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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得富把手拢在毛口袋里,跟在轿边,咯吱咯吱地踩着不断变厚的雪快步走着。
长长一段路,抬轿的和跟轿的头上肩膀上都铺了一层白。
好不容易,总算远远看见太子殿的大门。
一行人忽地护着两顶暖轿从里面出来,前面那一顶,瞧那华丽规制和随轿侍候的人,常得富就知道是淑妃了。
两队一进一出,正巧在雪上撞见。
常得富不敢无礼,连忙命自己这边停下,让到路旁一边候着,自己则堆了笑上去挨着轿帘,“小的给淑妃娘娘请安,这么冷的天,娘娘还过来瞧太子殿下?唉哟,小的没福?分,刚好听使唤办事去了,没能亲自给娘娘端茶呢。”
淑妃在里面轻轻笑了一声,“给我端茶算什么福?分?能给太子殿下办私事,那才是福?分呢。轿子里头是咏棋?”
“回娘娘,里头确实是咏棋殿下。”她话里有话,听得常得富暗暗叫苦,这些宫里的贵人一个比一个难侍候,稍微得罪哪一个都是个凄惨下场,半边脸挨近厚毡帘子,可怜兮兮地赔笑道,“娘娘别见怪,小的斗胆再回一句,端茶当然是福?分,小的也就是个端茶递水的货色,谁的使唤敢不听?头顶上个个都是比小的矜贵万倍的贵人,一根头发也比小的性命要紧……”
淑妃在轿子里又发出一声有趣似的轻笑。
后面那顶轿子里坐着咏临。
他屁?股从来都坐不住,这次跟着母亲过来探望咏善,要不是因为下雪,被淑妃看着,打死他也不会肯坐闷死人的轿子。轿子一停,他就把头探出来了,瞅见常得富去前面淑妃的轿子旁请安,又看到避在一边让道的轿子,立即扬声问起来,“那边的是咏棋哥哥吗?”
一边说,一边从轿子里跑出来,笑容灿烂的向咏棋的轿子走过去,兴?奋地嚷嚷,“好家伙!哥哥快出来看这雪!瑞雪兆丰年就该是这种气势,我刚才还说要找?哥?哥们堆雪人砌冰灯呢,咏善哥哥却说你出去了,还好,半路上遇见了,哈!”
未到轿前掀帘子把咏棋找出来,淑妃的声音就拔高了从后面传来,“咏临!在雪里乱跑什么?给我回来。”
“可是……”
“你又不听话?刚才我的话,你哥哥的话,都当耳边风了?再这样,母亲立即就把你送回封地去。”
“母亲,我就只和咏棋哥哥说一句话。”
“什么不得了的话,一定要在雪地里说?你回不回来?”
咏棋在轿子里听着他们母?子的话,心里难受,自己掀了窗上的垂帘,隔着轻轻道,“咏临,听淑妃娘娘的话,快回去。”
咏临想不到咏棋也帮着自己母亲,充满活力的脸顿时皱得象苦瓜似的,郁郁不甘地喃喃,“就知道,你们个个都嫌我。”
只好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淑妃把儿子叫了回来,才有空再理会常得富。
“常得富,难得的机会,我也就和你说句实在话。”她让常得富靠过来点,伸出两根指头,把密实的轿帘掀开一丝缝,耳语似的压低了声音,忽地冷冷道,“你最近和太医院里哪个人鬼鬼祟祟,弄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药讨好咏善,我都看在眼里呢。”
常得富骤然一惊,双膝差点跪到雪里。
淑妃冷笑着,以只能两人间听见的低声慢悠悠道,“别以为自己头上只有一个了不得的太子殿下,这宫里厉害的人多了。咏善今年才十六岁,你也不看看我在这宫里过了多少年。没有我这个当母亲的,你侍候的那个就能当上太子?他早象咏棋一样被人害了!”
寒天大雪,常得富冷得浑身乱颤,知道得罪了轿子里的人可不是有趣的,偏偏自己倒霉,被搅进咏善和咏棋的事里面了,强笑着道,“娘娘息怒,小的是个蠢材,太子殿下的吩咐……”
“这次我饶了你。”淑妃犀利一击之后,又变了轻描淡写的语气,“其实,别说什么贵人小的混账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道理你也清楚。你要好好侍候咏善。”
“是是。”
“早点把咏棋打发走,保住咏善的平安,也就是保住你自己。明白吗?”
“是是,小的就是个听使唤的,娘娘怎么使唤……”
“闭嘴。我可没有使唤你什么,别把教?唆的罪名往我头上推。”淑妃把话说完了,缓缓地往后靠去,坐直了腰,“起轿子,我要回去休息了。”
常得富退到一边,垂手恭等淑妃他们一队离去,远远看着去远了,才长长吐了一口气,抹着额头的冷汗走回来,对等在暖轿里的咏棋道,“殿下,我们回去吧。”转身跺了跺脚,恶狠狠地骂了几个手忙脚乱抬轿的内侍,“起轿!笨手笨脚的!走快点,懒东西,也不看看这雪,越来越大了!”
轿子回了太子殿,咏善果然在等着。
不知他是刚刚亲自送淑妃和咏临出门,还没有进去,或是真的专程在等咏棋,反正咏棋一下轿,抬眼就瞅见咏善玉树临风地站在阶上,居高临下,雍容自在,不怒自威的皇子气度,被漫天雪景彻底衬了出来。
咏棋看得心里一跳,情不自禁感叹,明明一个模样的孪生兄弟,但咏善这英气傲然,咏临这辈子拍马也别想比得上。
炎帝的得宠妃嫔姿色不凡,生下的儿子也个个长得不错,咏棋自己就是极俊秀的一个。因此他这个大哥,对弟兄们的相貌从不看重,就只喜欢脾气温和好相处的,例如咏临。
这一次倒真是平生仅见,抬眼之间,竟一时象个没见过世面的青春少?女一般,乱想到极荒诞的地方去了,暗中拿咏善的眉眼和咏临比较。
咏善任何和咏临微妙的不同,从前都是阴险吓人的,现在,却不知怎么变成了英气,一点一滴都透着他的沉着精明。
真比起来,自己连他十之一二也没有。
咏棋正无端羞愧,等了多时的咏善已经步下?台阶,携了咏棋的手问,“哥哥冻住了吗?怎么站在台阶下不肯挪步子?”又好看地皱了皱眉,“手好冰,常得富还敢说自己办事周到,怎么连个手炉都不会预备?”
“是是,小的办得不好。”常得富在一旁连声责骂自己。
咏善不理会他,带着咏棋往里面走。
咏棋心里七上八下,一下子想到丽妃的吩咐,一下子想到淑妃和自己母亲的争斗,一下子还想到那个压根不认识的恭无悔,他是不会撒谎的人,等一下面对咏善,以咏善的厉害,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子露馅。
他忐忑不安地被咏善带着过了廊子,没话找话地道,“刚才过来,见到了淑妃和咏临的轿子。”
咏善步子忽然滞了滞,瞬间又恢复了笑脸,继续往前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是吗?母亲有没有说什么?”
“没见到淑妃娘娘,轿子停下来避了避,请长辈先过,常得富请个安就过去了。我粗心了,自己应该下轿,也过去请个安才是。”
咏善笑斥了一句,“大雪天的,请安也不急在一时。哥哥你这人,就是喜欢自找苦吃。”
到了门前,亲自掀了门上的厚挂毯,让咏棋先行。
房?中和走的时候一样,地龙还是稍得旺旺的,暖烘烘舒服极了。
咏棋一进门,下意识地舒了口气,露?出一丝惬意。咏善在他身后停下,抄手把他后腰搂在双臂间,“我看偌大的王宫,只有这里最合哥哥的意了。这里够暖和,穿得多了反而不舒服,哥哥脱一两件吧。”
绕到前面,指尖摸索着,去帮咏棋拉下巴处系披风的鲜红缎绳。
大概是房里实在太热,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差太多了,咏善也没怎么动作,咏棋无端的就觉得身?子发软,连膝盖也软?了大半似的,要站直都很吃力。
史书中种种红颜祸水,淫?乱后宫的事,一幕幕活灵活现从眼前掠过,大皇子狼狈地发现自己比那些历?史中臭名昭著的女人们还要不堪。
“别……”咏棋抬起手轻轻阻止。
瞬间,他又发现自己的五指就贴在太子弟?弟的手背上,这阻止的动作,活像不?要?脸的勾引,冰冷的指尖触到咏善热?热的肌肤,宛如寒冬和夏日骤然极不融合地撞到了一处。
他被烫到似的把手一缩。
咏善见他把手撤开,在他耳边低沉地笑起来,“哥哥这会怎么知趣了?我都忍不住要你每日去见一见丽妃了,只求你回来时都这么听话。”
拉松系带,厚披风无声无息滑?到地上。
咏善斯条慢理地把咏棋外面的裘衣也解了,再慢慢地松开扎在腰上绣工精致的长带。
咏棋知道脱了衣服后将会怎样,淫?乱不堪的丑事历历在目,他甚至连从前那种不甘愿的抵?抗都没有了。
想像到自己会变得无比污浊,他连魂魄都颤栗起来,压抑着喘息,忍不住又抓?住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求道,“咏善,这……这是不对的……”
“嗯,是不对。”咏善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是我逼哥哥做的,日后谁怪?罪起来,你就说是太子逼?奸好了。呵,这也是实情。”
咏善心里大不是滋味,一个劲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咏善……这事我们再不能做了……”
“我不听,我只想?做。”
咏善调笑般的和他对答,动作却透出他本性的斩钉截铁。
温柔坚定地推开咏棋颤?抖着要阻止的手,轻易就把腰带解?开了。他把站都站不稳的咏棋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了外衣。
精壮结实,修?长强韧的年轻身躯,对已经心烦意乱的咏棋,仍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哥哥害羞了?”咏善调侃,抓开咏棋挡在脸上的双手,笑道,“闭着眼睛干什么?难得的机会,哥哥应该好好看清楚等一下让自己快活的玩意有多大,要不要摸一下。”
露骨的言辞让咏棋连大气都不敢喘。
咏善却更挨过来了,在他耳?垂上狠狠咬一口,低声道,“这将来就是皇帝的龙?根呢,不知多少妃子日日巴望着见上一眼,谁也没有哥哥这样的好福气,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不想摸……啊!咏善!”
“哥哥不想摸?我的,可我想摸哥哥的啊。”
“呜……不不!不要……”
“叫大声点。我就喜欢听哥哥咿咿呀呀的叫唤,比女人还浪。”
咏棋几乎泣下。
被强拉开大?腿,横躺床?上扭?动的姿?势下?流而淫?荡,呜咽的声音,听起来确实象在存心勾引。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还能体会到身?子里面那股原始而无法压抑的快?感。
咏善的指头在裆内仅仅若有若无地摩挲一下,感觉却强烈到腰都酥?麻了。
“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咏善微带诧异的低低声音,使本来就令人难堪的快?感更添羞辱。
“不不……呜——呀……”
“不想要的话就别拼命把腰杆挺?起来啊。”
“呜……咏……咏善,求你了……”
咏善罕见的没有回一句戏?弄的话,专心一致地挑?弄着哥哥的胯?下。
精致的器官顶端正缓缓渗出透?明黏?液,指腹殷勤地摩?擦,展开褶皱上下搓?着,发出不堪入耳的滋滋的濡?湿声。
这比任何调侃都有效。
咏棋更为羞耻,咬着牙关不吭声了。
“怎么?没话反驳了?”咏善压低声音,带笑的犀利眸子盯着他,“还是真的已经食髓知味了?”
咏棋受不了他那活像要慢慢吞了自己的眼神,把涨红的脸别到一边。
咏善又笑起来,“我偏就让你食髓知味。”
太子 正文 第36章
章节字数:3943 更新时间:080216 21:09
他忽然停下动作,让咏棋勃动着青筋的器官空虚地挺?立着。失去殷勤招待的地方抗?议似的猛然叫嚣出渴望,咏棋几乎下意识地重重往半空挺了一下腰杆,象追逐着什么。
他扭过头,咏善居心不良的笑脸跳入眼帘,瞬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