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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慎郡王大惊。
几个王爷也都是震惊的看着太后。
太后哀伤的点头。
过了好一会太后又说道:“现在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守住这个秘密,国不可一日无君?”
几个王爷都愣了一下,这话什么意思?
其中宁郡王迟疑的问道:“太后的意思是?”
“哀家身为后宫之主,前朝的事哀家也不懂,也不想懂,可是这国不可一日无君,这其中的轻重,哀家想着各位爷也都知道,哀家也不是想说什么,可是现在皇帝身受重伤,哀家就想着是不是看看皇上有没有暗中立下太子?”太后提议道。
几个王爷一听,这事也行。
于是众人一起齐聚光明正大匾额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一个侍卫从中拿出一个匣子,然后打开,就看到里面有一张圣旨,里面写着让六阿哥永瑢上位。
众人一愣,不过也遵着乾隆的意思,让六贝勒引领朝政,虽然没有册立新君,但是也有那个意思。
远在江南的乾隆得到消息之后冷笑,然后带着众人秘密返京。
69
69、第 69 章
多情不义必自毙。——夏云
慈宁宫的小佛堂一如既往的烟雾缭绕,这几天一旦有空,钮祜禄氏就会前往小佛堂捡佛豆,也不知道在祈祷什么?这天晚上钮祜禄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没办法,只能起身前往小佛堂,念念经安安心。
钮祜禄氏跪在地上,看着满脸慈悲的佛像,越念心里越是杂乱,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可是等钮祜禄氏细想的时候,却又摸不着头脑。
现在弘历受伤中毒昏迷,六贝勒永瑢也在自己的扶持下做了隐形的太子,虽然还没有上位,可是也在众人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坐上了太子之位,一旦等到乾隆驾崩的消息,就算和亲王赶回来,觉得有什么不对,那时候永瑢已经是这天下的共主,到时候他即使怀疑,又有何办法,钮祜禄氏想到这里,心里安了许多。
现在她只祈祷着弘历最好不好醒过来,即使醒来,也有着什么难以描述的后遗症最好了,钮祜禄氏跪在地上,双手并在一起,虔诚的祈祷着佛祖保佑。
如果这一幕让别人看到,一定会感觉很好像,居然有人做坏事,却祈祷佛祖保佑的。
今晚的天气阴暗,没有一丝星光,暗沉沉的夜色让人感觉毛骨悚然,阴冷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桂嬷嬷打了一个寒战,看着还在念经的太后,小声的说道:“太后,也已经深了,您歇息吧。”
过了好一会,钮祜禄氏才让桂嬷嬷过来扶她,“今天不知怎么的,哀家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太后,您就是最近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的原因,这段日子,您忙上忙下的,明天奴才就……”声音突然戛然而止,钮祜禄氏纳闷的侧头看着桂嬷嬷:“你怎么了?”
“太……太后……”桂嬷嬷的声音带着严重的恐慌,哆哆嗦嗦的。
钮祜禄氏不满的骂道:“你见鬼了。”
“皇……皇上……”桂嬷嬷看着不远处的人影,只感觉嗓子发干,说不出话来。
“弘历怎么了。”钮祜禄氏顺着桂嬷嬷的眼神看过去,年龄大了,眼神就不好,钮祜禄氏只感觉不远处有一个人影在晃,“放肆,那个奴才在那装神弄鬼……”随着人影渐渐走近,钮祜禄氏满脸的不敢置信,手颤抖的指着对方“你……你……”
乾隆走进太后,然后恭敬地行了一个礼:“皇额娘,您见到儿子怎么感觉好像很吃惊?”乾隆温声说道。
钮祜禄氏不愧是在皇宫这个大染缸生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虽然对于乾隆的突然出现,感觉很震惊,不过那也只是一刹那的失神,这时候,钮祜禄氏早就摆出了以往见到乾隆的和蔼表情,钮祜禄氏上前几步走进,然后伸手拉着乾隆的手,担忧的问道:“皇帝,哀家在宫里怎么听说您遇刺了,身体有没有受伤……”钮祜禄氏上下打量着乾隆,好像对于江南的事情,一点也不知情一般。
乾隆上前接过桂嬷嬷的活,伸手扶着钮祜禄氏,感觉自己在接近她的时候,太后身体的僵硬,乾隆笑道:“黄额娘,儿臣让您担心了,儿臣没事,只不过在江南遇见了几个小毛贼罢了。”
钮祜禄氏伸手拍了拍乾隆的手,安心的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皇帝,你要记住,您是大清的皇帝,代表的是整个大清,下次你可不能如此任性,就带这么几个人就南巡了,知道吗?”钮祜禄氏嘴上说得好,可是他的心里却气得半死,不是说弘历受刺中毒昏迷了,这怎么好好的在这站着,再一想到,自己让人伪造圣旨,钮祜禄氏只感觉心里发寒,不行,这弘历绝对留不得。
慈宁宫的正殿离小佛堂不远,没几句话的时间,几个人就回到了正殿,桂嬷嬷连忙让人上热茶,然后递给皇上太后两人。
钮祜禄氏手里捧着热茶,突然漫不经心的问道:“皇帝啊,你怎么半夜就回来了,弘昼等人呢?”
乾隆抿了一口热茶之后,笑道:“儿臣这不是担心朝廷吗?于是朕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弘昼等人还在后面呢?”
钮祜禄氏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手中的茶,低垂的眼睑遮住他眼中的冷光。
“也已经深了,弘历你就在这歇息吧。这一回可把额娘给吓坏了,你可得好好地给额娘说道说道。”钮祜禄氏提议道。
乾隆作势想了一会,然后点头:“好。”
乾隆捡着这次江南行有趣的事情给钮祜禄氏重点讲了一遍,钮祜禄氏听得向往不已,连连说着,下次如果有空他也要随行之类的。
说了很多的话,钮祜禄氏说道:“皇帝,说了这么久,你也该渴了吧。这做奴才的也真是没个眼力劲,也不知道上个茶点之类的,皇帝你先做着,哀家过去看看。”说着,钮祜禄氏就要起身。
乾隆连忙站起身:“黄额娘,儿臣哪能让你……”
钮祜禄氏瞪了乾隆一眼:“哀家这个做额娘的,怎么不能替儿子做一点事情,皇帝,您就坐着吧,哀家这慈宁宫呀,最近新来了一个江南的厨子,这点心做得呀,味道可是好极了,哀家这就让人吩咐去做,你也尝尝。”
钮祜禄氏离开正殿之后,连忙在桂嬷嬷的耳边吩咐了几句,然后又转身回到正殿,对着乾隆抱怨了几句这慈宁宫的奴才的懒惰。
两个人说这话,没一会,桂嬷嬷就端着一盘香气四溢的点心过来,钮祜禄氏连忙招呼着乾隆:“皇帝,您快趁热尝尝。”
乾隆闻着这盘加了料的点心,笑道:“皇额娘,你也吃一点。”
钮祜禄氏摇摇头:“哀家老了,这饭量呀,也就小了,皇帝你吃吧,哀家没胃口。”
乾隆捡着几块点心吃了“皇额娘,你这宫里的厨子手艺不错。”
“好吃,你就多吃点。”看着乾隆接连吃了几块,钮祜禄氏满意的笑了起来,然后端起一旁的参茶递给乾隆:“你别干着吃,喝点茶送送。”
乾隆接过茶,轻抿了一口,然后一手拿着茶盖,对着参茶拨了几下,突然说道:“皇额娘,儿臣怎么感觉您这里的茶点,问道有些奇怪,好像和朕以往用的不一样。”
“哈哈哈……”钮祜禄氏在看见乾隆吃了茶点和了参茶之后,突然大笑起来。
“皇额娘……”乾隆刚想问太后怎么了,却突然感觉肚子剧痛了起来,乾隆手紧紧的捂着肚子,脸色扭曲的喊道:“太医,快叫太医……”
可是太后和桂嬷嬷却是一动也不动的在那站着,“狗奴才,快宣太医,要不朕摘了你的脑袋……”
“哀家看皇帝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钮祜禄氏突然开口说道。
“皇额娘……你……”乾隆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脸色扭曲,双目怒睁,恶狠狠的看着太后:“你……是你……”
“不错。”钮祜禄氏镇静的点头:“是哀家叫人在点心和茶水中下了药。”
“……为什么。”乾隆的嘴角渗出血来,脸色铁青。
“皇帝你不要恨哀家,哀家这么做也是不得已的。”钮祜禄氏看着乾隆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眼神,钮祜禄氏别过头不再看他,慢慢的说道:“你说你好好的呆在江南昏迷多好,为什么你非得回来呢?如果你不回来,哀家也不会这么对你。要怪,只能怪你……”
乾隆冷冷的看着钮祜禄氏,执意的开口问道:“为什么……朕对你那里不好。”
“是,你是对哀家很好,可是你的好也只是让哀家吃穿不愁而已。”钮祜禄氏冷冷的看着乾隆说道:“哼,弘历你还记不记得你为了高氏那个包衣奴才是怎么对哀家的,哀家可忘不了你这个见色忘娘的孽子是怎么一个嘴脸,为了一个奴才,你可以在整个后宫给哀家没脸。你说你对哀家好不好。”钮祜禄氏冷笑道。
“好不容易这高氏那个贱人死了,你也正常了,哀家想着也可以享福了,可是结果呢?”钮祜禄氏愤怒的看着乾隆,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乾隆无力的倒在地上,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女人你玩腻了居然开始找自己的兄弟……呵……”钮祜禄氏愤怒的双眼狠狠的盯着乾隆:“弘昼可是你的亲兄弟呀,你是怎么做的……”
乾隆的身体浑身无力,腹部的疼痛好像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力,乾隆只能冷漠的看着钮祜禄氏。
“你别这么看着哀家。”钮祜禄氏在乾隆的身边坐下,然后把乾隆半伏在自己的怀中,让他枕着自己的双腿,钮祜禄氏和蔼的拿着干净的锦帕,帮乾隆擦拭这唇边的血色,一点一点的擦拭干净:“弘历,如果对你哀家也很心痛,只要你答应哀家一件事,哀家就让你毫无痛苦的离开,好不好?”钮祜禄氏双眼充满期望的看着弘历。
乾隆眨眨双眼,什么事?
钮祜禄氏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乾隆的脸颊,低声说道:“弘历,哀家知道你手里有仙药,你把那药送给额娘好不好?”
乾隆没有吭声,钮祜禄氏也不在意,继续说道:“弘历,虽然你小时侯不是在哀家的身边长大,可是弘历,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哀家这些年对你如何,如果没有哀家,你这皇位从何而来,没有哀家,你又如何存在,现在你以命不久矣,你就当报答哀家的生育之恩如何。”
“皇,额娘,你如此,行事,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一句话,乾隆说的磕磕绊绊。
钮祜禄氏闻言轻笑:“皇上,这都是你的功劳呀,你看看如今这宫里,有谁知道你进宫的消息,就算随行江南的那些人知道你进宫了,那又如何?只要你不见了踪影,这话有谁说得清,那些人到时候自保都很困难,还有谁能威胁到哀家呢?哈哈哈……”钮祜禄氏突然大笑起来,好像乾隆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过了好一会,钮祜禄氏才在乾隆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你说说你好好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