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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前。
卓清歌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只用了一眨眼的功夫,而做完了这些之后,她整个人依旧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单手撑着白皙的下颚,目光清冷无波的看着脚下的女子,细看去,她的眼中却并没有女子的身影。
明明是一副懒洋洋的没骨头的形象,偏偏让暗处的影卫感觉到了她那种居高临下,俯视世人的姿态,一时间对这个女人的看法变得摇摆不定其阿里。
鹅黄色衣裙的女子脸色扭曲不已,偏偏被卓清歌踩在脚下一动也不能动,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胸前的那只脚上散发出来的内力一消一涨,她知道,只要自己再敢有任何的异动,这个女人会毫不犹豫的碾碎自己的心脏,就算再心有不甘再恨不得杀了她,只要这个女人的脚还在她的胸前,她就只能忍着。
本是得意的芸珠见到这种情况瞬时呆了,有点反应不过来,公主怎么会被…这个女人…看着公主扭曲的面色,芸珠忽然害怕起来,她想冲上前去将公主殿下解救出来却又害怕自己也会被制住,只能站得远远地朝着卓清歌威胁道:“大胆贱人!还不快快放了公主殿下,否则陛下一定会将你凌迟处死!”
凌迟?
听云珠这么说着,卓清歌忽然就笑了,清冷了许久的容颜忽然绽开笑颜,就好像雪山之间忽然绽放的雪莲一般醉人,刚刚走进来的国师大人眼中划过一抹惊艳和灼热,他决定了,不管这个女人的背景有多么的复杂,既然入了他的眼,那就别想着逃出他的手心!
余光掠过这个公主殿下手里的银色匕首,卓清歌足尖轻点挑落了匕首,右手一个轻抓便将这把银色的匕首拿到跟前细细打量着,白嫩的足尖在公主的胸前按着特有的节奏轻点着。
国师大人右手微扬,身后的众人便止了声息,跟着国师大人静静地看着。
“凌迟吗?”卓清歌微微勾着的唇瓣扬起一抹妖冶的风情,整个人犹如魔魅般的勾魂摄魄,她将手中银白色的匕首贴在三公主苍白如纸满是惊惧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却并不急着割破,就那么来回的摩擦着,一如她口中说的那般,凌迟着这个高高在上惯了的公主殿下的神经。
“你你你……”芸珠胆战心惊,为了好好的整治这个野女人,公主殿下特意将月华阁里外的人都驱逐走了,现在就算她叫,估计也不会有人听得到的,这可怎么办?
卓清歌收回视线,转而看向脚下的女子,一眼就看到了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恨意,不由挑眉,“想杀了我?”
没料到她会忽然看向自己,被发现了的公主殿下神色剧变,脸色狰狞不已,却又不得不服软,“芸珠,还不道歉!”
公主殿下死死的咬着牙,只要让她出了国师府,她一定要带人将这个女人抓起来!将她承受的屈辱千倍万倍的还给她!
芸珠面色一变,不敢相信的看着公主殿下,却恰好撞见她眼中那刻骨的阴狠恶毒之色,当即吓得手脚发软,一个失神便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道:“奴婢有眼无珠,多有得罪,还望姑娘不要跟奴婢计较。”
“我若偏要计较呢?”
卓清歌浅浅一笑,风情无限,定定的看着脚下的女子。
听到卓清歌的话,公主殿下条件反射的就抬头看着她,撞进了那双冰冷刺骨,没有半分暖意的眸子里,公主殿下不禁全身冰冷,心里越来越沉重。
“你到底想怎么样?”
许久之后,见卓清歌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公主殿下实在承受不住这种安静的气氛,越是安静她就越是不安,仿佛被人放在烈火上煎炸一般,备受折磨。
女子话里的恼怒与屈服之意让卓清歌稍稍感到意外,她觉得好歹对方也是一国公主,怎么就这么容易服软?走神间一个不小心,银色的匕首便染上了一抹血红,宛若雪地红梅怒放,妖冶灼烈。
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失手了,她眯着眼一脸真诚的道:“啊,你这么突然的开口,好像吓到我了,所以…你的小脸…嗯,你感觉到了吧?”
公主殿下胸口一噎,一口气没顺出来,当场就喷出一口血来,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明明是她划破了她的脸毁了她的容,为什么看起来好像自己才是做错事的那一个?看看她那无辜的眼神,怎么好像是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阁廊里的国师大人眉角狠狠一抽,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女人……
国师大人身后那一群前来商议国事的大臣们森森的感觉到了无力,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事态的发展,他们就真的会以为嚣张跋扈惯了的公主殿下又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嗯?
啊……
看他们发现了什么?
不近女色视女人如蛇蝎的国师大人的府上居然藏着一个女人!
还是一个厉害的女人!看看她都干了什么?
目中无人,藐视皇族威严,将尊贵无比备受宠爱的公主殿下踩在脚底!
简直不能再嚣张了有没有!
国师大人…居然还一脸赞赏满眼宠溺深情无限的看着她,这不科学好吗!
难道是我们老眼昏花了吗?
------题外话------
今天的和昨天的,合成一章。
☆、第四十章 我本狠毒,你待如何?
“你到底想怎么样?”
长久的安宁无疑是种煎熬,对于性命在别人手中的公主殿下来说,更是一种屈辱,一种精神上的凌迟。
她知道,这个女人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女人,她不畏她的身份,还拥有可以打败她的实力,更加可怕的是,她的眼中似乎没有任何活物的存在,这个女人给她一种比父皇还要可怕的感觉!
她清楚自己必须妥协,必须放下姿态,这样才会有活命的机会。至于说活下来之后?那当然是把她抓起来折磨到死!
银色的匕首贴着公主殿下的伤口轻轻地摩擦着,钝刀割肉般的沿着原有的伤口一点一点,一点的深入,猩红的血液越来越多。
同时,还有公主殿下痛苦惊慌愤恨的尖叫声,以及她的贴身奴婢芸珠惊恐的尖叫。
卓清歌不悦的皱了皱眉,不高兴的说道:“刚刚不是想要毁我的容吗?怎么轮到自己了就害怕了?”
“贱人!本公主一定要杀了你!父皇不会放过你的!贱人,本公主要将你碎尸万段!”公主殿下疼的脸色扭曲不已,五指紧紧的抓着软榻上的垫子,眼中是深深的恨意。
卓清歌神色一冷,手起刀落,公主殿下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了,樱花般娇嫩的唇瓣满是鲜血,一截舌头落在芸珠的脚下,吓得她疯狂的尖叫着。
“闭嘴!”
刺耳的尖叫声几乎要穿破云霄,卓清歌眯眼冷冷的看着血色尽失的芸珠,眉眼染上一抹冷凝。
“呜呜…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公主指使我这么做的,她想要嫁给国师大人,所以一直在想办法除掉所有接近国师大人的女子,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公主指使我的,如果我不这么做会被她打死的。”芸珠泣不成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所以,为了不被她打死,你就只好害死别人了?”卓清歌若有所思的看着脚下满脸鲜血却仍旧不掩恨意的女子,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对于芸珠的做法似乎很是赞同,“你这样也没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谢谢小姐体谅,谢谢小姐体谅,芸珠一定会做牛做马好好的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听到卓清歌的话芸珠本能的就以为眼前的女人已经答应放过自己了,喜极而泣的感谢道。
“做牛做马?”卓清歌很是诧异的看向她,忽而看向脚下的女子挑眉戏谑道:“你说我该放了她吗?”
满嘴猩红,鲜血不止的公主殿下面色扭曲,恶狠狠地看着不停地磕头求饶的芸珠,眼中的恨意几乎将她吓得心神俱裂。
芸珠脸色苍白,满心惶恐,她知道,为今之计只有攀上这个女人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只要成了她的人,就算是公主殿下脱身了她也不会有危险的。
芸珠之所以如此的笃定,完全是因为她和所有的人一样,认为卓清歌是国师大人的女人。
“她似乎不想我放了你呢,嗯,你说怎么办?”卓清歌浅眯着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脚下的女子,一股慵懒的气势缓缓蔓延,犹如蛰伏已久的深渊恶魔。
“小姐饶命,先前是芸珠的不是,芸珠任凭小姐责罚,只求小姐能饶了芸珠一命,”芸珠此刻心惊胆战,她忽然觉得这个可怕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她活着离开,甚至连她脚下的公主殿下恐怕也要…越想越害怕,芸珠脸色更加苍白,冷汗直下,哆嗦个不停,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想着要保住性命,语无伦次道:“三公主可是陛下最宠爱的殿下,你今天敢这样对三公主,陛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有国师大人也保不了你的命,你最好放了我,否则……”
“嗤。”
卓清歌冷冷一笑,不再注意芸珠的情形,她细细的打量着公主的脸庞,眼中微微闪过一抹满意之色,“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这张脸还是勉强可以剥下来收藏的。”
公主殿下目疵欲裂的瞪着卓清歌,胸前的脚上汹涌的内力让她胸口沉闷,几乎无法喘气,偏偏这个女人拿着的匕首在她的耳朵后面来回比划着,被割掉舌头的痛楚告诉她,这个狠毒到令人发指的女人绝非在开玩笑,她是真的想要剥了她的脸!
“啊啊……”见此情景,芸珠本就摇摇欲坠的心境一瞬崩塌,目光涣散,黯淡无光,状似疯癫,尖叫不止,转身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
一直被被卓清歌踩在脚下渐渐的有些绝望的公主殿下看着芸珠向外跑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只要芸珠跑出去,必然会有人发现她的异常,找到她也是必然!到时候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贱女人的!她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尝遍世间的酷刑!
垂头打量着该从哪出下手的卓清歌眸光一冷,空闲着的左手忽然拿起桌子上的玉杯掷向芸珠的后心。
玉杯去势凶猛,裹着一股冷风重重的击在芸珠的后心,一口鲜血喷出,芸珠便倒地不起,生机再无。
这一手不仅震慑了正在幻想着折磨卓清歌的公主殿下,让她浑身冰冷,如坠寒窟;更让外面跟在国师大人身后的朝臣们心惊腿软直打颤,不禁后悔死了,他们为什么要来国师府?为什么要来?
国师大人倒是毫不意外,甚至有种惊喜的感觉,这小女人果然够狠,他更加的想要征服她了,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
“喜欢那个贱男人?嗯?”卓清歌可是记仇的很,身为暗皇的她向来高高在上被当做神一样的存在,何时轮到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片子教训?更何况还敢对她出言不逊,简直是不知死活!
公主殿下全身冰冷,只是呆呆瞪着卓清歌,眼中的恨意几乎能燃起火来。
“这眼神很好。”卓清歌微微一笑,魅惑无边,与此同时她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一道银光掠过,银色的匕首上便挑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
国师大人身后的一群大臣忍不住呕吐起来,这女人实在是太狠毒了,硬生生的剥了活人的面皮!
失去舌头的公主殿下剧痛难忍却无法嚎叫,忍不住剧烈的挣扎起来,当然也想要逃开这个恶魔的控制。
奈何卓清歌虽然只用了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