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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在想他吗?”他突然这样一问,我却不知如何回答。
“你真的爱他,胜过生命?”我只是点头不敢再看他。
“那好,我帮你出宫,帮你找他。让你们在一起。”我抬起头看着他,不知说什麽,但我心里明白,这个情我不能欠。还有我和张德忠的约定,我不能再把无辜的人连累进来。
“十四爷的好意,奴婢,心领了。奴婢曾经答应过家父在宫中待到二十五岁。虽然心中对他有太多的不舍和亏欠,但是如果他真的爱我,就不会在乎多等十年。”我看到十四的眼里好像闪动着什麽。
“那好既然你这样说了,我会尽我全力保护你。但是,我想要你知道,你可以抱着回忆过一辈子,我就可以守着你、陪着你一辈子。如果不可以一辈子那就这十年,等你出了宫,找到属于你的幸福,我就会放手,因为在你得到幸福的同时我也得到了幸福。”
我不忍再伤他的心,点头同意。他很高兴,对我说:“快躺下,这几天你都没睡好,今天就睡这儿,我为你守夜。”
“这怎麽行十四爷,如果让娘娘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吓死我了,他居然要为我守夜。
“你不说,谁也不知道。好了,快睡吧,不许说不。”看他那认真劲,我只好同意。这是我进宫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个晚上。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在十四的书房活动,这样我就不用见太多的人,也不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而十四,总是一放学就回书房,之后哪也不去。我们经常聊天,下棋,画画,弹琴,有时十三也过来,不过他一来,就没我下棋的份,因为我下棋很臭而且又赖,所以经常被他俩排挤,不过我不会灰心,我会把捣乱进行到底。
“好了,就算我求你好吗,思诺 ,让我和十三哥玩完着一局。”
“不好,你们两个不理我就不行,还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还没怎麽样你俩就把我晒到一边,我不干。”我故意装做很生气。
“好了,十四弟,如果我俩再玩,“三弟”就该哭鼻子了。那思诺你说我们做什麽?但是条件不能太苛刻。”
好,你既然让我说,我就不客气,“那是你们让我说的,那我可说了,我要出宫。”十三马上说:“不行,绝对不行。”
“为什麽,我可以扮成小太监或是你们的跟班,就带我出去吧,我在宫里都憋的发霉了,求求你们,我的两位好哥哥。”我希望扮可怜,能够达到目的。
“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需要准备一下,等我和十四商量一下再说。”
哼!这一商量又不知道,会到何年何月。我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思诺,那我们两个阿哥陪你去御花园,你看如何。”十四忽然冒出一句。
“不好,知道的是两个阿哥陪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什麽错,我才不去呢,要去你们自己去。”
十三说:“那我们不去御花园,去别处好了。”
我想再这儿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出去走走。我爽快的答应:“好。”
我们三人,两前一后,走在宫里。我是很高兴,就像自己在旅游一样,东看看,西看看,不知走了多久,我忽然看到有一个院子里有琴,我就跑了过去。
我看到这把琴,就在也舍不得把眼睛离开,这琴的木料,手工都是很上乘的,我忍不住坐下,对他俩说:“给二位爷弹首曲子,听好了。”我边弹边唱起刘若英的《蝴蝶》:
人为什么凭感动生死相许
拥抱前离别后是否魂梦就此相系
人为什么有勇气一见钟情
人海里这一步走向另一段长旅
给你承诺一句如果生命在这秒化灰烬
可还我原来天地在相爱的那一季
梦里蝴蝶翩然舞起
我也愿意因感动生死相许
拥抱前离别后与你魂梦就此相系
我也可以凭勇气一见钟情
人海里这一步走向另一段长旅
给我承诺一句就算生命在这秒化灰烬
可还我原来天地我们相爱那一季
梦里蝴蝶翩然舞起
继续我要我们的爱在明天
继续就算流泪也在所不惜
有多少四季能浪费在
思念和犹豫后来此恨绵绵无尽期
给我承诺一句就算生命在这秒化灰烬
可还我原来天地我们相爱那一季
梦里不只蝴蝶翩然舞起
我刚唱完,忽然发现眼前又多了两个人,一个是四阿哥,另一个不认识,我急忙过去行礼,“奴婢,见过四爷,爷吉祥。”这时十四对我说:“这是十二阿哥。”
“奴婢,见过十二爷,爷吉祥。”
“起来吧,你刚才弹的是什麽曲子?”
“蝴蝶。其实这个曲子是根据一个爱情故事编写的。”我抬眼看向十二,他的相貌不算俊美,但是给人以舒服的感觉。
这时,四爷说找十三爷有事,我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把琴。
祸福?
这日子是越过越滋润,我不但可以完完全全当个米虫,还有两个阿哥陪我玩,美中不足就是不能出十四的寝宫,不过这已经很不错了,人一定要学会知足。
想到前两天,和十三在院子里闲逛,听到两个小丫头的谈话,“你看那思诺要长相、容貌没一点好,还整天擦脂摸粉,去勾引两位爷。”“谁说不是,就她那德行爷也能看的上,不知爷的眼怎麽了。不说别的就说十四爷吧,对她可是百依百顺,还不知她用了多少媚功,把爷迷的颠三倒四。十四爷不让她出去说是外面不安全,其实十四爷是怕别的阿哥看上她。”“我看也就十三爷和十四爷中了她的邪,就她那样,别的爷多看一眼还现碍事呢,哈哈!”我看了看身旁的十三,他的手紧握成拳,头上暴着青筋,我急忙把他拉走。
“你拉我干什麽,我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那两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教训她们有用吗?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爱怎麽说是她们的事和我们无关。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我很喜欢这句话,因为我不会因为谁而改变我自己,我就是我。我很庆幸认识你和十四,我更珍惜我们现在的情义,我不想因为某些人或事改变我们。答应我放过那两个宫女,好吗?”十三看着我,现在他的脸色已经好多了,“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想问,在这里我和十四都见过你,你为什麽还要把自己画成这样?”不提还好,一提我就生气:“还不是你那好弟弟,说什麽,这里也不是很安全,说不定哪时会有人过来,你还是画上这样就更安全。你以为我愿意,每天把自己的脸上画的像猴屁股。”“哈哈!”十三听到我的话,笑了起来。
“思诺,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什麽?”
“走,在你房间,你见了就知道。”我们一起向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我看见我的床旁边摆放着琴,我回头看向十三,他对我点点头,我跑过去,这琴和我上次在十二阿哥那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上次见你在十二哥那里,很喜欢十二哥的琴,所以我就按着样子定做了一个。不知你喜不喜欢?”
“喜欢,真的很喜欢,谢谢你,十三。”
“谢什麽,喜欢就好。”
“知我者,十三也。”
“好了,你快洗洗脸,给我好好的弹首曲子。”
“洗脸?”
“我可不想,看这猴屁股,听曲。”
“啊!十三你敢笑我,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
时间过的好快,转眼就要进入六月。今天十三爷、十四爷都有事,所以我就放假一天,早上吃完饭闲的无事,就想随处走走。
我一个人不知不觉走到御花园,园里的花都在争相开放,我走在园中,看着各种美丽的花朵,心中有无数的感慨。不知妈和思岩现在好不好,张德忠会好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吗?不知印堂现在好不好,想想我们曾经的快乐、幸福,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啊!”怎麽下雨了,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就满是乌云,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雨滴打在我的脸上和身上,我要好好的淋一次雨。
想起以前,我和印堂,我们一起去送货,回来的路上下起了大雨。我告诉他,我想淋雨,他就拉着我,我们漫步在雨中,我还在雨中教他跳交谊舞,我们的欢笑在雨中散开,可是现在的我却只是孤身一人。
任雨洗去我的浓妆,任雨淋湿我的衣服。我忽然有想跳舞的冲动,我想这下雨天应该不会有人来,我摘下旗头,脱了花盆底的鞋,在雨中自由自在的唱跳,我想到了神话,成龙就是穿越时空来到金喜善的身边,而我也是穿越时空来到印堂身边,我边跳边唱起了《美丽的神话》
梦中的人熟悉的脸孔
你是我守候的温柔
就算泪水淹没天地
我不会放手;每一刻孤独的承受
只因我曾许下承诺
你我之间熟悉的感动
爱就要苏醒
万世沧桑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潮起潮落始终不悔真爱的相约
几番若痛的纠缠多少黑夜掐扎
紧握双手让我和你再也不离分
枕上雪冰封的爱恋
真心相摇篮才能融解
风中摇曳炉上的火
不灭亦不休
等待花开春去春又来
无情岁月笑我痴狂
心如钢铁任世界荒芜
思念永相随
悲欢负月唯有爱是永远的神话
谁都没有遗忘古老;古老的誓言
你的泪水化为漫天飞舞的彩蝶
爱是翼下之风两心相随自在飞
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美丽的神话
我沉醉在我自己的世界里,我唱我跳都是出自我的喜欢。就在我自我陶醉时,我忽然发现我的面前多了一双靴子,再往上看,是四阿哥,我的脑子一时不能旋转,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就这样我们在雨中看了好一会儿,四阿哥什麽也没说,拽起我就走。
我们来到一间屋子, 四阿哥看着我,冷冷的对我说:“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麽?以你的姿色和家事,怎肯屈在永和宫做个小小的宫女,说你究竟想干什麽?”此时的我以被吓的不知该说什麽,除了浑身发抖,没有别的办法。突然,四阿哥用手拖起我的下巴,使我被迫看着他,我看到了他的怒火,“说,你为什麽把自己装扮的如此不堪,你究竟有何企图?”我想四阿哥一定是以为我是太子那里的卧底,我是不是应该把事情全部告诉他,毕竟他以后可是皇上,就他了,赌一把,赢了生,输了死。
我在他面前跪下,我的举动使他很惊讶,我对他说:“四阿哥奴婢今天全都告诉您,不会有一点欺瞒。在别人的眼里,我赫舍里。思诺,外公是丞相,父亲是户部尚书,表哥是太子,多麽庞大的家族势力。也许这种身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可是对于我却不值一毛,甚至还是累赘。
四阿哥您可知道,奴婢的母亲是张德忠从未过门的妻子,就在十几年前,母亲在路边救了一个快要饿死的书生回家,由于他会识文段字,所以家中待他如上宾。可是谁知,书生在当年科举却名落孙山,意志消沉,曾自寻短见,又是我的母亲,再次的救了他,鼓励他,帮助他,让他重新站了起来,经过三年的寒窗苦读,再次进京科举。而在这三年中,他和我的母亲已经相知相许,他向我母亲承诺,不管将来如何,科举结束定回来,娶我母亲。可是谁又知道这一走就是十四年,在这十四年里,我母亲受尽了磨难。对于一个没有结婚就生孩子的女人,世俗对她的偏见,不用我说,我想四爷也会知道,舌头底下压死人。外公、外婆终因受不了外面的闲言碎语,相继去世。母亲为了活下去,给人洗衣,做饭,绣花,到了冬天,母亲得手冻的比红萝卜还粗。母亲不管怎麽苦,都没让我挨过一顿饿。我长大了,虽然不知道什麽是父爱,但是我知道我有母亲就足够了。可是谁又知道,在别了十四年后,张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