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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华沧月眯了眯眼,果然还是连衣服都穿不好。
南羽临渊黑着脸,衣衫不整,伤风败俗,定然被那些男人看光了!
耶律璟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是很热闹,接下来似乎还会更热闹。没人知道,他心里其实在咆哮,劳资统共就看上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女人,特娘的为毛都要来抢啊?更惨的是,他看起来似乎还是最弱的那一个!耶律璟顿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一指。
暗影,墨,及众暗卫:神经敢不敢不这么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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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我能说从医院回来,我卡文了吗?能吗?
☆、第十七章 感情是打出来的
伸了个懒腰,卓清歌走到了院里,“耶律璟,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准备把我饿死吗?”
此话一出,院子里两个气场最强的男人齐齐看向一旁的耶律璟,那眼神十分深刻的传达着“你找死”的讯息。
耶律璟后退了一大步,讪笑着转身出了院子,娘的,他才是这大漠的王上好不好,这一群人居然就这么不客气的使唤他,还有没有一点客人的自觉了?
暗羽对自家主人表示森森的同情,果然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王上只招惹了一个女人就这么倒霉,要是招惹了一群女人岂不是更惨?
“我记得你。”墨皮笑肉不笑的搭上暗羽的肩膀,力道很重,似乎是怕他跑了。想起上次这个浑身裹得像煤球一样的男人从他手里把女皇陛下抢走了,然后让他被主子揍了一顿的事情,墨的心里就十分的来气,上次输给他,不是技不如人,是受了内伤,这一次可就不一定了!
“你谁啊?”暗羽挑眉,这么自来熟是想挨砍的吗?
“打了你就知道了。”暗羽手腕一抖,一柄寒光闪烁的长剑便从袖中滑落,朝着暗羽的面门刺去。
暗羽嘴角一抽,急忙向后掠去,手上动作也不落下,抽出大刀挡了过去。
看着正襟危坐,严阵以待的镜华沧月,卓清歌再次打了个哈欠,然后没骨头一样的靠进他的怀里,“我再睡一会儿,一会叫我。”
软软的身子一靠近,镜华沧月瞬间就忽略了一旁的南羽临渊,伸手将怀里的小女人楼得更紧,还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敢如此无视他的存在?这个死女人的胆子似乎又大了,嗯?
南羽临渊眸光流转,看着对面相依相偎的狗男女,淡淡开口,“陛下要在大漠待上多久?”
刚刚闭上眼的卓清歌睫毛微颤,他…他怎么来了?还有,为什么没人告诉她?苍翊死哪里去了?他不是应该像以前那样做跟班兼职管家的吗?
“没看见她睡了吗?”镜华沧月眼神如飞刀,像是要把南羽临渊身上戳出个窟窿。
“你打不过我的,手下败将!”暗羽气急了,该死的混蛋,居然让人封住了他能逃跑的路线,这么耗下去,他迟早要输的!
“手下败将?”墨冷哼了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一次我倒要看看谁是手下败将!”
“噗!”暗羽一个不查,被击中一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你的功力怎么涨了这么多?不可能,这才几天?”
“哼!上一次我受了伤,让你占了便宜,这一次可就没那么轻松了!”被主子训得死去活来的,墨已经憋屈了好久,就等着逮到这个罪魁祸首,然后扒掉他一层皮报仇,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后边是打架的,前面释放冷气的太后凉凉在,卓清歌烦躁的揉了揉耳朵,“还有完没完了啊?感情是打出来的我知道,所以,你们的感情是有多深?没完没了了还?”
暗羽快哭了,特娘的,不能用轻功他怎么可能打得过?就这么被虐的好凄惨好丢人,主子你再不来救我,我就死了!
卓清歌一开口,墨像吃了苍蝇一样的退开老远,这么怂的货,谁跟他感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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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卡了啊啊啊!妈蛋,这是要咋样?
☆、第十八章
在南羽临渊冰寒刺骨的目光下,卓清歌视若无睹的大吃了一顿,想这祭司神殿里的那个银发男人,神色微暗,看来大祭司是早跑了,想来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吧?不然怎么会溜得这么快?
说实话,她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却也从不小看任何一个人。
所以,里面的那个只是替身而已,这一手金蝉脱壳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呢?
“苍翊,关于大祭司你知道多少?”
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而这个大漠祭司不会是无缘无故冒出来的。既然同是祭司的身份,那么必然会知道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就是问题的关键。卓清歌向来不允许能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存在,追根究底是必然。
“耶律王族里的大祭司苍昊是被圣山放逐出境的叛徒,当年是尊仙逝前将自己的预言封存在了圣山的密室里,苍昊私自偷取密函,野心膨胀,被逐出圣山。”苍翊并未细说,这些事情发生的有些早了,且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在他看来没什么可说的。
“圣山可有一些特别的秘术?”卓清歌眯了眯眼,苍昊并不如苍翊嘴里说的那么简单,看来接下来有些麻烦了。
“皇尊是指?”圣山秘术种类繁多,他也不完全了解,难道皇尊被苍昊暗算了?
“那个,她的内力被我封住了,那手法是大祭司教我的,解不开。”暗羽摸了摸鼻子,王上啊,这女人身边都那么多男人了,你还有胜算吗?这么殷勤干什么?难道准备去当史上第一男妾吗?
闻言,苍翊伸手向卓情歌的腕上探去。
“暂时不必了。”卓清歌忽而收回手腕,侧眸看向苍翊,缓缓开口:“依你所说,时间紧迫,所以本皇准备提前去圣山取出那样东西。”
苍翊微微诧异,“皇尊为何忽然改了主意?”
“你答应过本皇的条件忘了吗?”卓清歌神色一冷,目光带着浓浓的压迫,声音变得冷沉了起来,“苍翊,谁给你的胆子质疑本皇的决定?”
“皇尊赎罪,苍翊知错。”苍翊面色一变,急忙跪下。
“你就是那个所谓的圣主?”南羽临渊不动声色的看着地上的男人,幽深的眸子里滑过一道寒芒。
“圣主?”卓清歌挑眉冷笑,“你认为我会是吗?”
圣主?
不好意思,她是暗皇。
黑暗中的皇者,一手杀戮,一手光明。
只是,暗皇传承到了她这一代,似乎出了些问题,导致出现了一个暴虐嗜杀的暗皇,想必这也是那些人从未预料到的吧?
南羽临渊神色清浅,他也觉得不是,这么狠毒的女人,怎么配得“圣主”的称呼?
“女人,我要跟你一起去。”耶律璟挑了挑眉,看了眼祭司神殿的方向,忽然开口。
镜华沧月脸色已经黑得快滴出水来了,这些死不要脸的一个个都是什么意思?跟着他的女人,当他是死的吗?
“也好,顺便叫上暗羽。”这么多人,到时候就不愁没人办事了,卓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寒凉的笑意。
一旁的苍翊脸色微变,确实什么都没有多说。
半个时辰后,由苍翊引路,卓清歌一行人向着圣山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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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的,我真是醉了,争取赶快完结!
☆、第十九章
到一处小镇外,苍翊回头看了眼哈欠连连的卓清歌,眼中划过一抹暗芒,“皇尊可是累了?不如就在这镇子上休息一晚如何?”
卓清歌眯着眸子随意的瞅了一眼,又靠进了镜华沧月的怀里,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
“他在带着我们绕圈子。”借着牵马的的机会,耶律璟经过卓清歌身边时低低开口,脸上一片打趣,“你现在的样子,可真是该死的惹火啊!”
镜华沧月脸色发黑,小人似睡未睡,似醒非醒的眸子里水雾氤氲,白皙的脸蛋变得粉嫩如桃花般的诱人,昏昏欲睡的样子散发着丝丝诱惑的气息,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着火了一样。
“找机会让南羽临渊过来,记住,别让他发现。”卓清歌眯了眯眼,声音低迷倦怠,缥缈如天外音,难以追寻。
苍翊歪了歪头,他分明看到皇尊的唇动了,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听到?
进了镇子,镜华沧月不管众人的眼神,抱着卓清歌直接进了最好的客栈,上了三楼的天子房。
苍翊微微皱眉,却没说什么,也跟着进去,临上楼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楼下坐着的几人,想着,镜华沧月此人还真是霸道,就连南羽临渊也不敢与之对上。
南羽临渊?
苍翊神色微变,急忙转身绕到二楼的柱子后面往下看去,那银纱黑丝衣袍的清贵男子正坐在桌旁浅啜清茶,姿态闲适,面色淡然,全然看不出半点异色。
苍翊查了下房间,然后再卓清歌的门前站定,片刻后敲了敲门,“属下有事禀报皇尊。”
“进。”
低迷慵懒的声音犹如穿越了千年的时空而来,遥远的让人碰触不到。
苍翊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子一幅景象,虚空中,女子飘渺而立,身形虚幻,近乎透明,明艳的色彩正渐渐淡去,似乎即将要从这个世界消失。
苍翊唇角隐晦的泛起一抹笑意,看向虚空中的女子,“皇尊可是有些不舒服?”
“是又如何。”
这声音比之刚才更加的飘渺,缥缈的几乎让人以听不到,只是依旧难掩那股与生俱来的狂妄与霸气,仿佛什么都影响不了她。
“属下恭送皇尊。”苍翊脸上的谦卑之色尽数消散,满眼的贪婪与自得之色,就算是皇尊,不是照样中他的计谋?
此刻,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也回天乏术了。
“本皇何时说过要离开?”
冰冷阴寒的声音骤然从苍翊身后响起,披散着亵衣的卓清歌五指虚张,缕缕银丝穿透苍翊的心脏,未带出半分血色。
苍翊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虚空中还未消散的人影,那分明是皇尊,怎么可能?“你…居然动用了禁术?”
“禁术?”卓清歌冷然一笑,一股轻蔑之色从她冰寒的眸子里迸出,“别忘了本皇的身份,对你们来说是禁术,对本皇,不过是一张废纸。”
暗皇的传承里,星罗了所有的秘术,虽然这些秘术威力极大,具有起死回生,移山填海之效,却是有限制的。世间万物自有定律,一切违背了这个定律的行为,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而暗皇也不列外,她从未修习此种虚空幻影的法术,此次是第一次使用,依着脑海里的记忆,消耗了许多的精力,没有十天半月是补不回来的,所以这一路上才会这么的嗜睡。
苍翊苦笑着闭上眼,身为预言一族的传人,暗皇座下最得力的首席长老。他竟然从不知晓暗皇的特殊之处。
“怎么样?”镜华沧月从后面扶着卓清歌,满脸心疼,“为什么不让我替你出手?”
卓清歌倚在他怀里笑了笑,“他是我的人,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够真正的杀死他们。”
这就是暗皇的特殊之处,暗皇生来便有五大长老看管照顾,显然,这一代的预言一族出了叛徒。
想起当初在南羽临渊的囚禁她的那间暗室里,苍翊强行闯入她的意识空间里说的话,卓清歌冷冷的笑了,多好的理由?
这里的大陆若是消亡,那么千年后的卓氏一族也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