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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信再也忍不住怒火。“这是你自找的!”伴随着义信冷冷的一句话,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了王玉璞的脸上。
“啊!”王玉璞捂着自己被扇肿了的脸,朝他手下的打手们说道:“兄弟们给我上!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废物狠狠的修理一下!”
几个大汉接到老大的命令,都呼啸着冲了上去。义信自知自己身体瘦弱,对付这几个大汉是讨不了好的。当下左突右闪,想与这几个大汉游斗周旋,好待那个被他们围住的女子离去后自己再想办法脱身。
义信见一个大汉挥舞的拳头离自己的脸只有一尺,于是整个人往后便倒,同时猛然飞起一腿,正踹中那大汉的小腹。被踹中小腹的那大汉当即一声惨叫。
义信刚迅速的从地上站起来,这时又一个大汉一声大喝,闪电般地抢上前来,一个进步矮身,双拳虎虎生风照义信的背部击去。义信听到风声,倏地向前一跳,正好避过敌拳。
义信这下早落在一直在旁观看的王玉璞的算计中,他不待义信站稳,上身一闪,脚下一拌,义信的身躯就呼啸飞了出去,重重跌倒在地上了。
“给我打!往死里打!”王玉璞狠狠的说道。他的手下自是不遗余力的狠狠的,你一脚我一腿,踢踏着此刻摔倒在地的义信。至于那发号施令的王玉璞更是心狠,专踢义信的头部。这还不止,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提来一壶酒,拿起酒就义信的头上浇。
众人正踢得兴起的时候,忽觉人影晃动,簌簌几声,一个个身体向后飞去,重重的落在五米外的地上,“啊唷!啊哟!”众人疼得呻吟起来。
王玉璞被摔在地上,正欲开口骂究竟是谁家的人这么大胆的敢动自己。他一看那人,当即傻眼了,其实不止是他,他的那些手下,还有义信,看见那个人的时候都傻眼了。
是那个女子,准确说是那个被王玉璞一伙人围住轻言调戏的女子。义信一开始就只看见那女子背影,此时此刻才看清楚她的全貌。她是一位身材曼妙且非常漂亮白种女子,橘黄色的长发飘逸芳香,穿着一身紧身的枣红色的皮衣,性感身材曝露无疑,白皙的脸上透露出的是一种肃杀的冷酷表情。
“好酷哦!好性感哦!”这是义信在看见这个漂亮白种女子后的两个突出印象。
众大汉见这个刚才正被自己调戏的女子如此厉害,个个浑然色变,当中不知是谁大叫道:“好家伙,原来这妞是有点本事的,老大,这个妞带劲吧!来啊!兄弟们,一起齐心合力把她拿下!我们还没尝过这么带劲的妞呢!”众人闻言,先前的惧色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各自眼中的淫邪欲火。
“上啊!”众人争先恐后的冲了上去。
那漂亮的白种女子,依旧那么是那么冷酷的表情,站在原地也不挪动。只等那众汉子来,一脚一个,全都踢在那来袭者的下阴处。
战斗结束,所有大汉全都倒在地上,杀猪般的嚎叫哀嚎,而王玉璞了,一个人看到情形不对,连忙扔下那些他的爪牙独自跑了。
义信站了起来,他感到自己现在浑身酸痛,显然是刚才被那几个大汉揍得不轻。看着倒在地上哼哼哈哈的失去战斗力的大汉。本想踏他们几脚,但想到这样有点胜之不武,于是心叹算了。
义信走到那女子面前,说道:“多谢小姐!”
那女子却不答话,表情还是那样酷酷的,只是伸出手,摸了摸义信头部肿起的一个大包,问道:“痛吗?回去好好休息,服点活血化淤的药就没事了。”
“好痛!”义信心中这么叫道,不过他嘴巴并没有说出来,在这么漂亮的、性感的、酷酷的女孩子面前他怎么能示弱呢!当即说道:“不痛!谢谢!请问小姐,芳名何许?还望赐教。”
“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何必知晓姓名,知晓姓名也又有什么用呢!”那女子说着话的时候极低的一声轻叹。
轻叹声音虽然极低,可是义信还是听到了,听得眼前这个美丽女子的一声叹息,义信不知怎地心神震动不已。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挺义而出!”那女子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去。义信听到这句说话,全身热血如沸,眼见那女子要离去,也不知道这人海浮尘是否还有机会见到她,连忙大声问道:“小姐,我们还能再见吗?”他这句问话,不像是在问人家,倒像是在问上天,问命运两人是否有缘再见面。
那女子听闻没有减缓她远去的步伐,只是转过头来看了义信一眼,不过她的表情自义信见她的第一眼起都是一样的——酷酷的。
义信见那女子人远去,但倩影犹在眼前,心下一阵惆怅,竟呆呆的瞧着她背影隐没处。好半响,义信才想起时间早已过了自己该回家吃午饭的时间了,于是一路狂奔,到了家,于是就发生了父亲震怒,关他禁闭一事。
应该夜深了吧!幽深的禁闭室里听到了那夜晚巡查人员的整齐的踏步声。在禁闭室里一般是听不见什么声音的,只有听惯了蜘蛛在夜的静寂里织网,凝聚在室内屋顶上的水珠间歇的滴声的人的耳朵才能听得出来。义信看来来这里的次数不少,听力竟练得如此灵敏。
第三十八章阿猫阿狗
终于自由了!
三天后的中午刚过,获得了自由的义信,在家里草草地吃了点东西,就跑出去了。
此刻,在永阳城的大街上,义信他快乐的奔跑着,像没有束缚的风一般。他跑呀,跑呀,尽情的跑呀!很快跑出了城,跑到了城南的一个名叫“吉坡”的小村子里。
天空依然是那么的蓝,白鸟自由的翱翔在天际当中。牛羊欢快的在绿色的草原上吃着草。放牧的人们脸上充满了幸福。刚进村口,义信就无比开心和兴奋的喊道:“喂!阿猫!阿狗!你们在哪儿?”
没多久,村子里面就响起一阵骚动,许多年轻少年都走了出来,纷纷汇集在了义信面前。“大哥,你好长时间没来村里了!”
“是啊!我真的好久没有来了,本来前几天我就想来的,只不过是被我父亲关了几天禁闭,直到今天才放我出来。对了,你们还好吧!咦?怎么不见阿猫阿狗呢?”
“大哥,我们在这!”两个人并排走来,走在前面的人就是绝无寒,外号阿狗,他长得虎头虎脑,身体健硕,显得似乎有些身大无脑,可事实上他的头脑灵活非常,而且有着极强的经商的意识。而紧跟在阿狗绝无寒身后的那人就是阿猫了,他的名字叫玄轩宗仅比义信小七天,擅长兵器打造制作。相比“阿狗”绝无寒的虎头虎脑,“阿猫”玄轩宗长得可算是英气勃勃一表人材了,国字脸上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还不时闪露出智慧的光芒。阿猫、阿狗他俩都是这吉坡村村民的儿子,他们的外号都是义信随口瞎编的,硬要说来历出处,编都编不出来。
“人都到齐了吗?阿猫阿狗,清点一下人数。人到齐了的话,我们马上开始。”义信站在高处向众人发号司令道。
“一、二、三、四……八百八十六”在人群一阵骚动后,绝无寒向义信报告道:“大哥,加上我和玄轩宗,一共八百八十八人,全都到齐了。”
义信道:“好!大家出发!今天我们要好好的尽兴。”随着义信这一声令下,八百八十八人排成一字队伍,浩浩荡荡的向村外开去。
村外,河边,一个山崖脚下,一个隐秘的山洞内,八百多人齐坐在这足可以容纳下三千人的大山洞内。“各位,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花重金买来的曰本铁炮!”玄轩宗拿着一杆铁炮接着又说道:“经过我们一个月的秘密仿制,基本上我们已经掌握了它的制造技术,也基本了解了他的性能。”
“大家看好,我要向各位演示它的使用方法了!”众人的注意力随着绝无寒的一声吆喝,转移到了他身上。“第一步,先要打开火药袋,取出一定份量的火药放入枪管,再用铁钎舂实,然后放入铅弹;第二步,磨擦火石,点燃火绳;第三步,瞄准目标,扣动扳机,使火绳落下点燃火药。”
随着绝无寒的演示,“砰”的一声,铁炮中的铅弹应声而出,击在了山洞的一块凹凸的岩石上。只见轰的一下,凹凸岩石被敲掉了一大块。
“哇塞!这么厉害!”
“要是这么一颗铅弹射在人身上,诶,你说这会是什么样子?”
“什么时候曰本开始有这样厉害的武器的?”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安静!”义信示意大家安静,一时间洞内鸦雀无声。只见义信接着说:“从今天我们暂停骑兵的战法训练,而改为开始训练铁炮的战法。所有人分成三祖,每组一字排开,一排射击,一排瞄准,一排装弹,从而形成不间断的火力。”
下午,河边上,将近八百名少年正各自拿着铁炮按照义信的吩咐,真枪实弹的练习着战法。而其他近百名少年正在四周巡逻、警戒以防止闲杂人等的进入。
从五年前,义信就在这个村子召集这些少年们,每日朝夕练马、水泳、鹰猎,每日成群结队、呼啸来去,在河边进行野战训练,试验各种新的兵器及战法。对于这个村子,义信是很有感情的,他父亲就是从这里起家的。虽然他未曾在这里真正生活过,可是他对你的热情却比任何都要热烈。
远处,义信和绝无寒站在山洞前。“大哥,你真是太聪明了!小弟万分佩服,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方法,三组分开射击,从而给敌人造成连续震慑力!”绝无寒道。
“少在这里拍马屁了!这哪儿是我想得出来的,我是看见曰本人在打仗的时候这样用,所以才知道的。”
“原来是大哥看见曰本人这样用过啊!不会吧?大哥什么时候看见曰本人用过啊!前线打仗的时候我们天天都在一起。怎么会?”绝无寒置疑道。
绝无寒的这个提问,让义信陷入了一阵沉思:我最近做的梦,为什么这么真实?为什么我又会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这个如此真实的梦了?
绝无寒看见义信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沉默,好像出了神,于是压制住自己的好奇。不敢再提口再问。
就在义信陷入沉思的时候,玄轩宗来了,他刚刚训练完那八百少年,他回来兴奋的对义信说道:“大哥,这真是好东西。弟兄们已经领教到这东西的威力了。砰!砰!砰!真带劲!打仗的时候,百炮齐鸣,那震耳发溃的阵势,足可以震慑敌胆、削弱守方的士气,让敌人不战而逃。哈、哈、哈!”
“不要得意!其实,这铁炮非常落后,不但瞄准精度差、射击距离近、故障发生率高,而且最重要的是射击速度慢得惊人。骑兵的强势机动力和攻击力是很强大的,起码不是等数量的铁炮步兵所可以比拟的。所以你认为拥有铁炮就能战无不胜,那只是痴人说梦。阿猫,自己好好训练弟兄们吧,但不能盲目自大,将来因事制宜的选择使用铁炮或者运用骑兵战法才是上策。”
“什么人!”随着绝无寒的一声叱喝,义信和玄轩宗中断了谈话,他们都望见远处有一个老者,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灰色长袍的老者,衣服破烂得连身子都遮盖不住,透过破破烂烂的衣服,曝露出他身体瘦弱单薄。绝无寒和玄轩宗,看着这老者,心中有的只是高度的警惕和震惊,这一带,他们派了那么多弟兄警戒,可以说,安检措施是做得很好的,他们甚至自信这里除了自己这一对“阿猫阿狗”外,其他的猫猫狗狗什么的,都是绝对跑不进来的。
与绝无寒和玄轩宗俩的高度警惕与震惊相对的,义信心中只有震惊,而没有一丝警惕。他看着这位老者,嘴里咧开了,却惊讶的说不出话了。为什么他会如此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