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董懂准备去晒洗好的床单,发现床单已经被安芷默晒上去了。
“安芷默……”董懂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蹲在地上捧着自己红红的脸——心里怎么就感觉一阵甜蜜,乖乖。
站在阳台上透气的于澜看见安芷默下楼,心生疑惑,问正在背句子的季书遥:“刚才家里不是只有董懂一个人吗?为什么我看见安先生现在才去上班?”
“回来拿东西的吧。”季书遥没往心里去,只是颇为鄙夷地瞥了于澜一眼,心想现在的女孩子怎么就对安芷默那种人那么感兴趣。
———————————偶素代表桃爷魅力无敌啊无敌的分隔线———————————
“气色不错哦。”办公室秘书小邹见到请假半天的安芷默来上班,笑着打招呼,“听说你请假,我们还以为你得甲流了。”
安芷默微扬扬唇角,来到办公桌前,小邹跟过来压低声音说:“早上你父亲来电话说些业务上的事情,孙庭长不知道你什么原因请假就没乱说,只说你出庭呢。你给你父亲回个电话吧。”安芷默谢过,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下安惟办公室的电话。
“芷默,最近甲流很严重,自己小心点。”安惟今天心情好像不错,语气比以前轻松许多,“你妈最近老念叨你,国庆回不回家?”
“回。”安芷默回答。
“前些日子跟龙副吃了个饭,他对你赞不绝口。虽然我们有亲属回避规定,可是我们过几年就离休了,到时候有个人脉也是好的。国庆不是上映一部电影叫《建国大业》吗,到时候单位每人会发一张票,你跟龙司晨……芷默,我这儿有工作……”安惟没说几句,他那边好像有人来汇报工作,于是匆匆跟安芷默告别。
安芷默无奈地放下电话。
“这是你的。”小邹忙着发超市购物卡,说着就把两张磁卡一样的购物卡塞给安芷默。安芷默下班之后把购物卡交给董懂,董懂又用羡慕又嫉妒的目光看着购物卡,直说他们福利好,上次发的花生油还没用完呢。
临睡之前,刚洗完澡的董懂正要回房间,就看见安芷默靠在她房间门口,问她现在要去哪里,董懂诧异道:“睡觉啊。”安芷默冷哼一声,当着董懂的面就把她房间的门给关了,然后用下巴指了指他房间的方向,董懂后退两步,像看强X犯一样看着他,嘴里念叨着:“不行啊不行……”
安芷默也不勉强,转身回房。开着床头灯看书,没看两章,就看见自己卧室的门缓缓打开了,董懂低着头出现。他心底发出一声冷笑,开口道:“改变主意了?”
“怎么办啊,我妈让我国庆回家,说是……说是要带我去见外公。”董懂贴在门上,哀怨地看着安芷默,手里还握着手机,看来刚挂上电话就过来了。
“外公头上没长角,怕什么?”除了比较严肃和死要面子,外公谢均还算是个很和蔼的老人。安芷默每次会省城都会去看外公外婆,他们都很高兴,外婆张彩华还不让保姆动手,亲自下厨做一桌子好菜。
董懂心中一阵别扭,怎么同样是外孙和外孙女,安芷默就跟自己不一样呢,他们居然叫同一个人外公,晕死。外公如果知道她和安芷默……那个了,自己是不是又算犯错误啦?这么一想,董懂被自己吓了一跳,刚想走,手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安芷默拉住了,随即因为拉力向后一倒,和安芷默一起跌在软绵绵的床上。
“既然进来了,就别想出去。”安芷默一语双关,瞬间变身强X犯。
一阵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树倒猢狲散。
董懂趴在安芷默胸口,挣扎着照例把台灯关了,在黑暗中泪流满面——做都做完了,才能腾出手把灯给关了,这真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安芷默抬手从董懂的背一路往下抚过,顺着她姣好的曲线,感受她背后细腻的肌肤,鼻间盈满她头发上淡淡的香气,这种女性特有的柔软和芳香让他一翻身就将董懂压在身下。
“芷默~~”董懂埋怨地叫道,在安芷默耳里听来确实如同软语撒娇一样撩拨心神。
在黑暗中,安芷默找到董懂的手,十指交握后将董懂的手背靠在自己心房附近,紧贴着,好像在无声诉说自己对她的誓言。
董懂不老实地挣扎起来,在黑暗中拍打安芷默的胸口,让他抱着她翻了个身,给两人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可是关了灯,管它呢……
大麻烦,小麻烦(二)
做攻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痛腿抽筋,最可气的还是安芷默真的拿自己的医保卡给董懂开了几盒钙X钙回来。两人之间开始有了不同以往的甜蜜和暧昧,不过安芷默的审判依旧,罪还是那些罪,越来越严重。
虽然天天都见面,但是董懂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安芷默来,把他每天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的回想一遍,然后傻笑。不必说,我们的董懂又陷入了恋爱,虽然以前总是想保持冷静和理智,可是人一恋爱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幸福吹干了眼泪,蒸发了悲伤,麻木了过去受过的伤痛。(桃爷很少说出这么矫情的句子,大家捧个场吧)
听说安芷默十一也要回省城,董懂怕到时候人多不好买票,就提前一周去买了两张票,只是30号下午的票不多了,买到一张下午两点的,还有一张是四点的。这样也好,和安芷默一起下车的话,面对前来接自己的父母,好像心里上会有点尴尬,虽然父母都不知道她和安芷默已经发展成这种纯洁的男女关系了。
安芷默今天晚饭后要泡茶的时候发现经常喝的庐山云雾见底了,跟董懂说明天有空去买一点,董懂答应下来。
第二天,季书遥早上出门买菜的时候董懂开门出来,说要跟他一起去。季书遥笑着说:“那敢情好,你们老人家就是要多多运动,以免腰椎间盘突出。”话虽依旧那么毒,但是很就没跟董懂一起出去的季书遥还是亲亲热热拉着董懂下了楼。
董懂问了问他出国的日期,他说具体不清楚,大概是十月底或者十一月初,董懂又问:“你英语补得怎么样了?说两句我听听吧。”
“别提了,我说的不但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估计也听不懂。等老子发达了,让丫的外国人全说中文,不过中文八级都不能出门,写日记、说梦话也全给老子用文言文。”季书遥咬牙切齿道,抽出一根大葱直指前方,“听力就考周树人的文章,用周杰伦的语气念,哭死丫的洋鬼子。”
董懂大笑,路过安福茶庄的时候忽然想起要给安芷默买茶叶的事情,就拉着季书遥过去了。季书遥没走两步,忽然讥讽道:“我说你怎么跑得跟兔子似的,原来遇见老情人了。”
“谁?!”董懂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宋望合,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才发现那里站着的不是宋望合,而是观远。“什么老情人!”董懂狠瞪季书遥一眼,“我本来就是要去买茶叶的。”
观远听见声音,也偏头看了过来,一见是董懂,不由得微微一笑。茶庄的收银员把刷卡机交给观远,观远抱歉一笑,转身输密码,董懂不禁想起自己出来S市时候观远让自己刷卡布施的事情,觉得好笑,和尚刷卡已成习惯,这年头,就讲个与时俱进。
董懂就探头探脑地想找庐山云雾,一路往里走。观远随她走了几步,问她要买什么茶,董懂照实回答了,观远就指了一下庐山云雾的位置。
“观远师父也买茶呀,还一次性买那么多?”董懂看着外面收银员手边包装好的一大袋茶叶,里面装着好几种小包。
“日常采购而已。”观远看看董懂,又看看季书遥,问:“这个施主就是上次你寻找的那个吧?”
“他叫季书遥,是我邻居。”董懂说,“他小,不懂事。”
季书遥默不作声,只是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跟过来,忽然拉起宽松运动长裤的腰口往里看了一眼,一本正经对董懂说:“我一点儿也不小。”
董懂瞪大眼睛,观远先是不解,又忽然会意,尴尬地转过身去。董懂对着季书遥一阵乱锤,季书遥一边躲一边叫疼,董懂怒斥,伸出食指点在他的鼻尖上:“看你以后还这么口不择言!……真的不小?”话音刚落,一脸猥琐。
“嗯!”季书遥自信地回答。
“不要脸。”董懂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我这叫坦荡,是君子行为。”季书遥辩解道,看了一眼观远,又说:“古人曾经曰过,君子坦蛋蛋,小人藏JJ。观远师父,你说是不是呀?”
观远窘迫地低着头,红潮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完了……”董懂看见观远的大红脸,就想起自己阑尾炎的惩罚,心想,我咋滴和季书遥一起又调戏了观远呢……如来叔叔你要原谅我,不要为了惩罚我让我的头一再变大!“观远师父,嘿嘿嘿嘿……”董懂赔笑着,更加猥琐了,“你刚刚说庐山云雾,是这个么?这好像不是云雾啊,上面写的是‘闻林茶’。”
观远顿了一顿,才转过身,本是看一眼董懂指的方向,可是忽然瞥见董懂指向茶叶的手,修长的手指和干干净净、圆圆润润的指尖,一时之间竟然没能移开目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跳动了一下。
“是庐山云雾,‘闻林茶’是比较古老的叫法。”他回神之后慌乱地回答,口中默念《心经》。
“这样啊,那……小姐,称三斤!”董懂当那是糖炒栗子,张口就是三斤。
季书遥忍不住发话了,“你充什么大头蘑菇啊,还三斤……半斤都嫌多。”
“啊?”董懂就好像优乐美广告里的女主角发出了一声哀怨的疑问。
观远念了一会儿《心经》,感觉好了很多,便说:“一个人喝,二三两足够了。”
“三两够吗?”万一买回去安芷默嫌少,又判她个什么贪污罪啦,玩忽职守罪啦,她也担待不起呀,家有法官,老百姓过日子不方便。
季书遥又一次口不择言:“你胸*部才几两肉啊,喝那么多茶。”
可怜的观远师父一没留神,竟然被季书遥的话勾着看了看董懂的胸口,董懂今天穿了件半袖的格子修身衬衫,下*身是铅笔裤和仿制匡威布鞋,衣服并不紧身,但女性胸口的线条仍然很明显。
罪过罪过……观远有一次窘迫转身,重新默念《心经》。
季书遥似笑非笑看着观远,董懂则哭丧着脸,让小姐帮忙称茶叶,去付钱的时候重重踩了季书遥一下。
“那和尚对你很有意思哦,董大婶,你中彩票了。”季书遥贴过去,小声说。
“季书遥,你还是别胡说的好,否则如来佛祖让你越来越小!!”董懂诅咒道,季书遥有了点畏惧,双手合十大念“阿弥陀佛”,董懂坏笑道:“外行了吧?阿弥陀佛与如来佛不是同一个,你别叫错了,两个佛一起惩罚你。”
“施主,贫僧先回去了,再会。”观远拿了茶叶到门口,和他们告别。
“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个小鬼实在不懂事。”董懂按着季书遥的头,给观远鞠躬。观远没有在意,佛家戒嗔,不因别人的过错而生气,只是微笑一下,转身离开。
季书遥本想再说点什么,可一想到那个“越来越小”的诅咒,就啥也不说了,老祖宗信仰而传下来的东西,别乱来才好。这里插一句自我感触,我们一直以为科技发展至今,飞船上天了,月亮登上了,就自以为了不起了,啥都知道了,其实现在的我们跟老祖宗一比,就是一傻子。老祖宗比我们聪明的地方在于,他们懂得敬畏自然,而我们不懂,非要自然报应我们了,我们才假装自己懂,所以真就是个二傻。
“董大婶,你家安大叔有女朋友没?”季书遥八卦地凑上去问。
董懂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