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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高兴而面孔扭曲地大喊:“你别走!再玩一会儿嘛!安芷默!她要走了!你快来呀!她要走了!”
啊啊啊啊!他们是一伙的!龙司晨骇然,拼命挣扎着,就见安芷默一边擦手一边从洗手间走出来,她大叫起来,甩开董懂,拿了自己的包,逃命一样屁滚尿流逃出安芷默的家,一路狂奔——把别人吓成这样,安芷默你罪过呀……
童颜巨*乳啊……他好这一口的?董懂心中不爽,凭什么那个女的就知道。董懂来到洗手间的大镜子前,左右照了一照,发现自己离童颜巨*乳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如果脑袋再小一点,胸部大一点的话,也许能符合?她凑近镜子,不断观察着自己的脸(你精分啊……)。
镜子中多了个人影,安芷默站在她身后,上下扫了一眼她呆头呆脑的样子,把擦手的毛巾挂好,忽然瞥见她翘起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摇来摇去,再往镜子中认真一看,安芷默一怔——简直就像董懂趴在洗手台上而他站在后面……(面瘫而闷骚的安芷默……)
“苍井空不好!”董懂愤怒了,一拍洗手台,转身怒视安芷默,“苍井空的身材不如松岛枫,脸蛋不如小泽玛莉亚,名气不如武藤兰!”
现在轮到安芷默莫名其妙了,只见董懂咄咄逼人,目光像千万个斧头砍向安芷默,“喜欢什么苍井空,没品味。”
安芷默明白了,多半是龙司晨跟董懂说了些什么——关于他那天的“豪言壮语”。白痴董懂,还不是为了你,否则我为何自毁形象。忽然,他伸手拦住正要出去的董懂,“怎么,你吃醋?”
“你才吃醋,你每时每刻都吃醋。”董懂嘴硬,“我犯得着跟苍井空吃醋嘛,我……我只是教育你要树立正确审美观,牢记八荣八耻,在正确价值观的导向下……”
“董懂。”法官大人惊堂木一拍,堂下草民董懂立马喊道:“有!”
“你刚才说苍井空的身材不如松岛枫,脸蛋不如小泽玛莉亚,名气不如武藤兰?”法官大人开始罗列事实了。
“是啊。”董懂毫不畏惧,正义凛然,“咋滴,我就说你家苍井空不如她们了,你生气也没有用,我说的是事实。”
“也就是说,你对苍井空、松岛枫、小泽玛莉亚和武藤兰的作品很有研究?”法官大人的脸上,结了一层冰霜,董懂好像一棵秋天的菠菜,摇曳在刺骨的寒风中——原来他说的是这个呀呀……
“观看并传播淫*秽录像罪。”又是一条大罪,压在可怜的董懂身上,看来在法官大人面前,说话要小心啊小心。“说,在哪看的,和谁?”
董懂咬住下唇,顶住风雪,英勇就义道:“你要杀要剐冲我来,我是不会告诉你是张茜从孟晖那里拷来跟我一起看的!”
安芷默双手抱在胸前,“原来,还是团伙作案。”
董懂蹲在墙角抱头痛哭,法官大人太厉害鸟~怎么一下子就什么都问出来了。等等,他怎么又开始审判她了?之前不是对她冷冰冰了好几天么?可是,她还没问出来为什么他要告诉那个女的,他喜欢苍井空呢。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喜欢苍井空,喜欢童颜巨*乳,喜欢S&M?!”不过话说他口味也太重了吧……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安芷默冷着张脸反问,天晓得他是为了吓走龙司晨才说那些话的,这简直是用了他的毕生绝学——他一刑事庭的,什么案子没见过,更变态的都有,只是他没来得及说。
想到这里,他双眼一眯,下巴一抬:“难道说,我告诉你,你就会配合我?”
董懂跟吃了摇头丸一样摇晃着脑袋,草容失色,法官大人你口味太重鸟,小女子实在配合不了,配合不了哇……可是为什么那个女的就知道,他就告诉那个女的?董懂心想,我怎么也是□系四大金刚之一的劫色啊,于是壮了壮胆子,说:“不告诉我那些,你至少也要告诉我你几厘米吧……”
《轮语》(《桃桃一轮语录》简称)有云:猥琐,是一种会传染的绝症。
同样的,安芷默一开始也误会了那个所谓“厘米”的含义,把它单纯地以为是身高的意思,于是回答说:“184厘米,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是问你长度。”董懂撇嘴。
安芷默不解地微皱了一下眉,忽然顿悟,一把将董懂从墙角揪出来,逼董懂跟自己对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董懂败下阵来,缩着身子嘀咕“不说就不说”,却忽然感觉安芷默凑近她耳边,轻吐出几个数字。
“啊!”董懂被那些数字吓到了,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如同景仰大神一样从下往上望着安芷默,J动得流下宽面条泪。安表哥,你不用这么热情,我只问你长度,你为毛连直径和周长都要告诉我呀……不过怎么……怎么可能那么……乃是不是为了撑面子谎报军情啊……
综上,我们可以看出安芷默这个人,其实是一个在人前很闷很正经,在董懂面前很强悍很放得开的双面大神攻。正所谓明贱易躲,暗骚难防是也。
———————————偶素代表长度直径和周长的邪恶分隔线———————————
话说就已到了八月的尾巴,位于我们美丽富饶的祖国的南方的S市却没有一丝入秋的样子,怪不得叶圣陶曾经曰过,在南方是没有春秋的,所以也没有战国(叶圣陶:我什么时候说过后半句?!)。
一日,董懂做完晚饭,继续奋战于公务员行测题中,用圆规画圆的时候,脑中忽然就想起某天安芷默报上的长度、直径和周长,不由得虎躯一震,喉头一紧。望着手中的圆规,和用来打草稿的A4纸。董懂鬼使神差地拿着直尺和圆规,用直径除以2得出了半径,然后在纸上颤抖着画了一个圆。
“一九七九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画了一个圈,神话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迹般地聚起座座金山~~”精分地唱着《春天的故事》,当一个圆跃然于纸上的时候,董懂肃然且骇然了,J动地在圆的两边补了两条直线,画成一个圆柱体,然后倒吸一口气。
“董懂?”安芷默忽然出现在书桌前面,解开制服的第一个纽扣。
董懂大叫一声,自己居然太过专注于画模型,而没有听见安芷默开门的声音,罪过呀。安芷默见她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红潮,不禁皱眉看了一眼她的草稿纸,一个怪异的圆柱体出现在他眼前,好在董懂手边的行测的数学部分习题拯救了她,安芷默以为她在算立体几何,于是没有追究。
只是——那个圆柱体,怎么看上去那么……熟悉。算了,不追究。
他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两张长方形的像门票一样的铜版纸,放在董懂面前。大难不死的董懂连忙把草稿纸翻了个面,拿起两张铜版纸看了看,“嘉华游泳馆招待券?哇……凭此券可享受一个月的免费入场……又是你们单位发的?”
“李思进一个客户开的冬夏游泳馆,送了三张招待券。”本来是他们三个人一人一张,但是沈颐最近有案子,忙得要命,据说是一个投毒案,一个村里连续死了5个人,凶手至今没有查出来,李思进还开玩笑说是不是传说中的“含笑半步癫”现世了。
董懂萎了,趴在桌子上,“我不会游泳……”
安芷默本来是要回房间换衣服的,忽然在门口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现在的大学体育课要求游泳的距离最低25米才算合格,我记得你说过,你在大学没有挂科的记录,请问,你这项指标过关没有?”
“我……”董懂体会到了什么叫作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她因为画了个圆柱体就昏了头,忘记了这个圆柱体的主人是一个坐在法庭上审问犯人的刑事庭法官,杀人犯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更何况是她。
“我过了……找人代考的。”戴了泳镜和泳帽,谁认得出是谁。
“嗯?”安**官挑高一道眉,发出这种有上扬语调的字眼的时候,代表接下来会有大事发生。
爱好不良的法官大人(三)
“A大是一所公立大学,这意味着它是国家培养人才的基地。”——安**官的逻辑之一:先拔高犯罪场所性质。
是……是国家性质的呀……董懂流下一滴汗。
“每一项考试,都是国家考核人才的标准。”——安**官的逻辑之二:由大入小,由深入浅,层层递进。
又是……又是国家性质的呀……董懂流下一滴汗。
“通过欺骗手段,通过国家性质的考试,而且是为了一己私利,视国家对人才的需求于不顾,这就是危害国家安全罪。”——安**官的逻辑之三:三句话一定给你定性,从不浪费大家的时间。
危害……危害国家安全罪!!董懂的汗如同倾盆大雨般哗啦啦哗啦啦啦——借住在安芷默家之后,董懂的犯罪记录呈几何倍数增长,而且从一开始的小偷小摸罪,能够上升到今天的危害国家安全罪,只能说,一个人犯罪实在太容易了,人家犯罪分子也不容易啊……
“你不觉得羞耻吗?”法律上的威慑之后,安芷默照例进行精神文明方面的教育。
羞耻?董懂疑惑了,怎么办,我完全不敢到羞耻啊,我当时还觉得自己很厉害来着。“请问……我、我为什么要感觉到羞耻呀?”
“八荣八耻内容第一点:以热爱祖国为荣,以危害祖国为耻。”
董懂如同醍醐灌顶,点头如捣蒜,“我耻!我耻了!”
“要洗脱罪名,只有一个办法。”安芷默这是头一遭为她指明洗脱罪名的良方。
“还请您不吝赐教。”董懂几乎要上前抱他的腿。
“我,可以教会你游泳。”
对啊,只要我学会游泳,虽然以前找人代考的,可是也算是亡羊补牢,没有辜负祖国对我的希望。在安芷默的淳淳教导下,董懂的“三观”觉悟得到突飞猛进的发展。董懂如获至宝地把招待券收好,拜托明天不上班的安芷默一定要带她去嘉华游泳会所学游泳。
“可以。”安芷默带着勉为其难的表情答应下来,董懂松了口气,总算能对祖国有个交待了!
当晚,她就打算奔去街上买泳镜和一套打折的泳衣,出门前安芷默给了她一张信用卡,说对待国家的事情要严肃,叫她买套对得起祖国培养的泳衣回来。董懂感激涕零,精打细算着,挑了一件她觉得好看但是又不会太贵的。
———————————偶素代表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的分隔线———————————
周六,中午的阿波罗威猛照射大地,龙司晨应安惟之邀去高院附近的粤菜馆吃顿“便饭”。坐在单独的空调包厢里,龙司晨思考着待会儿的措辞,不能跟安叔叔说你儿子是个变态,而要用委婉的语言表示拒绝。
一会儿后,安惟在她父亲龙副院长的陪同下进了包厢,打完招呼后,龙司晨率先感谢道:“谢谢安叔叔一家对我的照顾。”
“哪里,司晨这样优秀的女孩子,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喜爱的。”安惟面对龙司晨,表情比较缓和,“不知道芷默可否周到?那个孩子性格像我,比较严肃,可能让司晨你见怪了。”
比较严肃……龙司晨在心里叹了口气,忙说:“没有的事,芷默对我很热情(热情得有点可怕了),就好像……好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照顾我。”
“是吗?”安惟满意地点点头,对龙副院长说:“两个年轻人还是比较合得来的,将来芷默调回省城,也多一个朋友。”龙副院长点头称是。
“芷默的爱好广泛且不俗,我才疏学浅,总觉得跟他有很大的差距。”龙司晨艰难地说,“恐怕连朋友二字都高攀不起啊……”
“司晨你太客气了。”安惟嗔怪道,“我们家芷默也是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