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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江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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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子深处那家徐府我有听客栈老板提过,说是本地豪门大户,很有名望。没想到确是徐延明家。
  徐延明叫来小二收拾了桌子,又端上了茶。
  “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瑞姑娘不要怪我唐突。”徐延明语气变得客气起来。
  我点点头。“你说。”
  “其实我之所以在吃饭时观察姑娘观察地这么细,是因为舍妹前几日已及笄,家里希望可以请人来正正经经地教她礼仪规矩。可姑娘也知道,益州偏远,百姓也多教化未开。要找这么一个精通礼仪的女子并不容易。姑娘既通晓礼节,却又不显生硬古板,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优雅气度。且姑娘出身京城,必定见识也不凡。所以。所以在下诚意请姑娘到徐府做客,见见舍妹,倘能提点舍妹几分,在下不胜感激。至于姑娘的亲戚,我徐家一定会竭力帮姑娘找到,绝不耽误姑娘。”
  说完他站起来,对我长身一揖,诚意十足。我仍端坐着,却有些吃惊地看着他。姜煜似乎也没料到这事,等到徐延明起身行礼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瞪大了。
  其实我在这里哪里有什么亲戚,认识的人都没有。袁子珣虽给了我衣食无忧的钱财我却想自食其力。这差事其实正合我意。而且徐家是本地高门贵族,想必给家庭女教师的待遇也不会差。
  我爽快的答应了。
  因为客栈和徐府离得近,徐延明也就很自然地说要送我回去。我和他并肩而行,一同走过这座城市的华灯初上。
  袁子珣刚即位那会儿,有一次他说他觉得我在宫里呆的很闷很难受,于是有一晚偷偷带了我出宫。那时我和他手牵手在人群中享受着片刻自由的欢愉。那种自由与快乐感觉像是偷来的。而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我真正拥有了自由,却并不能感到当初那份快乐。
  天还没还完全黑的时候,忽然下起雨来了。雨势不大,却缠绵不尽。有的路人在雨中奔跑着,大多数却干脆躲进了茶铺,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就着茶吃着粒花生米,家长里短地聊了起来。
  我本来仍在雨中悠闲漫步,徐延明也安之若素地和我一起淋雨。可我见茶铺这么热闹,也干脆躲了进去。此时小小一间茶铺早已没了空位,我们也只能站在布篷下。徐延明招呼来了小二点了两碗热茶。我本来想阻止他,这么站着也没法喝啊。
  他正掏出钱袋子要付钱,说着:“你淋了雨,怕是也冷着了。正好喝点儿热茶暖暖身子。”
  坐在我们不远处的一个人朝我们这边望了望,然后起身走了过来,离得几步远就招手招呼着“徐二少,徐二少”,一脸肥肉正好堆着一脸笑地走近跟徐延明攀谈起来。我一边假装四下看看以示我没听他们的说话,一边又尖着耳朵想听听看他们在说什么。虽然他们用益州话交谈着,但也不是很难懂。听起来那人似乎说要把自己坐着的地方让出来给徐延明。不过徐延明却礼貌地拒绝了。
  我默默想着,徐家在此地还真是一方土豪,不过这徐延明也真难得一点不端架子。我暗自揣测着,徐家都如此有势,那姜煜家呢?姜老夫人出身侯府的话,姜家一定也是本地首屈一指的豪门了吧。
  等等,似乎这边的节度使就姓姜吧?我虽然在袁子珣身边这么些年,却一点不碰政治。不过负责益州这边的节度使我倒有些印象深刻。我记得袁子珣表面对这位姜节度使礼遇有加,背后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却很忌惮他,因为姜节度使当年大力支持过平王夺嫡,且在朝中也颇享有声望。虽然平王败给袁子珣后,这姜大人立马投诚袁子珣,袁子珣也始终无法完全信任他,这几年更是以收网之势将其羽翼一一拔除,几乎只剩姜大人孤身一人。
  面前一碗茶忽然打断了我的努力回忆。我才赶紧接过茶,看向他。徐延明忽然噗嗤一声笑了,笑的很是诡异。
  “我有这么好笑吗?”
  他抿着嘴,憋着又笑了一会,才对我说:“倒没有。不过你方才表情严肃,眼神清冷,把我手上的茶晾了半天的模样,着实像极了新进门的姨娘敬茶时,我母亲的模样。倒让我体会了一把那会姨娘的心情。”
  我也跟着咧嘴笑了。不过我的笑点在于我脑补了一下眼前这个高大的汉子忽然缩小成了胆小势弱的姨娘的场景。
  喝了一口热茶后果然觉得从喉咙到胃里都暖暖的。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打着伞从我们面前匆匆跑过,还四处张望着。
  正是阿喜。想来他该是出来找我的。大约是茶铺里人太多,他没注意到我。
  我连忙叫住了他。他又匆匆跑了回来。我看他虽然打了伞,双肩和脚下的衣服都湿了,又把他拉进布篷里躲雨,把手中的茶碗递给他。
  “看你淋成这样,喝几口热茶暖暖身子吧。”咦?这话好像是刚才徐延明说的?
  阿喜谢了我,喝过茶后才开口,眉头还紧锁着,一副着急的模样:“主子可让我一通好找。这天色又不早了又下起雨来,春儿姑娘和我都担心的不得了。我带了伞出来,主子赶紧随我一同回去用晚饭吧。”
  刚出宫时,阿喜还是一口一个奴才的称呼自己,我费了老大劲才让他改称“我”,但关于我的称呼他却坚决不退让了。他这番话里其实责备意味很浓,不过我也不在意。跟他解释了我已经和徐延明一起吃过了。
  他这才注意到我身边的徐延明,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徐延明一番然后低着头站在我身侧。我也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徐公子,现下时候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他点点头。“好。明日上午便来拜访姑娘。”
  我点头。阿喜撑开了另一把伞,跟着我回去了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徐家概况

  回去之后,我把我要去徐府做客当家教的决定告诉了阿喜和春儿。他们俩的反应倒是很一致,先是震惊,然后扑通一声跪下来,一脸痛心。
  “主子!陛下明明给了您那枚玉佩,主子大可买座宅子,过衣食无忧的日子。何苦图徐家那点优待?”
  其实我明白他觉得我的所作所为损了皇上和皇家的面子。他觉得袁子珣因此而受到了侮辱。
  春儿则含着泪说:“小姐啊。您从前可是母仪天下,尊贵无比的皇后,怎么能屈尊去教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她连见您一面都不配!”
  我先拉起春儿,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和她一起站着。温言劝道:“好春儿。你忘了你出宫时跟你说的话了?皇后孙弈秋薨了,所有跟她有关都过去了。我是谁?我只是个双亲骤逝的孤女瑞秋。我知道你为我好。这事儿虽然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可却关乎人家姑娘家的终生大事,有什么比得过姑娘家的婚事重要呢?再者,你也听到老板说徐家了,我也见过徐家公子了,确实品行出众,我去他们家做客,对一个京城孤女来说也是体面事。”
  春儿的抽泣声在那句“姑娘家的终生大事”后终于小了。我这才看向还跪在地上的阿喜。他似乎也平静了不少。
  他毕竟从小接受的就是忠君护君思想,又是袁子珣派到我身边的。本来已经是好不容才接受了我放着好好皇后不当,假死出宫的事,如今要他再一下子消化我去做家教的决定大概也需要些时间。我理应留给他多些时间去接受。于是简单跟他说了两句,提醒他,他的任务只是保护我。我健健康康,安安全全的就是他对袁子珣的足够忠心了。
  一夜安眠。
  清晨醒来,推开窗,只见一层薄雾笼罩,天空远处隐约有阳光的明亮。
  我打着呵欠,任由春儿在我头上折腾。我透过镜子见她瞅了瞅我的脸色,然后很是欢欣地说到:“小姐你知道吗?昨儿个我和这客栈里头的小厮闲聊时说起您,他直夸您贤德,说你早早去了着实可惜。不只是他,我一说起惠安皇后的时候啊,连店里别的客人也凑过来说他很是尊敬您呢。”
  我怎么听都觉得百姓们说我和袁子珣多么多么相敬如宾,说我多么多么贤德,和人们夸总理和主席配合默契,处处以人民利益优先是一个感觉。我当初那个皇后,只不过是一个职位罢了。
  想到这,我笑了。
  “春儿,以后我不想听到任何有关惠安皇后的话了。”正巧此时春儿也已经给我梳好了头,我披上一件薄薄的袍子推门而出。
  客栈的院子此时很安静,我刚走没几步就差点踏上一滩鸟粪,于是连忙收了脚,抬头看了看这周围。
  阿喜端了一盆水从对面走过来,见到我低头行了个礼。我也点点头,却正好看见他衣角处粘了一根白色羽毛。
  “阿喜。”我冷冷开口。“你给皇上飞鸽传书了吗?”
  他放下水盆就跪下。“这是奴才的职责。请娘娘责罚。”一点都不隐瞒,也一点不认为自己有任何不对之处。
  我摇了摇头,蹲下去,眼睛平视着他。他对我的动作很是吃惊。
  “我以为昨晚你听懂我的意思了。”话说到此,我突然顿住了,看样子我昨晚的意思并不能打动他。想起方才春儿说的话,我继续说着。“现在百姓们都很爱戴惠安皇后,也敬重着皇帝,你说如果有人看到你的飞鸽传书,或者又有什么流言传出,说惠安皇后其实没死,她只是和皇帝和离了,老百姓会说些什么呢?”
  阿喜的脸色骤然铁青。
  我把他扶起来。“我说过,皇上让你跟着我,是让你保护我的。你若真这么看不过我的作为,我可以让皇上把你收了回去。不过那时皇上会怎么看你,就不是我能管的事了。”
  我看着他拳头捏紧了又松开,过了好一会才恭恭敬敬地对我行了一礼:“小姐教训的是。阿喜知道了。”
  我松了口气,总算是收服了这个一直看我不顺眼的阿喜了。
  客栈小厮这时掀帘而出,笑嘻嘻地看着我:“姑娘安好。徐二公子来拜访姑娘您了。”
  哟?来的还挺早嘛?
  我到大堂的时候,一眼就看一袭浅灰色长袍的徐延明端坐着喝茶,便笑着过去直接坐下。“徐公子来的可真早。”
  他也笑了,放下杯子,说到:“瑞姑娘起的也不晚哪。本打算着在这里吃几杯茶,想想昨日夫子的问题,再迎接姑娘的。”
  “对了。你在益州学馆进学?”
  他点头。如此我们算是校友了,虽然跨了好几百年。
  “要考科举?”
  他耸了耸肩。“试试看呗。”
  这态度倒有点耐人寻味。
  “对了。昨天还没来得及跟详细跟姑娘介绍我家的情况。我就先说说。要是姑娘觉得有不合适之处,我也不勉强姑娘。”
  我点点头。看样子他们家局势比较复杂。考虑到家中私事不便外泄,我们转移到了包间谈话。
  他说了不短的时间,不过言辞之间口齿很清晰,思路也清楚,虽然关系略复杂,但都一一点到了。
  大意是,徐家是随他父亲调任益州刺史而从长安迁至益州的,而徐家的飞黄腾达也是仰仗徐时正,也就是徐延明父亲在官场上的平步青云才开始的。作为富一代,徐时正很希望子女都能成才,为徐家的发展添砖加瓦。比较不如意的是,徐时正恰恰子息单薄,现如今只有两子一女。长子徐延盛,嫡夫人孙氏所诞。看他们兄弟俩的名字就知道徐父的期望了。唯一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学生,徐端敏,也是孙氏的孩子。而让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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