心。那一刻,他的身体变的那般的僵硬,他缓缓的收回了原本抬起的腿,默默的叹息着。
在那一瞬间,冯绍民原本疲惫的苍白的脸颊上平添了一丝哀愁,一丝伤怀,一丝失望。就那样,他默默的站在了原地,呆呆的望着寝房中天香倒映在烛火中的身影,泪水不停地在他的眼眶里打转,沉寂了许久,他才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下台阶,低着头,并未言语什么,本想就那样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何在那一刻,他竟然犹豫了,迟疑了,就那样停住了前行的脚步,只见他抚摸着指间所带的那枚戒指,那时的冯绍民真的很想转身冲进寝房质问天香,质问她为何如此,可是……可是在那一刻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就那样紧紧地握着拳头,尔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可是当他刚刚踏上另一端回廊的台阶时,抬眼望去,只见那凌宇正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当两人眼神交汇时,凌宇在冯绍民的眼里看到了忧伤,就在那一瞬间,原本体力不支的冯绍民闭上了双眼,整个人就那样朝着地面瘫倒了下去,就在他即将倒地的时刻,凌宇和徐成在一前一后扶住了他,见他如此,凌宇轻声的言语道:“冯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呀?”说完就在徐成的帮助下,将冯绍民横抱在怀中,一边朝那书房奔去,一边吩咐身边的徐成道:“徐管家,麻烦你去我房里,把包袱中的那小瓷瓶拿来。”一直跟在凌宇身旁的徐成听得他的吩咐,应了一声“诺”,之后便朝着凌宇居住的厢房跑去。
在寝房中的天香透过铜镜看到冯绍民转身离去的顷刻间,泪水便夺眶而出,悄然的滑落,滴落在梳妆台上,其实在冯绍民出现在寝房的门口时,天香就已然透过铜镜看到他的身影,在那一刻,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故作轻松的喃喃自语着:“剑哥哥,你现在在哪里,香儿好想你!当初离开你,是因为有用的为了父皇的江山,在危难之际受命赶往战场,我不想他孤军奋战,所以才会选择回到他的身边,我也想将自己所有的爱给他,可是……可是我却发现……剑哥哥,你在哪里?”说到这里,天香哽咽了,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在那一刻,寝房内外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充满着寒意,就那样沉寂了许久,当寝房里的天香听到冯绍民走下台阶的脚步时,那一瞬间,她急忙的站起身,转身离开了梳妆台,慌忙的朝着寝房门口跑去,可是刚跑到一半,凌宇那一句:‘爱他,就请放开他吧’的话语,却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那时只见天香慢慢的停止了奔跑,只是犹豫的缓缓的朝着那寝房门口走去,她并未追出门去。那时的天香早已泣不成声,瘫坐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就那样卷缩的自己的身体躲在那扇门背后……
【督指挥使府荒废的后园】
就在安抚使府中一片慌乱之时,只见刚才刺杀冯绍民的黑衣人撇下了随从,独自一人来到了督指挥使府荒废的后园里,当他来到假山群里时,才气喘吁吁的摘下了罩着脸上的面纱,那时才借着月光看清楚他的脸颊,原来刺杀冯绍民之人却是先前领命而去的严辉,那一刻,只见他额头上渗着细细的汗珠,脸色有一些苍白,忍着痛用手捂住了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正当他想处理伤口之际,只见在一旁的假山洞里,走出了一个黑影,借着微弱的月光才看清楚那道黑影,只见其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身着紫色锦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用低沉的声音淡淡的言语道:“辉儿,你回来了。”
“属下参见宗主。”严辉见紫袍人从假山洞里走出,慌忙站起身,捂着伤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向他问安道。
“罢了,起身吧,事情办得如何?”那紫袍人朝跪在地上的严辉挥了挥手,依旧用那淡淡的腔调对在旁的严辉言语道。那严辉捂着伤口,忍着痛,缓缓的站起了身,听得紫袍人的询问,然后毕恭毕敬的回道:“回禀宗主,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在冯绍民回别苑的路上假意刺杀他,在与其打斗中,属下也按照宗主的吩咐刻意使用了左手,不过在打斗中属下察觉冯绍民之前受的伤并未痊愈,为了不伤及他的性命,所以后来属下特意卖了一个破绽给他,让其将属下刺伤,再假装仓惶逃走。”
“好,很好,辉儿,这件事情你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