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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睿哪里会依:“怕什么,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呢!”
宋流丹笑着那手掌在他头上比划,薛承睿皱了皱眉头不大明白:“做什么?”
她笑着说:“看你的高度够不够顶起天呀。”
其实宋流丹更担心的是善善,也不知道薛家人能不能接受,薛承睿及时表了态:“你放心,多出这么大个白白胖胖的孙子,他们开心还来不及呢,还敢嫌弃咱?”
她也知道薛承睿将话说得这般夸张,无非是希望她安心。
既然决定在B城安顿下来,那就不能长期住酒店,所以宋流丹就租了间公寓。等安顿好了,又去见了逃逃。
逃逃那性子,又咋呼又容易激动,抱着宋流丹又哭又笑又骂的,两个人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站着,宋流丹觉得两个人都要被路人当做精神病了,只得安抚她:“乖逃逃,我这不是好好地呢?”
逃逃抹了眼泪,恶狠狠地对她说:“你忒不够义气了!”
虽然说逃逃对宋流丹消失三年毫无音讯表示强烈的不满,但也为她如今平静的生活感到开心。“什么时候带你儿子给我瞧瞧?”
宋流丹说:“看你什么有时间都行。”
逃逃心急,第二天就冲到宋流丹家中去了,还不忘前一晚给善善准备了大包小包的礼物,善善看着堆积成山的玩具,嘴巴都惊得合不拢。
见逃逃这么喜欢小孩子,宋流丹笑她:“赶紧跟你家容骁生一个呀。”
如果宋流丹没看错,那一瞬间逃逃似乎流露出失落的情绪,可她掩饰的很好,下一秒又是副疯疯癫癫的欢乐样子:“这主意不错,可以纳入规划!”
接下来的几天宋流丹就这么被逃逃给霸占着,不免惹来薛承睿的不满,因为他一出现,逃逃就张牙舞爪的赶他:“队长,闺蜜时间切勿打扰懂不懂?”
薛承睿觉得逃逃这丫头跟小时候在孤儿院时完全没变,一样的喜欢粘着宋流丹。可他是敢怒不敢言,因为逃逃一旦横起来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整人的法子是花样百出。
相比于江屿辰来说,逃逃觉得没那么深城府的薛承睿要好上许多,“丹妹儿,现在回想起来队长好早熟呀,那时候才多大点儿年纪就对你图谋不轨了!”
宋流丹啃着苹果,笑笑。
江屿辰带善善去玩的时候,逃逃一个没忍住就想拦着,她跟江屿辰其实接触很少,只是因为宋流丹,所以对江屿辰有很深的成见和抵触情绪。见到善善这么喜欢江屿辰,逃逃是又摇头又叹气的。江屿辰就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似的随口问逃逃:“容骁这次去马六甲,竟然没带上你?太稀奇了!”
听起来江屿辰的语气挺正常的,可逃逃心里挺不是滋味,因为逃逃明白,江屿辰不可能不知道容骁是带着别的女人走的。她笑得不大自然,终究是没办法骗自己:“我乐得自由。”
江屿辰眉毛一挑,淡淡一笑:“或许以后你会更自由。”
不久以后,逃逃才知道什么叫做“一语成谶”。
薛峰叫人来接宋流丹到茶座去见面时,宋流丹才知道薛家的厂子出了问题,怪不得一连几日都不见薛承睿,连通话都是简短到只有寥寥几句。
薛家是做凉茶生意的,薛峰的秘书告诉宋流丹薛家的生意在短短一个月内连连出状况,是有人故意使坏下套。先是生产线出了问题,最新一批的凉茶送去质检也是问题种种。合作方要求巨额赔偿,而后是厂房到期,那块儿地皮的主人无论如何不肯续约。
可宋流丹不大明白薛峰为这事来见她作何解释,那秘书提醒她,“宋小姐,您是不是得罪了江氏的江总?”
、Part 32
可宋流丹不大明白薛峰为这事来见她作何解释;那秘书提醒她,“宋小姐;您是不是得罪了江氏的江总?”
宋流丹更觉得迷糊了,到包厢去见薛峰,很明显感觉到薛峰与上次见面时对她的态度有所变化,大约是上次是碍着薛承睿在场呢,自己儿子带交往中的女友回家;多少得留些面子。可这次薛峰说话就有些小露锋芒了;宋流丹寻思着薛峰是真把薛家生意上出问题的事跟她扯上关系了。她很有礼貌的微笑:“薛伯伯;是不是中间什么环节弄错了?”
薛峰把茶盏放回桌面上,说:“宋小姐;原本你和承睿之间的事,我不想插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说想娶你,我做父亲的也没什么理由拦着。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知晓你同江氏的江总有些不清不楚,甚至……还有个儿子。当然,我们薛家绝非迂腐之辈,毕竟谁都有过去。可若是你打定主意与承睿走下去,就请尽快处理好之前的是是非非。”顿了一顿,薛峰微微笑着,说:“若是你无力解决,那么……作为一个父亲,我恳切的希望你不要连累承睿的前程才好。”
薛峰这番话是有进有退头头是道,宋流丹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她心里也明白,薛峰这是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薛家生意受挫情况似乎挺严重的,再加上工厂出不了单又是一大批的赔偿金。之前薛峰喜不喜欢她与薛承睿交往,宋流丹看不出来,但是她知道,经过这次的事件,薛家的门槛恐怕又高了几分。
而这事若真是同江屿辰脱不了关系,宋流丹想,恐怕就真如薛峰所言——她无意中便成了薛承睿锦绣前程的绊脚石。
宋流丹思来想去,既然这事极有可能牵扯到江屿辰,那么她自然得去问个明白。她打电话给江屿辰,他那边儿挺吵,多半是在娱乐会所之类的地方,宋流丹也没工夫管他的花边新闻,直接切入正题:“江屿辰,你是不是算计薛家的生意了?你怎么那么无聊呢?”
电话那端默了片刻的功夫,才传来江屿辰的声音,估计他喝了不少酒,语气里带着两分笑意:“你现在是三句话都离不开姓薛的了?”
宋流丹才不愿跟他打马虎眼:“是不是你给我一句准话!”
江屿辰似乎是想了想,过了会儿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呵气,说:“电话里说着不方便,我在**会所,你现在过来吧。”
她当然没得选,因为江屿辰说完话就挂断了电话,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给她。那会所是容骁的产业,宋流丹从前也去过几次。到会所外时,宋流丹从的士上下来,一边走着一边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不能太武断太激动。
包厢里真真是热闹非凡,宋流丹看着屋子里的男男女女只是觉得眼熟,大约都是报刊杂志上的常客,所以她才有印象。除了江屿辰外,宋流丹就认得容骁,可容骁竟然揽着个妖娆美眉正优哉游哉的饮者酒,那亲昵的姿态宋流丹看着都觉得扎眼,是谁说的容骁把逃逃捧在掌心里呢,这副香艳的场景宋流丹都没办法骗自己,容骁还朝她摆了摆手,算作打了招呼。宋流丹恨恨地在心底骂了句渣男,估计她没克制住表情同步,容骁被她忿忿不平的表情弄得一怔,而后讪讪的耸了耸肩,不太当回事的继续跟身旁的美人调侃。宋流丹就想起了逃逃,也不知道那傻丫头知不知容骁在外面鬼混的事儿,兴许不知道吧,否则她怎么还会盼着要嫁给容骁呢?
宋流丹在江屿辰旁边的位置坐下,他还算是检点,至少没搂着个莺莺燕燕,倒还算对得起沈霏。可转念一想,江屿辰若是真对沈霏一心一意,又岂会三番四次来招惹她呢?对,宋流丹用招惹来形容江屿辰的行为。他要么是吃错药了,要么就是闲得无聊了拿她寻开心!至于他口中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比如说,“关心你”、“那些恩怨都过去了”之类的……都是用来掩饰他恶趣味的借口!
刚一坐下,江屿辰就往她手心里塞了杯酒,宋流丹垂下眸子一看,不禁挑起了眉,这得是想灌醉她呢。江屿辰看她将信将疑的样子,无奈嗤笑:“还担心我下药?你大可放心,我若是真想下药,也不会等到今天了。”
他一副你不喝酒我就不跟你谈的模样,宋流丹没法子,只得咬着牙把酒喝了。她觉得自己喝酒也不算慢,可一回神,怎么整个包厢里的男男女女顷刻间全消失了?
就连容骁都不在了,想起容骁,宋流丹没忍住,说:“容骁要是不想跟逃逃好好过,就别耽误她青春!现在一边在外面鬼混又花言巧语哄逃逃,算怎么回事?”
谁知江屿辰只是轻笑一声:“你别太小看逃逃了,她有什么是不清楚的?”
这意思便是逃逃对容骁的恶劣事迹是心知肚明了,宋流丹不相信,依逃逃那咋咋呼呼的性格,还不早就闹翻天了?于是她说:“逃逃才不可能由着容骁胡来呢!”
江屿辰双手大张懒散的仰面躺在沙发上,幽幽的瞥她一眼,说:“关键是她管得着容骁么?”
他这语气里多少有轻视和不屑的意味,宋流丹听着特别不是滋味,挑着唇角讥诮的看他一眼,道:“我今天才算见识了什么叫做物以类聚!”
话音一落,江屿辰慢悠悠的坐直了身子,方才他隐在暗处,宋流丹也没注意到他脸颊红得那般厉害,想必定是喝了不少,可说话倒算是利索,竟没听出醉意。他又喝了两杯,把酒杯往桌上一掼,讥笑道:“容骁没一点对不起逃逃的地方,那丫头要是有点儿良心,趁早自己卷铺盖滚蛋!”
从小宋流丹就挺维护逃逃的,听江屿辰这么说自然有几分不大乐意,“江屿辰,你别念叨逃逃,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江屿辰不屑的瞅了她两眼,嘴角的笑没把宋流丹给气吐血。过了会儿,江屿辰才说:“你来找我什么事儿?”
被容骁这突发状况给搅的,宋流丹差点忘了正事,她沉住气把薛家的事向江屿辰问了,江屿辰没有立刻回答她,他沉默着,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
灯光晦暗的,宋流丹看着他的侧脸,线条刚毅,可分明透着股灰败。她心里其实也七上八下的,她其实希望这事跟江屿辰没关系,她不希望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导致薛家生意运转出了问题,因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更对不起薛承睿。
所以江屿辰不说话,宋流丹就渐渐急躁起来,到最后她拿起杯酒一仰头灌了进去,特别豪气万丈的问他:“你给薛家使绊子到底想怎么样,你不如直接告诉我!”
江屿辰倏地抬头看她,被他清冷的眼神这么一瞅,宋流丹没忍住打了个寒颤,而江屿辰渐渐地勾起抹嘲弄的笑:“我给薛家使绊子这话是谁告诉你的?薛承睿?那也是他让你来找我的?这小子,行啊,倒是挺识时务!”
他这么说,宋流丹心里更觉得堵了,因为她觉得这事八成是跟江屿辰脱不了关系了。她特别生气,语气更不好了:“你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告诉你,就算是薛家什么都没了,承睿他也不会主动放弃我!他——比、你、强、多、了!”
江屿辰握着杯身的手指倏地收紧,沉沉的望着她,却是不怒反笑:“他比我强?呵,那你今晚还会出现在这里么?”
宋流丹最受不了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这让她觉得自己像被他玩在掌心的跳梁小丑,她一生气,拿起桌面上的酒杯朝他泼去,她估计江屿辰是没反应过来,因为他连躲都没躲,被她一杯酒泼在脸上,红酒顺着他凌厉的下颚曲线留下去,染红了他白色衣襟。她看见江屿辰嘴角僵住的笑,和更为凌厉的眸色,心里一个打颤,就想撒腿跑,可还没等她站起来呢,腰就被江屿辰强行揽住了,再一秒他冰凉的唇就贴上来了,还带着红酒的香甜,可宋流丹一点没觉得享受,因为江屿辰吻得又重又狠,她几乎喘不过起来,有种想要窒息的错觉。他吻着吻着又突然松开她,宋流丹一个巴掌甩过去,啪一声,特别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