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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湘莲何等聪明,一看便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彩沫然回来过了,她找过南宫璃看来这两日是自己的疏忽。因为紫蓝过世,太过伤心,而疏忽了监视南宫璃这厢的动静。
她,肯定还会出现。
而那黑夜中的女人,和彩沫然如此相似,她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各怀心事,吃了早饭,却不知道吞下的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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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手中握着那块绿玉,眉头微微一蹙,冰冷的面孔看不出任何的神色,那双犀利的黑色眸子,闪过一丝丝疑虑,凉薄唇际轻启:“此玉,绝非青岚国之物。”
傅天琪温润如玉的面孔,微微点头,也颇为疑惑,“我已经调查过此物,甚是怪异,几经周折,终于打探到它的下落。”
南宫瑾轻问一声:“哦?”
将绿玉抬起来,对着阳光,折射出绿色的光芒,怪异的图腾,越看越让人觉得心中一阵心悸,毛骨悚然的一个冷颤发出。
“此物乃傩耶族所有,但凡傩耶的男女,从生下来,就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绿玉,而上面的图腾则是根据身份地位而刻画。”
接过他手中的绿玉,温润的眼眸轻柔一闪,接着道:“这上面刻画的是傩耶族圣物,绿玉主人一定是地位高贵之人。”
南宫瑾的脸孔闪过一丝的顾虑,不解地问道:“可是,傩耶族,早在50年前,就被青岚所灭。”
“问题就出在这里。”傅天琪将绿玉捏在掌心,脸色变得甚是凝重:“她们可能卷土从来了。”
不用多说,他已经明白傅天琪的话,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滋生,不知为何有些让他恐惧。
从未怕过任何事,任何人的他,竟有这样的感觉,是自己太过敏感,还是最近事情颇多,太过劳累。
“我一直以为你让我调查的关于南宫璃所中只毒来自塞北,其实,错了,它不是塞北之地所有,而是……”将眼眸转过来,看着南宫璃:“而是,来源于傩耶族。”
咯噔一声,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心破碎裂开了,撒在地上,拾不起来。
真的牵扯到老夫人的头上了,即使不是自己的亲生娘亲,毕竟养育之恩不能忘怀。
手心紧握,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南宫,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而,这也是你最想知道的不是吗?”
轻柔地拍上他的肩膀,安慰着,看着一向冷漠如他,却明白他心底的痛苦,无人能及。
南宫瑾将绿玉紧紧地捏在手心,连汗渍也捏了出来。
为何自己很怕面对这一切,原来,自己也是懦弱的,懦弱到,明明真相就在眼前,却不敢去承认,也不敢去证实。
这还是原来的南宫瑾吗?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
而这些年来,辛苦修炼武术,打理南宫家,变得如此冷漠无情,终究是谁的错?
是自己太过于天真,还是太过于执着?
窗外的南宫府邸,一片宁静,安静地不像个家。
自从彩沫然死后,几乎失去了生气,越发地冷清。
空旷的府邸,冷风一阵吹来,透露着萧条的气息。
新年的气息在腐朽而又表面的平静下,渐渐地掩埋了。
(第一更,还有3000字,吖吖感冒了,难受得很,亲们也要注意健康,夏季别中暑感冒)
杜云娟最好的归宿'VIP'
枫叶事件在都城是人尽皆知,几乎席卷了整个都城,人气直逼黑樱门。
有人在推测着,这根本就是黑樱门的再生,也有人觉得,这是继黑樱门之后,唯一一个能抗衡的组织。
百姓们自然呼声很高,对于这样一个黑夜势力的存在,无疑为穷苦百姓增加了一些盼头。只是那些达官显赫,奸商权贵,倒是各个胆颤心惊,夜夜抱着兵器不敢入睡,生怕醒来之后,自己已经是胜败名裂,一无所有。
对彩沫然自然是痛恨无比的。
慕容天矗立在阁楼之上,望着都城的大好河山,身边的于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他的吩咐。
“这么说来,睿妃那贱人,已经有所行动了。”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愤怒,却能感受到四周蔓延着一股强大的气息。
“以王爷的意思,我们需要提早……”于扬的话没有说下去,已经明白怎么做。
如今看来,的确是需要早日做防备,以免被睿妃杀个片甲不留。
只是,慕容天的势力似乎单薄了一些,睿妃这些年,收买了朝中的大小官员,不甚其数,怕是处于被动的话,更容易任人鱼肉。
“南宫府可有和她联系?”慕容天如鹰般的黑眸,轻柔一眨,继续道:“决不能让南宫瑾和睿妃相认。”
以他们的力量达成一片,那将是最大的威胁。
南宫家的物质力量有多强大,不用他去猜想,就已经知道。
而睿妃手中握有的筹码,更是不可小觑。
这两股力量连接在一起,那会是怎样的不堪后果?
“我现在才明白,睿妃那贱人为什么会极力赞成南宫家迁徙到都城。”
慕容天有些后悔了,当初,只想到消减南宫瑾的势力,却没想到,这反而帮助了睿妃。
心中有些懊恼,拳头紧握,黑色的眸子透着离凌厉的光。
“南宫瑾根本和睿妃娘娘没有任何的接触,会不会是王爷想太多?”
于扬也甚是不解,睿妃娘娘怎么会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去宫外,而掉包换了个天香公主。
按照常理,她只需要怂恿皇上立她的儿子为太子,不就能顺利达到自己的目的吗?
这其中还真是让人费解。
“但愿是吧。”轻呼吸出一口气来,现在的他,是如此的无助。
彩沫然死了,带着对自己的恨,没有任何的回旋而去了。
那场大火不仅烧死了彩沫然,也烧死了他的心。
“王爷,可有听闻枫叶事件。”
慕容天轻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而且,还甚是怀疑。
“此人也不能留,也留不得。”
慕容天,没再说话,只是望着一片遥远的天空,眼下,最紧要的是除去睿妃,登上帝位。
威胁自己的一切绊脚石,都要一个个清除。
枫叶事件,自然要引起重视,不过那都是后话。
于扬见他如此的神色,也不敢在多言,自从得知彩沫然之死,他已经多夜未能安睡。
是愧疚,还是思念,抑或是失落。
只是鼻尖轻微发出一阵叹息,退出了房间。
慕容天垂目所思,袖中的香囊依旧,没有半点的破损。轻柔抬起,嗅到鼻尖,闭上眼眸。
心道:“沫然,我已经快成功了,为什么,你不能等到这天?”
喜悦只有何最重要的人分享,才能有成就感不是吗?
可是,现在,他又还有谁人能够分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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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瑾的心的确是忐忑的,手中紧紧捏着绿玉,已经等候在白湘莲的屋内,紫蓝姑姑的过世,对她的打击颇大,整个人几乎苍老了许多。
丫鬟扶着,推门而入,看着矗立在屋内的南宫瑾,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只是吩咐丫鬟退下。
“瑾儿。”
转过身去,客套一身:“娘。”
白湘莲幽幽地倒上一杯茶水,再为他满上一杯,推到他面前,淡淡问:“你找我有事?”
何时和他变得更加的生疏了,大概是他已经查了些什么了吧。
嘴角散漫开一抹无奈的笑,苍老的面孔上,细纹怎么也舒展不开。
南宫瑾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对面,不知道如何开口,因为,这一问就意味着自己和她走到一种绝地,不能回头的绝境。
“还记得时候吗?你总是问我,娘,我是你的亲生孩子吗?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白湘莲的眼里有些许的水雾在蔓延着,她不是不知道他一次次得仰天责问。只是,怕自己一心软,便放弃所有的计划。
不能,坚决不能,为了整个傩耶族,为了阿爹,她不能心软。
南宫瑾的手微微一顿,心一丝疼痛划过。
她都知道,她都看到,只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安慰。
“现在我已经知道答案,你不用回答。”只是冷冷一声,将她的话,抵住收了回去。
白湘莲的嘴唇动了动,凄婉一笑,手轻柔地来回摩挲着茶杯,幽幽道:“的确,你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但是……”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南宫瑾就冰冷一声,“但是,我是你的棋子,你手中一枚任意摆弄的棋子。”
瞬间,她的脸色苍白无色,嘴唇青紫,摇着头,他是这样误解了她。
在他心中,她是这样的人,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女人,一个不配做他娘亲的女人。
将绿玉掏出,扔到了桌上,冷哼一声:“这是你在找的东西。”
白湘莲心一惊,他果真什么都查到了,不愧是自己养育的儿子。
将绿玉拾起,轻柔而笑,笑地那般心痛万分:“瑾儿,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也是为了你。”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为了他,为了一个抱养而来的孩子,她会如此?
“你和傩耶族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处心积虑想取代青岚国,是为傩耶族?”他一句句紧紧逼问着,身子也向前倾去,直直看着她,又问:“你根本不是白湘莲?你嫁入南宫家,为的是什么?把彩沫然娶进府,为了枫叶图?烧死她,也是为了枫叶图?”
白湘莲无从回答,也不能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几乎发狂的他,苦涩一笑,几乎笑出了眼泪。
“我究竟是谁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将我冒充南宫家的孩子?”
其实,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生世,不是吗?
一个连父母都不知道的可怜之人,还能奢望?
出生,就被别人控制于鼓掌,没有一天属于自己的生活,像个木偶人一般被她限制着。
他不要这样的人生,不要这样的母亲。
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一声,“瑾儿。”
深呼吸出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已经长大的孩子,他再也不是那个压制心中感情,违背意愿听命于她的孩子了。
他已经有属于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自由了。
“你终有一天会明白娘的苦心。”
她始终没有解释这一切,只是默默接受他所有的谴责。
屋内的气氛压抑得几乎快爆炸开来,二人僵持的局面,久久不能散去。
屋外,杜云娟的喊声传了过来:“哦,飞啊,飞哦。”
只见她不知道怎么已经站到了假山上面,手中的丝帕在风中飘舞着,宽大的袖袍迎风而起,像一只美丽的蝴蝶。
只是这只蝴蝶已经折翼,再也飞不起来。
被她的吵闹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南宫瑾和老夫人已经站起身来,出了房间。
“云娟,你这是做什么?”一声呵斥,看着假山上的杜云娟,不免一阵叹息。
答应过南宫老爷,一定不会让南宫家倒下,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倚靠了南宫家,也不能过河拆桥。
而留下南宫璃,也正是这其中的一个原因。
当日,南宫老爷发现了她的秘密,用自己的死来证明,他对她没有任何的不安之心,只是希望,南宫家不要就此败落。
“我飞啊飞啊。”哈哈一笑,美丽的容颜有些憔悴,头发衣衫凌乱不堪。
变成疯子的她,似乎比以前更加快乐了,每日都是如此的开心。
“大嫂,快下来。”南宫瑾轻柔一声喊着,看着她如此模样,心中也甚是不忍。
大哥走得早,留下她一个人孤独生活,也是不易。
“二弟。”她却忽然清醒了一般,只认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