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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好好读书啊,若暮,呜…」他沿著耳廓,以舌尖搔舔著,过於刺激的感觉像电击般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本能还无意识地挣扎,若暮有力的手臂箝住她蹦紧的身体,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若晓想转过身来,但他却一把环住她,把脸埋在她背脊上,不想让她看见…他无法抑制的笑容。因为她,而泛红的脸。
她羞红的脸庞,软软的叫声,都是那样柔弱可爱。可爱到让他永远…情不自禁。只要一碰触她,指尖就烫得像火在燃烧,全身血液沸腾著,欲望奔腾著。著魔,他为她而著魔。
若暮手肆意妄为地探入她敞开的胸口,胸罩下挤进他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揉捏著。隔著眼镜,他如今抿唇压抑欲望时的表情,更显得性感诱人。
啊…不对啊!她现在在想什麽!快醒醒啊礼若晓!要读书!要读书!她回过神来,拚命摇头。
他忽然抬起头,毫无犹豫地托住她的下颚,把她脸转向自己,霸道炙热的嘴唇吮住她的唇,盲目、冲动地。她只觉得晕眩,被扑天盖地而来的缠绵热吻逼得走投无路。两人的嘴唇稍嫌用力地撞上彼此,然後,他的嘴唇便灵巧地剥开她闭起的唇瓣,滑湿黏热的气息交喘间,不容她拒绝的舌头紧接著探了进来。
初始是尴尬的探索碰触,但随著她逐渐习惯若暮的侵略,这个吻正以两人超乎预料的速度失控中。
「嗯呜…」像小猫咪呜声的低吟,从她嘴里断断续续溢散开来。全身紧绷到不住抖著,双手早已彻底忘记初衷,揽著他的颈子,转身迎向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侧坐在他膝上,被他不顾一切地亲吻著。
若暮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另只手则在缠吻时缓缓举起…原本以为他要摘下有点碍事的眼镜,谁知他却扶上她的肩膀,将两人勉强分开。
「咦…」鼻腔扩满冷空气,若晓呼吸急促地,眼神迷茫地眨了眨。
「下一句?」
「…什麽?」她呆呆地反问道。半露的胸口零乱又诱人,无庸置疑正诱惑著他,但若暮藏在眼镜後的沉眸只黝暗地盯著她。
「『既曰庸止,曷又从止?』的下一句?」
…她欲哭无泪啊,哪有人悬崖勒马像他这样自然的啦?他这样认真问她课文,虽然是她原本希望的没错,可是…可是怎麽可以吻到一半忽然喊停的!
「呃,蓺麻如之…如之…」刚刚背好的被他这样一搅全乱了,若晓有点恼羞成怒,可是又想不到理由怪他,她只能撇开脸,结结巴巴地继续背诵下去「…如之何?唔,衡从其亩。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吗?」
他乔了下眼镜,面无表情:「不熟耶。」
「你叹…叹什麽气啊?怎样啦!我就是没有你聪明好不好?脑子好了不起喔!坏蛋!」她真的怒了哦!明明就是他先来诱惑她的,害她意乱情迷时趁机才会不小心忘记的!若晓抡拳开始捶打他肩膀,泄起怒来。他不反抗,也不制止,任著她挥舞拳头,力道不算轻的拳拳搥在他身上。
「一点都不了不起。」若暮半倘才低声开口。握住她的一双手腕,仰起脸来,静静地注视她。
悲伤,甚至卑微的笑著。
「没有你,我根本什麽都不是。」
「说、说那是什麽话…」
「真的。」他握紧她的手,手掌下,她的手好小,比他记忆中还小……十年前,在机场紧紧握住她的手,好像才刚发生一样。
当时他什麽也不懂,还是孩子的他,只知道她比自己还重要。年幼若晓哭红的双眼、摇著头不愿分开的无助模样。牵著妹妹的手,两人的手一样大,十指紧扣住彼此。
对若暮来说,如果不是为了若晓,他不会学琴,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不会堕落…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根本,活不下去。
「若晓,对你的执著,就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他抬起她的手背,温柔印上一吻「我很贪婪,也很自私。为了自己,我什麽都做的出来。」
包括,伤害她…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得不到她。
「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什麽都做得出来…这样,很龌龊吧?我甚至希望你很笨,什麽都不懂,因为如果这样,你…」他紧盯著她的双眼,恳求似的握住她的手「你就不会讨厌我,也不会离开我了。」
「若暮…」他从来就不坚强,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不是吗?他不哭,是因为他始终拚命忍著。所以,若晓总会连著他的份一起哭。
她这个明明比谁都温柔,却比谁都要逞强的…哥哥。
「我不会离开你的,若暮。」她目光坚定地看向他,双手回扣住他的手掌。她抓不满若暮的大手,但说什麽…都不会松开,若晓握紧他的手「所以,不怕哦。」
格外笨拙的安慰,却总能带给他无比的力量。若晓就像若暮在暴风雨时,得以随时躲避停靠的避风港。
不怕,他当然不会害怕的。
只要有她,只要她不放开他的手──
他就无所畏惧。
若暮迎上她固执的眼神,微微一笑。右手摘掉脸上的眼镜:「若晓,你知道你背不熟,我其实很开心吗?」
然後,趁女孩还没回答的几秒空档,搂著她腰,放下眼镜的右手往下探去,指尖抚摸上她衣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肌肤。由旁绕入,伸进大腿内侧,沿著耻骨外围游走。他膝盖抵住若晓的双腿限制自由,手指吊胃口似的,摸索在那片湿濡幽地的外缘,嘴唇蹭过她耳骨,挑逗地拨弄著:「因为这样,我就能惩罚你了。」
「什麽…喂礼若暮你!」若晓一下子忘记自己现在身处的境地──衬衫都被扒开,胸罩也几乎快被扯下来,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腿上。都是他刚才说的话,让她一不小心就掉以轻心了。
「别怕,是你会喜欢的惩罚…」他漫不经心地低语著。掀开裙底,由敏感的腿内游走而上,毫无阻碍一会就到达那禁地乐园。
「呜…若暮…暮…」若晓手举起,随即又无力地垂下。
她受不了这些,他的手,他的触摸是如此的熟悉…光这样一碰,身体就自动回想起几天前的种种遭遇,变得更加难耐。
「嗯?」他真的爱极若晓那娇柔的轻唤,总让他无法压抑地颤抖,随时都会抵达崩溃的边缘。
他不是说过了吗?她,只能是他的。
若暮嘴唇滑过她颈间,顺著耳後往下舔吻著,忘情地啃吻女孩妖娆的後颈曲线。想尽情疼爱她,让她眼眸只映照出他的倒影,嘴唇间只喊著他名字。
「若晓…」齿缝间沙哑压抑地吐出,爱抚过她的背脊,右手并开,引逗地在她微敞的腿间徘徊,食指端沾染到她湿稠的水润。
「若…若暮…」她皱著小脸,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我…我痒…好难受…」膝盖间不断磨蹭,想要减缓那股异样的空虚,全身都好空虚,好徬徨,若晓混乱地连连摇头,想索求一点踏实。
每一寸肌肤都在骚动,渴望地窜动著。
「痒?」若暮头一偏,两人的嘴唇便迫不急待似的掳获彼此。为了驱散开那股空虚,若晓舌尖主动地勾缠上他舌,唇齿伴随吐息,饥渴地互相探取著温暖。
同时,他手指挑起底裤,她合拢的私处皱褶颤抖地泌液,还未摘取便已捧著一片湿滑。指头一侵入,若晓便难耐地发出呜耶声,她的声音像最後根稻草,彻底压垮若暮最後的理智。
抵著她,往幽深内壁探了进去。有了湿意润滑,内壁间在他手指扩张间不断抽蓄,随他的动作而紧绞住没入的每寸肌肤。他勉强抽出指尖,退开几公分又迅速进入,来回间感受女孩越来越绷紧的身子。
她被间隔越来越短的快感淹没,恍惚地呻吟著,若暮则在至高的瞬间,突然浅掐她前端的蕊蒂,若晓就一个激栗,剧烈地颤抖,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散尽掉,身体和断了线的魁儡一样,啪地瘫软在他怀里。
若暮环著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用手背替她抹去汗水。她刚高潮泛红的脸真是说不出的娇媚,看得他益发难耐,但他忍著,必须慢慢来才行,他的手流连忘返地抚过若晓半裸的胸口。正打算把她横抱起放在床上时──
叩叩。
「若暮、泰依丝,妈妈可以进来吗?我替你们冲了热牛奶。」是陈渊的声音。
、57 从不打算逃避的,命运
陈渊端著两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站在门边等著。若暮应了声,踱步过来替她打开门。门打开,他礼貌性地对养母微笑,表情有几分困惑、尴尬。陈渊想起朋友说过这个年纪的男孩都别扭,很难相处,但这孩子却懂事又优秀,还会和妹妹一起读书呢。
她偏头对自己这优秀的养子微微一笑:「读书辛苦了,喝点热牛奶吧。」台湾的气候又湿又冷,连她这个南方人都有点受不了呀。
若暮脸颊有些泛红,看来是有点害羞吧。「谢谢您,母亲。」
「嗯~你妹妹呢?」陈渊把杯子给他,好奇地歪头往他後面瞧…瞬间若暮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只见若晓趴在书桌书堆上,上半身全部被外套盖著,动也不动。
「泰依丝在睡觉呀?」
「我看她读得有些困,就让她先趴著睡一下。等会我会叫她。」他对陈渊浅笑,走回书桌,把杯子放上桌面。转头面向养母,身体有意无意地遮住若晓趴在书桌前的背影。表情泰然自若,毫无心虚或畏惧的退却。
养母噘著嘴,嘟嚷著:「这样啊…那你们今晚好好努力,要考好喔。等一会儿叫泰依丝起来,牛奶趁热喝,知道吗?」
「嗯,母亲。」
「若暮真是个好哥哥呢,」陈渊表情很感叹「果然还是要有儿子,儿子懂事女儿贴心呀。」楼下传来亚当的声音,他喊妻子下楼陪他一起看电影。她苦笑地瞅了眼比自己高两颗头的儿子,少女般笑著摇摇头「我先下楼了,晚安。」
他站著不动「晚安。」目送养母转身离开,直到下楼梯的脚步声消失後,若暮才上前关上房门。
门掩上,他近乎虚脱的松了口气。
「好险…」真的好险,差一点,差一点就会被他们发现…他跟妹妹的事情了。
「没事吧?若晓。」他走回书桌,手掌安抚似的摸上她还盖著外套的头顶,摩娑著「…没有…吓到吧?」
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怯生生地回过头来,外套顺势滑落,露出她零乱不整的衣著,赤裸的胸口还来不及全扣好,脸上可疑的红晕也尚未褪去…
刚才,还沉浸在情欲里的他俩,养母毫无预警的敲门声──害怕、恐惧和心虚,混乱的情绪瞬间阻断了她所有思考。那时若晓只能看著若暮,动也动不了。
怎麽办?若暮…怎麽办?无声蠕动的嘴唇惨白地颤抖著,她没办法思考,只觉得窒息、头晕。若暮当时也吓到了,他一时疏忽…没注意楼下动静。好在他马上冷静下来,当机立断拿他椅背上的外套盖住她。低声吩咐她一句:「别动。」便迅速去替养母开门──要是他太晚开门,或若晓的表情或衣著有那麽一丝破绽的话,陈渊说不定就会察觉到了。
「若暮?」轻轻的,她唤道。若暮的手放在她头顶上,所以她感觉得到,他在发抖。若晓仰起脸,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知道他全身抖得厉害,几乎站不稳,必须倚著书桌才不至於跌坐在地上。
「你很害怕吧?」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有力的双手紧紧拥入怀里。
若暮把脸靠在她颈间,感受她肌肤散出的温度…不,他不要放开她,真的不能,她是他的…若暮搂住若晓的双臂又加重几分力道,怀里的女孩吃痛,忍不住挣扎了下:「痛…」
她的叫声让他猛然回过神来,赶紧松开,手扶著她双肩,自责又心疼地连声道歉「对不起若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扶在她肩膀上的手,依旧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