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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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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暮自己呢?他所受的伤,独自绝望所留下的泪…除了她,又有谁呢替他承受这一切?
他说过,说他恨她,但却又卑微地渴望她的爱情,他心底根本住了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口是心非。但无论如何,她只想让他知道──不管他过去究竟沉沦到多黑暗的绝境…他是如何憎恶那个肮脏的自己……
她都还是爱他的。
若晓把耳朵贴在自己房间的门板上,确认外头毫无动静後,她才蹑手蹑脚地转开门锁,咿地一声,在寂静的空间听来格外刺耳…亚当和陈渊应该已经熟睡了吧?
就这样,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礼若晓也不知道哪来的“主动”,竟悄悄溜进若暮的房间。这里距离上次进来时,也已经过了几个礼拜了,和最初踏入时的心境,竟也彻底不同。但唯一相同的,都是不知不觉间急促的呼吸,和混乱的悸动心跳。
「若暮…若暮若暮…」她跪上床,膝盖随著动作,淡粉红色睡裙在暗间隐约露出白皙的大腿曲线,若晓倾身,趴伏在少年颈旁,放轻却难掩兴奋的低语著「我补考过了哦,嘿嘿。」
「嗯…?」他微微翻身,想起身,却被女孩给困住。朦胧睡意间凝聚起的沙哑嗓音,竟有丝说不出的性感「…若晓?」
她闻见只属於他的清爽香气,心脏竟有些不争气地感到一阵酥麻,为了掩饰自己的焦躁,若晓轻嗔道:「不是我那你以为是谁?别的女人还能在半夜摸上你的床吗?」她右手在这时,倏地被另只温暖的大手给紧紧握住,暖呼呼的,甚至还能感受到彼此血管的颤动。
「当然不是,是以为又梦到你了…」他睁开双眸,在一片漆黑中适应著微光,忍不住轻笑。
梦里,死寂的沉默里,他总想像她在。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喊著他的名。若暮若暮,我在这呢…然後,想像…她爱他。
「梦见?你常梦见我吗?」若晓眼睛一亮,竟耍赖似的跨坐在少年身上,用指尖继续寻找他的轮廓,眉间、鼻梁、脸颊和…嘴唇,全都是那样的温暖。
少年慢慢支起身来,面向她。仍有几分睡意地点了点头:「嗯。很常很常。」
「是什麽样的梦啊?」她忍不住问,好奇又期待。
「什麽样的梦…」他咧嘴笑了,亲腻地拉著她的手,敲了下她的额头,准确无误的「当然是春梦啊。」
「春…春梦!」若晓激动地倒抽一口气,挣扎著要坐起身来「坏家伙!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变、变态!猥亵暮!」
居然敢骂他『猥亵暮』……
若暮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趁其不备时反将她禁锢住,双手霸道地搂住她腰身,让若晓垂散的发丝,在他怀里,像被柔风包围的枝柳一样。
「你半夜摸上我的床动机也不太单纯不是吗?」他把脸埋在她发际,笑得轻佻「打算让我美梦成真?」
「你…你太下流了。」若晓脸瞬间充血到在黑暗中也红得发亮,她把脸埋进若暮胸前,嘟嚷著「猥亵暮…」
她没打算拒绝,但老实讲,他也没打算真对她怎样。明天早上约好要出去,他可不打算害若晓最後下不了床。
说春梦是闹著她玩的,但若暮确实常梦见若晓。同样地场景,不同的她…一场关於春天的梦。
那日晴天,阳光洒耀在草皮上,连绵地如同洒了砂糖。天空上的云成团成堆的,像白糖转成的棉花糖般软绵绵的。
当时因为身体不舒服,罕见没和其他小孩玩鬼抓人游戏的若晓,落寞地在树荫下,抱著膝盖坐著,一袭纯白的洋装。若暮瞧见,有点於心不忍,索性也往树荫下走去。
七岁的若暮沉默地站在妹妹身边,迎面而来的和乐融融,耳边不断的笑闹声。这样美好的景象却让人窒息。他穿著全黑的衬衫长裤,学著她环膝坐下。
他和她,要是不穿不同的衣服,会叫人分不清楚。
他们从未拥有过父母的疼爱,不对,他和若晓,和育幼院的孩子们几乎都一样,他们并没有『独自』拥有过什麽…使性子吵著要些什麽、自己的玩具衣服,或者,能够独占的父母。
修女和育幼院老师和志工们,所给予的温暖,孩子们都懂,而且感激。若暮知道每个人都明白要珍惜这一切,可是,就像期待童话成真一样,他们还是忍不住偷偷渴望…在这个世界上,有人能只宠著自己、爱著自己,满满的爱,而不需要和其他孩子分享,也不需要怀著内疚的感激。
只要能被深深爱著就好了。
比较起来,他还是幸运的。
反正从来没拥有父母过,他其实也不知道有爸爸妈妈的家庭,应该是什麽样子…至少,他听其他有过父母的院童说的家,倒也不太美好。酒醉後的毒打、辱骂,混乱而幽暗的故事所形容的爸妈,有了,似乎也不是真的幸福。
至少,他有若晓。若暮总会这样庆幸著,他没有爸妈,但他有妹妹,和他一起长大,傻气、天真而可爱的妹妹。礼若晓需要他,他一定给保护她,因为在这世界上,就只有他是她的哥哥,也是仅有的真正家人。
他们很像很像,但如今却不再一模一样了。
那是他们最後一起度过的春天,下一次的春游,若晓就去了英国。他也不知道为什麽,那天公园坐在他身边的若晓,从此总常出现在他梦里。树荫在她脸庞上晃动的光影,难得沉默的女孩,显得美丽,而不真实。
十年来,他幻想过无数次,不是平面的相片,而是活生生的她,长大的模样。从小孩子,变成另外一个人,沉静、端庄的漂亮少女。梦里的场景总是一样,在公园,一整排树下抱膝的她,离他很远、很远的疏离。
「太好了,明天要一起出去玩喔…」
他微微一笑,只觉得幸福到甚至心有些绞痛:「是啊。」
黑暗中,若暮耳边响起女孩轻柔平稳的细微鼾声……若晓睡著了,头靠在他肩上,在他身边,安心地睡著了。若暮用手抚过她的长发,微微一笑。
「晚安,若晓。」他低头,轻轻地将嘴唇贴在她额头上「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至少,他爱若晓。虽然他终究不可能真正带给她幸福…但他相信若晓知道的──他爱她,真的很爱、很爱她。
作家的话:
哥哥从今的绰号就改成猥亵暮啦~


、02 情敌们

***
周六当天,说好早上八点在学校的校门口集合。
第一个抵达的人,是尹伊承。他这样著急,不是没原因的。伊承很清楚,宋仲夏这次旅游打的主意,是想藉旅行一次拉近若晓的距离。但为了降其疑心,才会顺便邀礼若暮一起。
不得不夸一下宋学长这次计画的周密,为了讨好未来的大舅子若暮,连若暮『传说中』女友文娜娜也一并邀来了──可开什麽玩笑!娜娜是他尹伊承的好吗!
所以,他才会这麽死皮赖脸的坚持跟来。
毕竟都已经几年没跟娜娜单独出来玩了(其他三人暂且忽略),这麽难得的机会当然给好好把握住啊!他天还没亮就收拾好一箱行李,十万火急地冲去敲司机大叔的房门,强迫他六点不到,就把他送到校门口来。
站在校门口,引颈张望了快半个钟头,总算看到第二人抵达。
从加长白礼车上走下车来的,是穿著驼色大衣,戴著俏丽狩猎帽,俨然欧风贵族出游的典型打扮,一身贵气的小女王娜娜。赵女士从另一边匆匆的下了车,替她拿来简单的行李。
「啊,赵女士,这个我来拿就好。」尹伊承抢过管家手上的袋子,冲著娜娜一笑「早安,新浏海很适合你呀。」
女孩皱起眉头,手举起压了压帽缘下的发丝。他怎麽知道她剪了浏海?明明昨天只是稍稍修剪了一下一两毫米…
「你怎麽在这里?」最後,娜娜只选择这个最根本的问题。
「也没什麽,就和朋友出去玩呗。」伊承提著她的袋子,三天两夜的旅游,怎麽这麽轻啊,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和朋友出去玩,不是都应该带了好几箱吗?算了,反正他娜娜就是跟普通庸俗的丫头不一样…
「出去玩?」娜娜眉皱得更深了,甚至多了几分杀气,她瞄了眼还站在一旁的赵管家,随时准备再走回车上「你不会是要跟我说,你要跟我和宋仲夏他们一起去吧?」
唔,她那句「我和宋仲夏」听起来莫名刺耳啊…伊承摸著後脑嘿嘿笑了笑「他没跟你提过吗?我要和你们一起去的。」
「行李还我,跟他们说我不去了,临时眼睛痛,可能看到什麽脏东西吧。」娜娜果断地下了结论,伸手要抢回那袋子,他当然说什麽也不会答应,连忙往後退了几步,闪躲著。
「怎麽可以!我期待这天可是期待了很久啊!你也是吧?娜娜,我跟你一样,从来没跟朋友一起出去玩过。」
「…」悬空的手暂停了几秒,她一顿「那你干嘛跑来扫我的兴致?你难道不知道我跟你坐在同一台车上会想吐吗?」
「我会乖乖的,我保证。」伊承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望著娜娜「就这次好不好,文大小姐,我也想跟你们一起玩。」
少年和少女僵持了十几秒,娜娜圆睁的漂亮眼睛微怒地瞪著伊承瞧,似乎在思量什麽。
最後,「啧!」女孩很不淑女地切了声,她转身,对站在两人身後的管家摆摆手。
「麻烦你了,赵女士,我到了会打电话给母亲的。」
「是的,祝您旅途愉快,小姐。」赵管家微微躬身,平静地说完话。但,当她手放在车门把上的一瞬间,她忽然像这才想起似的转过头「小姐,文总裁派了国安规格的保镳,虽说是便衣待命,但如果有人想意图对您无礼──」话表面上是对娜娜说,但赵女士此时却正狠狠地瞪著尹伊承……看得他心里直发毛,她是以为他会对文家大小姐做出什麽禽兽之举不成!?
「请您赶紧呼救,保镳会保持一辆车左右车距在後保护您的。」
「嗯,您请母亲放心吧。」娜娜睨了眼伊承,乾脆地点头。
「是。」
目送礼车消失在斜坡上,尹伊承讪讪地开口:「…你们家的人,到底是怎麽看我这人的啊?」
娜娜若无其事地冷冷一笑:「人…?我们家的人根本不当你是人的。」
尹氏在商场上是文家的劲敌,私下却同是丑闻的主角。从十年前那段上遍无数八卦头版的豪门恩怨,到之後明争暗夺的陷害狡谋,文娜娜总算学到一个真理──尹家人不得信任,尤其是尹伊承。
她要不是一时犯傻信他,还三番两次为他顶撞母亲,那,有些事情如今就不会变成这样…至少,那名义上的父亲,应该还会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样的话,她的妈妈,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眼里只有工作。
受伤的人,即使伤痕愈合,也还是会惧痛的。
娜娜懂,母亲只是想逃避,逃避自己无法改变、无力掌握的过去。
因为爱情…是无法强求的。
她即使爱著那个男人,却也不懂得表示,甚至,在那个男人最终为了另个女人,像发疯似的嚷著要离开她、抛弃一切,还把莫须有的罪错怪在他妻子上时,母亲从头到尾,没有流下眼泪。
文媛媛一直是个资优生,但没有人教过她,或在旁给她一个明确的指导…如何爱一个人,如何流泪,如何告诉其他人她的心情…娜娜一直都看著,看著妈妈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每当她和公司董事开会前,都会那样,紧张,害怕,那些握有股权的董事,脑里只妄想文家的版图。他们轻视一个未曾做过真正决策的女人,只当她是魁儡,会议上难听的污辱娜娜隔著桃木门後总能听见。
在文家财阀如风中残烛,随时会被其他觊觎者瓜分的存亡时刻,是她的妈妈,用尽生命抢回来的。
外公努力大半辈子的梦想──一个能创造无数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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