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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会和你们一起冲锋杀敌,而且我将是第一个冲锋和冲在最前面的人。”
义信在昨日就已经拟定好了今天的作战方案,他要速战速决,因为归藏家的士兵人数占优,今天义信看着对方的阵容,估计归藏家的士兵大概还不止十五万人,应该总兵力达到二十万左右。事实上,义信不知道此时的呈现在他面前的归藏军的士兵数已达23万人。
义信右手从剑鞘中抽出宝剑,高举起手中剑,剑指苍天,义信更大声的大喝道:“人生苦短数十载,恍若朝露了无痕。生死轮回皆天定,谁能自外?勇敢的楚后士兵们,冲啊!为了亚德人的荣誉,为了自己和家人,为了千千万万亚德人的未来!冲啊!舍身去战则生!畏死去战必死!”
咚!咚!咚!
迫人的鼓声再起,每个楚后家的士兵人的心灵都被鼓声震撼,鼓声的力量,加上对曰本人的仇恨,再加上他们的效忠的对象风云大将军的不败神话,楚后家的士兵呈现出罕见的士气如虹,势若云霞的向归藏家的军队杀来。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列手持仆刀的盾牌兵。
呜呜呜呜呜呜……
一长串的号角声响起,归藏家的军队开始冲锋了,归藏家这边冲在最前面的是长枪士兵。他们的长枪长约2。5米到3米之间,他们是亚德最常见的兵种。说实话,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毫无盔甲保护,很容易就当了挡箭牌。
战争在双方的呐喊声中以及一阵阵奇怪的脚步声中进行。
咚咚!咚咚!咚咚!
急骤的战鼓声从楚后军的后方响起,楚后军的最后冲锋的时间到了,一时间楚后军的士兵如猛虎下山猛冲向敌阵。
漫天箭矢,在双方的本阵中飞了出来,在空中犹如万千飞蝗,一时间破风声、呻吟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双方的士兵像两道急速蔓延过来的刀山剑海,很快两股洪流碰触在一起,甫一接触,用血雨腥风这四个字形容毫不为过。
义信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是最强大的打击箭头,手中剑不住挥动,狂野地将敌军士兵砍倒、劈飞,有如风卷残云,所到之处波开浪分,带领着附近的己方士兵有如一把锐利的宝剑,插穿进了归藏家的阵容之中。
本来两军交锋,矢石无眼,即使是一军主将,也没准眨眼见了阎王。主将一死,全军崩溃,就算你兵马如何精锐,如何比敌人多过数倍,即算你此前杀敌甚多,顶多延缓失败的时间而已,战败是逃不掉的。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或者天赐良机必须动用,绝对不要把本阵暴露在敌人面前,更不宜让主将冲锋陷阵。可是,义信知道自己要是不拼死一搏的话冲在最前面鼓舞士气的话,自己这边十万人的楚后大军最终都难逃过战死沙场的命运。
战场上到处都是拼命厮杀的士兵,每个人的耳边除了呐喊声和厮杀声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不知道杀了多少的敌人,义信和他身边的士兵终于冲破了敌人的第一阵,但在他们的前面,又是一个敌人的阵容,排成整齐队列的士兵组成密集的横阵,一眼望去,看不到后面到底有多少层的士兵。
义信今次身穿的盔甲,依旧是按照他喜好特制的红色盔甲,只不过样式由原来的曰式盔甲改为了炒钢盔甲。这也是为了和曰本人划清界限。义信身着的盔甲头盔通高45厘米,筒径22厘米,重4。7公斤,由7种不同形式的120片铁甲组成;铁甲长74厘米,由800多片不同的铁片穿缀而成,重18。5公斤,穿着后上半身只露出眼、鼻和口部。
红色的义信犹如一个指标,只要他不倒,所有的士兵都是那么士气高昂。
砰砰砰!铁炮的声音不绝于耳。义信命令梅可和宇文光治率领从朝天城调来的八千铁炮兵在五千长枪兵的掩护下,此刻已经战场的左面,此时已经列阵向归藏家的本阵射击。其实,每个铁炮兵其实都配有一柄精致长剑。只是战场上长剑的实用性不如枪。用枪你可以制敌在先,先发制人。长剑在战场上则是防御性的武器。两个实力在伯仲之间的人对决,持枪者要比持长剑者占优势。因此,那五千士兵就是保护这些铁炮兵不受敌人冲杀屠戮的卫士。
铁炮所散发出的硝烟很快就随风飘荡在战场上,揉合血液的腥味,让人不觉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中的修罗地狱。
义信冲在最前面,顶替他指挥的是义信的结拜二哥——羿飞日月,羿飞日月正下令,要两翼的两万楚后骑兵迅速包抄,分割打断陷入战场苦战的归藏家的士兵。
兵法乃是武者的艺术,大将必须决策兵法,而部队则应该了解大将之意。两翼的楚后骑兵方队按照计划左右两路包抄。经过楚后军这么一弄,归藏家的士兵有点慌乱,但是仍没有败亡之象。
义信手中长剑所向披靡,每出一剑,发挥出他在千军万马中纵横自如的惊人威力,杀得对方人仰马翻、四散避开。
归藏家的铁骑兵也冲了下来,他们全部人马都披着黑色铠甲,夹着奔雷夺魄之势冲击着义信这边。看来他们的主将已经给他们下达了命令,要全力将义信袭杀,好使楚后大军不战而败。
义信顿感压力倍增。骑兵的威力非是同量的其他兵种所能抗衡,尤其是重骑兵。它的数量多少往往决定着战争胜负。
义信的身边尽是敌人,那些紧随他的士兵们已经被杀戮殆尽,而后面的楚后士兵还跟不上来,最近的离义信恐怕都有二十米的距离。现在等若义信一个人陷身于敌人阵中。
忽然,义信坐下骏马一声悲鸣,这时义信的马背忽地冒出一件东西来。
枪尖!一支带血的枪尖!这枪尖竟穿过疾奔中骏马的下腹,而且刺穿了马鞍,而直冒了上来,足见这袭击的人绝对是一个力大无穷的武学好手。那带血的长枪又立刻“飕”地收了回去,长枪差半寸就伤到他了。顷刻间,又是几支弩箭,分别射进马腹和马颈,有一支箭正穿透马颈的大动脉,马惨叫一声,斜倒下去,鲜血泉水般涌了出来,还冒着热气。
义信的骏马萎然倒地,马儿在地上剧烈挣扎,它的大大的眼神中看着义信,写满了对生的眷念,似乎在央求它的主人拉他一把救他一下。马儿伸长头颈,很努力的想要站起来,可是一切皆是徒劳,就在它长长的悲嘶了几声,用哀伤的眼神瞪着义信,激烈的抽搐几下就断了气。
义信手中的长剑从未停止舞动,可是当他看到自己坐骑的死去,尤其是它死时的眼神,义信变了脸色,“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一个声音突然在义信心中狂叫起来,接著义信觉得自己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就仿佛自己像神一般能傲视世间万物的感觉有如潮水一般在他的心中狂涌。
战场上,风在吼,马在啸,人们的喊杀无尽无止。义信腾空而起,长剑化作一道闪电似的黄芒,朝四、五枝朝他刺来的长枪劈砍过去。长剑反映着头顶上太阳洒下的光辉,更添其不可抗御的声势。
敌人的长枪一砍即断,等他们感到自己手中一轻,发觉手中只剩下半截长枪时,纷纷大骇欲退,却已纷纷溅血堕地,死时连自己伤在什么地方都弄不清楚。
义信如有神助,遇枪破枪,见人破体,义信杀得那些归藏家的士兵们人仰马翻,原来气势如虹的雄师,登时乱作一团。后方冲来的骑兵撞上前方受惊狂跃的马儿,又有多匹战马失蹄翻跌,把背上的主人拋往地上。
义信就像把滚滚而来的洪水硬生生截断了般,归藏家的铁骑方阵被义信硬生生的斩断成了两半,同时他还不退反进的向归藏家的本阵杀去。
义信夺下了一匹敌人的骏马,上马,向敌人本阵奔去。义信手中剑轻刺了一下马儿的屁股。马儿跑得更加快了,只听见嗖嗖声,无数刀矢都被躲过去了。当然义信手中的剑也在格挡着敌人的致命攻击的同时,疾劈敌人。
手中长剑攻击着马背上的敌人,只见义信所到之处,敌人的重装骑兵无不喷血掉下马背,令敌人的骑兵队方阵阵脚大乱。
义信一步步逼向敌人本阵。
这时本是双方势均力敌的战场上风云突变。
楚后家和归藏家的后方本阵几乎同时开始了一阵骚动。归藏军的后方出现一万五千的千人军的铁骑,这是杨杰从北面战场带来的精锐铁骑。从归藏家的后面袭击,这是昨天杨杰、羿飞日月、义信和梅可四人拟定好了的战术。所以在今天开战时根本就见不到杨杰和这一万五千千人军精锐骑兵的影子。
一万五千的千人军的骑兵,全部人马都披着耀眼的红色铠甲,头上还饰有一根随风而飘的丝带,平端着如云的寒亮长枪,迅速的完成了出击布阵准备,排成了一个三个大方阵,每个方阵五千人。队伍在杨杰的带领下以扇形冲刺。
尽管此时归藏家本阵的军队相较于这一万五千人骑兵是如此的人多势众,可千人军的骑兵队中的每个人都毫无惧色。队列如一片火烧云向归藏家的本阵袭来。
而楚后军此时的本阵又是为何而骚动呢?原来羿飞日月和那些呆在本阵的士兵发现。现在他们的身后出现了一支军队,一支敌人的军队。
那些人全都黑漆漆的一身,包括甲胄、军服、马匹,全部都是一片黑鸦鸦,原来这才是归藏家的王牌——“鸦军”。这支有着鸦军的称呼的三万人骑兵部队,非常的厉害。当这支部队在地平线现身时,自然是一片黑——如同黑云袭来般地具有迫力,此刻它正向羿飞日月所在地楚后军的本阵冲杀过来。
大地在脚下剧烈的颤动,马蹄声在耳朵边轰隆震响,整齐的铁甲骑兵队列沉重得象座巍峨的大山般,却急速地压向各自要袭击的对方的本阵。
双方的这两支军队都是受命自己的主将之计,分别从各自的左路包抄切断敌人后路的。因此两边的骑兵队错过开来。要是双方两位将领选择的路线相反,譬如一左一右的包抄后路,那么他们就会早早遭遇。
此时此刻,两方王牌骑兵的同时现身,真的很难说得清看得明,这场战争谁会输谁会胜。“跟我冲!”羿飞日月大喝道,他急急将本阵剩余的四千士兵全都投入了对付这敌人奇兵的战斗。
羿飞日月所率领的四千士兵。全都是由号称楚后家最精锐的近卫亲兵组成,但是他们却是从来没有真正在战场上经过厮杀的士兵,即使有最好的装备和最强的素质,也会因为缺少实战的经验而吃亏的,很容易陷入表现个人武勇的可悲局面。战场上从不相信眼泪,只讲究实力,就算这些近卫亲兵再有勇气,实力不济也只能变成敌人的枪下鬼。
义信看着自己的本阵开始调转阵头,心中感到心潮汹涌,毛骨悚然,他知道自己也同时中了敌人的奇兵之计了。义信心中对这场战争的胜利首次丧失了一点点信心。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气馁不能退缩,因为这在战场上绝对是灾难性的。“冲啊!我勇敢的士兵们!我们的后路已经被敌人断了,可是敌人的后路也被我们断了,我们要冲到那里就胜利了。”义信手中长剑遥指着敌人此刻的也已经阵脚大乱的本阵。
杨杰所率领的一万五千铁骑已经杀入敌阵,而归藏家的本阵人数有三万人,但每个千人军的骑兵们都懔然不惧。因为他们是义信千人军培养出来的英勇战士。他们全都是职业战士,原本都是一些沦落苦海的破产农民,他们是忠心不二的,不屈不挠,决心向死尽忠的。虽然不独是军人,僧侣、妇女、农夫和其他的人们同样乐意为某些目标而尽忠或者雪耻而死,但两者的意义其实是不一样的。千人军的士兵从一开始就严格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