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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怜悯我吗?礼若晓……」虽然如此,他讲出这话时,竟丝毫没有之前的阴戾凶狠,只是泛著淡淡的苦笑,双眸仍逃避似的望著夜色,像在追寻什麽空中看不见的存在。
若晓深吸一口气,往若暮走去,她抓住哥哥的手臂,将他硬是转向自己:「若暮,我们是家人,家人之间,不存在真正的恨。」
这话若晓说得有些心虚,因为她甚至不确定自己心中憾动著的强烈情绪,是不是极深沉的恨意。
若暮盯著若晓,倾身探向她额上:
「那——我如果告诉你,我,我不恨你,而是爱你呢?」
什麽?若晓还在为这句话感到不可置信、根本尚未反应过来时,若暮的唇已紧紧地虏获住若晓的双唇,他是故意的,急切地想堵住她的回答。这个吻与刚才才电梯里的吻有著本质上的不同,这个吻是火热、急切,带有猛烈占有欲望的侵略。用力甚至粗暴地吸吮著,透露著渴望,简单,没有任何其他意图的贪恋。
若晓腿一软,险些站不住脚。若暮单手由後搂住她腰,扶著她,舌头不顾一切地索求著她温柔柔软的嘴,彼此唾液交融,气息交缠。若暮的另一只手则往下一路抚下,富有技巧的触摸著她生涩的肢体,最终无阻地抵达因羞怯而紧闭的双腿腹下,他单以食指轻逗几下,就听被吻到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她发出嘤咛喘息。
「啊…」
腿间一阵战栗,竟也因此温顺地微微敞开,像是在欢迎他的侵犯般。滑润如丝的热液暧昧地渗出,感受到湿意的若暮狡猾地笑了。她还是要他的,即使心里抵抗,但生理至少与他是相符的,不对,他比她渴求这温暖的碰触多的太多了。
「不、不行啊…」若晓几乎是拚命地抵著他手指的侵犯,唇上还沾著些许唾液,娇喘连连地抗拒著。
「别怕,会舒服的…」若暮手自她腰上上探游走,最终轻柔地抚过她被吻得通红的唇珠,魅惑地笑著,嗓音是情欲中情不自禁的沙哑。
作家的话:
我想有些读者似乎过於执著在暮所谓的复仇上了。
其实看他的行为,绝对没办法简单归类为恨的。
至於他出卖自己的肉体。。。。
嗯,咳咳,我个人是觉得,虽然他这样做,但,那并不代表他无所谓。
、15 夜景下的高潮
若暮将她转过身,眼前是那片璀璨夺目的夜景,身下的手指细微地拉下她的裤袜与底裤,接著,他摘取似的将整手掌往腿间探入,窸窣地挑弄著她那欲嫩花瓣底藏著的花蕊,不到几秒,若晓便像触电般震慑,脑中一片空白。
「喂、喂礼若暮这里可是公共空间啊,你…你在干嘛啊?」若晓羞愤地扭动著,身子却敏感地随著他底下手指的探索而连连抽搐起来。
她…她刚刚是高潮了吗?若晓脸一片潮红,身子有些疲软,羞怯与难耐的兴奋却矛盾地充斥全身每一条神经。她一直压抑著的情绪——平静的生活了近十年,如今却因为这陌生的过程,而有动摇的迹象。与其说是她欲求不满,不如说她是想藉由这般扭曲的欢愉,摆脱那个活得一点也不像人的自己吧。
「嘘,你要是动得太厉害,叫得太大声,监视器里会注意到的。」若暮把脸往她耳垂滑去,浅浅地咬了一口,害得怀中人儿触电似的颤抖。
他想碰她,从最开始,或许就是如此,他以复仇为藉口,让自己越过那条伦理规范的界线,让自己卑鄙地占有她、玷污她。他很无耻,差劲到浑然不配被称为人,但这样的人,却渴望这个女孩,一个长得与自己相似,一个从来不会把自己的不幸归类於他人的责任,善良、温暖,对做出这样禽兽之举的自己,还能温柔说出:「我爱你。」三个字的女孩,他那耀眼到刺眼不已的妹妹,礼若晓。
他小心翼翼地摸过她颤抖著的嘴唇,还有同样敏感的颈子,嗅著她带有温度的香气,腿间仍不屈不挠地拚命抵著。她果然还是恨著他吗?
但是,除了这样,他还有什麽藉口能拥有她呢?
「嗯啊……」若晓此时对自己不听使唤的身子真的又急又气,她应该推开他,赏他一巴掌然後逃走才对,但她却对他接下来的碰触无耻地感到期待。她就真的那麽饥渴吗?对这种肮脏的挑动无力抗拒?边这样诅咒著自己的身体,她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叹息。
若暮的手指深陷在那温暖潮湿的乐园间,当自己冰凉指腹滑过那火热滑嫩的内壁幽谷时,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欲火正像无数的虫子般啃咬著全身,身前的少女同样也逐渐被挑逗起从未感受过的渴望。
和昨天单纯的掠夺不同,他刻意燃起若晓心中的火。
她紧闭著双眼,脸颊因为羞愤而染红,嘴唇也因少年的抚摸而充血红润起来。左手无力地攀著若暮的手臂,右手则紧抓著若暮的衬衫角,像要握碎似的紧紧握住。
她不能否定,他的挑逗,她并不是无动於衷更遑论排斥抗拒,而是喜欢的。更羞耻的是,刚刚到现在的爱抚,不只让她全身火烧似的难受,腹下底居然还开始有股搔痒难耐的空虚感,几乎要把她所有的意志给蚕食掉。
若晓开始有按耐不住羞涩反应,那抚摸,那轻吻都变得像隔著膜般模糊,想要更多,想承受更多的渴望一点一滴地充斥她心中。她娇小的身子缓慢地扭动著,右手也不知不觉地探向若暮裙间的手腕,腿不再抗拒地打开,顿时慢慢流出更多的热液。
她到底在做什麽?若晓最後的意志无奈地闪过,可惜随即又被浪潮涌来的欲望卷走散去。她口中溢出央求似的呻吟,困惑又迷离地倚在若暮身上,半眯的眼望著眼前的景致,泪起的雾气弥蒙中,彷佛在另一个世界般遥远。
若暮知道,他已拨调起她的性欲,女孩腿间慢慢渗出的滑液正乞求著他。於是,他出奇不易地将两根手指往那紧密内里伸了进去。
「啊!」若晓身子不住地颤抖著,险些脚软跪地,但若暮撑住她的身子,将他俩的重心往眼前的玻璃围栏靠去,让若晓右手掌贴在玻璃上,好让他手指更无阻碍地往里伸进。侵略地、霸道地,抵入其中又迅速地抽出,指间满是银液,一次一次的探进抽出,若晓不自觉地弓起身子,单手贴著围栏,迷离间看著几乎透明的窗外。万一…万一有人看到……
这羞耻的念头让她身子再次不受控地一阵抽搐,脑中又是一片空白,那瞬间,全身飞起来似的,什麽也没办法思考,既置身天堂般满足,却又如在地狱打滚似的痛苦,若暮缓缓拔出的手指上,满是她污浊的证明,若晓脸红烧似的红起来,手忙乱地整理好身下的衣著。
「不讨厌这感觉吧?」若暮若无其事地笑著,瞄了她一眼,举起手来同时伸出舌尖——
不会吧这家伙想把那东西舔掉?若晓瞪大双眼,一把捉住他的手,那温暖的液体也沾到她掌上:「你做什麽……」脏死了,她心底想著,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捉著若暮的手,把他手指给擦乾净。
他盯著眼前低著头的女孩,心头一暖,虽然依旧参杂著些疼痛:「……若晓,我爱你。」
「这就是你要说的话?你…爱我?」若晓没有抬起头,只是呼地叹了口气。该死的,她脑袋莫名想起一句小时候在动物园看到的,什麽“爱它就不要喂它”…「我知道,虽然你讨厌我,但追根究柢我们毕竟血浓於水……」
「不是家人间的爱,是一个男人爱著一个女人那样,礼若晓,我爱你。」他无奈地看著她震惊的脸庞,叹了口气。
作家的话:
我想问大家意见呢~~接下来大家想甜一点,还是继续虐啊???′ˇ`
话虽如此,小晓要真正接受哥哥,应该还是会要一段时间的。。。
、16 一同沉沦
「……」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了「你现在是在向我告白吗?」
「嗯。」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是我哥哥,我会毫不犹豫赏你这个乱伦乱说话的家伙一巴掌?」
她这句话前後有点矛盾,若暮淡淡地笑了:「无所谓。」
「这是下一步吗?」若晓没头没尾地抛出一句。
「什麽?」
「你对我的报复,最先是强暴我,接著告诉我你的遭遇,接下来…你假告白後面真正目的又是什麽呢?哥哥。」
若晓握紧手上的手帕,一直以来的乖巧面具出现几道裂痕,她心跳得厉害,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此时沸腾、愤怒。
礼若暮反覆不一的行为,态度和言词都让她困惑不安,而这最後成为狂风般吹著的怒意,排山倒海而来。她纤弱的肩膀不停地发抖,脸却通红不已,眉毛尖尾皱在一块,像想拧住什麽似的纠结。
他强忍下听见她那声『哥哥』时,心脏濒临撕裂的抽痛,他试过了,他当然试过把自己对她的渴望当成恨,把自己无法抑止的渴望区解成复仇,可惜这条路歪歪曲曲走了一回,还是回到原点。果然,他还是什麽也得不到,虽然,从一开始他分明早知道这样的结局……「不能爱我吗?」
「能吗?」若晓有点哑然地反驳道「你明明比谁都清楚的,礼若暮,我们是…」
「是另一个自己。」若暮平静地接完她的话。
他走上前,不顾她的抗拒,硬是抚上她的脸颊,让她清澈的黑眸皆映上他的模样,从那里,若暮看见她对他的抵拒和清楚的厌恶。
他最後还是对她说了,他爱她。和她圣洁无瑕的爱截然不同,泥泞般污浊的扭曲爱情,在她眼底到底还是如此不堪,如此卑微。
这也是爱。
虽然破碎肮脏至如此。
但若晓曲解了他的意思。
依她的想法,若暮或许嫉妒甚至憎恨著逃开这一切,背叛他的自己,明明是一样的彼此,生命却有如此截然不同的差别,若暮此刻的举动,对自己的种种行为,无非是要自己也嚐嚐那种滋味。
「所以,你现在这样对我,你会好一点吗?把我当成那些伤害你的女人们的替身…是吗?」
「就当是吧…」他笑,有些狼狈地,掩饰著他剧烈的绞痛。
十年间,她的存在,一直是他追寻的最後一丝阳光。为了那光,他堕入地狱也义无反顾。
那他卑微仰望著的光,正以冷得残忍的眼神盯著他——
「那麽…就随便你吧。」语毕,若晓小掌覆上若暮捧著自己脸颊的冰冷大手,轻轻地将它挪开。冷却的嘴唇缓缓贴上若暮的嘴唇,有些生涩地吻住他,舌尖不甚灵活地撬开他唇瓣,光滑柔软的小舌在他温热的口中滑动、拨挑。
神一定会惩罚他俩吧,如此禁忌的罪。
可是,对若晓来说,这或许是无法挣脱的宿命吧?即使别人如何指责她此刻的行为,她依然会这样做的。若暮,是她无法割舍的另一个部份,两人间的羁绊并非纯粹的兄妹血缘所联系。
而是真真切切的另外一个自己的存在。
她的痛,就是他的疤;他的恨,就是她的孽。永远必须一起承担。
说不恨这样对自己的若暮是谎言,她恨他,恨他把痛苦原封不动地转移到她身上。可同时,她却无法不承受这一切。
礼若暮慢慢地闭上眼,接受了她的吻,舌头缠绕上她的舌,翻覆探索著原始的欲望,无法分离的彼此,只好一同沉沦。
他爱她。
她恨他。
***
若暮打开房间的门,养父母稍早前发了简讯,说要去朋友家看夜景要他们先就寝。若晓站在他身旁,脸上是故作逞强的淡然,却又有松动而泄的无助。昨晚在这房间的一切,不自禁地在她脑海上上演,彷佛一嗅,还可闻见那罪与欲的腐浊气味。
若暮察觉她凝住的情绪。看著她,同样心中也充满矛盾的感情,他转过身去,顺手脱下自己的军蓝西装外套:「你回你房间吧。」
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