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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国形势,如今看似和谐,但也不过只是表象!天下之大,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六国君王可没有一个会甘于互相牵制对方,统领天下大业,谁人不想!
“行儿,你认为呢!对那林宣,你比朕和雨儿都要了解,你可有什么办法?”风亭颇有些刁难的看着风夜行,这个老二曾经是他最看好的儿子,可谁知自从被林宣休夫之后,就变得如同扶不起的阿斗,没有一丝斗志,就连他少年战神的称号都不再顾及,若要成为巅峰王者,哪能因一个女子就如此自甘堕落,有失皇家风范!
风夜行眉头一挑,随即垂眸,“儿臣谨遵父皇命令!”
“二哥,你怎么这样,难道你忘了那林宣让你变成了天下的笑柄,如今她有伤了宁妹的孩子,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风夜蓝十分鄙夷的看着风夜行,以前他还觉得这二哥是他的典范,狂妄又英勇无比。女子谁没有玩过,他整日流连花丛,却也没像他这样。而上一次若不是误惹到太极宫的朱雀门主,他也不会被他们抓起来,以自己的命来换那林宣对二哥的休书,虽然他心有感激,但是二哥的做法着实让人看不起。
风夜行斜睨了一眼风夜蓝,讽刺一笑:“若没有你,本王何苦会被休!”说罢,撩开衣袂转身大步离开上书房,而身后风亭怒目而视,却也没有阻拦。
唯独,他的离去却让风夜雨的脸上泛起了淡笑,太子之位永远只能是他的,任凭父皇如何欣赏风夜行,如今看来他也都只能是个笑柄!
“雨儿,你即可给西木皇帝修书一封,暂且先不要提及她滑胎之事,告诉西木皇帝,你得知宁妃身怀有孕,要代表北岳去进贡贺礼,且看他如何说!”
“儿臣遵命!”
*
西木皇宫内,近日来冷气袭人,天气转凉的同时,又因宁妃滑胎之事,人人自危,各宫主子小心翼翼,生怕冲撞了盛怒中的君莫宇。而所有奴婢下人也提心吊胆的伺候着。
“看来本宫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的心机也很深沉的嘛,差点连本宫都骗过去!”建宁宫内,此刻床上正让躺着面色苍白无力的风夜宁,寝宫的门窗关闭,而床榻边落座的正是脸色有些难看,却又挂着疾风的荣贵妃。
闻言,风夜宁眼角立刻泪光闪烁,随着眨眼的动作就从眼角垂落,面对荣贵妃的嘲讽,咬着唇不置一词!
荣贵妃手中端着茶盏,轻轻拨开碗内漂浮的茶叶,抿唇品味着,随后姿态高傲的睇着风夜宁说道:“哭有什么用,本宫说过,别在本宫的眼皮子地下耍阴谋,你胆敢背着本宫和皇上私自怀上孩子,就早该想到会有今天的后果!”
“荣贵妃,你好狠!”
风夜宁颤抖的抬起手指着床边好整以暇的荣贵妃,她从来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就这么被她亲手给扼杀掉!
一想到昨晚被她下了藏红花后,那血肉模糊甚至还没成型的孩子,就这么脱离了她的身体,风夜宁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剜了一刀,痛彻心扉。
“现在你怪本宫狠?那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被皇上知道,你所怀的孩子并非龙种,而是你不知与那个歼夫偷情得来的,你认为你还会活命吗?本宫这是在帮你,宁妃你记得,这孩子虽然没了,但是你的地位还在。所以你要一口咬定,这孩子就是被林宣杀的!”
荣贵妃说的轻松,完全无视与风夜宁越来越惨烈的哭泣。她自己心知荣贵妃所说的全是真的,当初是她说自己怀了孩子,而她也因鬼迷心窍,在皇宫内找了一个侍卫连续几日的苟且,终于让她怀上了!
可这一切,都被荣贵妃给毁了!昨日从月王府回来之后,她就开始着手准备,想制造出自己滑胎的假象,可谁知天意弄人,那被荣贵妃找来的太医,居然查出她已经身怀有孕一个月,而这下荣贵妃虽震惊却笑得愈发肆无忌惮。
如此,昨夜被她和宫女按着,被灌下了藏红花之后,就有了今天的一切。如今皇上得知她滑胎的消息,震怒不已,口口声声说要惩罚月王和月王妃,可是这些对她来说,完全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风夜宁眸光透出无限恨意,看着荣贵妃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然而在荣贵妃紧接着说出口的话中,却是如遭雷击,哑口无言。
“别这么看着本宫,孩子没了,但是本宫却救了你的命!你最好一切都按照本宫说的去做,否则你背着皇上与其他男人私通的事…”
如此明显的威胁,让风夜宁再次煞白了脸颊,难道就要这样一辈子被荣贵妃要挟,替她做事吗?
“你为什么如此恨林宣,她并未惹到你…”
风夜宁悔恨不迭,事到临头她才发觉,林宣从来不曾主动找过她的麻烦,可眼下她也再退无可退了。
“恨?本宫不恨她,只是有必须让她消失的理由!你好好歇着吧!”说完,荣贵妃笑容满面的起身而退,清冷空旷的建宁宫内,只剩下风夜宁孤独躺在床上,奴婢下人都静候门外,此刻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
“宣儿,你昨日出府可是有事?”
君莫言两指间夹着一枚黑子,全神贯注的看着桌上的棋盘,边想着边状似无意问道对面的林宣。
林宣手持白子,也专注的看着棋盘上的走向,随口说道:“没什么事,就是看到一个小书童挺有意思的!”
‘咔嚓’一声,君莫言手中的棋子应声而碎,被他嫌弃的丢在地上,重新在棋盒内拿出一枚棋子,敛眉悄悄打量着林宣的表情,说道:“哦?怎么有意思?”
“莫言,你说当初在北岳和西木皇宫内发生的事,被百姓知道的几率有多大?”闻言,林宣抬眸看着君莫言,她希望自己的想法没错。
君莫言‘啪嗒’落下黑子,掀开眼帘说道:“很大!”
“何以见得?皇宫中的事,即便传出宫外,恐怕也是版本多种,不可能会被他说的淋漓尽致却又丝毫不差!你认为呢!”
想到那宾客来酒楼内的说书童小八,林宣就忍不住怀疑,他知道的事太多又太准确,这样的人隐藏于市井之中,也许并非是普通百姓那么简单。
“不一定,说不定他是宫内遣送出去的太监,又或者是什么奴才,知道皇宫内的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君莫言句句都在反驳林宣,这让她有些惊讶于他的态度,怎么感觉今天莫言说的每一句话,好像都是故意与她作对呢!
“宣儿,你输了!”
君莫言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林宣,棋盘上黑子以绝对的优势将白子压倒一片,而缜密的君莫言,还是看出了林宣的一心二用。
起身走至林宣的身侧,一把将她捞在怀里,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呵气,“宣儿,你在想什么!”
酸味正浓,感受着喷洒在肌肤上的热气,林宣无奈的推了推君莫言,“别闹!”
“宣儿…”
细声呢喃,沙哑魅惑的声音听在林宣耳内顿时脸颊发热,有些逃避的躲开他炙热的呼气,而下一刻就被君莫言按住后脑,薄唇狠狠攫住她有些颤抖的红唇。
千军狂扫的姿态与林宣唇舌嬉戏,铁臂狠狠箍着她的纤腰,几乎揉碎在怀里。放开菱唇,向下进发。
带着火热的气息,几乎要将林宣的白玉肌肤点燃,衣领渐开,轻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衣带轻解,长裙滑落在地上,而君莫言云袖舞动,门窗霎时间被劲风吹打的紧闭,遮住烈日阳光,房内气温急剧升高。
从软榻上抱着林宣腾空跃起,直接落于床榻之上,而衣裳长袍也散落了一地。
“莫言…”
娇嗔着体会他带来的悸动和颤栗,一想到初次的时候,他如同野兽般的强取豪夺,快要让她整个人都融化,不禁还是升起一丝怯懦。
而君莫言动作依旧,安抚的说了一句:“我在,别怕!”
察觉到身下的林宣渐渐放松的娇躯,君莫言指尖一弹,床上的帐幔垂下,略显昏暗的视线中,君莫言欣赏着柔嫩的林宣,体内浴火升腾,恨不得立刻拥有她。
从菱唇滑到优美脖颈,覆上高耸倍蕾,一路向下,君莫言满目虔诚,直到森林边缘,依旧继续向下…
当炽热轻轻窜入湿滑的温暖中,两人都忍不住传出一声喟叹,腰间微挺,愈发深入,而林宣的脸颊也渐渐染上红潮。
紧紧攀附着君莫言的肩膀,承受着他带来的冲击。缓慢有节奏的律动着,君莫言的隐忍让林宣倍受感动,而腰肢移动了一分,顿时让君莫言闷哼一声。
沁出薄汗的挺拔身姿,每一处都带着霸道的姿态,君莫言虽白希的肌肤却不会令人感觉柔弱,只因那胸膛之上,紧硕的肌肉以及那腹部强有力的八块腹肌和延伸而下的人鱼线,每一处都完美无瑕。
压下身姿,覆在林宣一汪春水的娇躯之上,双手慢慢与她十指紧扣,轻吻着因紧张而抿起的菱唇,动作慢慢加快,伴随着压抑的喘息和嘤咛声,两人共赴极致芸雨。
华灯初上,夜空降下霜雾,将整个王府笼罩在一片飘渺之中,从每个房间传出的烛光,照映在薄雾之上,仿佛置身仙境。
芸雨初歇,君莫言紧搂着林宣,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之上,慢慢画着圈。
“莫言,宁妃的事,皇兄打算怎么处理?”
房间内有些微凉,君莫言将薄被盖在林宣身上,同时说道:“还不知,听闻北岳那边,风夜雨传信过来,说是得知风夜宁怀了龙种,要来访西木。”
“现在这个时间来访?太过巧合了!”
林宣讥讽一笑,看来风夜宁的事情已经牵扯到两国邦交了!这荣贵妃的戏唱的未免太大了!
“来了也好!风夜宁既然敢暗中通知北岳,那就让他们北岳见识一下,和亲公主假孕又与人通歼得到的孩子,滑了也是她命该如此!”
见君莫言面色泛着冷意,林宣颇有些担心的问道:“可这事皇兄还不知道,那荣贵妃自导自演了一切,到底她要做什么?”
“她的身份太极宫已经着手调查,结果很快就知道了!”
翌日
天气转凉后的骄阳姗姗来迟,当林宣醒来之后,床榻边已然不见君莫言的身影,而巧柔闻声从门外走进,“王妃,你醒了,奴婢伺候你梳洗!”
“莫言呢?”
巧柔端着冒热气的水盆,边走边说道:“王爷进宫了,今日早朝皇上特意派人来请王爷的!”
早朝?林宣垂眸思量着,皇宫早朝莫言是从来都不需要参加的,除非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进宫,这一次不知又发生了什么。
“王妃,属下调查过宾客来酒楼的说书童!”
待林宣用过早膳之后,墨雷从厅外走进,颔首说道。
“说来听听!”林宣玩味一笑,那小书童看着灵气无比,而且对她和莫言的事情几乎到了了若指掌的地步,而且看他的行动举止,恐怕应该不止书童那般简单。
“属下得知,那说书童大概是五日前去的宾客来酒楼,甫一出现,就讲述着各国的事情而吸引了无数百姓慕名前去,至于他的来历,据说家里是中燕国的大门大户,后来因门道衰落,孤身一人行走江湖,以说书为生!”
林宣闻此,慢慢眯起眸子,“中燕国?!”
传闻这中燕国位于五国交界的中间位置,极为神秘,很少与其他五国有任何来往,而这少年若真是中燕国出来的,此事更加蹊跷!
即便是大门大户,却也不可能对其他国家的朝堂之事了解的这般清楚,况且他身为中燕人,没道理跑到西木来说书,而且说得还是她和莫言的事,这一举动总让她觉得,是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嗯,你派人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