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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他入宫!”
“是。”夙梓暗道不好,陛下果然看上赫连将军了!太后凉凉你快来,陛下的脑袋快要保不住了!
看着夙梓临走前一副娘死了爹嫁了,剩下一个孩子被欺负了的样子,女皇陛下额上滑下几条黑线,这小子该不会以为她看上那个妖孽了吧?肿么可能!一看那货就不素个好惹的!劳资还要多活两年呢!
唔,木人鸟,终于可以碎一会儿啦!奏折什么的等姐碎好了再说!
“咕咕~~”
女皇陛下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出声了,擦!忘记吃饭了!看这时辰,午时都过了都!泥煤!不开森!麻麻,窝好饿!乃为什么不叫伦家吃饭?不对,夙梓!好啊!这小子真泥煤不素个好鸟!定是记恨劳资昨天嫌他多话了!胆子不小啊!你给朕等着!哼!木有饭吃,窝还有水果!
于是乎,当夙梓引着赫连辰进入宣政殿的时候,女皇陛下翘着二郎腿,咔嚓咔嚓咬着苹果,看起来就像是大街上的小痞子。
一看夙梓回来,女皇陛下就怀着森森地忧桑看着他:“夙夙你不爱朕了吗?朕都快饿死了,还没吃饭一口饭!”
夙梓清冷的脸上出现几道裂痕,不就是没用午膳吗?还“你不爱朕了吗”,他能不能说他其实从来木有爱过她?“陛下,午膳就在外殿。”难道你进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看在天上么?
“……”肿么可能?为毛她木有看到?啊啊啊!好丢伦!麻麻窝不活啦!
赫连辰二十年如一日犹如寒冬腊月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浅淡的笑意。
女皇陛下差点被闪瞎狗眼,接过夙梓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夙夙,你先退下吧!”
陛下你保重啊!夙梓如临大赦,匆忙出了内殿。
“赫连将军请坐。”女皇陛下指了指旁边的位子,随口说到。要请伦家办事,当然要对伦家客气点啦!
赫连辰挥袖拂过座椅,好似椅子上有灰一样,然后才坐下。神色清冷,面如寒霜,一眼都没有施舍给女皇陛下。
“宜州一事太过紧急,陈思品阶低微,位卑言轻,朕希望赫连将军暗中保护她,以防有人暗中下手。当然,若是有人阳奉阴违,不尊圣旨,赫连将军可以先斩后奏!朕绝不追究!”女皇陛下说的大义凛然,其实心里真特么忐忑!你说这丫的为毛就素一个表情?她说了这么多,可伦家连眼皮都没动!这分明是红果果的无视啊!
赫连辰一派淡然地看着女皇陛下,她似乎并不是人们所说的那么草包,还算有些脑子!可是她凭什么肯定他会听她的?就凭她是女皇么?赫连辰有些怀疑,他倒想看看这女人的真面目究竟如何!“陛下就这么自信本将军会听你的?”
“赫连将军有什么条件?”好黑心的男人!泥煤!劳资是女皇!凭毛不听老子的?当然,这些话,女皇陛下也只敢在心里说说,真要说出来让伦家听到,只怕她的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过日子了!
“好!希望陛下不会食言!”赫连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女皇陛下,悠然开口。浅眯的眸子里一片算计之色,这个条件他要好好想想。
“只要赫连将军能办好这件事,朕当然不会食言!”女皇陛下信誓旦旦地保证,这男人果然特么的不是人!被他那双眼看着,特么,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穿衣服!尼玛!太诡异了!
赫连将军心情异常美好地出宫了,想起那个一脸囧相的女人,不禁觉得心情大好,她也不是那么胸无点墨嘛!还算挺可爱的!想着想着,赫连将军抬头看了看天空,嗯,今天的天气格外晴朗啊!
一路上,看到平日里犹如寒冬腊月飞雪天的赫连将军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宫侍们都目瞪口呆了,赫连将军这是春心动荡了?哗!谁肿么厉害?竟然能把万年冰山都给融化了?粗来快快粗来!让窝们膜拜一下!
终于吃上午膳的女皇陛下幸福地咬着炸鸡腿,美滋滋地想着夙梓那张臭脸看到鬼时的表情,好鸡冻捏
------题外话------
抽风的二货作者来了,亲们留个爪印给瓦好么?木有动力啊!
☆、第五章 闹鬼之说
看着女皇陛下吃饱喝足后眯起的凤眸,夙梓觉得背后阴风阵阵,想起后宫里最近关于闹鬼的传言,不由面色微白。女皇陛下应该不会让他去查闹鬼一事吧?应该不会吧?是吧?
为了自己的小命以及以后的幸福生活,吃饱喝足的女皇陛下开始艰苦奋斗,与奏折抗争到底。
至于一旁纠结与恐惧集于一身的夙梓,那是谁?与奏折有关系吗?与她以后的幸福生活有关系吗?何况这小子三番五次打扰劳资碎觉,还敢克扣劳资的膳食,泥煤!不砍你脑袋就该烧高香了!边儿去!远点!别挡住劳资的视线!
华阳宫里,太后凉凉高坐于众妃嫔之上,神色如冰,眼角眉梢俱是冷意。
“太后,舒贵妃身子抱恙,不能前来。”从舒贵妃的栖霞宫里回来,红月忍住笑意,向自家主子回报。
“传太医了吗?”
太后凉凉凤眸微眯,不来也好,一天到晚打扮的妖里妖气,身上的脂粉味儿浓的能熏死人。他不来,倒是免得哀家遭罪。
“传过了。”想起舒贵妃那双布满红点,红肿不堪的手,红月就忍不住想笑。
太后凉凉闻言,不再多问。虽说是不待见这舒贵妃,可女皇陛下喜欢啊!所以,作为太后凉凉他还是得关心一番的,当然也只是点到为止。看着夕阳西落,众妃跪的也差不多了,太后凉凉方才开口:“哀家听说,近日来后宫不太平,夜里经常闹鬼,可有此事?”
闻言,众妃止不住哆嗦。这闹鬼之事早已在后宫传开,有些个胆子比较小的妃子夜里甚至不敢合眼,就怕睡着了鬼就来了。个别胆子大的,也在屋里头供了佛像,求了驱鬼的纸符挂在身上。可见这闹鬼一事,事态颇为严重。
“回太后,臣妾宫里的鸢儿昨个儿夜里口渴难耐,起身喝茶时,看到窗外有道长长的影子一闪而过,当时便吓得昏了过去。”瑜妃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个鸢儿如今可有醒来?”太后凉凉皱眉,昨夜似是没什么动静,那么那所谓的“鬼”是从何而来?以往夜里若是鬼出现,必会有人送了性命。可今日一早,他便让红月查了查,各宫都不曾有人失踪或出事。这样来说,倒是蹊跷了。
“回太后,早已醒来,只是受了惊吓,臣妾让他在屋里待着。”见太后神色没有太大变化,瑜妃松了口气。
“还有谁宫里有人见到鬼影了?”看着这群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妃子,太后凉凉只觉得一阵来气,说起话来也不再那么温和了。
“回太后,臣…臣妾…妾几日前在月央宫的院子里弹完琴,准备回去睡觉,就看到那鬼…站…站在臣妾身后。”莲妃哆嗦着说出来。
看了看已吓得哆嗦个不停的莲妃,太后凉凉神色更冷了,“那你可有见到那鬼的样子?”
莲妃颤抖着再次开口:“臣…臣妾没有看清楚,那鬼头发已经遮住了大半个脸,剩下的半边脸白的发渗,眼珠子都是红的,眼角还有一颗泪痣,嘴边还在流血,衣服破破烂烂的,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他一直瞪着臣妾,臣妾…不敢…不敢…”
“红月,拿去让他看看是不是这样!”太后凉凉揉了揉眉心,这宫里什么时候才能安生下来。
搁下笔,红月拿起刚刚画好的画像,到莲妃跟前让他辨认。
“啊……就是他!就是他!”
看着那惟妙惟肖的画像,莲妃见鬼一样地疯狂大叫,连滚带爬地朝后退去。
“拉住他!”太后凉凉一脸冰霜地看着神色癫狂的莲妃,冷声吩咐。想了想,再次问道,“瑜妃宫里的鸢儿是什么时辰见到鬼影的?”
“大概是亥时三刻。”瑜妃往后靠了靠,神色惊惧地看着莲妃。
“莲妃!”看着神色依旧癫狂的莲妃,太后凉凉的声音冷的像是掉进了冰渣子。
“亥…亥时。”在太后如同三九寒冬腊月天的气场里,莲妃找回了一丝神智,急忙说道。
都是亥时?太后凉凉挥了挥手,“回去后,看好你们宫里的人,谁个若是碎嘴闹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受了牵连,别怪哀家手下不留情!都回去吧!”
众妃急忙谢恩,如临大赦地起身,往各自宫里回去。
跟随太后凉凉回了内殿,红月拿着画像,神色惊疑不定,这画像上的人好眼熟啊!真特么眼熟!
“此事先不要声张,尤其是陛下那里!”太后凉凉脸色不是太好,“舒贵妃那里又怎么了?”
“回太后,舒贵妃在御花园见着了陛下,便迫不及待地往陛下身上扑,结果不小心扑到了云藜花丛里,扎伤了双手双臂,现在还在躺着。”红月强忍着笑意,听说是陛下故意躲开了,噗,舒贵妃算是够倒霉的!说来也奇怪,这陛下平日里不是挺宠爱这舒贵妃么?今日这是怎么了?
太后凉凉额上滑下几道黑线,也不再搭理这茬,“这宫里凡是声称自己看到鬼的都给哀家逐个问话,看看都是什么时辰见着的,在什么地方见着的,问清了。”
“是。”红月垂首。
“慢着,派人到各宫传话,亥时后任何人不得出房门半步。”太后凉凉很忧心,闹鬼一事越来越严重,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这事可就真的闹大了!
太后凉凉你晚了,女皇陛下已经知道了,并且还要亲自去查捏!
经过三个时辰的艰苦奋斗,终于从奏折里解脱出来的女皇陛下用过晚膳,泡了半个时辰的温泉,看了看时辰差不多了,才慢腾腾地起身让夙梓给她换上一身轻便的常服,顺带梳理了头发。
看着夙梓那近在咫尺的清冷面容,女皇陛下有那么一瞬的恍惚,若是还在那个世界,阿宥定会帮她收拾好一切吧?那么好的阿宥,那么体贴温柔的阿宥,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的阿宥,她真的再也见不到了吗?“嘶…夙梓你是要谋杀朕么?”
听着女皇陛下的话,夙梓难得地没有出声。
刚刚女皇陛下呆楞的样子,有着几分傻气,难得一见,夙梓才会不小心扯断了女皇陛下的头发。
“夙夙,今天晚上朕带你去捉鬼去。”女皇陛下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银,一瞬间便收敛心神,换了一副痞痞的嘴脸,看着夙梓贱贱地笑了。
夙梓浑身僵硬,脸色发青,冷冷地看着女皇陛下。
“夙夙你怎么了?生病了?这可得让太医好好瞧瞧。”女皇陛下一脸诧异,关切地看着夙梓,心里的小恶魔却仰天大笑,夙梓,这就素你打扰劳资碎觉的下场!哦嚯嚯……嘎嘎嘎……
麻麻,女皇陛下疯了肿么办?
“不劳陛下费心,夙梓很好。”你若是不让我去捉鬼会更好!
“难道夙梓怕鬼?”女皇陛下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极其猥琐地看着夙梓,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让你小子克扣劳资膳食,泥煤的!劳资素女皇!整你不是小事一桩!
夙梓只觉得额上青筋迸起,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怕鬼怎么了?怎么了?男人怕鬼怎么了?难道不应该吗?有什么好笑的!
眼看着夙梓快要暴走,女皇陛下止住笑意,一脸“我谅解你”的表情,严肃地看着夙梓,“没事,男人嘛!有几个不怕鬼的?朕不是故意笑你的。”朕是有意笑你的!看着夙梓这个冰块变脸,也是个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