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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保证,如果她身上没有受伤,他一定会像他说的那样,将她吊起来打屁股。
这又是一场无疾而终的谈判,期间没有涉及两个孩子的问题。
陆瑾倪到底还是太天真了,她想要摆脱邢家摆脱邢穆深,那就是比登天还难。
这天晚上,邢穆深洗完澡后,拿起了自己的枕头就往外走。
陆瑾倪一楞,下意识问出口了,“你要去哪里?”
任性得洗了澡就算了,如今还到处跑?伤口还没好,要是再着凉了怎么办?
邢穆深听到她的声音,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薄唇抿成一条线,以示自己真的很愤怒。
陆瑾倪就这样看着他傲娇地关门走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拿起衣服,进了浴室,她不敢洗澡,只是擦了一下身子。
毛巾接触细嫩的皮肤,她眼前好像闪过了一阵白光,耳边也有咔擦声。
她惊慌地扯好浴巾将自己遮上,四处看了一下,雾气腾腾的浴室,没有窗户,门也紧锁,抽风机也没开,怎么可能有人呢……
她低眸,眼里有些苦涩,最近神经有些衰弱,总是举得有人在偷看她……
那些照片……一想到在别人手里,她就觉得自己被偷窥了一样。
她草草擦拭着,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脸上被蒸腾得浮现了一抹有人的分红。
穿上暖暖的浴袍钻进了被窝,她习惯性往后仰,却没有了那堵厚实的人肉墙壁。
邢穆深被她气跑了……
她又缩回了自己的床位,左肩膀隐隐作痛。
她其实很害怕,邢洛擎步步逼近,她总会害怕那些照片流传出去,只要一张就能将她毁掉。
她的一一和二二到时候又会被她的事影响到吧……
这一。夜,她做噩梦了,被拍下那些照片后第一次这么恐惧。
下半夜,卧房的门便被人推开了,高大挺拔的男人从门口轻声走到了床边。
手里的枕头放回了床上。
床上的被子被女人卷着,她成了一条蚕蛹被裹在中间。
安静的卧房里,能听到她细碎的呻。吟声,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他弯下腰,将她连带着被子一起裹进了怀里。
感受到她再颤抖,嘴里还在惊惧地说着什么,他眉头紧蹙。
“做噩梦了?”他的声音很轻,明明知道她不会醒来却还是说出来了,“笨蛋,只要你跟我说,我就会帮你,为什么你就是这么倔……”
对于他给的东西,她从来都不要,越是欠他,她越是觉得不安。
这让他不好受,他想要的只是她全身心的依赖,他想要她开口。
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被她需要已经成为了他最热衷的事情。
陆瑾倪从梦中惊醒,脸上一片湿润。
梦里有乔治,有邢洛擎,还有满身是血的邢穆深。
她微微睁开眼睛,眸光迷离,还带着噩梦后的惊惧。
她感受到身上被一股火热包围着,很舒服,很安心,很熟悉。
邢穆深……
她的额头抵在他胸口上,呼吸有些紊乱。
“邢穆深,我害怕……”她鼻音有些重,可能是因为在梦里哭过了。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她只知道,没有他陪在身边的夜晚,她无法安眠。
大掌落在了她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抚着,动作轻柔,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下来,“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
说不清楚是打趣还是嘲讽,陆瑾倪的眼泪却瞬间决堤了。
她咬着唇,呜咽着。
许久男人不仅不安慰,还恶劣地开口,“还敢提离婚吗?”
她吸了吸鼻子,眼里充满
了恼火,“离,马上离!”
有些赌气的话,让邢穆深微微挑眉,嗓音更加诱。惑了,“乖,说不离,说你离不开我,我明天把洛擎吊起来打。”
陆瑾倪一楞,一时脑洞大开,想到了他刚才吊起来打屁股的事,于是很快接了一句,“打哪里?”
邢穆深放在她后脑勺后的手一顿,马上和她想到了一块去,额角挂上了黑线。
“看到哪里打哪里。”
陆瑾倪听罢,眼泪收了回去,仔细一想他刚才的话,有些犹疑地咬唇,“你……你知道什么?”
“你问的是什么?”他问。
她没有再开口。
邢穆深因为她的沉默,眼眸闪过了一抹晦暗。
“睡吧。”
“嗯。”
明明刚才还闹矛盾,闹离婚的两人,现在又抱在了一起。
陆瑾倪想着,有些心塞,他每每都有本事将他不愿意看到的事糊弄过去。
还有,他是不是知道了照片的事?
幽暗的光线中,她幽幽睁着眸子,充满了覆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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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送了一一和二二去幼儿园,回来湛水园的路上,秦涟感觉到车子猛然一顿,停了下来。
“华叔,怎么了?”
驾驶座上,华叔看着前方忽然出现的一道人影,开口道,“夫人,有个人忽然跑出来……”
秦涟看向前方,果然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风衣遮住了她的脸,但是还是能看到是个女人。
她在想,该不会是碰瓷的吧?
“夫人,我下去看看。”华叔说着,就要下车。
秦涟皱眉,她有些不安,“一起吧。”
要是真是碰瓷,她给些钱打发就好了,当是破财消灾,最近事情太多了,她也烦躁。
从车里下来,走到了那个人身前,“你想要什么?”
她说着,就要去掏手提包。
“妈……”一道清脆的声音传过来,让秦涟的动作顿在了那里。
秦涟猛然抬眸,看向对方。
【补偿字数ing……因为上次不小心重复了三千字,所以后面还会有几章是补偿章节~以上~】
☆、173 怪不得他示弱了,原来是博同情!
邢乐乐将风衣的帽子微微除下,露出了一张带着口罩的脸,那双眼睛很熟悉。
秦涟意识到是邢乐乐的时候,有些惊愕,她怎么敢来找她?
想到她现在的处境,秦涟皱眉,但是眼里却也多了一分冷然糌。
她犯下的那些罪行,不仅让邢家蒙羞,而且还也让她对她失望了楮。
“你想做什么?”
无端端出现在这里,定然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秦涟语气不太好,“还有,以后也别叫我妈了。”
秦涟抿了抿唇,有些伤感,一想到以前那个可爱的她,就越发感到心寒。
邢乐乐好像早就猜到了她是这样的反应,所以,并没有感到很惊诧。
她伸手,将口罩的一边取下……
那张狰狞的面孔。
“啊——”秦涟捂住嘴巴,惊呼出来。
身后华叔听到她的声音,刚想要上来,她便回头说了句,“没事,我认识的。”
说完,伸手拉着邢乐乐就往一边的走开了一段距离。
邢乐乐重新将口罩遮上了脸,两人来到了一条小道上。
秦涟看了眼四周,急急忙忙拉着她的手,“乐乐……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她说着,一直盯着她脸上的口罩,显然是受了惊吓。
邢乐乐见她动容,眼眶马上红了,“妈……你听我说,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来找你的,有人想要杀我,我没死成,可是我怕还会有第二次……”
她说着,眼泪流下来,滚落在了口罩里。
秦涟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些疤痕,又听了她说这样的话,顿时觉得心惊胆战。
“你说什么?你到底是得罪了谁?为什么他们要杀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出现在这里,要是被别人看到了,也会抓你的!”
秦涟说着,有些着急,邢乐乐算是逃犯,南城里上层社会的人都知道,她杀人未遂而且在警察看守的时候逃跑了。
“我现在都成这样了,不会有人认出来……”邢乐乐痛哭失声,一幅悲恸的模样。
秦涟看着这样的她,心里纠结了一番,“你现在住哪里?想要害你的人到底是谁?”
她的追问,邢乐乐低头了一会儿,才咬了一下唇,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将我从医院里接走,就向我下毒手!我逃了出来,差点死掉,现在好不容易养好了伤……”
秦涟对上她楚楚可怜的视线,更加忐忑了。
见了她的事情不能让家里人知道,而且,就这样对她置之不理,她心里也不安。
最后,秦涟还是让邢乐乐上了车,在一家酒店停了下来,给邢乐乐开了个房,才走了出来。
华叔在车里等着她,见了她上来,有些疑惑,“夫人的朋友吗?”
邢乐乐的口罩遮住了脸,他并没有认出来。
秦涟开口,“朋友一个女儿,刚来南城没几天,生病了,我让她再酒店里住几天再送回去……”
华叔也没有放在心上,发动了车子就走了。
车厢后的秦涟,一脸复杂,最近事情怎么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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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倪那天提了离婚的事情后,第二天醒来邢穆深就好像从来没有听到那句话一样,一如既往地执着霸道。
在家养了半个多月,两人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
邢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听主屋那边的人说,他总是在夜里咳嗽不停,食欲也不太好。
尤然的事情一直被拖着,乔治来过了几次,每次虽然没有提尤然的事情,但是她看得出他是来试探他们的态度的。
年关将近,可是邢家里却没有丝毫喜庆的气息。
反而是让人觉得压抑。
蓝庭珠宝集团。
总裁办公室,沈文静精致妆容下的脸带着几分疑惑,推门走了进去。
“阿深,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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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公司里,她也极少和他有个上下级之分。这也多亏了大学里和他认识的缘故。
如今,他的伤才好了些,就重新回了蓝庭,但是却不再像之前那样针对GM。
现在突然找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
邢穆深只是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等笔下的字写完后,辛燃识相地拿着文件离开。
沈文静自然也察觉了他态度的怪异,所以只是站在那里等他开口。
脸上虽然镇定,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变得不安。
“阿深?”最后还是她先开口,唤了一声。
阿深……她从大学开始就这么固执地唤他,想要一份旁人不可触及的亲昵。
她知道,陆瑾倪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叫他的。
邢穆深这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那双毫无波澜的深眸,好像一汪古井,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
他凝着她,有几分森冷,“照片,给我。”
四个字,让她脸上出现了一丝惊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什么照片?”
“别装了,我堂哥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忽然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沈文静身子一僵,目光倏然转了过去。
落地窗前的那个沙发上,竟然还坐着一个男人,邢洛擎。
只是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关注力都落在了邢穆深的身上,所以才没有看到他的存在。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跟阿深说了什么?!
难道他不想要得到陆瑾倪了吗?
邢洛擎在她惊讶地目光中缓缓站起来,走近了几步。
没有刚才的逆光,她这才看清楚了他的脸。
眼角有一抹青紫,好像是被人揍过了一样。
但是即便如此,他身上那股妖娆的气息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