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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不会有的时光,却在阔别了五年之后,重新,将还没有来得及上演的时光一一开幕。
就好像,他从未离开一般。
“小猫,你是不是恨我。”他忽然握住她伸出去平衡身子的手,视线紧紧地锁住她,眼眸里是她不曾懂过的翻涌。
她看了看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小心翼翼地像他说的一样迈着步伐,然后问道:“洛哥哥,是这样么?”
有些问题,时间都给不了答案,她又怎么会知道呢?恨和不恨,很久很久以前,她还没有弄懂,现在,她就更加不可能弄懂了。
他握着她的手松了又紧,最后还是渐渐地放开,认真地教着她要怎么去滑。
时隔了七年多的时光,再次碰这玩意,许诺颜还是心惊胆战的,尽管洛清辉在前面不断地保证不会让她摔了的,可是她真的是越长大就越是怕疼,死都不敢放开步伐来滑,结果,愣是浪费了两个小时,她也还是停留在由洛清辉扶着走的境界。
“洛哥哥,要不,你去滑吧。”她已经过了那些不怕摔不怕疼的年纪了,现在的许诺颜,手指被划了一下都怕得要紧,其实不痛,但是她总是想得太夸张,导致自己都以为会很痛,到了最后,一点点的疼痛都会被她夸大了来想象,现在,去医院扎根针都似乎有些害怕。
第十八章 错过的时光(下)
更新时间2013215 20:46:58 字数:2258
洛清辉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忽然滑到她身旁,拉起她的右手:“小猫,我们一起滑一下好不好?”
因为许诺颜的胆小,她们两个人在溜冰场吸引了不少情侣的目光,再加上两个人的长相都是轻挑出众的,更是不少人在一旁赞许。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的男朋友多有耐心,我不就让你多教我一会儿嘛,你还嫌我笨!”不远处的一个女生正埋怨着自己身旁的男朋友,听得许诺颜刚刚才浅显下去的红晕又冒出来凑热闹,反观身侧的某人,一派怡然,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妈咪,那个姐姐好笨哦,我来的时候她不会,现在还是不会滑。”不远处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许诺颜忽然脸上一红,顿时想要破罐子破摔地坐在地上。
洛清辉似乎看出她的意图,连忙拽着她:“小猫,你骂我的那股狠劲去哪儿了?”隐隐间,可以听出他隐忍着的笑意。
她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怕摔。”
他看着她,眼光微微沉了沉,微微抿了抿唇,“小猫,我垫底,不要怕。”他的声音有些像深海里发出来的号角声,带着被压抑着的深沉和醇厚,有几分诱哄的味道。
她却忽然一怔,嘴唇微微动了动,最后带了几分自暴自弃:“我已经过了什么都不怕的时候了。”
那些以为他在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日子就五年的漫长等待中一点点地被时光消磨掉了,她也想像以前那样,毫无畏惧地向前,尽管知道会摔倒,也还是一头冲到尾。可是现在,她知道,摔了只有自己知道有多痛,渐渐的,她害怕了去摔,那种孤独舔伤的滋味,她不想,也不要,再一次次地去重新再来。
其实她挺矛盾的,以前的自己虽然有些自闭,可是做任何事情都带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孤勇。曾经以为,全世界都会离弃她那个人也不会抛弃她,却终于在那五年的时光中明白,原来,没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你到时光的尽头,她用了一年的时光明白这个道理,用了五年的时光将自己曾经决绝的孤勇耗得一干二净,就像现在,明明知道他就在自己的身旁,却没有了当年的勇气去尝试了。
洛清辉眼眸微暗,唇边却缓缓蔓延出一抹苦涩的笑:“小猫,你是不是,再也不相信我了。”不是疑问,他早就知道了,五年前做出决定的那一刻,他的小猫,再也不是那个只有他的小猫了,就像现在,他明明就在她的面前,即使是摔倒,垫底的也是他,疼的也绝对不是她,可是,她却不再相信了,原来,还有比恨,更加恐怖的答案。
她看着他眼底的暗淡,心底一抽,酸酸涩涩的感觉就像是渗进了血液一般,一点一滴地冲上她的心房。
“洛哥哥。”她拉了拉他的骨骼分明的手,不小心触碰到的指尖渗着冰冷。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站在那儿只能无措地看着他身上不断地被阴沉笼罩,而她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那儿,似乎,那样的伤怀,她无法参与。
她低垂了眼眸,松开了他的手:“回去吧,何必多此一举呢。”嘴角明明在笑,她却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就算她占据了他十五年的时光又怎么样,她始终是不懂他。
他却忽然抬头看着她,黝黑的眼眸微微动了动,黑白分明的带着某种难以言明的执着:“小猫,信我好不好!”声音不大,落在许诺颜的耳郭里却像是磐石一般地坚硬。
溜冰场上情侣间的耳语、亲自间的嬉笑,她却只听到洛清辉呼吸,那一片白蒙蒙的景色渐渐地暗淡了下去,天地间,仿佛就只有洛清辉一个。
她咬了咬唇,郑重地点了点头:“嗯。”
他看着她,示意她安心,伸手接过她垂在双侧的手,那份因为他而丢掉的勇气,他要一一帮她找回来。
他就在她面前,笑语晏晏地看着她,耳边是他清冷的声音:“小猫,你试着滑一滑,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自己学会过的。”
她点了点头,是会过,前提是摔了N次之后才会的,那代价她那本来就没什么肉的菊花大人痛了一个多星期。
他依旧看着她,眼眸里带着执着和鼓励,许诺颜只能硬着头皮上。
其实溜冰除了靠天赋还要靠勇气,放不开手脚去滑的人根本没有滑得好,许诺颜豁出去的那一刻,忽然觉得那脚下恐怖的溜冰鞋也变得可爱,原本平衡不到的身体在洛清辉放手后也可以自己平衡着滑。
那么多年了,她每一次路过溜冰场的时候看到里面的人自由自在地溜着冰的时候都是羡慕不已,只是想到自己只有一个人,却一直不敢踏进溜冰场,现在自己有人陪着,也终于可以放开胆子去滑了,尽管只会直接滑,不会拐弯,可是那不用劲儿,只要用脚轻轻地用力一蹬就能滑出好几米的感觉很好。
洛清辉就一直在她的身边,不断地教着她要怎么转弯,因为这应该算是第一次正正式式地学溜冰,她并不像他那样熟练,眼睛一直都是盯着自己的脚,生怕有什么坑或者阻碍物。
“小心!”洛清辉的声音让她不禁抬起了头,一个小孩似乎有些失控地迎面滑来,她不会后退,也不会改变方向,一时之间只能愣在那儿,幸好小孩动作比较纯熟,没有直直地转向她。
但是还没等她松了一口气,小孩在她身侧滑过的时候碰了她一下,她原本就惊魂未定,这样呼入起来的触碰根本就没有料到,一下子重心不稳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后仰摔倒,洛清辉眼疾手快地伸手扯住她,因为惯性,她整个人撞到他身上,那些冲力让他站不稳,整个人抱着她就这样摔在了冰上。
许诺颜被吓得有些懵了,反应过来连忙跪起来查看洛清辉有没有摔倒:“洛哥哥,你有没有摔倒哪里,你哪里痛了?”都怪她,笨死了,见人家冲过来都不会挪一下脚,还要连累洛清辉摔,大冬天的,还要抱着她,骨头脆的很,她是生怕一不小心就伤筋动骨了。
今天的气温不高,两个人都是穿着羽绒的,洛清辉一心只顾着护着许诺颜,没有伸手去撑地面,倒也避免了手扭伤或者骨折的危险,只是下地的那一刻摔痛了一下皮肉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看着许诺颜记得杏眉扭在一块,鼻翼还翻出丝丝的汗水,黑白分明的眼眸盛满了担心,不禁心下一动,双手不一拉,将她整个人拉了下来:“小猫,让我抱一会儿。”
第十九章 桃花再来(上)
更新时间2013216 21:55:01 字数:2034
许诺颜进教室的时候就觉得同学们的眼光都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能坐下问一旁的严欢:“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粘着么?还是我背后被人贴了什么字条?”
严欢微微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你脸上没有粘上什么奇怪的东西,背后也没有贴上什么东西,衣着也是整整齐齐的,就是很不幸,你再度登上了本校娱乐报的版首。”
严欢不说,她倒是忘了她们学校还有这么一个奇葩的报刊存在,但是自己最近似乎已经很低调很低调,更没有什么绯闻了,怎么就这么“幸运”被那坑爹的报纸盯上,还上了版首。按理说,最近大一不是出了一个风头很厉害的系花的么,怎么还扯上她了?
还没有等她将所有的可能性过滤一次,严欢已经将这个星期新鲜出炉的A大娱乐报放到她跟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别想了,就你这智商,你再想一百遍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你还是好好看看这报纸吧!”
她以前对这些娱乐新闻是从来不会特意去关注的,论坛也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她才会偶尔去关注一下,现在风平浪静了,她老是在码字,时间也很忙,所以也没有怎么关注,怎么这些人她不盯着一天就惹是生非,关键是别拿她当题材才是啊!
她接过严欢递过来的报纸,可是翻遍了整张报纸,也没有找到自己的踪影啊,怎么自己就成了版首的人呢?那唯一的一章真人特写,也不是她的,是最近那个狂追赵逸飞的大一师妹,这,貌似,里面没有什么事情是牵扯到她的吧?
她趁老师没有来之前,拉了拉严欢,因为四周的人不少都是带着八卦心理的,她更不好说得大声,只能压低声音:“这和我一毛钱的关系的没有,我怎么就又成了版首了?”
严欢对她这样的智商似乎已经到了习以为常的地步,也压根儿没有指望她能够自己看到其中的玄机,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报纸:“你丫的读了这么多年书除了看图片你就不会看看文字么!看看看看!这儿,大三经济学师兄陈嘉杰专访!拿着,自己看去。”
许诺颜不禁一囧,她是习惯了先看图片,反正只要不是自己的照片刊登在上面,她就觉得自己平安无事,又怎么会想到那些平日里亲切无比的文字也能化作一把尖刀,此时此刻,她也终于知道鲁迅先生弃医从文的理由是有多么地充分了!
她以前是看小说看习惯的,看起书来虽然说不能到一目十行的境界,大抵的一目八行也是差不多的了,一整版的人物专访,粗略估计也有一万多字,她十多分钟就看完了。只是,她还是不知道到底关键在哪儿了,现在,她有些怀疑严欢同学的话的真实性了,她是不是真的只会看图片啊!
等等,她低头仔细看了看专访栏对陈嘉杰感情的访问的时候才发现,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再度成为娱乐八卦争相报道的对象了!她什么时候得罪这位师兄她不知道,她很肯定的是,者为师兄从此时此刻开始,彻底地得罪她了!她自认自己没有倾国倾城的本领,所以从来没有想过来一场旷世绝恋!丫的,她压根儿就不认识的人,怎么忽然就在采访的时候被人提到自己是人家的理想女朋友!
她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真想找个喇叭告诉世界,这人她压根儿就不认识!她这是比窦娥还冤啊,怎么就不飞霜了,好歹也是冬天啊!
她拉了拉玩着手机游戏的严欢,欲哭无泪:“欢欢,我要申请上诉!”
严欢终于肯拿正眼瞧她,微微挑了挑眉,让她说下去:“你要上诉什么?”那语气,仿佛是在说,不管你怎么狡辩,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