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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老夫人……”
转过头来,恶狠狠看着彩沫然,她依旧那抹淡然的神色,不屑扫过她的脸:“看来你的计划落空了?”
气得不轻,瞪着她,似乎想将她生吞活剥般,那般凶狠的目光。
哈哈一笑,轻柔地靠在椅背上,嘴角却是浮现出轻蔑的神色:“大嫂,太多管闲事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笑,笑地那般让杜云娟惊心,透着几分邪气的笑容,夹杂着些许威慑的气息,愤怒而拂袖而去。
老夫人和紫蓝的身影拉长,在长长的回廊里,缓缓而去。
“紫蓝,把大夫不能留,别坏了南宫家的声誉。”
紫蓝点了点头,有些疑惑问:“那大少奶奶?”
“不到万不得已,别杀她,如果,她再次坏了计划,绝不姑息。”白湘莲的眸子透着几分凌厉的气息,望向那一望无际的黑色苍穹。
“她应该已经到了。”只是淡淡一声,眼底划过一丝睿智的光亮来。
被雾笼罩的竹林,蔓延着一股迷离的寒意,斗笠下的那张脸微微一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缓缓拉下斗笠,露出那张美丽,略显沧桑的容颜。
“依玛。”身后的女人一身黑色的衣衫,将她沧桑的面孔衬托得异样生辉,岁月将她的容貌改变,却掩饰不了那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锐气。
“姐姐。”睿妃有些欣喜上前握上她的手掌,随即,眼眸又透出哀伤的神色。
“是不是宫中有变?”
轻摇摇头:“不是,皇上对我依旧如故,计划也在按照一步步进行,很是顺利。”
白湘莲倒是有几分的诧异了,现在她们等的就是彩沫然身边的枫叶图。
这么多年来,几乎失去了耐性,徒劳地监视着她。
“一鸣他,走了。”
脸上露出那丝丝的爱上,眼底似乎有雾气在弥散着。
白湘莲的心被重重一击,他,走了,这次,也许就是永恒。
他没和自己告别,只是托妹妹带了话来。在他心中,依娜永远都是那个不需要关怀,坚强到连眼泪都不知道是什么模样的女子。
而依玛不一样,她天生柔弱,惹人怜爱,就算同时遇到他,独孤一鸣,他也是爱上她依玛,而把自己当成了知己。
轻轻一笑,手心有些冷冷的感觉,安慰一声:“他不会再回来,是吗?”
睿妃点点头,眼中已经是泪花闪闪,不过顷刻间,又从悲伤中恢复过来。
“姐姐,枫叶图可有线索了。我怕夜长梦多。”
“府中出了点事,彩沫然身上是否,真的有枫叶图,我也不敢肯定。彩卿鸿临死之前说的话,不像是假,眼下,棘手的很。”白湘莲心中又何尝不是左右为难,甚是焦急。
守候了20多年,不就是等着早日为族人报仇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彩沫然怀孕了,孩子不是瑾儿的。”
这句话,几乎把睿妃打击得一个踉跄,身子明显一晃,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南宫瑾,自己的亲生儿子,从小被抱出宫,被姐姐训练着,希望,有朝一日,得意报仇,他便是整个族人的头领,也是这个国度的主宰。
她不是不想他,也不是不思念他,为了仇恨,只能压制母子之情。
“现在面临两条路,一,委屈瑾儿,留她性命,为了枫叶图。二,她犯了七出,当受火刑,杀了她,希望能从她身上得到枫叶图的线索。”白湘莲想得时分周全,眼眸定定看着她。
睿妃的身体有些瘫软,甚是无助地握着她的手:“杀了她?”
“嗯。”点点头,“查得最新的回报,枫叶图就在彩沫然体内,只是不知道怎么能取出,如果她被火刑,也许,那东西,便能从她体内取出。”
“这样是不是很冒险?”睿妃颇为担心,如果她真的死了,枫叶图又没有找到,岂不是,连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白湘莲甚少会这样没有主意,想是的确让她为难了。
“瑾儿最近在调查我。”
叹息一声,有些失落的神色。
睿妃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他这一切的真相?”
“现在还不能。”这是她早已盘算好的,如若现在就让知道这一切,他肯定不会原谅她们。
特别是关于彩沫然和他之间的恩怨,他无法承受这些实事。
睿妃点了点头,低声又说:“慕容天是我们的威胁,此人不能留。”
白湘莲睿智的眸子轻轻一动,望着那一望无边的竹林,被风吹过的竹林,发出呜呜的声音,让人不禁一阵毛骨悚然。
(第二更,完毕,明天继续)
置之死地而后生(1)'VIP'
165
彩沫然因为被下了无色无味的软骨散,无法将反绑在自己双手上的绳子解开,角落处,有月光照射进来的光亮,斜斜地飘洒在地面上。
身体动了动,还是浑身无力,该死的杜云娟,定不能轻易饶恕了她。
挣扎也是徒劳,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傲天知道她现在的处境。
眼下只能期望阿琳这丫头机警一些,帮她度过这难关。
有些渴了,似乎被这晚上的折腾,全身的骨头都松散开来。
忽然门被打开,那个黑影已经迅速地闯了进来,向被风吹来一般,瞬间,门又合上了。
厉声道:“谁?”
话声才刚落,黑影已经窜到她面前,斗笠遮盖的脸孔,在昏暗的柴屋内根本看不清楚她的长相,情形敏捷轻快,明显的练家子。
没有反抗能力的她,只能任由这个突然而来的陌生人,将她的手反压住,靠在墙壁上,低低的声音问:“枫叶图在哪儿?”
枫叶图?彩沫然心一惊,一种不安的感觉又在滋生,肩膀上的印记明显地动了一下,向外扩散,随即恢复平静。
莫不是,肩膀上的枫叶印记?
咯噔一声,似乎有些迷惑不清楚,又有些眉目。
“我不知道你说的枫叶图是什么?”
猛地一下,肩膀被她狠狠地劈下一掌,冷冷问:“嘴硬,郡王府的枫叶图,只有你知道。”
将头一扭,试图看清楚她的面貌,却是徒劳,那斗笠下的脸孔,阴晴不定,更是有些慌乱般。
彩沫然只是轻笑了笑,那般云淡风轻的神色,让黑衣女人有些懊恼:“那就让你肚子里的孽种,跟着一起陪葬。”
似乎感觉肚子里的小生命猛地一动,有些害怕,彩沫然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怎么知道,她怀孕了?南宫府的消息走漏地这么快吗?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人。
一直觉得,暗处有一股力量在监视着自己,莫不是,就是眼前的黑衣女人。
见她似乎慌张了,又问道:“怎么?想起来没有?”
彩沫然火了,扭头,怒气满满地瞪向她,却是淡然回答:“你想威胁我?”
“你失去的记忆应该恢复了吧?”带着讽刺的语气,手中的力道加重,将她的身体狠狠地靠到墙角上。
失去的记忆,她根本就想不起来,也不可能想起来,因为,她不是真的彩沫然。
眼前的黑衣女人,似乎一直对她有企图,这枫叶图又是什么?
是不是关系着郡王府的惨案?
黑衣女人懊恼不已,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逼问了,都是徒劳。
她强硬地像钉子般,怎样的方法都无法从她口中套出任何的线索。
如此下去,似乎永远找不到枫叶图。
手渐渐松了下来,将她的身体猛地一推,倒到地上。
碰撞地生疼的身体,让她微微咬着牙,故意轻笑了一声:“是你,将郡王府满门杀害?为了你口中所谓的枫叶图?”
聪明如她,一点就透,心中已经想到了大概,美丽的杏目微微一动,闪着火苗,浓烈蔓延着。
黑衣女人身体有些颤颤,她应该猜到的结果不是吗?
哈哈一笑:“可惜,你永远没有机会知道真相了。”
门外有脚步传来,阿琳的身影在夜色中,慌忙地小跑着。
黑衣女人耳朵一动,警觉地扫了屋外一眼,轻盈的身体,顷刻间,消失在柴房外。
“郡主,郡主。”
阿琳已经推开了门,跳进了柴屋,看着跌倒在地的郡主,心疼不已。
“阿琳,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出去。”
彩沫然愕然,心中几丝感动,生性胆小的她,竟会不顾生命的危险来搭救自己。
“傻丫头,出不去的。”她岂能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南宫府守卫森严,现在的她想出去,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如若是平时,她早逃出生天。
阿琳焦急一声道:“那……那怎么办?”
眼眸微动,低声道:“你到集萃楼,找傲天……”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屋外火光通天,火把四处点亮,朝着她的方向而来的人,脸上露出诡异的神色。
白湘莲所受的结果,甚是失望,显然,从她口中套不出任何的消息,而第二个可能,或许还能有希望,那就是将她火刑伺候,取出枫叶图。
杜云娟自然是最得意的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眼眸里闪着阴冷的光。
看着柴房越来越近,心中越是痛快和惬意。
“郡主,不好了。”阿琳见此阵仗,心中早已没了主意,慌乱地跑到门口,又退了回来。
浩浩荡荡的人群,已经逼近,彩沫然眉眼凌厉一抬,知道,此次恐怕没那么幸运了。
只是腹中的生命,是她无意带来,现在,又让他无意跟随而死。
老夫人犀利的目光扫了过来,已经站在屋外,厉声吩咐道:“彩沫然不守妇道,破坏南宫家的名誉,罪该致死,按照一贯的规矩,当以火刑伺候。”
“来人,请郡主移驾到祭坛。”
杜云娟的声音拉地长长,并且带着几分抑扬顿挫的感觉,那轻蔑的神色,看得人一阵不平。
“不可能,郡主。”阿琳的眼泪瞬间喷发,拉着她的手,摇着头。
彩沫然轻笑了一声,火刑伺候?向致她于死地?
凌厉的眸子转过来,瞪向白湘莲,幽幽道:“老夫人,这是执的哪条律例?”
白湘莲的脸色变得有些青紫,嫌恶地看她道:“做了不耻之事的男女,都应该受此惩罚,这是青岚国的规矩。”
“彩沫然,你休想为自己开脱。”
杜云娟的声音,总是让她讨厌,马车事件的惩罚绝对太过轻巧了。
紫蓝在一旁,有些为难,轻声到老夫人耳边道:“如果二少爷回来怪罪,可怎么办?”
白湘莲的眼眸微微一动,南宫瑾就算怪她,也不能再任由她拖延时间,这样下去,只会让计划无期限地延缓。
怕只怕,精心计划的一切,都功亏一篑。
“将她带到祭坛。”一声令下,家丁已经纷纷上前,将她围住,绑了起来。
连同阿琳一块,牢牢得捆绑着。
“郡主。”阿琳的哭声带着悲切的感情,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忠心地守护的主人,现在却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祭坛前,已经摆设好的木头架子,四周围绕着枯木和干草,杜云娟简直将一切都准备得那般精心,似乎早已经算好她的结局一般。
轻轻到她耳边,低低一声:“彩沫然,这是你应有的结局。”
眉眼轻挑,那般漫不经心瞥她一眼,却让她不得不倒退了几步。
她还能说什么,此时无论怎样辩解和谈判,都是徒劳。
老夫人的脸色很平静,平静到连一丝的表情都无法辨认。
被绑在木架上的彩沫然,心中的疑惑似乎正在慢慢解开,黑衣女人的话历历在目。
她似乎就在自己附近一般,那么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她所说的陪葬,就是火刑。
黑衣女人,难道是南宫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