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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正直与白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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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歧又继续说道:“但是,有些东西玩久了就腻了,这种建立在嘻嘻哈哈之上的感情一会儿就耗完了。当夫妻嘛,要有更深层次的联系才行。”
这阎王府的人就是喜欢说教,白真真觉得没意思:“你说的更深联系难道就是互相跪拜磕头?玩些虚的,又有什么意思?”
“这叫夫妻相敬如宾,礼仪这种东西绝对不是虚的,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每一个动作都来自诚意。有句话叫夫妻近而生腻,每时每刻黏在一起很快就会互相产生厌恶;而尊重崇拜对方的个性和理想,才能给对方留下自我的空间,而不是为了对方把自己个性全改不见了,两个人的感情才是健康的。爱情这东西真不靠谱,瞬息万变的,今天爱,明天就不爱了;而保持一点适当的距离,又有相同的理想,你们两夫妻才能坚持在一起几千年,从来没闹过大的矛盾,从来没变过心。”
好啰嗦,这人是唐僧吗,这么会念叨。白真真对这个爱情专家黑大人已经产生厌烦:“好像你懂得很似的,你有结过婚吗?”
“没有,不过我从大禹治水时期就仰慕一个人,但直到今天,都没有任何回应。”说完,摘下斗笠,露出一张锋利英俊的脸,和郑大人和阿正的温儒气质不一样,他的面相充满了侵略性,邪魅狂狷,凤眼半眯着带着刀子一样的锋利,脸上刚硬的轮廓带着霸戾之气。他的眼睛深邃地看向白真真,眸子里淌出深意,让白真真不禁打了一个寒碜。
白真真有个预感,莫非,他所喜欢那个人是白痴?
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玩,白真真阴了脸色,立马站起来,吓得像一头小鹿般匆匆逃走。
“喂,白大人,别走啊,你还没答应我回阎王府工作呢。”黑歧追在后面。
“当然去啦,我可不想看着我老公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
阿正休息了三年了,下一章又开始虐了



、夫妻两人各劳累

自白真真离开后的几天,阿正找遍了邻地的几个村子,均未得到任何消息,心急如焚,却也无可奈何。他知道,老婆这个脾气,说到做到,从来不含糊手软。
一个屋子,就只有阿正一个人,空落落的,安静到可怕。桌上的木纹,似乎还透着老婆的温度;簸箕里,还装着她采来的风干的昙花。
昙花炫丽一展颜,不过是三个时辰的光景;他们夫妻的缘分,也才这短短的三年荏苒。一开一败,因果轮回,无止无尽;却似流年的蹁跹一过,风消云散,不留一点痕迹。
看着那张留书,现在她的意思应该是,让他去考功名吧。推翻奴隶制度,这是她和他共同梦想,他和她夫妻间最紧密的联系,他愿意去努力,他愿意尽力。他要为奴隶说话,就算结局凄惨,就算是鸡蛋碰石头,飞蛾扑火,只要她高兴,他愿意去做。
他的退缩是为了她,他现在的勇敢也是为了她。他愿意去做这件天方夜谭的事,他要去冒这个险,她不喜欢他杀人,他以后再也不会取一人性命。她不喜欢他的怯懦,他以后便再不会退后一步。
唯一希望,不要牵连到她,不能让她受一丝伤害。
这辈子,他愿意为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无怨无悔。
这样想着,阿正带好盘缠,打好包袱,走上了赶考的道路。这个秋天马上有一场科举,他必须马上去完成任务。是时候收拾好自己的胆怯,做出一个男人的决定来,这一次,绝对不能后退,不能让她看不起,要做一个让她骄傲的人。
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没有阿正,只有为了推翻奴隶制度而死而后已的郑直。
……
“我不行了,”在阎王府,白真真不顾形象蹲在地上大大喘气,“这不对劲啊,我以前在这辽东府工作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大的工作量。这捉鬼从晚上捉到早上,而且都是些强悍的厉鬼,我快累死了。”
周围几个小鬼也累得快脱了形,一个个瘫痪在地上休息喘气,遍地传来干咳之声。
黑歧也摇着扇子拼命扇着汗水,他身着黑衣,身材高耸,比郑大人还要高出一个头来,身上充满了硬实的肌肉,一副粗莽汉子的身材配了张极其锋利而俊美的脸,有着泛红的小麦色肌肤:“这种事不要怪我,怪老郑去。都是因为他杀了人,我们才要到处去申请困难的活来干,为的是早点消去他的罪孽。等他回来非揍他一顿不可。”
“不用你揍,下次见到他,我来……”想到阿正温切顺和的微笑和他以前满身的伤,白真真觉得真下不去手,猛然摇头,“算了,还是你揍好了,我答应过不打他的。” 
黑歧翘起嘴角,调笑道:“你咋这么怂呢?真成受气小媳妇了?白痴你以前的英勇劲去哪里了”
“那个见面就跪地磕头的白痴也没资格说我。”白真真将嘴一翘,心中不服。
黑歧眯眯狭长的丹凤眼,颇有意味地说:“也是,不过白痴就在老郑面前肯低头,在其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
白真真回到了辽东阎王府,才发现当日来接她和阿星的严凯就是辽东府真正的阎王。不过这个阎王对她很是客气,说话时满脸堆笑,慈祥温和,感觉是不错的人。但是他除了办事从来不说闲话,远远没有郑大人带给她的亲切感。白真真来了阎王府也只是做事,并没有和阎王太多交集。倒是和黑歧每日交流很多,黑歧给她的感觉是那种天生自来熟,很讲哥们义气的那种,江湖流气十足。
他说和郑大人和白痴都是莫逆之交,所以愿意帮忙干活为其顶罪。黑歧平日嘻嘻笑笑,乱开玩笑,很是符合白真真的脾气,两人相处很好。不过黑歧也明确表示,没把她当女人看过,和她是兄弟战友之情。
白真真猜想,也许,当时那种感觉是错觉吧,黑歧说的喜欢的人是另外一个女人而不是白痴。要不然,他应该和郑大人关系很僵才对,哪里有人愿意卖命为情敌消罪的呢?
……
半个月后,郑直从四川走到了扬州,突然觉得盘缠有点紧凑,便想找个工作。扬州车水马龙,是繁荣之地,餐饮行业发达。正巧一酒馆应聘临时小二,郑直便去应聘,很快被录取并投入工作。没想到,当小二的第三天,他晕乎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客房的地板上,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地上躺着两具鲜血淋淋的男尸。马上就有人冲进来把他押入官府审案。
那县太爷凶神恶煞,怒斥道:“大胆的外乡人,见钱起意,谋财害命,杀了两个有钱的公子。酒馆众人看到你手持凶器,在你包袱里又有那两人的银两,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郑直挺直身子跪着,恭谦而又庄重道:“小人没有杀过那两个人,小人昨日吃过掌柜提供的晚饭,就昏昏睡去,想来或是迷药。第二日早上就被放在客房地上。定然是掌柜提供的晚饭有问题,故意栽赃小人,请大人明察秋毫,还小人一个清白。”
“大胆!杀了人还敢狡辩,如此刁徒,掌嘴三十!”县太爷不分青红皂白,丢下一个令牌。
一个衙役走来,手中握着一块巴掌大的木牌子,抡圆了就是狠狠一下往脸上打去,郑直白皙光滑的脸立刻煽出一个重重的红印,他的脸偏向一边;还未及反映,另一边脸又被重重挨了一下,他的身体却跪得笔直,眼睛带着坚毅。就这样,衙役左右开弓打了三十下,把嘴角打破,两颊立刻发青高高肿起,鼻子嘴巴一起流出血来,滴答流在地上。
郑直浮出一个轻蔑的微笑,这点痛,跟王府受的比起来实在是不算什么。他昂起头颅依然逼视着县太爷:“大人,杀人之罪请详察,如果小人真是杀人犯,试问怎么会在把手上的血还没洗干净之前就把银票塞在自己放在小二房间的包袱里,而且银票上没有任何血迹。小人恳请大人请把酒馆掌柜传来一起审理清楚,问他是否和那两个公子以前有瓜葛,搜查证据。”
“强词夺理,不知悔过,还敢指挥本县衙办案,”县太爷向衙役使使眼色,“一百大板,给我把这刁徒往死里打!”说完,便狠狠丢下两个令牌。
这“往死里打”是官场约定俗称的暗语,表示要衙役尽全力将人打死,为的是杀人灭口;如果是单纯的“打一打”,便是表示要手下留情。这种暗语,通常是因为县衙有什么动机要掩盖真相所用。一百大板,是用刑的极限,再多一板便要触犯法律。而县太爷要求用一百大板“往死里打”,便是摆明了要他的命,杀人灭口。郑直苦笑,他居然还天真以为县太爷会公平办案,看来是收了贿赂了。
一群粗壮的衙役走来,一脚从背后将郑直踏在地上,用两根棍子交叉嵌住他的头,又剥下他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后面人一阵嘲笑。郑直屈辱地闭起眼睛,虽有武功却不想反抗,如果反抗了便又多了一项罪名,他便不能有资格再去进京考状元。他必须忍下去想办法给自己洗脱罪名,按正规的方式解决问题。
只听“啪”一声,一根棍子狠狠地打了下来,一个衙役高声报数“一、二、三、四……”
如此熟悉而陌生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三年了,郑直害怕着回忆这种过去,而今天必须要再次面对这种切肤的疼痛,撕裂肌肤的钻心折磨。不过,这一切他心中早有准备,如果以后当了谏官,可能会有被人认出是逃奴的危险,如果逃奴身份被揭开,定然比现在痛苦千百倍。但,为了老婆,他愿意去面对,愿意去承担……
“三一,三二,三三……”三十多下扳子下去,皮肤已经破皮出血,下面一片淤黑,郑直毅然咬牙,不吭一声,眼睛里闪着灵光和坚持。眼前还闪着老婆的音容笑貌,她干净的清秀容颜漾起一片窝心温暖的笑意,用手指轻轻刮起他鼻梁,“不要怕痛,痛是件好事,可以增福填慧,以后阿正肯定是非常聪明而且能干的人。”
郑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有了这些美好的回忆,他不再惧怕疼痛,他必须坚持下去。
“六五,六六,六七……”那衙役使足了全力痛打,打累了又换一个人继续,确保每一下都尽了十分力气。这毫无躲避的痛楚,像雨点般袭来,他的腰部,臀部,具被打烂,模糊一片,身销骨裂,鲜血流了一地。渐渐的,意识模糊起来,眼睛慢慢合上。
一个人泼来一盆浓盐水,盐水疯狂撕咬着郑直的伤口,他猛一个激灵,身体直挺了一下,闷哼一声,睁大了眼睛,满身汗水血水混在一起,将衣服泡湿。
县太爷叫人停手,皱眉问道:“何必受此皮肉之苦,签了认罪书,不过是头点地一下而已。”
满脸是血汗交错的郑直狼狈地缓缓抬起头,眼睛闪过一丝亮色,咬着疼痛坚毅道:“小人没有杀那两个公子,绝不认罪!”他想,我的命是我老婆的,我还要为老婆做事,为奴隶说话,你们要索我的命,我绝不答应。
“哼!继续打……”
再一次剧痛袭来,郑直咬住铁青的下唇,暗暗攥紧拳头,忍受着这无边无际的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写阿正的真正心态,写得想哭,觉得每一笔都是泪啊。
这种痛苦,只有当过愣头青的人才能明白。


、真真大闹阎王府
黑歧告诉了白真真郑直在扬州所发生的命案。由于她一直担心阿正的情况,也想上京看看,所以晚上做阎王府之事,白日赶路,正好走在安徽边境。听到消息,立刻急得满头冒汗,直接冲到阎王府跟严凯对质,严凯正坐在案桌前,一脸平静。
“郑大人犯的罪我们可以卖命干活偿还,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快处决?不能拖个几年让我们把债还完再判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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