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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万岁爷,自从奴才跟随师傅王公公伺候万岁爷已经有八年了,自从师傅死后,万岁爷的一切便有奴才接手打理了。”
“那么久了呀,朕倒是忘了,哎,王梧……”皇帝没有继续往下说,回想起以前,便无奈的摇了摇头,若不是王梧触碰了帝王的底线,他也不会命丧黄泉。
那一刻,皇帝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只见自己头戴平天冠,冕冠的顶部,有一块前圆后方的长方形冕板,冕板前后垂有冕旒,遮住了自己的苍老憔悴的容颜,望着自己身上穿着那件龙袍,只见日、月分列其两肩,星辰列于后背,回想起幼年时先帝说过的话语犹在耳畔,‘这龙袍肩挑日月,背负星辰,犹如你担负的责任,皇儿,日后可是要担负的是整个江山’。念及此,皇帝眼神中充满了悲哀和孤单。
“摆驾崇政殿。”只见皇帝叹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诺。”小魏子说完便跑到大门外,用那么不阴不阳的声音说道:“皇上有旨,起驾崇政殿。”之后便看见皇帝,信步款款而来,当走到门槛前,小魏子殷勤的伸出手,让皇帝依扶。
{崇政殿}
当皇帝赶到那崇政殿内,望着这空荡荡的大殿,望着那御台上的那把龙椅,他的步履开始变得迟疑,变得缓慢,那一刻,他的心处在煎熬之中,就是这把龙椅,就是它害苦了自己挚爱的人,就是因为它,如今的自己变成了孤家寡人,就是因为它,我忍受和失去的太多了。念及此,他那条刚跨上台阶的腿便开始颤抖,若不是小魏子机灵在皇帝的身后托了他一把,恐怕皇帝此刻便会跌坐在那御阶之上。
就在皇帝端坐龙椅上不久,只见那东方胜身着盔甲,手握着腰间的龙形宝刀,单膝跪地,抱拳,向皇帝请安道:“微臣大内侍卫统领东方胜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胜儿呀,起身吧。一切都安排好了吗?”皇帝见东方胜跪在御阶前,便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平身的姿势,淡淡的问道。
此刻东方胜站起身,并未抬起头,依旧抱拳,悠悠的对皇帝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加强了皇宫的守备,这崇政殿也是加强了防护,请皇上放心。”
“好,你先退下吧!”
“诺。”东方胜应声而退,而在他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昨夜里菊妃所说的一番话了,她为何想要让自己制造混乱,尔后在皇帝面前将刘长赢杀害,难道仅仅是她所说的为了名正言顺的杀了那个私生子吗?此刻的东方胜满腹疑虑,可是他还是决定再帮菊妃一次,不为别的,只为帮自己的父亲完成他的遗愿。
在东方胜离开没有多久,就见刘长赢带着九门提督和两个人进去了大殿,只见九门提督见大殿上除了皇帝再无他人,他心里知晓皇帝的安排,腿一软,便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而那刘长赢全然不查大殿上的异样,见了皇帝不跪不拜,还冷笑着说:“我是应该叫你皇上呢,还是应该叫你父皇呢?”
“赢儿……”
“哼…好一声赢儿,你没有资格那么叫我,你的一夜的风流,却让我冠上了私生子的名号,成为了全天下人的笑柄,哈哈…原本我是人人羡慕的相府公子,新科探花,尊享这一切的荣耀,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打破这一切,告诉我,我是皇帝的儿子,是皇帝在外面的野种,哈哈…有时候我宁愿自己一辈子都被蒙在骨里,宁愿一辈子就那样活在谎言之中,起码那时的笑容发自内心的,是真实的,是开心的。”
“赢儿,可怜的孩子,你要朕怎么弥补你?”
“弥补,你能弥补我心中那份痛吗,你能弥补这二十载亏欠我和我母亲的情吗,哈哈……好,既然你想弥补,就把你的皇位交出来。”
“不,赢儿,除了皇位,朕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皇帝望着那个已然失去理智的儿子,心中犹如千百把刀在划割,是那样的疼,是那样的痛,他强撑着扶着龙椅站起来,那一刻他的身体在颤抖。
“为何不能将皇位给我,按我朝祖宗家法,皇位除了可以转给嫡子外还可以传给长子,而我就是你的长子,为何不能,哼,难道你还对那个整天只知道木鸟,现在又下落不明的太子抱着希望吗,文才武略,我有哪一点比不上他,传位给我,现在是你唯一的选择,不怕告诉你,这京城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刘长赢话音刚落,便听得身后传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赢儿,你胡闹够了没有的,还不快想皇上请罪的。”
只见那刘长赢转身,望着不远处的刘韬,放声大笑道:“哈哈…又来了一个大仁大义假模假式的人,哼…请罪?我为什么要请罪,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何错之有,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
听到刘长赢如此放肆,刘韬再也无法忍受,怒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对,挥手便是一个巴掌,刘长赢带来的那两人在其身后见他被打,便想教训刘韬,却被刘长赢制止了,只见他用手擦去了嘴角的血丝,尔后捂着脸,冷笑一声道:“好,很好,我不跟你计较,这一巴掌就当做是感谢你替别人照顾了我和我母亲二十载的恩情。”之后便转身对那二人说道:“你们上去把那个老家伙给我请下来。”
刘长赢说完此言就见那两人朝着御台上走去,就在他们走到御阶前,就见东方胜带兵将他们团团包围,还让人用盾牌护着皇帝和刘韬,以策万全。
见此场景,刘长赢拔出手中的剑,开始有一些紧张了,开口说道:“你们,你们…”在也没有说出其他的话,只是紧紧的攥着那把剑,那一刻却听见东方胜说道:“刘长赢,其实九门提督早已将你谋逆之事告诉皇上,刚才皇上只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可是你却偏偏不知珍惜。还有要告诉你的是清雅苑里的所有人已经被皇上的内卫给铲除了。”
听得此言,刘长赢转身恶狠狠的盯着那还跪在地上的九门提督,举起手中的剑砍向他,只见那九门提督血溅当场,惨死在了刘长赢的剑下,那一刻,刘长赢崩溃了,发疯似的攻击包围在自己身边的侍卫,而他带来的那两个人在和东方胜几番激战中被擒获了。
擒获那两人后的那一刻,东方胜盯着那个昔日在妙州城内和自己抢冯素贞的情敌,想到他是皇帝的儿子时,眼里也充满了仇恨,那一刻东方胜想杀了他,就算是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了,念及此,他抽出自己的刀,一跃而起,将刘长赢踢倒在地,而自己却落在了大殿的中央,那一刻,他拖着手中的刀朝刘长赢走去,却只见此刻刘长赢披头散发,脸上沾染着一些血滴,眼里饱含的除了怨恨就再无其他,他用手中的剑支撑起自己,东方胜见他垂死挣扎的样子心里很是畅快,就在他嘴角上扬之时,只见刘长赢又提起手中的剑朝东方胜攻去,可是没有三两下又被东方胜打趴下了,只见那刘长赢躺在地上口吐鲜血,东方胜本想上前举起手中的刀,就那样解决他的,却听得身后一直在观战的皇帝说了一声:“住手。”
那一声音让东方胜缓缓的将自己手中的刀放了下来,退到一边,而皇帝和刘韬穿过侍卫退开的路走到刘长赢跟前,望着满身是伤痕的他,皇帝还是保持着威仪站在那边,而刘韬却一个箭步走到了刘长赢身边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口里还念着:“赢儿,赢儿…”
“赢儿,我的孩子,你在哪里?”而就在此时,大殿外响起了一个苍老而柔和的女人声音,只见她推开了一个有一个的侍卫,走到大殿里,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身是血的躺在刘韬的怀里,泪水一下涌出了眼眶,想快步走到刘长赢的身边,却不想被自己的裙摆绊倒在地,她没有在站起来,而是爬到了刘长赢的身边,从刘韬怀里抢过了自己的儿子,原来这刘夫人是东方毓派人送进宫的,想让皇帝一家人好好的享受那最后一刻的团聚。
“月儿,你怎么会在宫里,是谁,说,是谁放刘夫人进宫的。”皇帝见到水月儿的那一刻,除了惊讶外心中还多了一丝恐惧,抓住身边东方胜的铠甲说道。
“微臣不知。”东方胜此刻他见到皇帝如此,心中平添了些许欣喜,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继而回答道。
而那时在刘夫人怀里的刘长赢,伸出那只带着鲜血的手,抚摸着自己母亲的脸,断断续续的说道:“母亲,对…对不起,孩儿…孩儿本想向他讨回一个公道,可是…孩儿失败了,母亲,孩儿…孩儿不孝,先…先走一步了。”说完此话,他便顶着屋顶,口中还念叨着:“馨儿,对不起,我们来生再续。”之后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含恨而终了。
此刻刘夫人怀抱着刘长赢,口中不停的叫着:“赢儿,赢儿。”过了良久,她将刘长赢平放在地上,站起来,用手指着皇帝,哭泣着说道:“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我们造的孽,为何要我们的儿子承受,当年若不是你,我的家人也不会惨死,今日若不是你,我的孩子也不会死,为什么,你把孩子还给我。”刘夫人越说越激动,上前一把抓住了皇帝的衣领,哭泣着,哀嚎着。皇帝见她如此便一把将其抱在怀里,可是刘夫人挣脱着将他推开,回到刘长赢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赢儿,别怕,母亲这就去陪你。”说完便从衣袖中拔出一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腹部。
见她如此,旁边的皇帝和刘韬异口同声道:“月儿,不…”正可谓前尘往事不可追,泪涟涟,一世的胡闹,只缘情真真意切切。昔日孽,三千凡尘我心灭;终生误,雾霭朦胧前程路。到末了,血泪皆已干,留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府中昔日好友为爱争辩 , 驿站内驸马突感不安担忧天
{公主府}
就在崇政殿里剑拔弩张之时,天香睁开朦胧的双眼,走下床轻轻的推开窗户,迎着窗外新鲜的气息,一阵风儿静静地拂过她的脸颊,冰冰的,冷冷的。猛然转身,看着那熟悉的书桌旁,闲置思念之人每夜必看的书籍,安静的没有一丝的生机。或许,是冷落得太久了,书籍上蒙上了一丝的灰尘。那一刻的天香是在等待,是等待着那人的归来,那种等待是痴情的幻想,是无奈的惆怅。那一刻,天香寂寞地坐在那案桌边,孤独地守望。
就在天香愣神之际,有一群人闯进了公主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起来,吓的桃儿杏儿急急忙忙赶到寝殿,也顾不得行礼了,只听得鬼精杏儿开口说道:“不好了,公主,不好了,外面。。。外面来了好多的人,把咱们公主府给包围了。”
“哼,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围本公主的府邸,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杏儿的话语将原本思念冯绍民的天香拉回到了现实中,只见得她的第一反应便是破口大骂,就在她打算出门找那帮人算账时,只见一人身穿盔甲,手握着腰间刀鞘中的刀柄,单膝跪地说道:“内卫指挥使简辰逸给公主请安,微臣奉旨前来保护公主。”
“辰逸,原来是你呀,我当是谁呢,起来吧,你我之间干嘛那么见外的,桃儿杏儿,看茶。”天香见来者是简辰逸,便收起了刚才怒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笑的说道。
只见简辰逸一边站起来,一边抱拳行礼说道:“诺,公主是君,我是臣,当然要给你请安了,只是礼数,不可废!”
“喂喂喂~~~~,我说辰逸老兄,你我之间什么时候变的那么生分了,还有父皇为什么要让你的内卫来保护我的,再说了,以我闻臭闻大侠的功力还需要你们的保护吗?”此时的天香一边不屑一顾的说着,一边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