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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团锦簇,裙摆飘动,环佩叮珰,一切都是那么美不胜收。
而树林深处,坐着两名非常美丽的少女,正说着悄悄话。
方莲跟谢家的五小姐如云是闺中秘友,两人难得见面,就避开大部队躲起来私聊。
女孩子在一起难免八卦一番,谢如云自然不会放过如今传的沸沸扬扬一桩事,“听说你家大姐姐回来了?她这两年去了哪里?”
方莲撇了撇嘴,“谁知道呢,什么都不说。”她正心里窝火呢。
谢如云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很,“你们就没有问过她?”
方莲冷笑一声,“人家是未来的二王子妃,谁敢问她这些事?”心中愤愤不平极了。
凭什么方茜就能高她一头,欺负了她们,还能若无其事的不当一回事。而她们只能低声下气的不敢声张?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她是嫡出?是正室所出的女儿,而她们是庶出,所以永远要被她踩在脚下?连她想尽办法搬出父亲这座靠山,也没能让她有分毫的损伤,依旧全身而退。
不甘心啊,不甘心!她自负花容月貌,才情无双,可却始终出不了头。
但总有一天,她要站的高高的,比谁都强!特别是比方茜要强。
谢如云嘲讽的笑了笑,“什么二王子妃,人家齐雨菲才是。你也不害臊,哪有这么胡说的?”
方莲摊了摊手,语气凉凉的,“我哪有胡说,是老爷子说的,是平王妃。”
谢如云眼含嫉妒,“真的?那为什么王爷没有发下旨意呢?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女人的嫉妒心(2)
谢如云眼含嫉妒,“真的?那为什么王爷没有发下旨意呢?我们都没有听说过。”
若问这世上,她最讨厌谁?恐怕就是方茜。她娘总是将方茜挂在嘴上,夸的天上地下无一,还总是说她这辈子都比不上方茜。
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有这么贬低自己女儿,抬高别人女儿的娘亲吗?人家再好,又有什么用?
“那我也不清楚,她的事轮不到我们管。”方莲语气中难掩愤恨,“如今她的脾气见涨,家里长辈都不管,更别说我们了。”
谢如云凑过去,抓着她的胳膊,“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说,快把我好奇死了。”
方莲转着不安好意的眼珠,“那你可不能跟别人说,也别说是我说的。”
她是巴不得将这些事传出去,但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是她传出去。否则方家的人都不会放过她的。恐怕看重面子的老爷子第一个饶不了她。
“放心吧,快说。”谢如云一口答应,至于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女人能保守秘密的恐怕没几个,通常一个人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还不时发出清脆的笑声。
谢如云听罢这些话,难掩幸灾乐祸神色,“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她如今恐怕不上不下,难嫁人喽。”
王室不要的女人,谁敢要?谁吃了豹子胆敢跟王室作对?
方莲假惺惺的开口,“话不能这么说,我家也算是名门世家,嫁个女儿还不成问题。”
“算了吧,方家再厉害还能跟王室相比?”谢如云快意不已,多年憋在胸口的这股气终于能吐出来,“所以说嘛,有些事情不要妄想,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人家二王子将来莫庭的王,怎么能娶她这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哎哟,别介意啊,我只是……”
方莲心里偷笑,面上一本正经,“虽然我们方家的人不愿承认,但那是事实,我也无话可说。”
“你不生我的气就好,我心直口快……”谢如云哪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只是不揭穿而已。
突然背上一痛,她惊叫一声,“哎呀,谁打我?方莲不会是你吧?”
女孩子的嫉妒心(3)
突然背上一痛,她惊叫一声,“哎呀,谁打我?方莲不会是你吧?”
难道她刚才说的话得罪了她?不应该啊,她所说的那些正是她心里想的,却不敢说出口的。
“我哪有?”方莲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一迭声的叫屈,“我两手都放在这里。咦,怎么也打我?”
她抱着被打痛的脑袋,转着头不住找目标。
不知从哪里扔出几颗小石子,冲她们两人而来。
吓的她们抱头尖叫,可小石子准确无误的敲上她们的膝盖,痛的她们站立不住,扑突一声跪在地上。
谢如云揉了揉发疼的膝盖,不服气的跳了起来,厉声喝道,“谁?出来?”
回应她的依旧是几颗小石子,速度极快,避无可避,还没看出从哪里丢出来的,已经被击倒在地。
一连好几次,任她们睁大眼睛想纠出暗处之人,依旧查无来路。小石子从四处发过来,没有固定的位置。
几个回合下来,林子里寂寂无人影,两个人心里毛毛的,东张西望,哆嗦着身体,好痛好痛,浑身都痛,摔了一次又一次怎么会不痛呢?
谢如云害怕的脸色煞白,“怎么回事?不会是……有鬼吧。”
方莲也怕的够呛,声音抖个不停,“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别瞎说。”
“可是好恐怖。”谢如云刚想说些什么,一颗石子冲她胸口打来,她连忙朝后狂退,可小石子像有眼睛似的怎么也避不开,直中目标。
她抱住痛不可挡的胸口,“啊,痛啊。”刚刚发育的胸口一碰就痛,可居然……还攻击她这里?什么人啊!
方莲已经面无人色,拉着她的手,“我们快离开这里吧,好像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
好恐怖的感觉,后背都涌出冷汗,毛骨悚然的让人害怕。
谢如云率先转身,“好,快走,快走。”后面有鬼似的狂奔,毫无形象可言。
方莲连忙跟在后面狂奔,只是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啊。”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惊起无数小鸟。
恶人无胆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惊起无数小鸟。
她四肢朝地,脸无可避免的面向大地,都摔的变形了。痛的趴在地上起不来。
谢如云听到惊呼声,慌忙转过头看了一眼,“快啊,别磨蹭,我不管你了。”
丢下好友,拔腿就跑,她在这个地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总觉得树后有无数双野兽的眼睛,发着渗人的绿光,正想扑上来狠狠咬死她。
方莲被单独留下,吓的哇哇大哭,脸上的脂粉被泪水弄的一塌糊涂,像鬼一样。
她顾不得已经摔的不成人样,一咕噜爬起来,“别走,等等我,我一个人害怕。”
两人一路惊叫着逃走,半刻后,从树上飘下一道人影,傲容勾了勾嘴角,心中暗忖:恶人无胆,还真没说错,这样就能吓的屁滚尿流,害她玩的不尽兴。
巧灵的声音在左面响起,“小姐小姐,您在哪里啊?要是在里面,就出个声,夫人找您找的快疯了。”
傲容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最讨厌应酬那些无聊的人啦。
巧灵还在大呼小叫,“小姐啊,客人都来了,您怎么还躲起来?如果听到,就出个声……”
傲容耸耸肩膀,身形一动,飞快的闪到巧灵面前,“叫什么?”
巧灵捂住狂跳的心口,“您从哪里冒出来的?把奴婢吓了一大跳。”
小姐出现的太诡异了,刚刚还什么都没见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现了。也没听到她走路的声音。
“喏,从那里过来的。”傲容随手乱指,眼里全是笑意。
她的心情极好,一大早就发现身体已经全部恢复,不用再受制于人,哪里都困不住她了。她能回去找擎苍了。
她都快想死他了,不知他有没有同样这么想她?
巧灵似信非信的看了眼那个方向,不敢怀疑她的话,催促道,“小姐快走吧,夫人催了好几次,你的衣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要重新换衣服梳妆,时间恐怕来不及了。”
傲容看了眼身上被她弄脏的下摆,漫不在乎的笑了笑,“没事,不换也没关系。”
花园暗涌(1)
傲容看了眼被她弄脏的衣服下摆,漫不在乎的笑了笑,“没事,不换也没关系。”
她并不怎么想出席今日的宴会,她反正要走了,那些人跟她以后也没有什么交集。
巧灵睁大眼睛,吓的不轻,“那可不行,这样穿出去会让别人取笑的。”
要是她敢让小姐穿成这样,夫人会打死她的。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也要拼命说服小姐。
傲容见她快吓哭了,心里一软,“那回去吧,你给我找件新衣服出来。”
巧灵这才破涕为笑,跟在她后面走着。
而花园里,一群穿金戴银穿绸着缎的贵妇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每个人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最时兴的衣裳最精致的首饰最好的胭脂水粉。
丫环们贴身侍候,在后面侍立。
茶水糕点流水般的送上来,盘盘精致,香气袭人。
突然一名贵妇人谢氏开口问道,“你家茜儿今年几岁了?也该是大姑娘吧。”
沈念青心里一紧,暗叫道:来了来了,这问题总算抛出来了。面上不露任何紧张之色,“她呀,今年十八,还不怎么懂事呢。”
谢氏若有所思的看向不远处的几个女孩子,都在十三四五岁之间。而方茜并不在其中,也不知去了哪里?“茜儿都这么大了,也该到了婚配的年纪,不知可说了人家?”
沈念青一脸的云淡风轻,神色淡淡的,“没有呢,不过不急,我慢慢帮她挑着,我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总得精挑细选。”
另一贵妇人江氏用怀疑的眼神看向她,“我怎么隐隐约约听说你家女儿的婚事已经有了着落?”
沈念青脸上浮起惊讶之色,“我这个作母亲的,怎么不知道这事?哎,都是误传,有些好事之人就是这样,爱在背后乱嚼舌根。”
她今日邀请这些人过府一聚,就是想为女儿去除污名,替她找门好亲事。
不能再拖下去了,二王子搞不定王爷,这婚事定不下来。而他所做的承诺她根本没办法相信。
何况如今看来,二王子并不是良配,不适合她的茜儿。
她可不想被他一直拖着,拖到女儿嫁不出去。
花园暗涌(2)
她可不想被他一直拖着,拖到女儿嫁不出去。
江氏心中并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词,但也不好跟她对着辩,伤了两家的和气,“既然你都不知道,那肯定是假的。”
她坚信无风不起浪,否则怎么会传的满城风语?
另一位脸圆圆的李氏笑问,“对了,你家女儿这两年去了哪里?怎么不见她出来应酬?”
“茜儿那一年生了场大病,反反复复一直不见好。后来请了个高明的大夫,他说不适合在这里养病,需要送到气候宜人的江南好好静养。所以就把她送了过去,如今总算养好了身体,我就把她接回来。”沈念青说着事先想好的说词,平静无波的说了出来,语气很真很真,她自己都快相信有这一回事了。
话音顿了顿,她苦笑了几声,“我担心再让她在那里住下去,还不知有多少难听的风言风语传出来。人言可畏,不得不让人害怕。”
这样一来很好解释了方茜这两年的行踪,也努力为她刷干净外面的风言风语。
众人是半信半疑,但听她说的这么情切,也陪着唏嘘几句。都是世交,这面上功夫一定要做好。
沈念青仔细看着这些人的脸色,也不急。要她们一时半会马上相信,是不大现实,慢慢来。
话风一转,她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不过呢,我家明儿也该娶妻了,你们看到哪家的姑娘好,可要给我家儿子做媒啊。”
她这次邀请的对象都是下过一番心思,这几家跟方家家世都差不多,家中都有适婚的儿女,她正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