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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九王爷的到来,他们不得已要住在一起,这注定是何煎熬的夜晚。
南宫瑾着实惊讶了一张,水流的声音继续着,彩沫然在房间,她何时钻了进来,如此神速?
冷笑一声,坐到桌上,颇具玩味地看着屏风,道:“怎么,看到是我来了,很失望?”
彩沫然手中的毛巾死死地拽了拽,咬咬唇,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
跟他共处一室已经是够憋屈了,现在倒好,还来挖苦她。
幸好自己及时赶了回来,否则被他发现,后果自然难以收拾。
站起身来,修长光滑的**缓缓抬起,水滴低落下来,纤长手指划过屏风,将白色睡袍拿起,缓缓而出,嘴角露出鄙夷的笑来:“二少爷,有何贵干?”
既然他是个瞎子,她又有什么好顾忌的,敞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肌肤,半边香肩还未遮盖上,那微微垂下的睫毛,将侧面映衬得迷人而沉醉。
南宫瑾发觉自己的喉咙竟有些微微的干涩,心剧烈一跳,心跳似乎加速。
该死的女人,她这是在干什么?
手心微微一紧,手中的杯子轻动,嘴角勾画出一抹笑意,漫不经心道:“我眼睛瞎了,并不代表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的话似乎让她有些心一张,滑落的睡袍拉了上来,转眼瞥他一眼。
心道:“莫不是这瞎子能感觉到什么?”
将衣服理了理,不急不慢地转过身去,“南宫瑾,你有话便说,别打扰我休息。”
她是在下逐客令,呵,真是嚣张至极的女人,以为慕容天能为她做后盾吗?
天真的女人,如若他可以,也不会看着她嫁入南宫府。
不过移动了两步,想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
背对着南宫瑾,杏目流转,生出一抹凌厉的光来:“既然你喜欢坐在我房间,悉随尊便。”
一边说着,一边退下睡袍,那一寸寸光滑的肌肤呈现,柔顺的青丝垂落而下,白与黑的强烈对比,在眼前是格外的醒目。
南宫瑾发觉自己竟控制不住地有些快失控,手心紧握,看着她缓缓退下的衣衫。
该死,该死,这女人难道就没有半点的怀疑,把他当成真的失明,在他眼前上演这火辣的戏码。
只是,这身体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产生出一刹那的怪异感觉。
想要驯服的野猫
只是,这身体似乎不受自己的控制,产生出一刹那的怪异感觉。
不知为何,他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容彩沫然反应过来,只见一道影子掠过来。
发觉自己已经被他反压在床铺上,着实有些懵住了,气急败坏,“南宫瑾,你发什么疯?”
他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黑色无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意:“彩沫然,你别考验我的耐心。”
右手好不容易伸了出去,朝着他的后背一掌劈去,南宫瑾的左手一抬,轻巧将她的手拦下。
她的另外一只手被他死死的压在手臂下,身体无法动弹,气得不轻,将唇一咬:“卑鄙。”
“呵,我从未说过自己光明正大,何况是对付你这样的女人。”
她这样的女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里,她就是如此不堪。
她很是懊恼,南宫瑾这男人总是琢磨不透,看不懂他的下一步将是怎样。
“你不是南宫二少奶奶吗?那么你就该尽尽你的责任,也好让你的慕容天看清楚,今时今日的彩沫然是谁的附属品。”
附属品???这死男人竟说她是附属品。
彩沫然几乎被气得气血倒流,怒目瞪着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欺负。
南宫瑾说不出是为何,心中一股懊恼的感觉在流动。是因为慕容天的出现,让他觉得很是不舒服。
还是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心里不平衡。
抑或是彩沫然那毫不在乎的态度,让自己很是受伤,挑战了他的自尊?
嘴角勾画出一抹轻蔑的笑来,让彩沫然心中颇有些一惊,口中的骂声还未喊出,嘴已经被他的手堵上。
呼一声,烛火熄灭,四周顿时一片黑暗,窗边一闪而过的人影,顷刻消失。
南宫瑾眼眸轻动,心中冷冷一哼,想来打探究竟吗?呵。
彩沫然的心咯噔一下跳了起来,他,他,他想做什么?被他捂着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越是反抗,发觉他的力度越大,将她整个人牢牢禁锢在他强健的身躯下。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演,却明显感觉自己有些心慌,向来和他水火不容,他除了会羞辱她,也别无其他。
腿猛地向上一顶,却被他的腿顷刻间压下,更是无法动弹。
气急败坏,彩沫然的眼眸里闪着怒意,简直是恨死他了。
只听得沉闷的一声呼吸声,南宫瑾的手这才甩了出去。这女人真是够狠,一口咬下来,没有半点的犹豫,疼得他直咬牙。
彩沫然趁机从他的身体旁滚了出来,靠到床铺的一角。
烛光瞬间亮了起来,灯火通红,将床帐内的两个人影映衬得更加的清晰。
彩沫然一脚跪在床榻上,一脚屈膝,手中的匕首明晃晃地亮在眼前。
南宫瑾将被她咬疼的手猛地一甩,那黑色深邃的眸子里看不出表情,空洞的眼神一撇而过的怒意。
缓缓将头转过来,斜翘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来:“驯服一只野猫,远远比抱着温顺的小猫更为有趣。”
野猫?这男人,把她当成动物,呵,在她看来他才是一只讨厌的野狮子。
“不管是野猫还是家猫,都不是二少爷能随意驯服的。”
手中的匕首轻吹了吹,杏目含着笑意,看着匕首,颇具玩味的意味。
她又在挑战自己,不知死活的女人,如若不是她有用处,早已经送她见了阎王。
不知道为何她的存在,愈发地变得有意思,越发让人有几分的迷恋。
不,不是迷恋,只是喜欢看着她挣扎,却无法逃脱的痛苦模样。
也许,死对一个人来说不是最残忍的。
让她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当她明白过来,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由始至终都只是利用她而已,她会怎样?
应该比死还难受吧。
不过,她这样的女人,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
不能对她生出半点怜惜,因为,她不值得。
本郡主是你穿不起你的名牌
不过,她这样的女人,只配得到这样的结局。
不能对她生出半点怜惜,因为,她不值得。
南宫瑾的心一紧,将手轻抬,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道:“你以为自己是谁?女人如衣服,本少爷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彩沫然方才的确误会了他,他只是应付慕容天的眼线而已。
这话听起来真是让她极为不爽,冷笑了一声,转眼看了看窗外,被他气得不轻。
为什么,每次他总是如此让她讨厌。
“二少爷如果女人如衣服,那么请你记住,本郡主是你穿不起的名牌。”
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女人难道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简直是放屁。
她彩沫然要让他南宫瑾知道,女人照样可以翻天覆地,让风云突变。
名牌?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却明白她很是不满和充满挑衅,鼻尖发出一声冷哼声。
彩沫然离他不远,她的眼神总是让他会忍不住忧郁片刻,这是为何?
“慕容天还要呆上两日,你知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退下床沿,弹了弹袖袍,站立在她面前。
彩沫然冷冷一声笑,她该做什么,她自己最清楚,不就陪他在慕容天面前上演恩爱的戏码吗?
这种感觉虽然很是恶心,但是,眼前的局势对于自己来说,只有配合他才能为自己活得缓息的时间。
黑樱门脚步尚未站稳,势力也太单薄,脱离他的掌心,还未是时候。
忍,除了忍,没有其他的选择。
匕首盘旋在掌心,落入手中,一利索地收入刀鞘中。
“你不要告诉我,你也要在这里呆上两日。”
南宫瑾被她的话有些愕然,将她搬到自己的房间,自然是为了应付慕容天。
他的确是要在这里住上两日,只是,她以为他会砰她。
哼,她,还不够那个资格。
“下来。”冷冷一声呵斥声让彩沫然始料未及,有些突愕。
他这是什么意思,让她下来,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的确要在这里呆上两晚,只是,品味还没到如此的地步。”将袖袍一挥,转身,负手而立。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算他睡在这里,也不会对她有丝毫的兴趣。
这自然是最好,她对他何尝不是没有半点兴趣。
“很好,我的品位也没有如此低下。”轻笑了一声,嘴角含着笑意,眼角却是怒气。
彩沫然将身子一翻,拉开被子,正欲钻身入被窝,却不料,南宫瑾冰冷一声道:“你的位置在地上。”
整个人腾了起来,这丫简直是过分,让她睡地板,有没有点男人的气概。
气得不轻,咬咬牙,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一道目光射死他。
南宫瑾又岂能看不到她的目光,她眯着双眸,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很是生气。
那模样,竟有几分的可爱,对,是可爱。
心刹那颤了颤,疯了,想自己肯定是疯了,怎么会觉得那女人可爱。
目光移开,继续冰冷一声道:“怎么,等着我抱你下来不成?”
话语间似乎又带着几丝玩味,彩沫然只觉得心中的闷气越是几多,似乎被他气得炸开来。
第一个能把她气得如此彻底的男人,就是他南宫瑾。
也怪自己技艺不如人,无法应付得过他,才让自己处于被动。
被他抱,还不如被他刺一刀。
将被子裹了起来,跳下床,真想给他个大巴掌。
这一夜
将被子裹了起来,跳下床,真想给他个大巴掌。
待他坐到床沿,往上一摸,眉头紧皱,有些无奈,又有些懊恼,不耐烦一声问道:“我的被子呢?”
还想要被子,冷死他得了。彩沫然裹着被子躺到一旁,将耳朵堵上。
既然打不过,还不暂时躲一躲?
见彩沫然不语,南宫瑾真被她气得有些抓狂,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都要让他的忍耐到极限?
“你听不到我在说话吗?”
闭着眼睛,将最一撇,懒得搭理,凭什么要任凭他的差遣,想命令她彩沫然,笑话!
南宫瑾恼了,手重重地垂在床铺上,似乎气息有些急促起来。
“你没长手和脚啊?要被子问你的丫鬟要去,别打扰我睡觉。”彩沫然不急不慢地说道,将被子裹得更加紧了些。
他的眼眸轻动了动,现在的彩沫然和她来硬的,她会比你更加的强硬。
站立到地面上,转身,嘴角矝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来,脚下的步子缓缓而出。
彩沫然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劲,翻身而起,他已经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过来干什么?”
蹲下身来,颇有意味地望着她,在她看来,虽然是失明的他,但是那双黑色的眸子却是透着某种让人心悸的光芒。
“我想郡主睡错地方了。”指了指外间,示意,他的房间在里面,而她没有资格睡在这里,就连睡地板也不行。
真怀疑他这个瞎子到底是真是假,为什么,总会让她产生错觉?
愤恨地瞪他一眼,谁愿意和他呆一起,这样最好,不用和讨厌的家伙共处一室。
故意对着他的脸挥起拳头,将嘴一翘,巴不得一拳下去。
“二少爷,你最好记住自己所做的一切。”
语气虽是轻柔,却透着不可忽视的力量。
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径直出了房间。
南宫瑾的眼眸动了动,轻笑一声,记住他所做的一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