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你干什么
孙彩衣点头。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有事没事,多去我的晴苑走动走动,知道吗?”
“好的,二嫂。”
送走了叶美荷,孙彩衣回到房间,抚摸着桌上那些孩子的衣服,心里跟扎了针一样,深刻的疼。
她才失去了孩子,叶美荷又有了孩子。
难道说,她死去的孩子又跑到叶美荷肚子里去了吗?
如果是这样,她多少可以有点安慰。
只是,她什么时候才能再有一个孩子。
下意识的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孙彩衣愁眉不展,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从邀月轩出来,叶美荷不由回头看了眼邀月轩,嘴角浮现的是一丝冰冷的笑容。
眼下,肖月红不在,正是她解决孙彩衣的时候。
然后,就该轮到裴家的人了。
她,要一一招呼好他们。
**************************************************************************************************
夜幕降临,树林里漆黑一片,唯有清荷小筑里透出些许烛光,费若吉看着依旧昏睡的肖月红,已经不止一次焦灼的看向对面的树林了。
裴延诺早就已经抓够了二十只大蟋蟀,现在正跟沙玛在林子里少了一团火,不知道干嘛。
夜风呼呼的吹过,丛林里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他感觉到冷,便伸手抱起了胳膊。
他想他应该生一堆火。
肖月红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她应该也会觉得冷的。
起身,他朝对面的树林走过去,远远的就看到裴延诺和沙玛手里各自拿了好几'奇'根细细的树枝,树枝上攒着刚才抓'书'到的大蟋蟀,一根上面就有好'网'几只的样子,此刻悬在火焰上方,烘烤着。
他不知道他们烤蟋蟀干什么用,走过去,他抱起旁边放着的一堆柴火便要往回走。
沙玛发现的时候,不由起身走过去,“喂,你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抱走我的柴火?”
中原人不经吓
沙玛发现的时候,不由起身走过去,“喂,你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抱走我的柴火?”
费若吉不以为然的看着她,“什么叫是你的柴火,明明刚才是裴兄捡的。”
“可他那是捡来给我烤蟋蟀的,你抱走了我的蟋蟀怎么办?”沙玛不满的望着他,心有不快,伸手就要去抢回来,哪知道他及时躲开了,
“那我问你,你烤蟋蟀做什么?”
“吃啊,这还用问?”
“吃?”费若吉当即傻眼,随即笑起来,“你别开玩笑了,蟋蟀你也敢吃,恶不恶心啊!”
“恶心?你敢说我的蟋蟀恶心?”沙玛顿时横眉竖目,大叫起来,“叮当,叮当你给我过来!”
那头刚才还躺在草地上休息大老虎果然就跑了过来,费若吉见状,吞了口紧张的口水,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沙玛双手环胸的盯着他看,“你不觉得肚子饿吗?”
费若吉点头,的确出来这么久没吃过东西,有点饿,可这跟他把叮当叫过来有关系吗?
“所以,我的叮当肚子也会饿啊。”
“然后呢……”她到底想说什么?
沙玛笑的意味深长,“然后嘛,就是我刚才没给他做什么吃的,你说用你来喂它怎么样?”
她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看着对他虎视眈眈的叮当,费若吉心中一紧,强自笑道:“不是吧,不就是一堆柴火嘛,不给就不给,我还给你不就是了!”
说着赶忙走回去,将柴火放在原地。
沙玛见状,咯咯笑了起来,“你们中原人真是不经吓!”
一句话说的费若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可是真的老虎又不是纸糊的老虎,哪个男人见了不害怕啊。
也就沙玛生活的那个国度才会有驯养野兽的风气,所以走在大街上很多人都不是骑马,而是骑着许多野兽。
豺狼虎豹都有。
给点面子
他们司空见惯的事情,到了中原就变得稀奇古怪起来,他能不怕吗?
“呵呵呵……”
旁边的裴延诺见了,也忍不住笑起来,这让费若吉更加觉得窘迫,“都是男人,你给点面子好不好!”
居然敢笑,真是可恶。
“没关系,我也怕过!”
裴延诺坦白的说着,起身走到火堆旁边的那堆柴火旁,俯下身,抱起来,往前走。
沙玛见此急忙过去拦住,“你干什么啊?”
她才刚刚搞定一个,没想到裴延诺又出来凑热闹。
“山里风冷,所以我要给月红生火,要是等会儿柴火不够,我再帮你捡一些就是了。”
裴延诺说着走向前,看也没看沙玛一眼。
费若吉见此,暗道高明,跟着他一路走向肖月红的身边,沙玛见此,气得直跺脚。
中原人就是不听话!
想想在藩国的时候,哪个男人哪个勇士敢违抗她的意思,可一到了中原,他们一个个嚣张了不少。
居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还跟她对着干。
真是可恶。
“这里是什么地方?”肖月红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漆黑的树林,问着走到面前来的两个男人。
“你醒了?”裴延诺和费若吉异口同声的问,脸上无不流露出惊喜的表情,“真是太好了。”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浑身上下都是那么的疼,“是不是我病了啊?”
“不,你没有病,你只是从马上摔了下来,你没有事的。”
放下怀里抱着的木柴,裴延诺走过去,推开费若吉,“月红,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明明是他的妻子,费若吉跑来凑什么热闹!
“我没事!”肖月红看着他毫发未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安心了不少,“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呢?”
“这里是一片树林,那个喜欢骑老虎出门的女子就住在这里。”费若吉起身走过去,抢先说。
你对我真好
“我没事!”肖月红看着他毫发未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安心了不少,“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呢?”
“这里是一片树林,那个喜欢骑老虎出门的女子就住在这里。”费若吉起身走过去,抢先说。
肖月红抬眼看他,“那个女子呢?”
能带走裴延诺的女子应该不简单吧。
“她……”费若吉刚想说话,裴延诺回头瞪了他一眼,“月红你放心,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的。”
该抓的蟋蟀他已经抓了,而且已经在进行烘烤了,相信过不久,那些大蟋蟀就可以变成沙玛口中的美味。
如此,他所承诺的事情算是完成了。
“延诺,那个女子…她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她会伤害你吗?还有那头老虎,会不会咬你?”
迎着她无比忧心的目光,裴延诺心中一动,抓住她的手,“你追过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些吗?”
肖月红点头,“不然,我该问些什么。”她记得,是那个女子把他弄上老虎背上的。
而非出自他的自愿。
如此,她岂能放心。
“月红,你对我真好!”
裴延诺不由感到安慰,握紧了她的手,“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还是在乎我的。”
“你们两个不要这样好不好?我还在这呢?”费若吉一把拉起裴延诺,没好气的指了指对面的树林,
“沙玛还在等你,你赶紧去吧。”
待在这里,真是碍眼!
就是不想看到他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样子。
裴延诺看了一眼那边正在烘烤的沙玛,不满的说,“你干什么?她现在是我妻子。”
就算他看了不舒服,他也必须承认这一点。
既然还是不舒服,他又何必还对肖月红有那种念头。
费若吉朝他翻了个白眼,看向书靠在树上的女人,“月红,你还记得吗?你从马上摔下来是我救的你,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现在怎么样了,就知道担心裴兄,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不会把她让给你
费若吉朝他翻了个白眼,看向靠在树上的女人,不满的说:“月红,你还记得吗?你从马上摔下来是我救的你,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现在怎么样了,就知道担心裴兄,你是不是太偏心了。”
同样是男人,凭什么她就对裴延诺多了一份担忧。对他就漠不关心的啊。
“我……”肖月红有口难言,“这……”
“唉,我就知道,不管我替你做多少事,你心里没有我就是没有我,你只喜欢他!”
费若吉难过的说着望向裴延诺,“可是,我不会轻易认输的,裴兄,我不会把她让给你。”
“费兄,我不需要你的谦让,因为月红的心在我这里,你是抢不走的,我相信自己也相信月红。”
“呵呵,自信过头可就是自负。”费若吉不以为意的看了看他,走到一旁的草地上,开始生火。
裴延诺看着,望了眼肖月红,“我那边还有点事,等忙完了就来陪你。”
“你去吧。”
目送他离开,肖月红看着蹲在地上烧火的费若吉,“谢谢你,今天真的很谢谢你。”
如果不是他,也许,她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见到裴延诺。
费若吉闻言,朝她走过去,把脸凑上去,“真的要谢谢我的话,就亲我一下怎么样?”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家伙就知道占她便宜。
“我是很正经啊,是你,每次都这样对我是不是太残忍了,我喜欢你,是真的。”
他不想在掩饰了,明明他对肖月红的喜欢不亚于裴延诺,为什么就是得不到肖月红的回应?
他不想继续这样沉默的喜欢她了,他要她知道。
“你就不能尝试着接受我。”
肖月红垂头,避开他热切的目光,转移了话题,“这树林里好冷啊,你赶紧烧火吧。”
“月红,不管你怎么想,我会一直喜欢你。”
费若吉岂能不懂她的心思!可他却想努力的争取,不管结果如何。
找个好姑娘
说着,走过去烧火去了。
肖月红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无奈,为什么,她想要的感情不停的在变化,把她伤害的体无完肤,她不需要的感情,却来的越发凶猛,压得她快喘不过气?
“大家都是朋友,你应该不想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吧。”
肖月红冷不丁冒出来的一句话,惊得费若吉回头,“你的意思是…你不接受是吗?”
肖月红点头默认,“你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人,但那人绝对不是我。”
“不,我要的只是你!”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已经嫁人了。”
“但你可以改嫁。”
“不,我不会改嫁,所以你不必在我身上白费功夫,因为我不可能给你些什么,你要的,我也给不起!”
如果一个人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又怎么去容纳其他的什么人?“对不起。”
“你,这是再拒绝我。”费若吉眸光深邃的瞅着她,有些意外,有些惊讶,“你觉得我在纠缠你是吗?”
“若吉,找个好姑娘吧,我不值得你为我做任何事。”
不管裴延诺怎么对她,但她都不会跟他扯上任何关系,朋友就是朋友,不可能变成情人。
“够了!别再说了!”
费若吉喝止她,拿了木柴生火,两颗石头相碰,撞出火花,火苗便慢慢的烧着了架起来的木柴,也烧起了他心底里的火。
火光在他的眼里跳跃,也在肖月红的眼里跳跃,偶尔噼啪作响,气氛十分的压抑,却彼此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向爱说爱笑的人,忽然不言不语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怪异,就像是现在的费若吉,他忽然沉静下来,让人感觉十分反常。
“若吉,我不是有意这么伤你的,我只是不希望你喜欢上我,因为像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