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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宋家的事我可以放开手,”思忖良久,淑妃舒了一口气,“但你要帮娘做一件事。”
“什么事?”
淑妃苦笑,“娘想见见咏临,你在你父皇面前下点功夫,让他从封地回来。宫里的事,今天是一个样子,明天又是一个样子,到处都是看不见的暗箭。他和你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有他在皇宫里帮帮你,不是比外人强吗?”
咏善装作心不在焉地,把目光转向窗外未停的大雪。
又是……咏临啊……
他知道。
同样是亲生的儿子,就连自己亲娘心里,也是看重咏临多点。
也对,谁不喜欢咏临呢?
整天都是笑脸,见谁都乐呵呵的,就算遇上一个生人,聊上三两句,打闹一会儿,立即就熟了。
连宫女太监们暗地里都说,三殿下最平易近人,不像二殿下,看见就让人害怕。
大家见到咏临的笑脸都是高高兴兴的:一旦他朝谁露个笑脸,或凝视片刻,对方的脸当场就要绿掉,仿佛受了了不得的惊吓。
“怎样?”淑妃在身后问。
咏善转回头,目光在母亲的脸上打了个转,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唇边逸了出来,“就照母亲的意思办,三个月之内,我想办法让三弟从封地回来。”
“三个月太久了,一个月吧。”淑妃道:“这不是什么大事,趁你父皇高兴的时候说上一句,不就成了?”
咏善沉吟一会,“一个月,也是可以的。丽妃……”
“丽妃那边你放心。”淑妃斩钉截铁地答了,踌躇片刻,终究还是露?出关切的神色,轻声道:“儿子啊,你已经大了,用不着我们这些老人叮嘱。宫里有些事情向来是匪夷所思,乱?了套的,但咏棋这孩子……毕竟是你哥哥。”
咏善沉默了好久,也拿起一块玉佩来,在手上反复把?玩。
淑妃见他眉目间神色清冷,不禁有点后侮。
咏棋的事向来是咏善的忌讳。
咏善隐埋得太深了,外人不知道,她这当娘的,毕竟还是猜得到一两分。
如果犯这个的是咏临,抓到面前打一顿骂一顿,管住就算了。
偏偏犯的是咏善。
这个儿子,凡事看不上眼,难得看上了,那就处心积虑一定要到手——真正的不死不休。
既然管不着,何必开口去管呢?
“咏棋,和别人不同。”隔了很久,咏善才冷冷道:“这事我心里有数。”
说罢,站起来告辞,径自离去了。
淑妃走到窗前,撩?起垂下半边的厚帘子远眺。儿子远去的背影,在大雪中依然挺拔硬直。
做娘的瞅着他跨过门坎,怀着满腔的忧虑,长长地低叹了一声。
冒着雪去了内惩院,没功夫拍拍肩膀上贴住的雪花,一下暖轿就往咏棋的牢?房走。
咏善边走边不经意地问:“人还好吧?”
“这……”
咏棋听语气不对,猛然站住脚,回头盯着张诚,“怎么?”
张诚犹豫了一下,“有点发?热。”
黑得发亮的眉微微拧了起来,“发?热?怎么会发?热?”
“听说……听说是受了……惊吓……”
咏棋被吓得不轻。
被咏善这么一修理,咏善走后不到一个时辰就发起热来。咏善走进牢?房,一扫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咏棋。
满脸病态的潮?红,秀气的眉微蹙着,喷?出来的鼻息也是烫烫的。
咏善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了一会,紧拧着眉责问:“怎么不早点禀报?”话出口,觉得自己语气太关切了,心里一凛,放缓了声音,徐徐问:“找人来看过了吗?”
“殿下,已经请了太医来看了,写了药方,熬了药喂下。现在病情已经稳住了,所以……”
“找了哪个太医?”
“赵太医。”
咏善没回头,盯着咏棋的脸审视,随口道:“换一个。咏棋从小生病就是太医院里的张太医看的,咏棋的脉案他熟。要他来。”
“是。”
“以后要是再这样忽然发病,要派人去禀告我一声。”
“是、是。”
晶莹的肌肤因为高烧,透出不寻常的红晕,宛如涂上了一层娇?媚的色彩。咏善动了动指尖,想起身边还有人,转头问:“没别的事就都出去吧。”
张诚低头,“是。”眼睛瞟到床?上沉睡的咏棋。
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啊。
皇宫里的兄弟阅墙,用到这种手段……
虽然施虐的时候没有外人在场,但是负责收拾善后的还是张诚和他的手下,咏棋身上的青紫,还有在咏善离开后,咏棋所表现出来的不能接受的空洞?眼神,很容易就让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遵从命令退出去,让房里留下咏棋和咏善。
木门关起时传来的声音沉闷吓人,带动着咏棋紧闭的眼脸微微跳动。
眼尖的咏善立即就发现了,眼里刚刚出现的一丝怜惜立即被阴鹅所代替。
谁都要在我眼前耍花样啊……
居高临下的,指尖轻轻压在闭合的眼脸上,稍微用?力,感觉到薄薄的肌肤下眼球剧烈的跳动。
一股难以解释的冲动充盈着咏善的内心,得到的快?感和无法全部拥有的沮丧,同时挤进血浆里,几乎让咏善无法保持一向隐藏得很好的情绪。
“继续装睡吧。”冷冽的声音,从十六岁的嗓门里挤出来,一样让人觉得心悸。
指尖的压力消失后,眼脸又忽然被一股陌生的湿?热覆盖了。
咏善的舌?尖霸道地舔?吸着敏感的眼脸,不断施加力道,压?迫下面脆弱的眼球。
不同于刚才指尖的强?硬,舌?头的压?迫更是淫?靡。灵活的舌?尖甚至扫过浓?密的睫毛,企图撬开病人的眼睛。
这样的攻击,直到咏棋忍不住挣扎时才停止。
终于睁开的眸子里泛着血丝,写满惊恐和愤怒。
“你还来干什么?羞辱得我不够吗?”生病的嗓子没有从前的清越,沙哑之中反而带上了让人憎恨的性?感。
咏善邪?恶地看着他,“怎么会够?”身?体贴近了一点。
咏棋用又惊又怕的表情瞪着他。
“昨天只是前奏,今天和你做更有趣的事情。”
“走开……”
弟?弟的眼神比昨夜的更可怕,仿佛老鹰正专注地审视,思考怎么把猎物撕成粉碎。咏棋下意识地翻身躲避,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大力给掀翻了。
“咏善,你住手”
暖融融的鹅绒被子完全落到地上,虽然张诚连夜赶工的地龙已经完成,但只着一件单衣露在冬天的冷空气中,咏棋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缩在床角里,好像被抓出了躲藏地穴的小兽一般惊惶不安。
咏善注意到他裸?露?出来的脚,一把抓?住了比女人还小巧的脚踝,上面残留着昨夜被捆绑过的红痕。
稍微用?力,就把竭力躲避的哥哥从床角里拽了出来,落在自己的怀里。
“不要”
双臂间不断挣扎而且颤栗的身躯,让咏善露?出了孩子得到心爱玩具似的笑容。
从前只可以远远地贪婪地看一眼的彩虹,如今,却可以搂在自己怀里任意施为了。
轻而易举地把精致的白色腰带缓缓解?开,同样颜色纯白的绸缎所制的单衣失去束缚的腰带,自觉地在中间打开,露?出里面撩人心火的肉?色。
从脖子到锁骨,一直受着各种细心的保养,闪烁着琥珀似光泽的肌肤,无助地裸?露?出来。
咏善箝制着哥哥的手腕,犹不甘心地把单衣拉得更开一点。
“真漂亮。”他调笑着。
两颗在单衣遮蔽下的红色樱桃被?迫完全袒露,在仿佛由冰浇铸的指尖的触?碰下,心惊胆颤地挺?立起来。
“住手,咏善……”乳?尖遭到袭?击,让咏棋再度难堪得恨不得死去。
昨夜的羞辱已经是极限,在同父异母的弟?弟手里泄?出来就像一场难以置信的噩梦。
他真不明白咏善为什么这样憎恨自己,要用上这种万?劫?不?复的手段。
“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两句,放手、不要、救命……”咏善不满意地咬住哥哥的耳?垂。
就如淑妃所说,虽然是老大,但不足月而生的咏棋确实比其他兄弟虚弱,手脚腰?肢出奇的纤细,就连耳?垂也格外小巧。
因为高烧而热得厉害的身?体,因为空气中不时掠过的冷风而簌簌发?抖。
“放开……”
察觉到咏棋不死心的反抗,咏善收紧牙关,狠狠地在柔?软的耳?垂上咬了下去。
“啊不要咬了”
哥哥的哀求里带了啜泣,让咏善的下?身猛然一涨。松开几乎咬出?血来的耳?垂,舌?头在深深凹进去的牙印上轻?舔片刻。
“嘘……”危险的热气钻进咏棋的耳道里,“怕疼,就听话点。”掺入了笑意的声音,非常低沉。
仿佛感觉到危?机似的,咏棋停止了挣扎,惊恐地感觉着咏善在身后的动作。
手腕被似乎熟悉的感觉触?碰着,当他意识到那是昨天捆绑他的红色软绳时,再度骇然地挣扎起来,“不咏善,我已经什么都不和你争了……你用不着这样……”
“你真的不和我争?”冷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就快是太子了,又何必为难我?我碍不了你什么……不……不要绑我……”
虽然一直在哀求,但咏善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
强?硬地把挣扎不休的咏棋双腕捆起来,并且把他脸朝下按在厚厚的床褥上。
头脸深深埋入枕内的咏棋,几乎喘不过气来。当他好不容易把脸侧过来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后,又恐惧地发现咏善把自己的双?腿拉开了。
“咏善,你要干什么?”
新穿的亵裤被嗤嗤撕?开,大?腿?根处传来疼痛的感觉。
咏善把他的双?腿拉到了最大的极限,并且把自己的膝盖压在了大张的两?腿之间。
无法合拢双?腿的恐惧让咏棋的心紧缩起来。
“知道我要对你干什么吗?”身后的咏善淡淡地问。
“你杀了我吧”
细微的笑声从身后传过来,“看来你还是知道的嘛。”
除去亵裤后,雪白的双丘失去了任何掩饰。
大概是受到高烧的影响,这个可爱的地方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宛如沐浴后的粉红,在冷风中轻微地颤栗,仿佛知道将要遭受从前未曾经历过的折磨。
咏善好整以暇地抚?摸?着这个翘挺而且正在淫?荡地勾引着他的部位,缓缓地用双手从中间分开。
“不……”咏棋像被钓出?水的鱼一样猛然动弹起来。
咏善在他背上用?力地按下去,制止他的反抗。
淫?靡的洞?穴呈现新鲜的色泽,在陌生人的注视下不安地收缩。
咏善缓慢地审视围绕入口处精巧的褶皱,考虑再三后,才选择了其中一道,用指甲轻轻?抚过,并且试图让它展平。
“求求你,咏善……”
被缚住双手的身躯一直不断颤?抖,咏棋再度尝试合拢双?腿。
正在享受乐趣的咏善不满地压?制了咏棋,没有言语上的喝斥,但为了表示惩罚,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而是直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羞涩的菊洞中。
“啊”被刺入的痛楚闪电一样击中咏棋。
他想象虾子一样蜷缩起来,躲避下?身的痛苦,可是咏善的箝制让他根本无从躲避,连蜷缩也做不到。惊呼之后,刺入敏?感?处的指尖又不打招呼地抽?了出去,造成再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疼吗?”阴恻恻的问话开始了。
难堪而且羞愧地颤?抖着,抿唇不答的咏棋很快就遭到了惩罚。
指尖快速地再度插?入,深入的程度比刚才更深。
“不要”
“问你话,你就答。”咏善无情的审问着,“疼吗?”
进入到第二指节时,咏棋剧烈地颤?抖,哭着被?迫回答:“疼,好疼……”
咏善暂时停止了继续深入。
“咏临碰过你这里没有?”
颤?抖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咏棋无声地啜泣着,摇了摇头。
咏善冰冷的目光,像冰针一样扎在他裸?露的诱人的脊背上。
“你骗我。”
停止的手指,再度开始深入,甚至恶意地用指甲挠搔内部幼?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