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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忍者手中武士刀向上一格,将义信掷来的长剑挡开,当的一声,长剑中了厅上横梁,兀自震响不停。
刀影霍霍,笼罩着义信,而此时此刻,杨杰和羿飞日月正被那金面女和银面女缠斗,根本无暇顾及。一时间,义信左奔右逃,险象环生。
大厅里极其混乱,义信不知是碰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一件兵器,还是碰到了躺卧在地上的冰冷尸体,脚下一个踉跄失足。眼看忍者的刀影已至!
五色魔羽翔天轮!义信在一个他认为最有机会的时机,使出了这招杀手锏。
这个伊贺忍者反应倒也快,连忙将进攻的武士刀化作挡势。当,五色魔羽翔天轮与刀身相击,刀碎。伊贺忍者没有避开,五色魔羽翔天轮打在了他的胸膛,他照单全收。他高高的向后一跃,稳住身形。
义信看得出来伊贺忍者受伤不轻,忍者的嘴边流出一丝红血。
趁着忍者往后跃去的时间,赶紧从地上捡起一把散落的兵刃,这是被那几个曰本武学高手杀死的士兵的兵刃。一把做工粗糙的大砍刀。
忍者冲上前来,手中拳风霍霍。
义信手中不断地发射出“五色魔羽翔天轮”,但都被忍者轻松的躲过去了。像刚才的那种对手没有防范的机会没有了。忍者逼近了,义信手中刀作剑,呼啸着向忍者斜劈而去。
忍者一拳打在刀锋上,刀身寸寸碎裂,化作碎片四散激飞,而忍者的拳头上只是隐隐出现了一缕血丝。义信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道:“这是什么功夫?好歹毒,竟然能以血肉之躯对抗刀器。”这个伊贺忍者应该练就了一身铁布衫金刚罩之类的硬功夫,而且手中内劲奇异,可以释放进物体体内造成破坏性的爆炸效应。
义信没有了兵刃,五色魔羽翔天轮又打不着忍者,外加上拳脚功夫远逊于剑法,以及这个伊贺忍者歹毒的内劲。义信一时间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忍者一拳打来,义信只好左手下意识一挡,
一个蓄意一拳,而另外一个仓惶抵挡。
忍者力大,这一拳命中,已让义信身体失去平衡,脚下踉跄,门户大开。“呃!”义信口中呻吟一声,他被忍者狠狠的一拳命中到了胸膛。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飞跌开去,嘴角边流出血丝,在空中飘荡。
重重跌落在地上的义信,迅疾爬了起来,刚才他胸口被中了一拳,却没有伤及五脏六腑,只是隐隐感到难受,吐出一口鲜血以后,顿觉轻松就如同没有受这一拳似的,反而觉得自己此刻变得强大许多,整个人的身心都进入了一种全新的状态。
那个伊贺忍者可没有这么好运的,他刚才出拳的右手已经变成了一团黑。他是被一股从义信身上反弹的电流反噬,他的右手此时此刻已经完全丧失行动力了。
原来义信的身体经过魔力化作内力的运气,改造了自己的经脉,使义信的身体好似铁打得一般坚韧无比,经得起许多血肉之躯所不能接受的打击,换句话说义信此刻等于一个练过金刚罩铁布衫的高手。虽然义信因为魔力化作内力的运气而变得厉害,魔力始终是魔力并不等同于内力,因此义信还是有缺陷的。一般来说,内力可以由人发功出去,而义信的魔力则不能,魔力只能以魔法的形式发出去。
虽然魔力不能完全等同于内力,不过义信的魔力却在他身体内不断激荡,循环游荡,要是受到外来内力的打击,如同这个伊贺忍者对他的打击,那么魔力还是会如同内力一样做出防御反应,而且由于魔力和内力不同质的原因,那入侵的内力还会像照在镜子上的光线般照单返回。所以一般情况下,义信只会受到一些纯物理的伤害。不过话说回来了,只要是武学高手,哪个不是内力超卓之辈,义信随便一击对方身体,那人体内的内力就会有防御反应,那么义信就又可以伤人了。
义信的酮体是电元素,因此伊贺忍者不仅被自己的内力所伤,而且被电击了。一股强大的电流烧坏了他的右手。伊贺忍者此刻才是伤了五脏六腑。至于刚才义信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飞跌开去,嘴角边还流出血丝,这则是因为对方出手的力量很大造成的。
伊贺忍者忽然腾空,左手作拳,呼啸向义信袭来。
义信右拳打去,只听见砰的一声,这次轮着伊贺忍者像断了线的风筝飞跌开去,不过他没有像义信那样重重跌到,而是在空中凌空侧身翻飞,稳稳的站落在地上。他的左手此刻已经被一层厚厚的坚冰所覆盖,看来他是被义信右手中的冰元素所伤。
义信看着这伊贺忍者的狼狈样,一个箭步上前,双手作拳向忍者招呼而去。他要将这忍者一击击倒。
忍者忽的消失了,他运功震碎了地板,钻进了地板下的泥土中,他要土遁!
等义信反应过来,连忙单膝跪地,同时左手按地,义信使了一招土系的魔法。一瞬间,在大厅内的人们只觉得地面一阵的晃动,顶上的屋瓦不时下坠,无数尖锐的石柱以义信为中心,由内而外五米范围内,几乎在那一瞬间就破土而出。
那土遁的伊贺忍者此刻已经在空中,他被尖锐的石柱群穿体而过,全身被十几个石柱穿了十几个洞。颤颤鲜血顺着石柱流淌下来。这恐怖的情景,让在大殿里厮杀的众人吃了一惊。
杨杰和羿飞日月只是呆愣了一下,两人最先回过神来,同时向那金面女发难,金面女因为分神,而失手被擒,而银面女和那几个手下见势不妙,一个遁走烟雾弹落地炸开。
只听轰隆一声,恶臭气味的浓烟四起。
待浓烟散去,一切早就没有了曰本人的影子。
杨杰制服着金面女,而羿飞日月一个跃身落在了楚后义明和楚后义正的身旁,他俩自义信与日本人交火后就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呆在原地静观其变。跃身落在了楚后义明和楚后义正身旁的羿飞日月,闪电一脚踹飞了楚后义正,手中剑同时间架在了楚后义明的脖子上。楚后义正被羿飞日月一脚踹飞,撞上墙壁,墙上的灰土噗嗤噗嗤往下落,可能是因为冲击力过大的缘故,壮硕如牛的楚后义正当场昏厥过去。
义信惊问道:“二哥,你干什么?难道他们也是伊贺忍者假扮的?”
“他们倒不是忍者假扮的!”羿飞日月说道:“但他们是勾结曰本人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什么!”义信浑身剧震,他最担心的一幕终于成了事实,父亲遇害了,义信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他们竟然勾结曰本人!杀了父亲大人!”
不仅仅是义信觉得难以置信,义信的母亲沈氏以及那些在大厅里的楚后士兵们都兀自难信。
楚后义明,见自己的奸计被羿飞日月一语中的,略微慌张了一下,随即故作镇定状的说道:“你胡说八道!你们分明是想夺取我楚后一地,竟然侮蔑加害于我。说不定这曰本人还是你勾结进来的呢!”楚后义明的眼珠子直转,不过他脸上那略微慌张的表情已经入了义信的眼里。义信也开始怀疑这两个三番两次欲置自己于死地的弟弟楚后义明和楚后义正。
羿飞日月说道:“我说话是真是假,你们只需要去他的房间里,书柜里第三本书压着一封信,那就是楚后义明通敌谋害楚后一雄的证据。”
刚才楚后义明心里在祈祷藏在自己房内的信函不要被人发现,殊不知他这样一想,实际上就是告诉了羿飞日月他的通敌证据。
楚后义明听到羿飞日月点破他藏匿通敌证据的地方,心中一沉,冷笑道:“不用找了,我认输了!”他的话语了充满了绝望的怨恨。
“什么!”虽然义信心中也猜到楚后义明与楚后义正通敌的事八成是真的,可真的听到楚后义明亲口承认,还是难免吃惊不小。
大厅上所有的人都震惊不已。尤其是义信的母亲沈氏,更是一听到这句话,昏厥过去。义信连忙命令下人将母亲大人送回房内休息,并命人去请大夫。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义信愤怒的问道。父亲对于二儿子楚后义明的溺爱一直都让义信恼怒不已,可是义信从来都没有动过弑父的念头。反而是他的弟弟,这个深受父亲溺爱的二弟,为什么要勾结曰本人杀害自己的父亲呢?
楚后义明冷笑道:“我杀他的理由很简单,我曾向他提出让我率军出征,去争霸天下。可是他畏惧那所谓的联盟会对我们楚后家不利,一再阻挠我。我不得不和曰本人联合把他做掉。好让我们楚后家在我的带领下光耀门楣,一统天下。哈哈哈……”说到这里,楚后义明已经狂妄的大笑起来,仿佛他真的已经夺取了天下。
啪!义信狠狠的抽了他这个弟弟的一巴掌。
义信目带泪光,说道:“你还是人吗?竟然为了这个理由杀害父亲。你不是一直都很本事吗?你怎么不像我学习,自己偷偷带军队去闯天下了!你不是很本事吗?和曰本人勾结杀死父亲,难道这就是你的本事吗?”义信越说越伤心,越伤心越气,“啪!啪!”义信又狠狠的抽了楚后义明两巴掌。楚后义明的嘴角已经被义信抽出血丝来了。
楚后义明连连冷笑,他的眼眸里只有怨恨,“我只是不小心输了,自古以来,成者王侯败者贼,现在随你怎么说都行,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面对着这个不知悔改的弟弟,义信的心里沉重万分。以前楚后义明和楚后义正两人千方百计算计他甚至要置他于死地,义信就当作自己没有这两个亲弟弟,可自己也未曾找过这两个弟弟报仇。可是今天,义信的心再一次被刺痛了。
杀还是不杀,义信抉择两难。杀了他们,母亲不知会伤心到什么程度,不杀他们又对不起死去的父亲。沉思了半天,义信终于下定决心,还是放了他们。
“什么?放了他们!”这次吃惊的是巩信丰,这位对楚后家忠心不二的忠臣。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我不想解释了,我心累了。给我把他们放了。”义信英雄气短的说道。
“不行!应该将他们车裂。”巩信丰道。
“住口!现在我是楚后家的继承人,我是楚后家的一家之主。我现在命令放人!”义信充满杀气的说道。今天的事情让义信很是愤怒恼火,他动了杀意,要是谁不小心撞到枪口上,八成是死路一条。大厅里没有人敢再开口说话质问义信。
义信拽着楚后义明的衣领,凑近他的脸孔,义信满面杀气的说道:“我今天放了你,是看在父亲的份上。你和义正两个人从此给我在亚德帝国境内消失。要是让我知道你和义正还在亚德,还呆在亚德别的什么领主的境内的话,我第一个目标就是杀死你们。”
“滚!”义信一把推开了楚后义明。
楚后义明抱起那仍在昏厥状态的楚后义正,头也不回的走了。义信没有看见楚后义明临走时的脸,但是他能猜得出,那绝对是一张魔鬼般的脸,没有半分的愧疚,只有无尽的怨恨。
“唉!”义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巩信丰道:“楚后不可一日无主,请风云大将军出任我们楚后家的领主。”
“不可!”反对巩信丰提议的人是楚后一雄的堂弟陈奉斋,他表露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气势。
巩信丰问:“为何不可?”
陈奉斋道:“说到继承家业,在楚后家里还轮不到他,我才是最有资格继承我堂兄的大业。”
羿飞日月这时匆匆的走到义信面前,凑耳道:“是陈奉斋怂恿你的两个弟弟杀害你父亲的。”
义信闻言一呆,但很快恢复过来。义信的嘴角挤出一些许笑容,走到陈奉斋的面前,义信两眼直直盯着陈奉斋。义信就这么盯着,一动不动的盯着。
就在众人都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