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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他很佩服这个男人,有义气,有谋略,有胆识,有狡诈。跟着这样的人,冷岩学到了不少,当然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离开,张怀民给的不少好处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是,冷岩怕离开他后,万一哪天成为张怀民的敌人,那就太可怕了。来到书房的门前,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觉得没什么大碍后,轻轻的敲了敲门。“进来!”里面传出了一声苍尽有力的的声音。冷岩轻轻把门推开,进来后回身把门关上,走到落地窗前,毕恭毕敬的说道:“张总,查到了!是刘峰带人干的。”“哦?”这个答案似乎很出乎张怀民的预料,见张怀民看向自己,冷岩,继续说道:“就是多年前把大连闹的鸡犬不宁的刘峰。”“就他?他只是让大连的警察都紧张了几天而已。算不了什么。”张怀民吸了口雪茄面无表情的说道。回到办公桌前,把烟灰弹了弹,转身问道:“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吗?”冷岩知道张怀民指的是刘峰的藏身之处,有些紧张的说道;“对不起,张总。没有查到,跟踪的兄弟都被甩掉了。”说完,冷岩低下头,等着张怀民的责骂。出乎意料的是,张怀民笑了笑,小的声韵很冷,威严的说道:“这不怪你,他们也是老手了。这样轻易被你们跟到,警察早就把他们抓进去了。”冷岩一听,张慧敏没有怪罪的意思,不仅心中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跟在张怀民身边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这个人喜怒无常,摸不到规律。这件事着实让冷岩捏了把汗。张怀民在书房里来回的走了几圈,一支雪茄已经抽完了,最后冷冷的说道:“不管花多少钱,不管动用都少人手,必须给我找到刘峰。找不到,你就别再来见我了。”说完威严的看了看冷岩。冷岩刚落下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这么大个城市,想找一个人,这不是大海里捞针吗?但是他可不敢有什么异议。恭敬的回答道:“是!”说完向门口的方向退了两步后,才转身了。天更黑了,屋子里只能通过楼下的路灯微弱的光,模模糊糊的看到屋里的摆设。不是他抠,想省点,而是他喜欢黑暗,用张怀民自己的话说,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冷静的做出判断。“刘峰吗?你敢惹我?找死!”张怀民冷冷的自言自语道。回到家,我躺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屋顶,房间里静悄悄的,我突然觉得很孤独,自从姐姐走了以后,我一直和妈妈相依为命,突然很想吃妈妈做的蛋炒饭,掏出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妈!我想你!”通了的那一瞬间,我不等她开口,撒娇的说道。在妈妈面前,我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你个小崽子,还知道你有个妈啊。”电话那头假装生气的说道。我心里有千言万语,但是到了嘴边,就都化成了一个字“妈!”这个字拉得很长,我妈听我的声音不对,关切的问道:“小野,你是不是又惹祸了?”真是知子莫如母啊!我心里想什么,不用说她就全知道了。可是又怎能把真相如实的告诉她呢,她知道了,除了担心之外什么也帮不了。“没惹祸。”我不得不撒慌,轻声说道。可是我的这个谎言又怎么能够骗的了她。紧张的追问道:“你肯定有事,是不是又和别人打架了?啊?”听着妈妈那关心的话语,我眼睛有点红。妈妈永远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真没事!”我假装笑了笑,装作很开心的说道。可能是我装得很*真,我妈信了半分,叹了口气柔声的说道:“想妈了就回家来住,妈养的起你!”俗话说母子连心,当妈的又怎么不明白孩子的心呢,“恩!”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其实一直到上大学之前,我都是和母亲住在一起。大学毕业后,我觉得自己应该自立了,就非要搬出来住,我妈不让我搬出来,说怕我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他越是这样说,越坚定了我一个人住的信念。我可不想到结婚的时候,连洗衣服都要靠老妈干,那我不成废物了。现在想想,她一个人住其实听寂寞的,可是她始终没有叫我回去过,她是个开明的人,不想勉强我。
姐姐比我大两岁,她是除了妈妈之外对我最好的人,都说一个姐姐顶的上半个妈,这话是真不假,隐隐约约记得,孩提时,姐姐就经常带着我玩,妈妈要上班,看我的重任就落到了姐姐身上,姐姐总是省下中午的饭钱给我买糖吃,虽然我知道她也很想吃,但是她总是都给我,说自己不喜欢吃。不懂事的我信以为真。没有注意到姐姐那渴望的目光。又是我哭闹着找妈妈,她总是费力的把我抱起,哄我道:“妈妈马上就回来了,姐姐抱!姐姐抱!哦!哦!”我曾经想很多小孩子一样,在幼儿园受点委屈就找哥哥姐姐帮忙。每次替我出头的时候,我就幸福的想到,有个姐姐真好。看着别人羡慕的目光,我总是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久而久之,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个疼我爱我的姐姐,谁也不敢欺负我。我姐姐她叫刘岚。
“小岚你和小野到草地上照一张!”我妈指着远处松树下的一片草地说道。“好!”姐姐拉着我兴高采烈的想松树下跑去,虽然公园里的草坪是不让踩踏的,但是为了找张照片,偶尔违反下规定还是没什么的。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规定就是用来被人违反的,听上去有点荒谬,但细细想来,还真是那么回事。我和姐姐并肩坐在草地上。由于我俩太低,我妈不得不蹲在地上给我俩拍,夏天的阳光很刺眼,眼睛看镜头都有戏困难,但为了找出来的效果好,姐姐小声的告诉我别眨眼睛。姐姐对我好,所以我很听她的话,强忍着刺眼的阳光,等着我妈照相。我们不知道,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有三个年轻人正一脸凶相的盯着我们。他们三个已经跟了我们好长时间了,其中一个手里拿着几张照片,一会看看我们一会又看看手里的照片,似乎在确认这什么。他旁边上的一个人不耐烦的骂道:“就是他们三个,你还看个*啊!”那照片的那个人头也不抬的骂道:“弄错了,你他妈向雨哥交代啊!”被骂的人不再吱声,看来对雨哥还是很惧怕的。另一个没有说话的人吐了人口烟说道:“我看,就现在吧。跟前没什么人。再不动动后,前满人就多了。”其他两个人顺着他看的方向瞥了眼,确实再不下手就没机会了。一狠心,一咬牙,把烟狠狠的往地上一撇。吐着气,向我们照相的方向走来。其实他们三个心里也害怕。平时都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小混混打架,不把别人放到,自己就得被放到,没得选择,所以下手狠了也不后悔,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面对着两个孩子和一个女的。要把她们打一顿,还必须得见血,说真的,他们三都不忍心干。但是余个已经放出话来,要是他们三个不照办就废了他们,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没办法,也不管她们是谁的家人,为了保全自己只能牺牲别人了。
正文 第二十章
三个人变戏法似的从身后的衣服里抽出三把砍刀i,恶狠狠的直扑向不知道大祸临头的我们。姐姐最先发现的他们,“妈妈,小心背后。”由于我们拍照的方向正对着他们跑来的方向,我妈拍照片看不到,姐姐这么一叫,我妈赶紧回头看出了什么事,可就在这回头的功夫,这三个人已经快步跑到近前,抬手就是一刀,眼看着妈妈倒下,姐姐猛地把我推起,惊慌地喊道:“小野快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妈妈被人砍倒了,害怕的呜呜哭起来,姐姐醉着我跑,可是我们两个小孩子又怎么跑得过年轻气盛的小青年,没几步就被追上了。手起刀落,血雨飞溅,我不敢回头,姐姐惨烈的叫声让我害怕,我像一只逃命的野狗,没命似的向前跑。姐姐不停地说着:“快跑!快跑!”这是我最后听到她说的话,她叫我快跑。一开始还能听到她的声音,后来再也听不到了,只见有好几个大人向我身后跑去,可是我没有停下,不敢回头的向前跑。当我实在跑不动时,摔倒在地,回头看不去,砍我们的阿三个人已经不见了,好多人围在我姐姐身边,有个男的抱着她往大门的方向跑,我看不到妈妈,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姐!你倒是说话啊。”我哭着摇着她的手,想看到她哄我的模样,想看到她天真的笑脸,更想听到她哄我说:“小野,别哭,姐姐抱!”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我的姐姐没有回答我,她就在那静静地躺着,好像睡着了一样,妈妈还在抢救,姐姐就已经离开了我,离开了这个世界,她才7岁啊,还是孩子的她,为了不让人追上我,在后面当着那三个人,给我争取跑远的机会,这就是我的姐姐,在危难时候能舍去自己的生命保护我的姐姐,泪已经流干,可是眼睛热得发胀,我不停的摇着她,不让她就这么离去,我还没有被抱够,我还没有做够你的弟弟呢。我爸把我拉开,我不依,抓着床沿不撒开,可是我又怎么能有他的力气大,打他把我拽开时,我发了疯似的没命的哭叫着,但是他却没有丝毫想放开我的意思,我挣扎着,怒骂着,最后我把满腔的悲痛都转嫁到了我爸身上,“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是你害死了姐姐,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疯狂的吼叫着。他这个大老爷们被我这么着这鼻子骂。自然受不了,扬起手来,准备给我一巴掌,但是手扬倒半空久久没有落下,看着她满脸通红,瞪着牛一样大大眼睛,我毫不畏惧,斗鸡似的与他对视,头后,他的巴掌在空中缓缓落下,不再看我,转身看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姐姐。叹了口气,转身走了。我清楚的记得,我在她的眼角看到了像星星般闪烁的光芒,我确定,那是他的眼泪,一个宁愿流血也不肯流泪的人掉下来的眼泪,我到嘴边的话,并没有因为看到他的的眼泪而不说,我闭着眼睛竭斯底里的反复说着一句话:“是你害死的姐姐,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不会原谅你的!”知道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我还在说着,幼小的我不知道说这些话,使他有多伤,我只知道把我的伤心释放出去,却没有考虑到他的痛苦与该找谁倾诉呢?
我爸是个混黑社会的,他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手下还能有几个人,在道上混,难免会结一些仇家,玻璃被砸,已经成了经常的事,那三个持刀歹徒,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仇家找的人。几人我这个小孩子知道,那大人自然也知道。我妈已经对这样的日子受够了。已经张罗了好几次想离婚,但是看在我和姐姐都小,需要叫的温暖,再加上爷爷奶奶的苦苦相劝,这婚一直没有离成,可是每次她开门见到门口放着吧带血的刀子时,还是害怕的尖叫,然后她就哭着把我和姐姐抱在怀里,因为这个,我们三天两头的搬家,但是这种事情却并没有因为搬家而幸免,现在我爸终于为他对家庭的不负责任,而付出了代价。
“峰哥!我去自杀了那个*养的,”一个脸上有着长长的刀疤的人纷纷的说道,还没等刘峰说话,他就大步流星的转身就走。“回来!”刘峰怒喝道。看来流风的话还是有点分量的,那刀疤男转身不甘心的问道:“这个仇不能不报!”他说的很激动,整个脸上都红通通的,两个拳头紧紧的攥着,好像要捏死谁一样。刘峰神色忧伤的看着这个好像比自己还着急的哥们。走到他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肩膀,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仇一定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