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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回答得反而像自己心虚「你居然…居然…」
「居然?」虽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礼若晓笑得更得意了,有种反将一军的畅快感啊。
「居然没穿…内裤是吗?」若暮脸红地嘟嚷出口,身下的手却再度攻其不备,沾染湿意拨开其中,半截食指探了进去,没入瞬间被她温暖所包含住。若晓身子一抖,敏感地弓起腰,他恶意地顺势连同中指没入她体内。
「迫不急待了?」
「呜…才、才没有好吗。」
「口是心非,你老这样对我说谎,今天非好好惩罚你不可。」他无害地笑著把话说完,两指勾起轻刮内壁,随意一搅就牵引出更多濡湿,她无助混乱地扭腰,裙子被撩得更往上,长腿在他眼下一览无疑。他一手搂著她的腰,另只手则坏心眼地动作著。除了填满她湿得一蹋糊涂的道口,拇指下方的肌腱更不断磨蹭过她的小蕊,只是这样不疾不缓的轻揉,她就宣告投降了。
喘著、摇著头,眼神迷乱地望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他,若暮把她腿轻抬起,手托著关节下,把她腿又分更开些,随著这样的动作,她腰以下全都赤裸地暴露在冷空气中,若晓不自觉地缩起肩膀。
「好冷…」
「等会就会很热的,坏丫头。」他笑,手是沿著其中的皱褶拨动,大拇指轻柔地压过她前端的敏感点,无法言喻的快感朝她席卷而来,身下一阵抽蓄,紧缩地夹住他的手指,若暮不著急,反而稍用力地拉大指缝,有弹性的壁穴随著忽然的扩张一个机灵,她大力地抖了下,汩汩热液立即填补住他们两本就没太多缝隙的相连。
「啊…」她喘著,全身无力地摊在床上。
若暮抽出湿泞的手指,带笑望著她。另一掌握住她的柔嫩,感受衣料下坚挺的小点,边轻揉浅捏著。随著他的爱抚,若晓脑子混乱到只剩下全然的依赖本能,想要他…想要若暮对自己……
感受到她的难受,他笑意暗了几分。若暮暗自深吸一口气,胸膛下的肌肉早已僵硬,压倒她、尽情发泄的念头,随时会像挣脱牢笼的野兽般冲出,几乎给用尽全力才能制止他自己。
他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真正的初夜。
「若暮,我──」她乾涩的嘴唇细微地蠕动著,怯弱地喊他,慢慢坐起身,他还没反应过来,若晓就当著他的面,开始解开她自己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每次动作他都觉得他马上就要窒息。白皙完美的肉体,没有衣物的束缚,她往後一褪,迅速露出瘦弱的肩膀,娇小可爱的乳房随著她而不停颤抖著。
少年咬牙,低吼了声,迅速压上她的身体,怔怔望著她几秒,嘴唇便火热地舔吻上她胸口的一片柔软,舌尖反覆舔弄上头的圆点,逗引它挺立变深,然後一口含下。
「啊…」含下後用力一吮,她立刻弓起身体难受地呻吟出口。每当吸吮她便同时脱口而出软绵甜腻的叹息,惹得他更加疯狂。沾有滑液的手掌覆住另边的胸乳,搓揉著。随著他的挑逗,若晓腿下的湿意延绵到腿间,他没遗漏掉这一切,嘴唇舔弄过平坦的腹部肌肤,压住她不自主想推开他的手腕,一路往下。
「你好湿,若晓。」他哑声道,舌头舔过嘴角,魅惑性感的,头一低,黑发覆上她腹前,看不见他究竟要做出什麽。这样淫靡的景象让若晓羞耻不已,又流下更多莹透的水液,若暮柔软的舌尖勾起轻点,除了实际席卷而来的快感,再加上脑中的想像,害若晓全身紧绷。除此之外他还不够,沿著往下舔去,满是稠水的瓣唇在他舌头的微扯刺激间,流出更多分泌,她知道他全都看在眼里,羞耻感让若晓忍不住开始挣扎。不想他这样碰自己,觉得好丢脸…
「若暮…吻、吻我好吗?」扭著身体,她羞涩地开口要求。她学乖了,试想这样说服他应该比较有效。果不其然,若暮闻声便抬起脸来,先是俊雅地对她灿烂一笑,边摸索上来轻柔地吻上她的嘴唇。双手不安分地抚摸过她微扭的身躯,两人的牙齿偶尔碰撞在一块,柔软的唇瓣互相磨蹭,舌头紧紧缠绕著,无意间淌下唾液和难耐的喘息。
作家的话:
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46 被识破了
把握这个空隙,若晓将双腿折叠并拢,不想再让他吻自己那里。两只纤细的手臂立即搂住若暮的脖子,扬起脸来继续与他缠吻。裙子底的湿意、逐渐扩散开来的空虚,这一切一切的生理反应都让若晓的两颊更为潮红妩媚,双膝间难耐地微蹭自己的腿内侧,身子弓起迎向少年温暖僵硬的身体,肌肤彼此摩擦出更猛烈的热情。
若暮手掌滑过她每一寸细柔的肌肤,感受她随之的呻吟…那软软的轻叫就像催眠一样,让他始终有种不真实的激动。他惶恐又兴奋地抚摸过这一切一切──她的肉体,她的心,若晓,是他所爱的人,而这一切都在他面前,实现。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喘著气低头看她。若晓手搭在他肩膀上,迷乱又不满地眨了眨水眸,双唇无辜又柔弱地张阖著,试图找寻到不见的唇和碰触,若暮浅笑,她在著急吗?
真的,真的真的很可爱。
「…暮?」她咬住下唇,不明白若暮为何忽然停止爱抚动作,他只这样抬起上半身看著她微笑。让她困惑又羞涩,犹豫几秒,若晓还是下定决心出声唤他。
「我在这里,若晓。」他只觉得甜蜜,甜蜜到忍不住傻笑,愚蠢到像个傻瓜,可是无所谓,只要是她在的地方,就算要他当个傻子他也愿意。
很可悲吧,爱她爱得毫无尊严。
但,若暮就是如此可悲的人。
随著那声温柔到足以融化一切的应答,他吻上她,一手揉搓她的柔软,另一手则再度往裙下进攻。有了刚才的滋润,若晓腿间早已如他预期的湿答不已。指尖摸索了几下,转动翻搅她柔嫩的小蕊,细碎啃吻下所有呻吟,胸前时轻时重的抓握快感阵阵向她袭来,还有一次一次将她抛向高处的身下刺激。若晓腿被微分开,若暮迅速地抵入一根中指,他勾了勾指结,搅出更多湿濡,待她习惯他的侵入後,再无预警地送入食指,进入後她立刻敏感地缩紧身体一阵痉挛,他顺势褪出,以她的水液作润滑来回进出,每一次,每一下,她都觉得全身被快意拨挑到快要昏厥过去,他手指抽动的越来越快,半身上的吻也益发狂暴粗鲁,湿热的缠吻间,她眼前忽然一道白光闪过,体内像有什麽热流疾速爆发出来,脑中啪地一声後,若晓直勾勾地瘫软倒下,躺在柔软的床铺上,枕著他的手臂,气若游丝地喘著。
他俊颜上又是难掩的灿笑,宠溺地摸了摸她凌乱散在额上的发丝。她高潮後通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豔,热气与薄汗环绕著的肌肤已全变成粉色,很美。
「舒服吗?」
「……」她并不想招认,这个强烈攸关女性尊严「你…你问这个做什麽?」
他摇头:「我想要你舒服。」
……囧啊,若晓气鼓鼓地瞪著若暮瞧。
「你只是想看我无言吧?」
「做到说不出话吗?或许吧。」他笑容有点恶质地点点头,不打算否认企图。但转念想了想,又像恶作剧的坏小孩般凑近她耳畔,悄声加上一句「但我还是希望你舒服到叫出声来。」
「什麽?」她瞪大眼,尖叫地猛推他「下流的家伙你想美了!起来啦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快走啦!」
「不想说话?好,就听你的。」他只挑自己想听的「我们继续。」
说完,也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抓住若晓还在挥舞的小手,往前一推扑倒她仰在床上。他手指按住她还在说个不停的小嘴,在总算回归了的一片寂静下,露出颠倒众生的性感笑容:
「晓,明天是假日,你明天不用出去了。」
没说出口的下一句话,则是:「反正,你大概也下不了床了。」
夜,正长的呢。
* * *
尹伊承斜躺在自己宽敞房间里摆著的一张美人靠上,慵懒地啜著女仆刚冲好的有机安神花茶,这是他睡前的一个优雅小习惯。
「少爷,您的手机响了。」女仆妖娆地扭著细腰,手上拿著他放在书房的手机「未显示的号码,需要直接挂掉吗?」这些烦人的电话一直都很多,想倒追倒贴死缠烂打的女人从来没少过。
「喔,拿我给我瞧瞧吧。」尹伊承愉快地笑了起来,放下茶杯,拿来手机直接接听起来「喂?您好这里是情伤谘询站,我是谘询专员1398,很高兴为您服务──」
通话另一端传来鄙视的叹息。
「尹伊承,我可以请教您一件事吗?」
「喔~这不是我们可爱的郑清妹子嘛。」他笑容诡谲「请问有什麽事在下可以帮得上忙的啊?」
从之前到现在,郑清对他说话时总是毫不拐弯抹角。或许是判断为没有利用价值吧,甚至相当狂妄。但尹伊承丝毫不介意这点,对他来说,郑清就像棋局里必须先自我牺牲才能吃掉的卒子。
郑清沉默一会,才开口:「你对礼若暮真的很了解?」
语气肯定的疑问,他不置可否。
「是啊,我一直偷偷在关注他嘛。」
她又陷入思索几秒,尹伊承听出便又附带说明了一句:「当然连他之前的烂桃花成灾也非常透彻。」
「…所以你真的都知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回答我吗?那个礼若暮──究竟是在什麽时候开始…跟他妹乱伦的?」
作家的话:
噢噢噢噢噢噢噢
、47 morning love
尹伊承差点被自己口中尚未吞下的茶水活活呛死。
「咳咳咳咳什麽?你刚刚说什麽?」他没听错吧?郑清这复仇女半夜打电话过来居然这麽犀利地说到这个,有没有搞错啊~「这种瞎到爆矬到炸的传言是哪个蠢呆跟你说的?」他抓著手机,对还在旁边呆站的女仆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
待女仆前脚刚走,掩上门的同时,尹伊承打开嵌在桌上暗匣中的电子锁,啪恰一声,便由房内反锁上这房间的所有门与漏音的缝隙,变成全然隔音的密闭空间。他眼里闪过一抹残忍的锐利,挪动下身体边翘起长腿,乔了个舒服的坐姿,换了个俨然反差的语气:「不过,还是真有趣的说法,郑清小妹。」
她在电话里淡淡叹了口气,尹伊承的情报全都一一应证了,她不得不相信他告诉她的几乎全是事实。但对於这人帮助自己的理由,到现在还没有能说服她信任这人的。
从小到大,她早明白人类是一个比一个还要自私的生物…除了茜。郑清脑海忽然浮现出郑茜温暖的笑容,只有两秒不到的瞬间,紧接著,她便被那惨不忍睹的悲惨模样给迅速吞噬掉…她为了别人活了二十年,得到了什麽?爱情、亲情…没有,她唯一拥有的,居然只有结束自己生命的凄惨。而现在…却连那最後的尊严也无力握住了…
「你不知道?」她沉默几秒「…真的?」
「当然…这是什麽晴天霹雳的大事啊,要是真的有还得了!礼若暮近亲相奸?完全就是独家啊。」他笑,却对自己无耻的语气厌恶恶心起来。
尹伊承隐瞒也好,真的一无所知也罢,现在她并不急於直接拆穿这个没有证据的臆测:「…说吧,你告诉我那麽多事情,你想要什麽?」
「想要?不,我说过了不是嘛。我只是想看王子被一片片撕去金箔後的丑陋模样而已呀,你与我目标一致,所以和你联手合作。这样不是挺不赖的吗?互相照应的道理连小燕子都知道哇~~」
「被撕去金箔的王子…你说安徒生的〈快乐王子〉?」郑清皱眉,真是奇怪的比喻,这个学生会长脑子可能真的不太正常…「我不懂,你既然这麽嫉妒礼若暮,为什麽还要这样待在他身边团团转,弄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