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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休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消除她心里对他的怨念。
“为什么?”
裴延诺不理会她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眸中闪着一丝玩味的气息,有意的将自己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耳垂上,惹得她在自己怀中颤栗,
“你是我的娘子,我这样你不高兴吗?”
裴延诺眸光冰冷的望着她,老实说,她的冷漠让他心里一阵不快,头猛地往她敞露在外的胸脯扎下去,用力的咬噬,似要惩罚她刚才的冷漠一般。
肖月红吃痛皱眉,觉得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她都说那样的话拒绝了,他还这样对她,真是太过分了!
接近自己的女人有错吗?
她伸出手,使出吃奶的劲狠狠地推开他,巨大的冲击,让她无力的一步步后退,她还未好的伤腿,剧痛难忍,跌坐在身后的一把椅子上,惊神未定,“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求我?
”裴延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女人,“我这样对我的娘子有什么不对吗?这是你的义务,来取悦你的夫君!”
他接近自己的女人有错吗?
她竟然推开了他!
就算他们之间有间隙,有不快,可他都主动过来找她了,她还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他承认,过去每一次都是他低头的,所以这一次,他也愿意低头,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如果他不先低头,她还需要多么长的时间,才肯主动的低一次头,他等不了。
“你要我取悦你?”肖月红心中一寒,只觉五雷轰顶,将衣服拉起来穿好,眸光冰冷的朝他射过去,
“我不是你身边的玩物,也不是青楼里的女人。你想要我就得从了你,顺了你,不想要就弃如敝屣,不闻不问。
诚如你所说,我是你的娘子,不是你的姬妾!我没必要为了讨好你,竟要取悦你。”
他休想将她当作泄欲的工具来折磨!
“肖月红,你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裴延义愤填膺,有什么东西充盈在他胸口,蠢蠢欲动,呼之欲出,他却只能极力压制住,气恼的对肖月红横眉竖目: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玩物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只是想她了,所以来找她,来低头,难道这也不对吗?
他在乎她,所以不管娘说什么,他都相信她,她现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他冷着脸,垂下的手双拳紧握,随着他眸光的冷凝,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如冬日的北风呼呼朝肖月红席卷而去,叫人不寒而栗,可肖月红屏气凝神的强作镇定,
“你敢做难道不敢让我说?”
给我准备一封休书吧
听出她话中有话,裴延诺的目光柔和了一些,“呵,你在怨我么?怨我这些天对你的冷落?”
肖月红撇开头不理他。
他的冷落?
如果只是他偶尔的冷落,那么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可他近一月来对她的所作所为真的太叫人费解了。
毕竟将她弃在冷阁不管的人是他,风风火火迎娶苏妙言的是他,对她的难过视而不见的还是他!
他进门的时候可有问过她的感受,她最近好还是不好?
可有过一句关心的话?
可有一丝的愧疚?
现在,他因为需要女人,所以就来找她了,并且对她没有任何的言语,直奔主题,只想从她身上获得乐趣!
这不是把她当玩物当什么?
她连最基本的喜怒哀乐都没人愿意管了,还做什么夫妻?
“给我准备一封休书吧,我不想再在裴家待下去了!”
“你说什么?”
裴延诺大吃一惊,所有的醉意也不翼而飞,没想到她转过脸来跟他对视的时候,说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我说,给我一封休书!”肖月红一边说,一边忍痛起身,“在你们裴家的这些日子,我过够了。”
她用自己对爱情的憧憬,对夫妻生活的希望,来跟他相处一年,如今她得到的却只是失望和伤害…
与其如此,还不如回到爹娘身边。
只要跟他断了关系,她就可以回家了!
“休书?”
裴延诺琢磨着她的话,唇角勾起淡漠的笑容,几步走到她面前,看她的目光慢慢冷凝成冰,
“就因为他现在回来了,你觉得他比我好,所以就要我给你休书,成全你们的好事?”
“他…他是谁?”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呢?
她怎么完全听不懂?
“你少给我装蒜!”
裴延诺气呼呼的冲她大叫,“你都跟他同塌而眠了,现在还在我面前装无知,你觉得我就那么好骗吗?”
我给你戴绿帽子
他越说越大声,肖月红越听越心寒。
“同塌而眠……”
四个字如晴天霹雳击落在肖月红的头上,她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呈现出早上的一幕幕。
费若吉!
他,把一切都告诉了裴延诺!
搞什么?
他想害死自己么?
明明他答应过的,不会告诉裴延诺,为什么,现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酒气?
她定睛看着喝的红光满面的裴延诺,心想难道他们是因为喝了太多酒,所以费若吉才不小心说出来?
早知道这样,她就应该拦着他们,不让去喝酒!
“肖月红,你可真对得起我!我不过纳了小妾,你就给我戴绿帽子,难道你就如此的不甘寂寞?”
裴延诺恶狠狠的瞪视她,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肖月红看着,心中有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什么,我不甘寂寞?我给你戴绿帽子?”拜托,到底是谁不甘寂寞另娶新欢及啊?
“你敢做还不让人说吗?”
这回裴延诺用同样的话堵住了她的嘴,气愤难当。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你想的那样。”肖月红据理力争,“倒是你,跟苏妙言连孩子都有了。”
“那你呢?”裴延诺眸中射出一道危险的气息,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是不是也快有孩子了?”
这个笨女人之所以那么做,居然是为了报复他纳妾的行为吗?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在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她的丈夫。
难道她想挑战世俗观念么?
一定要红杏出墙?
“孩子?什么孩子?你胡说什么呀?”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思维,凭什么觉得他和苏妙言有了孩子,她也会跟别的男人有了孩子?
他以为他是谁?
值得她因为对他的抱怨,就自甘堕落的去跟别的男人孕育孩子?
真是疯了!
这样的方式证明
“那你告诉我,你和费若吉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裴延诺站在她面前,脸上冷若冰霜。
肖月红眸光闪了一下,保持镇定,“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同塌而眠,说什么事都没有,肖月红你当我是傻子吗?”裴延诺眸光犀利的锁住她,“还是当我三岁小孩?”
“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肖月红高声强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说的都是真话。”
“真话?”
裴延诺很是怀疑的凝视着眼前撇开头不看他的女子,她现在连看着他的眼睛都不敢,还大言不惭的说是真话!
这个笨女人真的觉得他好骗?
倏然低头,双手撑在她坐的椅子上的手把上,将她牢牢的圈在椅子里,他眸光冷冽,“那你怎么解释早上你跟他手牵手的事情?”
“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不好了,所以就想要另外找个男人,重新生活?还是你真的太怨我,所以才报复我?”
迎着他冰冷的凝望,肖月红只觉不可理喻,“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是清白的。”
“证明给我看!”裴延诺掷地有声,眸光深邃,透着难掩言说的深沉。
“怎么证明…”
肖月红话音未落,裴延诺有力的大手一伸,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向右前方的雕花大床。
粉色的纱帐随着微风的吹拂,轻轻的飘扬,如一层层粉色的烟雾散开来,此起彼伏,带出一阵清香。
意识到他所谓的证明指的什么,肖月红开始挣扎,“你放开我!如果要用这样的方式证明我的清白,我死都不要!”
这个男人居然要她用那种方式证明?
裴延诺双手紧抱住她,仿佛被她的剧烈挣扎搞得很不高兴,不由朝她吼:“那你就肯让我误会你吗?”
这个女人难道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受了吗?
天知道他看到她和费若吉手牵手的出现的那一刻,心里有多么的波涛汹涌,气愤难当。
连孩子都有了,会没发生什么事?
原以为她只是一个人出去静一静,走一走,没想到她居然整个晚上都和费若吉在一起。
还同塌而眠?
他在那个时候就想一把抓过她,搂着她,抱着她,亲着她,告诉费若吉,她是他的女人,他不可以碰!
可是当时他心里竟有那么一丝的迟疑。
“可我已经解释过了。”是他不信不是吗?
“解释?如果我说我和苏妙言之间也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信吗?”裴延诺低头看她,一字一顿的说着,字字透着莫大的愤懑,肖月红眸光一闪,垂下眼睑,他和苏妙言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我和费公子真是清白的,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好吗?”说到最后她不由抬眼看他,眸中透着殷切的期待。
裴延诺面露冷然,“我要你证明给我看。”其他的任何言辞都是那么的多余,他只看一个人的行动。
“砰!”
肖月红被某人暴力的一把抛向了大床,像个自由落体一样,重重的摔在床上,痛得忍不住“嘤咛”一声,面容扭曲。
虽然床上铺着的浅青色床单厚实、柔软,但底下到底是厚厚的木板,肖月红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个男人一定又要发疯了!
不行,她要起来,她要抵抗,她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在他面前证明自己那卑微的清白。
不等她吃力的爬起来,裴延诺健壮的身躯已经压了过去,她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启开的唇被他不失时机的堵住。
经过好一会儿的唇舌交战,裴延诺的手驾轻就熟的将她的上衣脱了去,啃咬着她暴露在空气里的白皙娇嫩肌肤。
几乎不给她任何抵抗的机会,他熟练的把握住她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的地方,让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浑身瘫软在床上,任他摆布,“嘶嘶”几声,撕开她身上的最后屏障,向身后甩去,带起一阵风吹起纱帐飞扬,遮挡了一室春光。
在他身下承欢
他近乎残忍的在她柔软的身上蹂躏、占有,将她的每一寸几乎都用他火热的唇轻轻的舔舐,将她脆弱的理智和纷乱的思绪都赶去了九霄云外,身体的痛和心底的那份蠢蠢欲动的需求,竟让她痛的快乐。
她好鄙视自己。
竟然在爱欲面前低头。
竟然在他的身下承欢。
竟然忘记了这个男人曾是多么无情的对她,却还是想要这份温存!
没有一丝力气可以用来抵抗。
没有一点力量可以用来挣扎。
她的身体和思绪一样,迫切的等待着什么——那可以用来填补她心底空虚的东西。
灵魂那个东西,似乎早已被他的爱抚逼迫到九霄云外,只剩一具沐浴在爱河里的躯壳,
“我要你…”
三个字,汇聚了她所有的柔情和蜜意,她眼中的欲火似乎一点也不亚于他的,听到这三个字在他耳边响起的那一刻,他如着了魔一样,奋不顾身的突破她最后的防线。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讨厌自己的求饶。
却也期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激情。
为什么人总是那么的矛盾呢?
肖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