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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勒死我?”
彩沫然诧异,他到底真失明还是装的?怎么什么都能想到。
“如果可以,我真想结果了你。”彩沫然的手不情愿地伸入水中,将毛巾浸上水。
却不曾想到,南宫瑾竟猛地将她的手一拽,她整个人失了重心,跌了上去。
和他的胸膛贴得很近,很近。。。
不知道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幽香气,还是被她的言语激怒,他竟无法控制般,将她禁入臂弯中。
彩沫然也不是吃素的,手上的毛巾横扫过来,南宫瑾的头一偏,落了空。
二人的手纠缠在一起,南宫瑾嘴角勾画出一抹不明的笑来:“早知道你如此有趣,就不用烦闷。”
彩沫然的腿猛地上前,略过他的脸,只差分毫,他的左手挡上前,右手腕处使出力气,将彩沫然推了出去。
彩沫然从地上一个翻身,一腿跪地,安然立在地面上。
腿上的匕首一出,咻咻两声,飞了出去,朝着南宫瑾的方向而去。
他的听力很灵敏,耳朵随风一动,轻巧站起身来,抓起旁边的长袍,空中一阵飞舞,只听得匡当一声,匕首落在地上。
彩沫然站起身来,轻拍了拍手,轻笑一声:“二少爷,下次可不是匕首这么轻巧。”
南宫瑾兀自一笑,长袍已经套在身上:“彩沫然,我越来越觉得你有趣了,下次,你很期待本少爷再次召见你是吗?”
他知道,如果方才射出的是银针,他恐是很难应付,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一个男人,如果只懂得用威胁,让女人就范,那是愚蠢又没品,相信,二少爷不是这样的人吧?”
“呵,你的嘴巴也变得厉害了。我可以不为难阿琳。。。”
疑惑地看了看他,这男人大发慈悲了吗?怎么突然改变注意,不是要为难自己,竟这么轻易放过了她?
莫非又在算计着什么?
不过弹指的瞬间,彩沫然发觉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
该死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被他点中了穴道?
这不是任人宰割吗?
“但是,我,一定要让你受到折磨。”
他的笑是那么鬼魅而冰冷,到底是什么让他心中这么怨恨?
“来人,将二少奶奶移到院子里去,今个太阳这么好,怎能辜负?”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这么轻柔,却是带着说不出的感觉,威慑力十足。
好啊,原来,是想惩罚她。
冬日的风,寒冷刺骨,呆上一个时辰,怕这身体也是承受不住。
现在的她是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彩沫然心中愤怒满满。
臭男人,如若让她恢复,一定饶不了他。
就这样,立在风中,足足两个时辰,冻得脸也发紫,嘴唇失色。
穴道终于自动解开,彩沫然全身麻木地被抬回房间。
一波平,一波起
彩沫然立在门外,屏风内,悠然而出的身影,一袭淡色长袍,如玉面孔,眉宇间透着无比尊贵的气息,轻笑了笑:“她的确变了。”
南宫瑾转向脸去,手中的酒杯轻握,送入口中,轻抿入口:“的确,现在的她,更是让人琢磨不透。”
“南宫,你明明已经恢复,为什么要隐瞒?”那尊贵男子一口承诺道。
南宫瑾只是轻抬眼眸,手中的杯子放下:“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而且,时机未到。”
“这样对她,是不是太狠了些?”
“哼,放心,她不会死的,不过两个时辰而已。”
男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眸,他心中的痛苦,又怎会不了解。
大丈夫要成事,就必须,有所失,现在的忍耐,是为以后的大业而铺垫。
“他们可有动静?”
“南宫府现在倒是静得有些不正常,”
二人浅酌而谈,白色的窗外,映衬着火红的蜡烛,点缀着丝丝的朦胧。
彩沫然吸了吸鼻子,被那厮的下人抬到门口,脚还有些僵直的感觉,的确看到阿琳,那丫头正在整理她的床铺,见她回来,忙开心迎接上去。
“郡主,你回来了。”
南宫瑾果然说话算话,没有为难她,心中倒也塌实了些,至少没连累阿琳。
“他没为难你?”
阿琳一边铺理着被单,一边笑答道:“郡主,您多心了,其实,二少爷除了冰冷了一些,真的是个好人。只要他生气的时候,别呆在他身边,绝对是安全的。”
阿琳竟帮着他说好话,这个南宫瑾,到底是何真面目?
这样对她,差点要了她的小命,风中两个时辰,冻得她直哆嗦。这个仇,一定要回报才是。
还没人敢这样戏弄她彩沫然,这个该死的男人。
脱下外套,躺回床上,却是无法入睡。
该死的,怎么就到了这么个鬼地方,想当初,她在帮会,那是万分之上,无人敢欺。
现在倒好,才来不过一天,就已经快把她气地吐血。
南宫家这么多希奇的事和人,不知道,接下来,又将面对怎样的风雨?
“郡主,老夫人差人来传话,明个早上开始,您要继续打扫后院,以备日后之用。“
阿琳的话,让彩沫然又一口气提了上来,拉上被子,猛地盖上自己的头。
南宫家的女人们真是喜欢折磨人,好啊,这么喜欢看她打扫,她又怎能让她们失望?
明天是吧?那就走着瞧。
南宫璃被拉着回到房间,口中还叫嚷着:“不嘛,我要和那个姐姐一起玩,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璃儿不喜欢一个人睡觉。”
三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的儿子,最宝贝的儿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都是自己造下的孽吗?现在要报应到自己儿子身上?
心疼地抚摩上他的头,安慰道:“璃儿乖,这大冷天的,那个姐姐也要休息,不是吗?”
“可是娘,我只想和那个姐姐一起玩,我明天可以去找她吗?”
三夫人哽咽了下喉咙,眼里泪光朦胧,点了点头:“你乖乖的睡觉,娘便答应你。”
南宫璃果然听话,跳上床,拉上被子,闭上眼睛。
三夫人摇摇头,不知道她口中的姐姐是谁?
还是第一次见南宫璃如此喜欢和一个人在一起,手轻抚上他的脸,心中道:“璃儿,对不起,娘所做的只是为了你。”
别样的目光
一个女人,如若变得特别,只是会让男人更加感兴趣而已。
这边风风火火而来的大少奶奶,前脚已经跨入院子,大声嚷嚷了起来:“哟,我当弟妹在忙什么呢?原来是表弟过来了。”
她眼里明显的讥笑,嘴角露出的不屑表情,还真是让彩沫然不舒服。
大少奶奶堆出笑来,对着云惊晟细语道:“老夫人正等着你呢,惊晟,别让老夫人等急了。”
呵,她倒是,变脸比翻书快,这厢刚笑意满满,转过眼里,对着自己,就绷紧个脸。
彩沫然心里又岂能舒畅,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绝不会好心而来。
“弟妹,你这院子,我倒是蛮喜欢的。。。。”
她的眼珠在院子四周扫视着,在想什么,谁都能猜得出。
“娘说过了,那后院反正也是空着,你打扫出来,搬过去,也落得清净。”她将丝帕轻擦了擦嘴角,眼里的得意之情,不言而欲。
彩沫然本想自己搬到后院去,听到她这一说,反下定决心,她还就住这了。
“大嫂,那你可就要失望了。”彩沫然的眼睛只是盯着她,一字字说出口来。
“我的院子,我自然要住,后院,我也另有别用。”
大少奶奶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一阵青紫,眼里闪过一丝憎恨的光来。
她恨她入骨,不会被南宫家任何一个少,那是因为她。。。
平下心来,大少奶奶没捞到便宜,反到被气得不轻。
本以为她会退让,可是,没想到,现在的她,真的是变了,变得有时,自己也会恐惧。
特别是她漫不经心地瞥向自己那种眼神,真让人心底发毛。
“阿琳,走,去打扫我们的后院。”
彩沫然瞥她一眼,转身,缓缓而去。
又是那种眼神,吓得她向后倒退了一步,靠在柱子上,紧紧地拽着丝帕,看着她的背影。
彩沫然伸出手去,让雪花落在掌心,好大的雪,四周全是白色一片,树木花草都被覆盖上银色的外衣。
后院因为年久无人居住,门前的道路早已经被雪盖得看不清,瓦片上厚重的白色,似乎将它压得更低。
阿琳心中早已经在为她叹息,后院这种地方,连下人都不屑来,郡主这倒好,要来做啥?
“郡主,你到一旁去休息,这里有阿琳就行了。”
自从她两年前嫁进来,就一直服侍在她身边,明明是个好性子的人,可是南宫家的人都不喜欢她?
特别是二少爷,总是无数次地为难于她,郡主都不曾半点怨言。
她根本就不是传言中依仗地位而放肆的郡主,倒像个低下的奴,比南宫家任何丫鬟地位都低下。
这人情就是冷淡,郡王府落漠了,也不能这样对郡主啊。
阿琳轻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她只是个丫鬟,又怎能看透主子的意思?
痴傻的三少爷
彩沫然来了兴致,这么厚的雪,第一次见到,怎能不兴奋。
“阿琳,我们将雪扫到一起吧。赶快动手。”说罢,她已经将披风解下,挽起衣袖。
见她的姿势有力而又快速,阿琳再一次狐疑,没想到郡主干起活来,是如此利落。
阿琳也加入其中,二中有说有笑地扫着雪地。
不多时,一堆雪便堆了起来,彩沫然丢下手中的工具,开心地拍手道:“好了。”
阿琳张大嘴巴,无奈一声叹息,才不过扫了一小块地而已。看来郡主还是做不惯下人的事。
只见她蹲下身去,手将雪往上堆着,搞不懂郡主在想什么?阿琳只能呆在一旁。
“我们来堆个雪人吧!按照阳历来算,万圣节也快到了。”
阿琳又摇着头,表示不懂。
“你不需要懂,只要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哦。”阿琳应了一声,慌张地帮着垒起雪堆。
彩沫然是无聊到了极点,以前在帮会,总会忙得她没有休息时间。
现在倒好,彻底地闲了,却是坐不住。
不多时,雪人的形状已经形成,彩默然伸出手去,拨开雪下的草木,摘下几片树叶,折下几枝树丫,将它们摆放到雪人身上,即刻,它的眼睛,嘴巴。。。便呈现在眼前。
“郡主,哇,是个人呢。”
“恩,我小的时候也堆过,不过,好多年没这样玩过了,还真是有些开心。”
她的眼里满是认真,仔细地贴着雪人的装饰。
却不知道不远处,那道冰冷的目光,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侧面映衬在他眼里。
她眼里怎么会夹杂着点点童真和清澈,他所知道的彩沫然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神色。
自从前日从雪地上醒来后,她真的判若两人,让他更加琢磨不透。
一声天真而又稚气的声音传来,“姐姐,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南宫璃一蹦一跳地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看着他那张无害的娃娃脸,彩默然只轻摇了摇头。
“姐姐,这是什么?”
阿琳有些无奈,二夫人向来对二少爷呵护倍至,不让他接近郡主半步,可是,现在他竟出现在后院。
如若被二夫人知道了,又不晓得郡主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抬起眼眸瞥了南宫璃一眼,听阿琳说,南宫家二少爷无端地变得痴傻,也真是可怜。
“怎么?你也想一起堆雪人?”彩沫然笑问道,他,也许是她在南宫家最没戒备的一个吧。
南宫璃猛地点着头,开心地蹲了下去,一脸灿漫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