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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厉的猫头鹰的凄叫声,恰于这时候响起。众人的心神难免因为这一声受到了大小不一的干扰了。
宇文光治把握着此一刻,遂即展开了他凌厉的攻势,手中长剑戛然弹起,无比的寒气,像是万道银针,陡然间向着白虎上身袭去。人身、剑势,几乎化合成一个势子,正是上乘剑术中所谓的“人剑合一”!
宇文光治的剑法虽然没有到达羿飞日月剑气斩的水平,可是他的剑法依然不可小视。长剑在他强而有力的手里,变成了一圈轮光,猝然间,向着白虎上身周围劈砍了下来。强大的劲风,同时也随着宇文光治进攻的身势,气势增至极点。
剑势、掌势、力势,三者合而为一,这就是宇文家新一代的高手宇文光治。这雷霆万钧的一剑,义信自己无法决计无法硬接下。然而,宇文光治的对手是比义信更加厉害的白虎,这个传说中的宗师级人物。
白虎突地不退反进,反手一掌,掌挟劲风,往宇文光治迎胸劈至,巨大的力道向外排斥着宇文光治那雷霆万钧的一剑。他似乎丝毫不顾忌宇文光治的那一剑。
事实上,宇文光治的这一剑现在每前进一寸,他的气势就被对手消弱一点,他剑上的力道也更小了一些。
两人逼近了,宇文光治手一抖,一蓬寒光里,爆出了剑尖上炸开的一朵剑花!直向白虎命门飞去。
白虎伸出一直手作弹指状,在宇文光治虚虚实实的剑招中,他轻轻弹向其中一处,当地清脆一声巨响,白虎破掉了宇文光治的这一剑。白虎手上弹出的力道竟将宇文光治的剑身弄得弯折。
宇文光治吃了一惊,急忙运气护身,同时逼得自己在空中换气转身。但他速度明显慢了。神道四众的白虎,是何等厉害角色,得隙便入。宇文光治胸口给白虎的掌风所震,竟是辣辣作痛,整个人狼狈的借着白虎的掌力迅速后退。
白虎忽然停到,说道:“你身上穿得可是宇文家的天魁宝衣。”
宇文光治虽然中了一掌,但是似乎没有受多重的伤。他昂然蓄势准备下一击,道:“不错!我穿的正是刀枪不入、水货不侵的天魁宝甲。”
“传说中,这宝甲除了刀枪不入、水货不侵之外,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泄掉别人攻击在身上的内力。怪不得刚才以我百年的功力全力击中你的胸口,竟然如同击在棉絮上,感到毫无着力,也难怪你竟然如同没事一般。小子,想必你是宇文家的吧?”
“不错,我正是宇文家的宇文光治。”宇文光治心中震骇,他们家的传家之宝就是这件天魁宝衣,一直不为外人所道,就是本家的人知道的,也是寥寥无几。可为什么这个白虎知道,而且知道得这么清楚了。
白虎忽然出人意料的仰天长笑道:“你的爷爷宇文正智是我的侄孙。我叫宇文拓天。”众人心中大奇,没人会料想到这白虎竟然是宇文家的人。
“你胡说!”宇文光治不相信的喝道,他认为这人是占他爷爷宇文正智的便宜,故意说是自己爷爷的爷爷。
白虎冷言道:“小子,实话告诉你,我们神道四众今天全都会来这里,你快给我滚开。今天我就保你一命。要是你不识好歹,还要是负隅顽抗,你会和这些人一起送命的。”义信一听到神道四众都会来,心中不由得一震,寻思:“自己这边的实力相比之下难有胜算,再而且自己到此刻都没有复原,那四个妖道个个都不怕我的魔法,难道我今天真要命丧于此。不会的,先知他不会骗我的……”义信不自觉的胡思乱想,他的心都有点寒了。
“去你的!”宇文光治一声怒骂将义信由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宇文光治此时冲向白虎,手中剑随时准备石破天惊一击。宇文光治此刻愤怒异常,他体内的浩瀚真气如乱波涌动,让他感到气闷难受。宇文光治难以忍受,冲到离白虎四米远处,忽觉胸口更加气闷,“我受不了啦!”宇文光治狂喝一声,随即他手中宝剑狂舞乱劈,此刻他双眼充血布满血丝,面容狰狞。
“嗤嗤”数声破风声响起,空气发生了扭曲,剑气斩!宇文光治竟然发出了羿飞日月那样的剑气斩。不过义信看出他的威力要比羿飞日月的剑气斩小一些。不过这些剑气的威力已经足够了,白虎双手挡在胸前护着要害,在四米的距离,面临着狂舞乱劈而造成的剑气,他避无可避照单全收。
“嗤嗤”数声,白虎身上穿得蓝灰色道袍变做片片碎片,犹如蝴蝶般随风乱飘。他的身上赫然出现了众多的血痕。义信见状就猜到这人肯定练了什么铁布衫金刚罩之类的硬功夫的,除了双手硬如钢铁外,他的全身都是如此。饶是如此,剑气的力量也让白虎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而,宇文光治则越舞越顺畅,只觉身体轻飘飘地,似乎要凌空飞起一般。他知道自己的武学一定在愤怒到达顶点的时候有了飞跃。因为传说中的剑气,他练成了,他岂能不高兴。
猛听得“赫-”一声大喝,各人耳中均震得嗡嗡作响。这是白虎蕴蓄深厚内力的怒吼。一道剧烈的气劲以白虎为中心向四周奔雷而去。宇文光治也被这道气劲震得站立不稳,脚下踉跄。周围的那些普通士兵也纷纷跌到在地,火把吹熄了不少。火光暗了下来,皎洁的月光照在大坝白虎的脸上。他的脸此刻怒目狰狞,看来他对宇文光治动了杀意。
只见白虎双掌变抓,一声大喝道:“星尘归阳!”宇文光治就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钉一般被吸去。宇文光治连忙剑插入地,才止住了去势。
白虎似乎提高了功力,宇文光治背后的两名士兵忽的被吸走了,飞在空中的两个士兵,整个人无助的悬浮在空中,四处都着不到力,他们飞快的向白虎飞来。这两士兵一左一右稳稳的落在了白虎的双爪上。他们的头靠在白虎的爪上,整个人的姿势就像是面向白虎拜下准备磕头一般。“啊!啊!”两声撕裂人心的惨叫从那两个士兵的口中响起,他们的脑袋,就是挨着白虎爪上的脑袋竟然变得干瘪下来,渐渐地整个人都变得蜷缩起来,蜷缩成了一个肉球,肉球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消失了。不!应该是被白虎通过他的爪中吸进了他的身体内。到最后,那两士兵只剩下空空如也的一身衣物还能证明他们曾经在这个世界存在过。
义信是头一次看见这种诡异阴毒的武功。白天,他看见过青龙吸取困在冰柱中的人的生气,但那样至少还能剩下一身骨骸,而这白虎的“星尘归阳”竟然可以让人尸骨无存。义信都不知道是在倒吸第几口冷气了。他感觉得到自己的畏惧,更感觉得到自己身旁的三公主卢梦月的恐惧。因为她的手此刻正在义信手中微微颤抖。
白虎把那两滩衣物左右一甩,仰天长啸道:“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宇文光治,你只要投降,我保你性命,至于你伤我宇文拓天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毕竟你是我们宇文家新一代的佼佼者。我也不舍得杀你。”
宇文光治道:“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是决计不会背叛将军的!只有将军才能真正的结束乱世,为天下带来长久的和平,为他牺牲我宇文光治会毫不犹豫,因为这是我的光荣!”
“好!有骨气,既然你注定要死,那就让我这宇文家的人来亲自了解你吧!”宇文拓天冷冷说罢,随即一个闪身,起身而上,双爪同时使出星尘归阳。
“光治,小心!”在旁观看的义信,惊叫起来。
白虎离宇文光治越来越近,吸力也越来越强。饶是宇文光治深插在地上的剑,也不能阻止宇文光治缓缓地向白虎移去。
义信一看情况不妙,连忙将手中剑,猛然一掷,化作长虹一道,向白虎飞去。
可是出乎义信意料的是,剑在半空中就变了路线,神话般的由向白虎背面改为面向正面而飞去。“这怎么可能!”义信惊呼。
可事实就是事实,剑朝白虎正面飞去,剑不仅改变了自己的运动路线,而且改变了运动姿态。原本是剑尖指向白虎,此时已经变成了剑身横卧。白虎只是轻巧的右手一抓,就将长剑抓在手中。他停下了他的星尘归阳,双手一手握剑柄,一手拿住剑身,然后使劲一扭。一柄利剑如同稀泥般被他扭成麻花。
破风声,宇文光治使出了剑气斩。“星尘归阳!”白虎硬受了两记剑气斩,也要使出这种他最得意的功夫。
宇文光治不得不停止他的剑气斩,将剑深插入地上,以防被吸走。可是吸力太大,宇文光治感到自己正在一寸一寸的在地上滑向那使着“星尘归阳”的魔鬼。
忽然,宇文光治从土中拔出利剑,他向原地上空高高跃起,他没有向前跃起。他要借这吸力让自己完成向前的一跃。他计算自己跃起落下时借着吸力正好可以从上而下袭杀白虎。
高手过招,生死往往是一线之间的事情。决斗之人,也绝不轻易出手,因为任何一个不成熟的异动都可以送掉自己的命。
宇文光治,如他所料,他到达空中最高点,开始下坠了。他如同一只俯冲的飞鸟冲向白虎,手中剑朝着他的心口刺去。他知道白虎修练了铁布衫金刚罩之类的硬功,为此他将自己的全部功力尽集于剑中,剑身因为灌满真气,嗡嗡作响。
这两个宇文家的人,此刻却要相残,真不知道是人戏天,还是天弄人。两人到了亮底牌的时候了,白虎左手化作手刀将宇文光治的手中长剑击歪了三分,就这三分可以避免他被宇文光治击中自己的胸口。
与此同时,白虎右爪如恶虎掏心,猛然吸住了宇文光治的胸口。可是宇文光治好像并被有被“吸进”白虎的身体里。白虎也是一阵茫然迟疑,宇文光治则是死里逃生,连忙飞起一脚踢在白虎胸口,整个人乘势飞了出去,暂时脱离了危险。
很快,义信、白虎、宇文光治以及众人都明白了刚才之所以宇文光治没有被吸入,是因为他身上穿得那件天魁宝甲。宇文光治胸口处外面的衣服都已化作尘埃碎去,露出了天魁宝甲的真面目。黄金色的天魁宝甲闪耀的是紫色的光芒,果然是奇异瑰宝。
星尘归阳!白虎又一次使出了星尘归阳,宇文光治这次还是像上次那样,依葫芦画瓢,他如同一只俯冲的飞鸟冲向白虎,只不过这次他手中剑一抖,一蓬寒光里,爆出了剑尖上炸开的一朵剑花。他要白虎这次难辨他何时出击和出击何处。
就在宇文光治距离白虎不远的地方时,白虎忽然止住了星尘归阳,转而一个闪身,侧转到了宇文光治的身旁。糟糕!义信的心中一阵叫糟,他猛地站了起来,虽然他感到身子还是很疼,可是他管不了这么多了,救人如救火。他抽出卢梦月腰中别着的长剑,冲上去向那白虎刺去。
宇文光治的左手腕被侧身到他左面的白虎右爪抓住了,“兮兮!”一种非常细小的声音,只有宇文光治和白虎才能听见的声音响起。
“我的手!”宇文光治看见自己原本健硕的手腕此刻竟迅速干瘪,像极了一具僵尸的手。再这样下去他恐怕整个人都会被吸进去,他把心一横,半闭着眼,右手剑迅速向自己左手砍去。
咔嚓的一声,宇文光治的左手,齐着手臂关节处,已被削成两段。宇文光治右手拇食二指作“鸡啄”状,一连在那根断臂的“天井”“五里”“清冷渊”三处穴道上各点一指,止往了奔流如泉的流血。这一刹,他的身躯抖动得那么厉害!“星辰……归阳果然厉……害!够狠!”他紧紧地咬着牙,虽说是夜色深晦,难以看清他脸上那种痛苦的表情,可是只须听一听他发出的声音,就能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