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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到擒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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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重影脚步一顿,并未转过身看她,“为什么这么觉得?”
  元小令不知道,唯有沉默地跟在他身后越走越远。
  潘玉棠独自站在小小的院落里,抬头望向半空,圆月高悬,似明镜一般照在她脸上,没由来的清凉。裘云商本就未曾走远,抬步至她身后,轻轻拥住她的身子,“你又何苦委屈自己?”
  潘玉棠轻轻挣脱他的怀抱,“都说我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不想到最后却是盲了眼,空有一颗心。”
  “你!”裘云商猛地将她压入怀中,“一次,哪怕就一次,只要你肯向我低头,也不至于如此。”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低头?”她说得风轻云淡。
  “潘玉棠!”裘云商扳过她的肩膀,她瘦弱的身子小巧至极,似乎他一用力便可令她灰飞烟灭,“你看着我,我才是你的夫君,建熙城的长史大人。”
  “呵。”潘玉棠被他捏得生疼,笑中带泪,“我原本不在意你是什么,是一城太守或是当今天子,我只在意你是谁。”
  裘云商闻言一愣,将她轻轻拥住,俯首亲吻她苍白的唇瓣。这一回,她终于没有抗拒他的亲密,任由他的吻在她唇角辗转留恋。
  亲吻了许久,直至她有些呼吸不畅,裘云商的嘴唇才离开了她,转而猛地将她横袍抱起,大步向房中走去,丫鬟倩儿眼疾手快,悄悄退了出去,带上房门。
  潘玉棠终是有些羞赧,将脸埋入裘云商的怀中。他有些急躁地解开她层层叠叠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的胴体,他却在此时停止了动作,盯着她的眼睛,“玉棠,告诉我,你心里那个人是不是重影?”
  潘玉棠神色一愣,没由来觉得身上一冷,却露出个明艳的笑容,“自我嫁给你的那一刻起,心中便不再有他。”
  裘云商一喜,便要欺身而上,潘玉棠却轻轻开他的身子,“你呢,你为何如此?”
  裘云商闻言亦是一愣,咬紧牙关道:“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都是你做的?”潘玉棠含羞带娇地看着他,说不出的妩媚。
  “嗯”,裘云商含糊地应了一声,不由分说俯身覆上了她光洁的胴体,再不给她半点说话的机会。
  为了我?潘玉棠闭上眼,嘴角浮上一抹苦笑,想不到此时却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事已至此,会不会太晚?
  他挺身而入,她吃痛地“嘤咛”一声,纤长的双腿攀上他的腰肢,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夫君。”
  裘云商应了一声,望着她胸前的一片春光双目迷离,却并未停止对她的侵占。
  潘玉棠在他耳畔娇喘了几声,惹得他险些一泻千里,“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恨不得将你阉了喂狗!”
  “啊!”裘云商低吼一声,身下那物一阵抽动,须臾软绵成一团。
  潘玉棠苍白的脸上满是潮红,冰冷的眼睛却是一片死灰,她仍旧重复着那句话,“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恨不得将你阉了喂狗!”
  次日一早凉风习习,元小令哼着小曲往长史府邸而来。月重影似乎笃定潘玉棠隐瞒了什么,要她来一探虚实。元下令原是有些不情愿的,嘟囔道:“你们是旧相识,要我去做什么?”
  月重影抬眸一笑,“叔嫂有别。”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惑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想起昨晚二人旁若无人的模样,此时才想起男女有妨,岂不是晚了?
  “我假借林书颂之名,坏了潘小姐的名声如何是好?”
  漆黑的眸子在她身上扫视一周,月重影淡淡道:“瞎子才会以为你是男人。”他顿了顿,又说:“自你代丞相奉上贺礼之时,所有人都知晓了你的身份。”
  元小令有些疑惑,“那盒子里究竟是何物?”
  月重影有些吃惊,挑了挑墨眉,“你当真没看?”
  “一时疏忽,竟然忘了。”她懊恼地撇撇嘴,“你早就偷看过?是什么?”
  哪知月重影尴尬地别过脸,“你先代我去看望阿棠,回头告诉你。”
  元小令看着月重影神秘的样子,耸了耸肩,“盒子里的秘密我迟早会知道,可我替你做先锋斥候,算你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定要偿还!”说着伸出手,举在半空。
  “好。”月重影笑着伸出手,与她击掌为盟。少女的皮肤柔软细腻,让这个清晨没由来地清爽。
  潘玉棠似是知道她要来了一般,在花园中设了桌椅,煮了一壶好茶。元小令前脚刚到,便听她俏生生地唤了一声,“元小姐”。
  元小令头皮一阵发麻,果如月重影所言,她暴露了!她露出个羞涩的笑容,“潘小姐。”
  是不是该称呼长史夫人更为贴切?脑中仍在做思想斗争的元小令,忽然听到潘玉棠不紧不慢地说:“还望小姐替我转告重影,若他执意要对此事一查到底,玉棠恐怕唯有以死谢罪了。”
  说罢,她笑望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元小令,“我是人人爱慕的宇内之花,却下嫁于建熙城的小小长史,换做是元小姐你,你甘心么?”
  元小令没由来地一愣,她还从未考虑过嫁人之事,可潘玉棠这一番话,却是承认了自己与东陵有私。
  “东陵王子许我妃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潘玉棠笑得妩媚,“我知道卖国通敌,即使是凌迟也不为过,可是……能不能请元小姐劝劝重影,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生下腹中的孩子、”
  再看元小令,早已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抚着小腹的手忽然停下,潘玉棠轻轻握住元小令的手,“请小姐替我保管此物,若重影有朝一日回到建熙,他可凭此物来见我。”
  元小令低头一瞧,她的手中静静躺着一枚铜牌,恰有她的巴掌大小,看那花纹图样,像是通关令牌。她的注意力却并未集中在铜牌上,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她的小腹。
  潘玉棠笑了笑,“他是裘家的骨肉。”
  元小令彻底懵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跌跌撞撞走出长史府的。潘玉棠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笑容凝固在脸上,小腹的疼痛感越来越强,令人几欲昏阙。
  倩儿端着刚刚熬好的乌鸡金枣汤,却“哗啦”地一声落地,将瓷碗摔了个四分五裂,映入眼帘的,唯有裙裾上满是鲜血的潘玉棠。
  裘云商发疯一般找了大夫为她医治,大夫诊脉完毕,无能为力的摇摇头。一连三个大夫皆是如此,说夫人已有三个月的身孕,因床笫之事过于猛烈,这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裘云商有些站立不稳,分明是温热的夏日,他却如坠冰渊。三个月!原来他们已有了孩儿,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红着眼摇动着潘玉棠的肩膀,咬牙切齿道:“潘玉棠,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潘玉棠如白纸般的脸色多了笑容,“我嫁给不过几日,便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传出去岂不是丢了长史大人的脸?”
  裘云商望着她娇俏的脸庞,真想狠狠将她揉碎在怀里,终是狠不下心来,轻轻抚着她的脸庞,呢喃道:“玉棠,我真心待你,天地可鉴。”
  潘玉棠静静闭上双目,似乎听到窗外有阵阵的哭声,时高时低,肝肠寸断。她蹙着眉轻唤了一声,“倩儿?”
  “小姐……”倩儿抽泣着走进屋,站在裘云商的身侧。
  “为何哭得这样伤心?”潘玉棠问。
  倩儿又哭了一阵,“老爷、老爷他悬梁自尽了。”
  裘云商的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望向倩儿,却见她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哭得甚为伤心,“有人传言老爷与东陵人有旧,不知怎地就传到了陛下耳朵里……老爷为证明自己的清白……”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丧考妣。
  裘云商忽然握紧潘玉棠的双手,几个时辰内,她连番失去了孩子和父亲,定然无比伤心。他望着她美丽的容颜,她却微微张开嘴,说不出一句话,许是流过太多眼泪,此时反倒挤不出一滴泪水。
  “夫君?”潘玉棠有些虚弱道。
  裘云商紧紧盯着她,怕她多说一句话也会累到。
  “民间传言喜神降临,诸邪回避。”她轻轻靠在他肩上,“若是家里有喜事,恐怕我也能早日好起来。”
  裘云商一时愣神,见她骨瘦如柴的模样,终是不忍心违背她的心愿。当夜,倩儿跪在地上给潘玉棠敬了茶,唤了一声姐姐,便送入裘云商屋里圆房了。小姐待她不薄,认她做了妹妹。她从此有名有姓,再也不是一个小小的丫头了。
  潘倩看到负手而立的裘云商,有些欣喜又有些羞赧,轻轻走到他身后,唤了一声,“夫君。”
  裘云商并未回头,潘倩的小手轻轻移至他腰间,欲为她宽衣解带。他忽然捉住她的手,不准她探向他的衣带。
  潘倩一愣,却见他独自在腰间摸索了许久。
  “夫君在找什么?”潘倩垂眸问他。
  裘云商并未回她,独自走到窗边,“我不困,你先歇息吧。”
  潘倩静静的躺在榻上,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背对着她,呆呆立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小令撒谎的本领不太高明,只得将潘玉棠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述给月重影。月重影听罢并不做声,安静地倚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手中紧紧攥着那枚铜牌,唯有颦蹙的墨眉透露着他的些许烦忧。
作者有话要说:  

☆、巧圆身世

  “那铜牌是做什么的?”元小令好奇道。
  “建熙城的通关令牌。”月重影仍是闭着眼,她为何要给元小令一枚铜牌?令他头疼的是,大批东陵军士从宇内城水路而来,宇内城太守潘岳怎会不知情?而今潘岳已死,真相难明。更为诡异的是,东陵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布防图,躲过了斥候营的探察,若说建熙城内有奸细,此人必能接触到建熙城的核心布防与军力部署,这个人究竟是谁?
  阿棠,你究竟要告诉我什么?
  “小白”,元小令轻快的声音与他沉重的心情格格不入,“那寿礼是何物?”
  难为她一直惦记着那只盒子,月重影睁开眼打趣她,“你不是说你迟早会知道么?”
  元小令显然是低估了自己的好奇心,那只小小的锦盒里究竟是何物,才能教一干人瞬时识破了她的女子身份,“难道是我的画像?”她自言自语。
  “聪明。”月重影看着她目光闪烁的模样,忽然想起了幼时病怏怏的路修竹,也只有古灵精怪的她,才能让那个满脸灰败病容的呆子露出罕见的笑容。
  “不对啊,哪有人过寿,送晚辈的画像作为贺礼的?”她一时摸不着头脑,“小白你告诉我,就当还我一个人情!”
  月重影心情忽然大好,撩起窗帘望向马车外,鸟鸣山涧、瀑落深潭,还真是一处好地方,他将双手枕在脑后,轻轻闭上眼,“突然间不想说了。”
  比起告诉她一件迟早会发生的事,欠她一个人情更为有趣。
  盛夏的天气燥热异常,元小令一路颠簸,竟有些昏昏欲睡。
  月重影慵懒而不懒散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前面是荣安城。”
  元小令一个鲤鱼打挺,在月重影震惊的眼神中伸了伸懒腰,撩起轿帘,睁大了眼不由惊呼:“是谁家娶亲,好大的排场!”
  难怪外面敲锣打鼓,热闹非凡。月重影顺势望去,但见荣安城外,围观的百姓早就在挤作一团,可谓万人空巷。
  前方无路可走,驾车之人踯躅不前,高声回禀,“二位爷,前路皆是百姓,无法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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