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楚后之地!怎么可能?那个石室里面的杰德不是说我是被他所复制的那个杰德所复制出来的吗?”
“这个问题嘛,据我猜测,你只不过是被复制了一个躯体,我猜测你八成是在亚德已经死去了的人,只是你的灵魂是从亚德的楚后之地被召唤过来附在这个躯体上的。”说完这番话的迪马思变得沉默不语。
“我真是很失败。”说到这里,迪马思声音哽咽,神情酸楚。良久之后,迪马思发出了一声喟叹:“从小看着长大的国王……唉!竟然如此惨遭不测……唉!”他发出的这一声凄叹,情发于衷,令人肝肠绕结,大生同情。
“请节哀顺便。”羿飞日月说道。
“这满身罪恶的杰德,老夫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只是,他的魔法修为当真高深难测。以我的魔法修为自认不能百分百的保证赢他。而且老夫还必须顾及公主的安全,所以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今天就是特地为这事找你们来商量一下。”说着这话的迪马思,脸上露出一种无奈。
“他很厉害?他有多厉害!”羿飞日月问。因为阿吉秀、羿飞日月、迪马思三种中就只有羿飞日月一人一直以来都没有见过到国王,所以空有读懂别人想法的特异能力,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杰德号称永不战败的战神,这绝非浪得虚名。论武学韬略,论心计谋略,整个那美斯国强过他的人,老夫认为难有一两个。要揭开他的假面具,最好是当着文物百官的面揭开,不过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就怕他真的做得天衣无缝,我们反倒要落得个叛逆的下场。就算我们真的很顺利的揭开了他的面具,万一他要同归于尽对朝中那些柔不禁风的大臣们下手,也是人间悲剧。”
“大祭祀所言极是!”阿吉秀附和道:“那我们该怎样做才对了?”
“刚才老夫读了一遍你脑中的全部记忆,老夫觉得那个已经死去的杰德所说的那‘米方神坛’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说来惭愧,到目前为止老夫都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魔法能平空创造出一个人,这种事情简直是前所未闻的天方夜谭。所以我们最好去那里好好的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不过,最近那国王有事情找我,要我留在那美斯城全权监督建造帕拉斯女神像(帕拉斯女神,那美斯的战胜之神)的事。所以这件事情就只有拜托你们两位呢!”
“那好!就这么定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动身。”在三人商量了许久并终于做好种种安排之后,阿吉秀和羿飞日月离开了大祭祀府。这时天已漆黑,两人如影响随的并肩走在人影稀少的大街上。
“想不到我平静而又舒适的生活又要起波澜了。”阿吉秀抬头看到满天星斗感叹道:“不知道我明天的明天是否还能看见这片星光闪烁的天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难道忘了。我明白的,你是想万一你有什么不测叫我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可爱的伊丝朵。放心!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两人加起来的实力有多强!我想即使我们现在遇到了那个人,我们也能战胜他的。”羿飞日月面带着轻松的微笑说道。
“希望如此!”阿吉秀喃喃的回答,低不可闻。
第三十二章万灵血珠
米方神坛,其实是一个四周群山环绕的袖珍盆地。这神坛就坐落在盆地正中心的位置,不过它已废弃了九百多年了,不复当年的庄严与神韵,早就人迹罕至野草丛生!据说一千多百年前,这里便是圣雄狄卡里斯起兵的地方,他就是在这里起兵成就驱走所有魔人的不世之功的。
夜晚,如水的月光静静地照着一片荒凉的大地,一天到晚都刮不停的狂风,却依旧在施展着它的余威。广阔的米方神坛废墟群中充满的只有寒冷的凄凉气息。
阿吉秀和羿飞日月经过一天的奔波,刚来到这个坐落在那美斯城西方数百里的早已废弃的清冷神坛。此刻,他们正小心翼翼的漫步在这片阴深的不知是凶是吉的地方。
此刻,风,仍在呜呜地响着,像一个孤魂在地狱深处裂着嗓子哭喊,好似整个天空,整个世界都充满了这种声音。
“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羿,我们还是明天白天来这里吧!这里太恐怖了!”阿吉秀脸上掩饰不住的恐惧表明他此刻是多么的想今早离开这个鬼地方。“好吧!走吧!明天白天我们再来,反正现在这么晚又这么黑,是很难发现什么线索的。”羿飞日月同意了阿吉秀的建议。于是两人向神坛废墟外走去。
前面已经提过,米方神坛座落的地方是一个袖珍的盆地,四周环绕着连绵不断地小山岭。阿吉秀和羿飞日月安然的离开了神坛,此刻正爬越着这些环绕小山的其中一座。他们打算翻越这个山,山的那边有一个规模数百人的小村子可以去那里落脚住宿一宿。刚翻上这山的最顶峰,阿吉秀和羿飞日月略略歇息一下,两人站在山顶上,鸟瞰着这曾经繁盛过此刻却无比荒凉的米方神坛。此刻,阿吉秀心中滋味万千。其中最大的感触莫过于他深深感觉到:万事万物都难逃永恒的责难。永恒的繁荣?永恒的荒凉?永恒?何者才是真正的永恒?人,向往永恒,向往长生不老,可是永生即是永恒吗?一连串的问题在阿吉秀的脑中冒了出来。
“不要多想了,我们快走了。”羿飞日月拍了拍阿吉秀的肩膀。
“不!羿,请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才是永恒?为什么人们那么畏惧老去,畏惧死亡?人生与死的意义又是什么?”阿吉秀问道。他是在联想到最近的事情——冰人告诉他,其实他只是一个原本不存在于世的复制品时,阿吉秀才有了这种疑惑。
羿飞日月注视着阿吉秀,道“那好吧,我给你说说我的看法。”
“何谓永恒?人死了以后究竟有没有灵魂?其实,在死亡的背后隐匿着你我永远都难知的秘密。既然永远都难以知晓这秘密,所以我才更加的去努力探讨生的意义。生命珍贵,‘一枝枯萎的鲜花,不会再盛开;人、鸟、虫……光辉的星星都只有一次生命’;生命美好,‘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血是鲜红鲜红的’。从达官高贵到世间俊杰,无人不追求更长久的存于世上,为的只是那人类永远都不可及的两个字——永恒!其实,时间的长短只是人们观念上的感觉与执著。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及至一生庸庸碌碌,畏畏缩缩而生活,徘徊在地狱边缘不被神承认的人,不如一年、一月乃至一天而活的有意义的人。只要生命曾经绽放过光芒,这一生就已值得。漫漫人生路,悲欢的离合,希望与绝望相伴的煎熬,对人们而言,不是磨难,而是一种无边的慰籍,一场绝妙的游行,一幕“人生之美尽于斯”的戏剧。况且存在之物一定会走向灭亡,充满希望和热情,不为灭亡的前景所动,是最大的勇敢和坚忍不拔,最伟大的乐观主义和最深刻的悲观主义之结合。有时候,人应该重视瞬间的燃烧胜于冻结的永恒,寒冷寂寞的生不如轰轰烈烈的死。为了追求光明和温暖,付出生命是值得的。阿吉秀,生如春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这是我做人的追求。”说完这话,只有羿飞日月的一声长长的叹息。
羿飞日月所说的话,像音符萦绕在阿吉秀心头,良久阿吉秀才发出一声感叹:“你说得很对!生如春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我愿意做一个明亮夺目的流星,也不愿做一个人们连其光都不可见的黯淡星辰。”
“轰隆隆!”一声惊天闷雷打断了阿吉秀和羿飞日月两人的思路。“快走!要下雨了!”阿吉秀拉起羿飞日月就欲赶快下山离去。
“慢着!这里有问题!”羿飞日月在声声闷雷中大声对阿吉秀喊道:“你看米方神坛的中心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阵阵不绝于耳的闷雷声中,阿吉秀听不清羿飞日月到底在说什么,只好顺着羿飞日月用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圆形的米方神坛正中心,有一个红色的光源,此刻正很有规律的发出一种红色的光芒,颜色和亮度在有规律的变幻,时而光彩如正午的太阳,时而深沉如凝固的血液。
忽然,闷雷阵阵的天空,数十道闪电划破天空,威势吓人。风声,呜呜的更响了,像无数个孤魂在地狱深处裂着嗓子哭喊,整个天空,整个世界都充满了这种声音。闪电不断地掣击,雷声不断地轰鸣。风声像一匹狂奔乱跳的猛兽,在怒吼,在咆哮;大树在摇,刮断地树枝在风中飘曵,大地在颤抖,一切都彷佛世界末日到来似的。
天空在很短的时间里发生了异变,又是在一瞬间里恢复了平静,不过这个平静却是更大的异变!阿吉秀和羿飞日月忽然发现四周大雾弥漫,除了五来步近的景物依稀可辨外,稍远些的,尽是朦胧,什么都看不见了。甚至连那个闪着红光的光源也不复可见。此时,此刻,此地,天与地似乎相连成一片白色的世界。雾中,是这样的静!没有的风的呜号,没有了轰雷,没有了骇人的闪电,什么动静都没有,一点生气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会是到了传说中的天堂了吧?”阿吉秀满腹疑问,指望见多识广的羿飞日月给他一个答案。
还没等羿飞日月回答他,异变又开始了。
“蓬!”的一声,一种莫名的劲气四溢,如拍岸的惊涛骇浪一般扑向阿吉秀和羿飞日月,那股铺天盖地之势让两人都身形俱颤,阿吉秀和羿飞日月都几乎被这股劲气吹飞。两人见势不对连忙起扑到在地。
这莫名的劲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很快米方神坛就恢复了阿吉秀他们两人来时那样的宁静。唯一不同的是:米方神坛中心刚才出现了那个红色光源,此刻依旧在那儿有规律的闪烁着光芒。
阿吉秀脸色一片煞白,这些奇异的异象让他感到莫名的害怕,让他脸上身上不断冒出不听话的汗水。
“怎么呢?你的脸色很不好哦!”羿飞日月殷切的问道。他拉着阿吉秀的手,两人一起站了起来,刚站稳还没一秒钟,阿吉秀顿觉头晕眼花,脚步踉跄,几乎站立不稳。幸好有羿飞日月在旁将他搀扶,才不致于跌到在地。“慢着,你好好坐下来休息一下。怎么会这样?”
“我——我不——不知道——怎么——回事。”阿吉秀直到现在才深深的觉察出自己有多么地衰弱。连说话都感到非常困难。
“原来是这么回事!”羿飞日月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让阿吉秀闷头闷脑的话,没等阿吉秀问个明白究竟是什么怎么回事,羿飞日月二话没说的抱起阿吉秀就走。
阿吉秀太衰弱了,口中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心中不断地念道:“羿,这是要去哪儿?”可是他很快就失去了知觉,不知道羿飞日月到底有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漆黑,一片漆黑,当阿吉秀睁开眼睛后,当第一缕阳光映入他眼中带给他光明的时候,他所见到的第一个人,是羿飞日月。而站在羿飞日月身旁的还有那个可爱动人的伊丝朵。
看见了他们,阿吉秀这才发觉出,自己竟睡在元帅府内的那张温暖柔顺的大床上,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自己身上暖和的很。
他查看了一遍自己周身,发现竟没有半点伤口,心中暗自纳闷。“我这是怎么呢?头好疼,浑身乏力,就像要死了一样。”阿吉秀用手捂着自己的头问道。
“公子,快躺下不要起身,也别说话了,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公子,你的身体虚弱得很,你差点命都没了,知道吗?”伊丝朵在旁一边柔声说着,一边为阿吉秀盖好棉被。
“我怎么呢?我差点没命了?不会吧!”阿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