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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乐声,还有男女寻huan的声音,该不会,她现在待的地方——是青楼吧?
意识到这一点,她一下子就慌乱了一下,也几乎是立刻的,她忽然就感觉到自己身上似乎光溜溜;只盖了一chuang薄被,这一下,她真的是有撞墙的冲动了。她都长成这样子了,居然还有人会打她清白的主意?
将军府各个贴身婢女都是身怀武艺的人,碧溪身为自己的贴身婢女,自己那一喊,她不可能没听到,只要她听到了,将军府还有护院,这么几个人应该不至于能轻易将她掳走,那到底是什么原因,竟让这些人成功了呢?
她还没有细,房门忽然就被人打开了,紧接着是个男子的声音传来:“爷,就是这里。”
锦言身子一僵,用尽全部力气朝门口看去,可是,从她的角度,只看得见不远处的一排珠帘,根本就看不到门口,然后应该是被称之为“爷”的人,轻轻“嗯”了一声,门随即被关上,屋内仅存的一丝光亮撤去,锦言的视线再次陷入黑暗。她睁大了眼,仍旧不敢放松收回视线,只听得一阵奇怪的“轱辘”声,那人缓缓靠近,在她紧张又无措的时刻,房间内忽然“哧”的一声亮了起来。
刺眼的光亮使得锦言下意识闭了眼睛,再睁眼,原本紧张无措的心忽然跳动了一下,她诧异的望着出现在眼前,正在点燃烛火,一身墨色长衫,丰神俊朗;却又带着丝丝邪肆风流之气的男子;他点好烛火;似有所感般;在锦言惊讶的目光中转头;然后在她定定的视线下勾唇一笑;摄人心魄道:“温二小姐看人,向来这么大胆么?”
☆、042:我不知道温二小姐,恩……没穿衣服
那一双凤眸似笑非笑的落在锦言脸上,眸内平静无波,却又似璀璨流光闪烁,锦言面上一赫,好在有面具挡着,别人也瞧不清她的脸色,她遂镇定了些,只是再不敢看秦非离的双眼,只是将视线落在头顶的纱幔上,飘来飘去。
秦非离似乎是低笑了一下,旋即转动轮椅,似乎是上前的意思,锦言却倏然的又将眸光投向他,并且睁得大大的,而且满眼戒备,于是,秦非离前行的动作便顿了下来。
他看了看锦言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的模样,眉心微动,旋即试探出声:“温二小姐不能说话?”
锦言开不了口,只能眨了眨眼睛,秦非离一笑之下便道:“无妨,虽不明白温二小姐为何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但到底此地不宜久留,温二小姐若相信秦某,请容秦某带温二小姐离开。”他说罢便去掀锦言身上的被子,锦言叫不出声,只能拿一双剪水眸急瞪着他,秦非离却没留意到她的目光,直接便掀了被子,直至目之所及,他的动作方才猛然顿住,好半响方才有些惊异的看了锦言一眼。
锦言一张脸已经羞红得不像样子了,他抬目看来的时候,她已经死死闭了眼睛不敢去看。秦非离伸出食指,似乎是颇为苦恼的抚了一下额,旋即语带歉意的退后一步道:“抱歉,我不知道温二小姐,恩……没穿衣服。”
锦言已经羞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唯一只能感谢脸上的那张面具,不让对方看见她的囧态。好不容易镇定了几分,她才又鼓起勇气重新看向秦非离,总不能一直这么继续下去吧?她得要件衣服!
秦非离读懂了她的意思,立刻便转动轮椅:“温二小姐稍等,秦某这就去唤人为温二小姐穿衣。”
他话音落下,才要出门,外面却忽然传来了动静,紧随着是轻叩的敲门声:“爷,张大人的人已经穿过前院过来了,眼下已经上楼了。”
秦非离动作微顿,转头看了浮动的纱幔一眼,随即道:“本王知道了。”
他转动轮椅重新回来,锦言自然也听到了那句话,却不懂是什么意思,秦非离来到她面前,狭长的凤眸露出些许无奈:“温二小姐,秦某无意冒犯,但此刻形势所逼,还望温二小姐体恤。”
他话说完,锦言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他便忽然脱掉了身上的外袍,在她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掀开她身上的锦被,跃上了chuang榻,而与此同时,门外忽然一阵杂乱,紧接着门“啪”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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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更,明天两到三更。
☆、043:红痕半露
呼吸相抵;肌肤相亲;鼻息之内皆是他身上清淡的药香;锦言心跳得飞快;偏生那人又将头埋进她的颈脖内作出一分亲热之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格外敏感,他拥着她,修长有力的指扣在她的纤腰之上,半压着她,而那头墨发皆散在玉枕之上,与她的青丝纠缠在一起,锦言张大着眼,连呼吸都薄弱了。
房间里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凌乱又急切,紧接着,却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阻碍,在chuang榻外停了下来。
“放肆,我们爷的厢房,你们也敢闯?”
原来是秦王的随从,拦了那些人。
chuang幔早在秦非离跃入床榻后放落下来,锦言的视线又被他挡着,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形,不过,说话声却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秦王在此,恕下官无礼,因为接到消息有重犯藏匿于流芳楼,下官这才奉命搜拿,只是这要犯乃重囚,下官不敢怠慢,故而,还请秦王行个方便。”
“能让张大人亲自捉拿的人,自然是不容小觑,只是本王欢/榻之上,张大人也要一探究竟么?”
秦非离淡然出声,语气波澜不惊,因为肌肤相抵,锦言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膛的轻微起伏,那清越的声音振得她心脏有些发麻,也不知道是因了他的那句话,还是两人此刻的亲密之姿,只觉耳根子也烫了起来。
秦非离就贴在她的颈脖之上,听到外面的动静,只是轻微抬头,此刻根本没有从她身上挪开,故而,锦言那烫红的耳根子,自然被他尽收眼中。
“下官不敢,只是关系重大,下官实在不得已,只能冒犯王爷了。”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今天非一探究竟不可了!
秦非离似微微叹息了一声,旋即,锦言只觉他身形动了动,然后,肩头一凉,锦言浑身一僵,只觉整个右肩都麻木了,他才将唇从她右肩撤离,扣在她腰上的手一个用力,将她置于自己身上,轻揽着她,这才淡淡道:“既然如此,张大人进来吧。”
那张大人得话,立刻抱拳:“下官得罪了。”旋即快步上前,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掀开chuang幔,只是待看清里面情形之后,到底忍不住,老脸一红,怔忡在那里,似乎一时是忘记了反应。
世人皆传言,秦王半身残疾,不行人道,可是此刻看去,似乎并不是那样子。
如果说先前张大人还怀疑chuang幔之内到底是不是秦王本尊,此刻,是容不得有半分怀疑了。
只见chuang榻之上,正有一男一女相拥着,秦王衣衫半解,他怀中的女子肩头一片红痕,锦被下虽然只露出半个肩膀,却可以断定,里面的女子绝对是没有穿衣服的,且两人的姿势这般暧昧,就恍如……恍如正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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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更新得晚点,有客人来,可能要接近零点才会更新了。
☆、044:深仇大恨
“张大人若还想一探究竟,大可上前详看,本王配合便是。”秦非离作势将怀里的锦言推开几分,任由她的青丝散在自己xiong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张继成变幻不定的脸色,静等他的靠近。
张继成却因为这句话猛然就后退了一步,秦王虽身为残王,但到底是王爷,是皇亲国戚!尊卑有别,且在这样的时刻,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继续上前了,除非,不要那顶乌纱帽。
“是下官鲁莽,冲撞了王爷的雅兴,明日自当登门请罪!王爷既然在兴味之中,下官便不打扰了,就此告辞!”
张继成再次拜了拜,这才领着一众人等,立刻出了厢房。
直到门外毫无动静之后,钳制在腰上的力道忽然间便抽离,秦非离恍若浑身的力气用尽,面色苍白的朝着锦言一笑:“抱歉,形势所逼,温二小姐吓着了吧?”
锦言垂下视线,没有什么别的表情。事情发展到这里,她大约理到了一点来龙去脉。她莫名出现在青/楼之中,衣衫尽/除,而瞧秦非离的样子,倒像是因为了什么来救自己,而为的,就是阻挡那个所谓张大人的搜捕。
她是将军府嫡女,闺阁之中的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官府自然扯不上什么关系,那为何,秦非离要阻挡那个张大人对自己的搜捕呢?到底是真有要犯逃离,还是从一开始,张大人要的,就是揪出她?
闺阁之中的小姐,即将出嫁的秦王妃,将军府嫡女,莫名出现在青/楼,衣衫不整,如若秦非离没有来,那来的会不会是别人?而那个张大人所谓的搜捕,倒正好成了捉jian在床,从此,她温锦言便成了水性杨花之人,声名狼藉,万人唾弃……是这样吗?
锦言刚刚还激烈跳动的心脏,忽而便一下子冷却下来,冰寒蔓延至全身,待她抬头的时候,连看向秦非离的目光,也冰凉如水。
秦非离眉目轻动,勉力用了力气将锦言重新安置于榻上,他吩咐了随从来搀扶自己。待重新回到轮椅之中,他看向锦言的目光,倏尔凝重下来:“我与流芳楼的静姑姑向来熟识,她虽是流芳楼的老鸨,却身得一手好医术,我的腿向来由她医治,今次,也是她告知我,流芳楼来了个莫名其妙的人,而且带来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给了些银子给流芳楼的管事,说是只要行礼就成。倒也是幸亏你这张面具脸,叫那管事印象太深,不经意间便漏了嘴,我才得到消息过来。”秦非离瞧着锦言眸色变了几变,想了想,便没继续说下去,他转动轮椅,吩咐手下去取药,并且差人来给她换衣服。待锦言服用解药之后,身上的力气这才一点一点恢复过来。
她理好衣衫,先前的那份悸动,已被心里的冰寒取而代之。她学了古人的样子,对着秦非离作了个揖道:“锦言多谢秦王救命之恩!”
秦非离淡淡点了下头道:“温二小姐身处闺阁之中,该不曾得罪过何人,却遭人如此陷害,竟要毁你清白,想来必是有深仇大恨了。”
锦言眉目微动,却并不愿过多回答:“今天的事,多谢王爷了,只是现下锦言身子乏了,只想尽早回府,烦劳王爷了。”
秦非离瞟了她一眼,又一副似笑非笑的姿态:“既如此,我命人送温二小姐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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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二更哈。
☆、045:可以帮助她的人
秦非离瞟了她一眼,又一副似笑非笑的姿态:“既如此,我命人送温二小姐回府。”
很快有人备好了马车;锦言再次道谢之后;这才坐了秦王府的车子离开。
彼时已经深夜;一路都没有行人;到达将军府的时候;却发觉将军府竟灯火通明。温氏夫妇接到通知出来,看到锦言安然无恙的从秦王府的马车里下来,温恒显然有几分惊异,而温夫人宋倾城一把将她抱住,仔细的查看,瞧见她毫发无损,一颗心这才落定下来。
“你这是去哪儿了?碧溪看到你被人劫了去,你再不回来,你爹就要搜城了!”
“娘,我没事,是秦王救了我。”锦言安慰的握了握宋倾城的手,那边秦王府的随从开始请辞,温恒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