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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下去,真恨自己的肚皮太小了!不行,美食与帅哥是我的两大爱好,决不放弃!吃!
“思诺啊,慢点吃。”宋姐被我的样子逗乐了,“咱们这儿姐妹天南地北,哪儿的都有,这些小吃的花样都是她们家乡的特色,你要是特别爱吃哪一样,或是哪个没吃到,一会儿给你包起来,拿回府上再吃。也请九爷尝个新鲜。”
“嗯!嗯!”我嘴里满满的,只好拼命地点头答应。
酒足饭饱,心满意足,这才带着锦儿告别了温柔香,又大包小包的回阿哥府去了。进了府门,天已擦黑,却见小六子抱着一堆东西正往我住的院子里去。胤禟回来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蜜甜:“小六子!”
“哦,主子。”小六子躬身施礼。
“胤禟呢?”
“爷,往福晋那里探病去,过会子就过来。”大概看出我的不快,又急忙说:“这些,都是圣上和宜妃赏给爷的,爷说全给李主子,喜欢什么都留下,不中意的,再送别人。”
“哦,知道了。”我有点失望,胤禟啊,我何时把这些个东西放在眼里了?只想你多在我身边一会儿啊。可是,他去看福晋他的原配妻子,名正言顺啊,何况还时我把她搞成那样的。
心中不爽,进了屋就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锦儿和小六子知道我的心思,也不作声,各忙各的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锦盒。胤禟!我一转身,就知道是你!抱住了他,怕他会消失似的,我用了很大的力,鼻子也酸酸的,泪水已经涨满了。
“让我的诺儿等久了,我可真该打!”他的声音万般温柔,我抬起头看他,俊朗的脸上一片柔情,醉人的柔情。“皇阿玛和额娘赏下的东西,怎么动也没动?”
我撅着嘴,嗔怪道:“我什么时候稀罕过那些?我只要你。”
他嘴角漾出一丝笑意,“那你看看这个。”是那个锦盒。我打开来,竟是两个泥人,却是我们两个人的模样,穿着大红喜服,惟妙惟肖,不觉笑了出来,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笑,显然是知道我很满意。
“咦?这是什么?”胤禟看到我们拿回来的东西,边问着边打开来。“哇!”我还没来及说话,他已然拿起一块年糕放到嘴里大嚼起来。
“哎呀!很凉的!拿去热一下再吃嘛,真是贪嘴!”我抢下他手里的年糕,他却是一脸陶醉的样子,“别有风味!别有风味!比御膳房做的还好吃!”说完,趁我没注意,又拿起一块扔到嘴里,还一幅阴谋得逞的样子。
“你!”真要被他气死了,连忙让锦儿把吃食都拿到厨房去,回身又找到一个鸡毛掸子,追着胤禟满屋打。
“哎呀呀!老婆大人,不给饭吃倒也罢了,怎么还打起来了!”他拧着眉头,做出哀求的样子,搞得我是哭笑不得。停了手,冲了一杯枣花蜜,让他热热地喝下,又沏了一壶茶,才又环抱着他的腰,不厌腻烦的看着他的脸。有人说,爱一个人,要有父母爱子女一般的心,才是真的爱了,才是爱的至深了。想起刚才的情景,我还真象是在教训儿子,不觉笑出了声。
“笑什么?又有什么鬼主意?”胤禟刚才喝的蜜水似乎全泛到了脸上,那样甜腻的表情,我都要醉过去了。
我把刚才心里想的告诉他,然后就笑个不停,他咪着眼睛,一边摇头一边点着我的鼻尖:“诺儿啊诺儿,你装象吧!”突然就被他揪住了鼻子,好不气恼,手刚好在他身后,就去抓他的辫子。你来我往竟折腾了十几个回合,最后他把我抱住在房间里转起圈来,我开心地笑啊笑啊:思诺,上天真是待你不薄了!
初十
慵懒地伸个腰,睁眼一看,胤禟已经收拾利落,高兴地跳下床问他:“我们去哪玩儿?”
他笑了一下,眼中满是歉意。我嘟起嘴,转身钻回被子里,不理他。
“初二嘛,陪她回娘家。她现在那样子,正不想见人,回去了少不得要住些日子,这里就有人可以肆无忌惮地称王称霸了。”他在床边坐下,轻抚我的背,我却还了他一个白眼。
“好啦,你不是要自己挑几个下人吗?今天就在府里转转,看哪个合适就要过来,如何?”他轻轻别过我的脸,一幅宠溺的样子。然后,吻便如花瓣落在了脸颊、额头、嘴唇上,一时心波荡漾,红云飞起,真是的,整个人都要酥了。他却起了身:“我会早些回来的。”又拍了拍我的背,就离去了。
唉,看来自古男人都是会哄女人的,而女人自古也就被哄得团团转!
在床上生了会子闷气,想起他说的要挑选下人,也是,而且还可以顺便逛逛这个大宅子,打发时间嘛。梳洗好,用了早膳,就带着锦儿往各房去。
胤禟的女人们,有的回娘家去了,有的家远,或是在京城没有近亲,就留在府里。我一房一房转下来,邀她们午饭后到花园去玩儿。她们有的巴结奉迎,有的不冷不热,我不管这些,能叫来几个是几个,人多才好玩儿,才热闹!
唉……人多,这府里人还真是多,胤禟你个花心大萝卜!我怎么就爱上你了呢?
当我和锦儿到花园时,已熙熙攘攘来了不少人,绝大多数都是下人们。我便问他们在家时过年都有什么消遣,会玩些什么游戏。一开始,大家还有些惶恐,后来见我真是个爱玩的,就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我听得高兴,说:“不如我们现在就玩起来!分什么主子奴才,一起玩!”于是,踢键子呀,捉迷藏呀,还分了两队来拔河,玩得好不热闹!
我兴奋得很,笑得腮帮子发酸。突然又发奇想,我想教他们跳舞!叫人把府里的乐师们找了来,眼珠一转,哼了一段街舞的乐曲让他们演奏,乐师们大眼瞪小眼,拿起乐器演奏,咦?怎么听起来象秧歌呢?试了几遍都不行,只好做罢。
我又想起了春之声,这个曲子悠扬些,应该问题不大吧。果然,乐师们这次好象都开了窍,管笛笙箫,演奏得有模有样我们的民族乐器演奏世界名曲还真是别有韵味啊。回头招呼满院子的人,都来跟我学华尔姿,那场面还真是壮观。
看着一园子的人穿着清朝的服饰练习华尔姿舞步,不觉好笑。有个舞伴就好了,交谊舞成对的跳才好嘛。
正想着,有人拉住我的手引我转了个圈胤禟!他揽住我的腰,和着音乐翩翩起舞。我随着他移步、旋转,心中眼里都填满了幸福!我们跳啊跳啊,突然天空中亮光一闪,啊,烟花!又是那日的烟花,又是一场花雨!我是真的醉了,全世界仿佛只有我和胤禟,只有那一束烟花,那一场花雨!
胤禟突然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一路跑走了。我一惊,抱紧他的脖颈,正想问他要做什么,却发现他竟是往我们的寝室而去的!不觉羞红了脸,这个“花心大萝卜”!
钗环珠玉,衣衫罗裙,散了一地。空气中,弥满的是水样的温柔和无尽的缠绵……
醉人的吻和爱抚,让整个身体都酥软了。我贪恋着他的唇,粘在他胸前不肯离开半分,这个“大萝卜”呀,床第之事,还真是谙熟得很。
正在他怀里撒娇争宠,他却又突然起了身。屋里没有掌灯,黑漆漆的,我看不到他的眼睛。
“做什么?”我有些嗔怪。
“哦,有点饿了。我叫人送吃的来。”边说着,边就摸索着穿上了衣服鞋子,开门离去了。
我躺在床上发呆,这是第几次了?他突然地离开?即便我们正缠绵时,他也会离开?
门响。“主子?”锦儿的声音。
“哦,进来吧。”我懒得起来,把被子又裹得更紧了些。
锦儿拿着蜡烛小心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捧着食盒的小太监。我向后望了望,没有人。唉口气,一阵失落。
主子,爷让我们备下酒菜,好生服侍您用膳,爷过会子再过来。”
“我不饿,撤了吧。”心中不快,翻个身对着墙吐气。
“主子,你好歹尝些,都是爷亲自点的,说您爱吃。”锦儿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碗筷,大概是想喂我几口。
“算了算了,”我有点不耐烦,“搁桌上吧,我困了,先睡一会儿。”
再睁开眼时,天已亮了。一摸身边,竟是凉的,唉,这“花心大萝卜”是彻夜未归啊。
“胡思乱想什么呢!我早起来了!”
胤禟!忙扭转脸去他正笑吟吟地看着我。一时却有些委屈了,泪直往上涌。坐起来抓着他的衣服玩命晃:“坏印堂!丢下我一个人!丢下我一个人!”
“哎呀呀!”他夸张地随着晃,“不得了!七魂六魄都晃撒了!一会儿老婆再问起话来,我没了主张,少不得又是一顿打呀!”
被他弄得哭笑不得,骂了一句:“装什么大头蒜!”他却极认真地眨着眼睛:“哦?诺儿喜欢装蒜啊,那我们今天就去菜市玩如何?”
拿起枕头向他砸去!被他躲开了,笑着说:“快起来吧,真的要带你出去玩啊。”
心中一喜,却又沉下脸来:“说笑了吧,我们日理万机的九阿哥,哪有功夫玩儿啊?”
他挨着我坐下,仍是一脸笑意,“我现在最忙的事情,就是陪着我的诺儿啊。”
“一直陪着我?”
“一直。”
“那,永远陪着我!”
“永远!”他揽我在怀里,甜腻的眼神把我的心里灌满了蜜。结婚后才发现,这个“大萝卜”还真是会哄人。
今天是十四阿哥生日,我特意早起了,好好装扮一番。这可是胤禟第一次带我去这种场合说起来还是我死磨硬泡地争来的呢。这几天,胤禟倒是真的一直陪着我,除了必不能少的请安、应酬(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皇家子弟嘛)。可也只是在府里折腾,都有点腻了。那天正赶上小六子去置办给十四阿哥的寿礼,被我撞个正着,逼问之下,才知还有这档子事!哼,看来胤禟是不打算带我去的,气恼!
见了胤禟,先K了他一顿,问他是不是嫌弃我的身份不愿带我出去,当初是如何煞费苦心地将娶了进来,如今到手了,便是这样待遇了如此云云,竟把自己也说得声泪俱下,好不悲伤。胤禟终是架不住了,抱着直哄:“好了好了,别哭了,带你去就是了。唉,不过可得说清楚,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出身啊,只是,带了这么漂亮的老婆出门,”他的眉头一拧,“我怕兄弟们跟我抢啊!”
想到这儿,禁不住笑起来,想不到这个“花心大萝卜”竟变成了“醋腌大萝卜”!不过他这么在意我,心里还真是受用呢。
在十四阿哥的府门口,碰上了八阿哥和十阿哥并和他们的福晋,果然是一党的,不用商量都来得这么早。
“奴才给几位爷请安!爷们来得还真是早,请先到花厅歇着,奴才这就请十四爷去。”
这人还真是一副标准的奴才相,哈腰躬背的。我很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可巧,他也正往我这儿看呢,一对上我的眼神,立时有些慌乱地避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很厉害吗?就算我名声坏,他们也应该是挤兑我,厌恶我呀,怎么会怕?还有,这人的声音,好象有点熟耶……
“哟,爷,您吉祥!八爷九爷十爷都来了,奴才正要请您去呢!”话音未落,进来一位俊朗的少年,眉眼间透着英气,相比这下,我的胤禟倒有些阴柔了。正胡思乱想,却发现十四阿哥正盯着我看,那眼神……只能用欲火中烧来形容吧。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请安也不是,愣着也不好,逃跑更不行……
胤禟一下子挡在了我前面,“十四弟,我们几个做兄长的前来贺寿,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呢?”话语中明显带着不悦。十四阿哥这才恢复常态,与他们几个寒喧一番,可眼睛还是不住地往我这边瞟,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