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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依赖成惯性,现在暗影一不在,他就完全无法处理任何突发事件。
“不……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TM是废物啊!老子养你们这群蠢猪是干什么吃的!”孙子熊对准黄毛的腰就是一脚。
其实孙子熊就是个八哥德行——欺软怕硬。在许暮远面前怂得跟孙子似的,就会在自己属下面前充大爷。一副凶神恶煞,“老子就是孙扒皮,被老子抽是你们的荣幸”的死德行。
“老大,别踢了。还是快逃吧,要是许暮远那小子报了警……”另一个手下走上前拉了拉正在踢人发泄的孙子熊。
孙子熊又狠狠踢了黄毛一脚,“回头再收拾你!”然后朝那几个手下一挥,“跑!”
“跑”字的尾音刚落便被人一鞭子抽到地上,疼的哇哇直叫,“谁?哪个不知好歹的敢抽你孙爷——哎哟!”身上显是又被抽了一鞭子,然后他便听到一阵娇媚入骨的笑声。一抬头,便看到三米处站着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画着烟熏的美艳女子。她的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红色软鞭,随意的挥着。皮鞭扫到地上,发出清亮的啸声。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孙子熊扫了眼这个虽然满身戾气,却仍掩不住一身美丽的女人。眼睛在她那又长又白的双腿上转来转去,喉头一阵滚动,显然是在咽口水。
许菟被看得一阵恶心,又是一记鞭子抽过去,“妈的,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色!”
孙子熊这才发现自己的那些手下,早就被制住。这才知道要害怕,爬到许菟面前哭嚎起来:“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啊。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就放了我吧!”
“无怨无仇?呵呵……”许菟轻笑了几声,突然敛去一身戾气,低顺了眉眼,语音轻柔娇嗲了几分:“孙总,你还记得青山湖畔的小白兔吗?”
孙子熊看着眼前这个凌厉美艳的女杀手瞬间化身为柔弱可怜的小女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你是……徐兔?”
“哟,孙总还记得我呢?”柔弱的小女子瞬间又变回了之前那个美艳的女杀手,捂着嘴咯咯娇笑起来。
这短短的一分钟,把孙子熊同他的一干手下,看得是目瞪口呆。
凌云帮的人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他们菟姐在帮里素有“百变女王”之称,可以瞬间转换身份形象,且毫无违和感。孙子熊会上当,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徐……徐小姐,小孙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多有不敬之处,小孙我给你磕几个头,你就大人有大量的放过我吧。”说完也不等许菟同意,对着她就“PENG、PENG、PENG”磕了三个头。
许菟闪避不及,不由啐了一口骂道:“磕你妹子的头啊,你当熊猫烧香呢!”眼看这孙子熊的眼泪鼻涕又要下来,许菟嫌恶的皱皱眉,开口道:“本来你揩我点油,也罪不至死。”
“多谢,多谢徐小姐,多谢徐小姐。那小孙我就不碍你的眼了。”孙子熊爬起来就想溜,许菟一扬手中的鞭子,孙子熊便被勾了回来。
“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徐小姐,你说过不杀我的。”
“是啊,可我没说过不打你啊。你知不知道打扰我家老大和小嫂子亲热是死罪啊!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两分钟后,孙子熊被头朝下的吊在天花板上。许菟朝她的手下招了招手:“你们几天没练拳了吧?来来来,这里有现成的沙袋,尽情使用,打坏不用赔的哟。”
孙子熊看着渐渐围拢过来的穿着唐装的大汉们,菊花一紧,黄尿滚滚而下。
许菟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喂,堂堂吗……别恼啊,姐送你份礼物……哟,会骂脏话了?你再凶我下试试,老娘把你那封错字百出的情书贴局里去……恩,乖,认错就好。乖孩子,姐姐才疼……不跟你闹了,孙子熊在城东废楼。人我已经帮你制服了,你过来把他拎回去就行了。这可是大功哟,记得请姐吃饭哈,BYE。”
许菟收了手机,把皮鞭缠在腰上,冲那帮练拳练得风生水起的兄弟们喊了一句:“陆警官二十分钟后到,把握好时间啊兄弟们。”
许菟赶到许暮远家时,发现自家老大正跟一堆医用纱布较劲。鱼沫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扁着嘴,泪光点点。
许暮远着急的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鱼沫嘴一嘟,点点头,然后别过脸去,鼻子里还轻轻哼了一声。
说到底,也只是个会怕疼,会在喜欢的人面前撒娇的普通小女生而已。
许菟忍住笑,对许暮远说:“老大,你三天没合过眼了,先去睡会吧,这里我来就可以了。”
“我没关系。”
“我有关系。”
“鱼沫?”许暮远不解的看着突然板起了脸的女孩。
鱼沫推了许暮远一把,“去睡觉,笨手笨脚的,不要你包扎。”
“……”许暮远呆怔,他这是被嫌弃了吗?
许菟看着自家老大垂头丧气的爬楼梯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
许菟用醮着酒精的棉花在鱼沫受伤的腿上擦拭着,看着小姑娘皱着眉,嘴里“嘶嘶”的吸着气,问道:“疼?”
小姑娘点点头。许菟笑笑,俯低身子,一边用酒精清洗着鱼沫的伤口,一边朝上面轻轻的吹着气。“这样好点没?”
“恩……兔子姐是很温柔的人呢。”鱼沫突然开口。
“哈,我吗?”许菟停下擦拭的动作,惊讶的指了指自己。见小姑娘真的点头忍不住笑出声来,“诶哟,你兔子姐我呀,那里跟‘温柔‘沾得上边啊。被老大听到,肯定会笑死去。”
小姑娘却摇摇头,“再冷漠的人都会有温柔的时候,只不过外人看不到罢了。被兔子姐喜欢上的人,很幸运呢。”
“鬼丫头。”许菟轻轻戳了下鱼沫的额头,暗里吐了吐舌头——喜欢的人?自己算么?全世界她最宠也最爱自己,欧耶!
清洗完后,许菟用纱布帮鱼沫把伤口包扎起来,看着原本光滑的腿上,如今却被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着,许菟忍不住问道:“不怕留疤吗?”还是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该是最爱漂亮的年纪。要是留下疤痕,以后就再不能穿那些漂亮的裙子了。再热的夏天,也只能把这双原本光洁修长的腿藏在厚厚的牛仔裤里咯。
“怕啊。”鱼沫老实的回答,“可是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个。”
当时只是想着怎么才能逃出去,怎么才可以不被抓住,不让自己变成阿远的包袱。
许菟拍了拍鱼沫的头,“真是个勇敢的小姑娘,老大有福了。”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后又拉着许菟的手有点激动的说:“兔子姐,我以前只在电影和小说里看过绑架人诶,那时候觉得挺吓人的,现在却觉得也还好啊。”
“……”许菟无语,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那是因为你运气好,碰到的是个2B蠢蛋啊小嫂子。
晚上,俩人窝在被子里讲悄悄话。
许菟给鱼沫讲了很多有关黑社会的事情,鱼沫感叹,原来小说和电影真的是在造梦啊!许菟笑,然后问她:“你看,现实和电影里还是有差距的。如果你要跟老大在一起,以后这样的事你还会碰到,而且会比这次凶险的多。小嫂子,你做好准备了吗?”
鱼沫郑重的点点头:“恩!”
兔子姐,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你奋不顾身,甚至舍生忘死。
总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你有勇气去挑战整个世界。
囧囧骆医生
许暮远本来是打算送鱼沫去医院的,虽然许菟会一些基础的护理,但是毕竟不够专业。而自己又是大老粗一个,他怕照顾不好她,也想带她去医院做个详细点的检查,心里也比较踏实一点。但是,就在他将车停到医院门口,想抱她下车时,鱼沫却死死地抓着安全带,不肯松手。脸色有点发白,瞳孔放大,眼睛里满是厌恶和恐惧。
“鱼沫?”许暮远试着去掰鱼沫抓着安全带的手,鱼沫却慌乱的摇着头,身子一直往后缩,嘴里喃喃着:“我不去医院,我没病!我不去医院,我没病……我没病。”核桃般的大眼里蓄满了泪水。
许暮远看得一阵心疼,忙把她揽进怀里,手一下一下轻拍着鱼沫的背部,轻声哄道:“好,不去,不去哈。鱼沫乖,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一到家,鱼沫便从许暮远的怀里跳了下来,说是累了,想回房间休息,然后便一瘸一拐的往卧室走。许暮远站在楼梯口没有动作,眼神却慢慢凝住——鱼沫自医院回来后,倒是没有再哭了,情绪也好似平复了下来。只是一直沉默着不愿说话,眼神有点空,面上毫无表情,像是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许暮远下楼给凌云帮的专属医生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门铃便响起,效率倒还真是不错。许暮远一打开门,便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搂进怀里。
“小远,怎么这么久才召唤臣妾进宫,等得妾身好是憔悴。”明明是如春风和煦般的嗓音,却偏要捏着喉咙说话,像是在故意调笑般不正经。
许暮远就着原来的姿势任来人抱了一会儿,也不发怒,也不推开。倒是那人自己松的手,轻轻叹息道:“诶,怎么还是块木头样。”顿了顿,眉眼又飞扬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喜欢啊!”
好似这表白已听过太多次,许暮远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问了句:“说完了?”
“恩。”那人点了点头,一副乖宝宝模样。
“那请履行你医生的职责吧。”
“……她在哪?”
许暮远没回答,只是自顾往楼上走去。那人摸了摸鼻子跟在身后,看许暮远在正对着楼梯口的那个房间前停下。抬手敲了敲门,然后用极温柔的声音询问:“鱼沫,我可以进来吗?”
凌云帮的医生先生这时正在迈最后一阶梯子,听到这声音差点没摔下楼梯去。认识许暮远十多年,他一直以为这男人就是个脸上永远一号表情,说话永远无语气助词,语调永无升降的晚年大木头。何时见他对谁这么耐心温柔过?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许菟到他家蹭甜点吃,酒足饭饱后,俩人窝在他家的软皮沙发上翻《GQ》,对着杂志里那些只着了丁点布料的国外男模品头论足。许菟指着某个身材健实,神目宽额的男麻豆对他说:“瞧瞧这身材多好!”他当时看了一眼就不屑的说:“哪里好了?小远的身材才叫好!那肌肉漂亮的……”许菟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龟龟啊,你还是死心吧,老大有喜欢的人了。”
当时他是不信的,以为许菟只是出于习惯打击他一下,毕竟这十年来这女人已经把打击他当成乐趣了。然而此刻,他却也有点相信了。突然有点好奇,门里的女人到底有何倾城色,竟引得这块木头也折了心。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然后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穿着淡紫色睡袍细手细脚的女孩赤脚站在门口。
龟医生的心如同被凉风吹过——我了个去啊,别告诉我这瘦不拉几,一幅发育不良的女人……不对,女孩就是我情敌啊?这木头什么品位啊,摸她胸能有感觉么,还没我大啊(这句倒是实话,龟医生酷爱上健身房,虽然长相斯文,但胸肌倒真是发达。许菟曾经曰过:“检验一个人性别的唯一标准就是龟龟——胸比他大的都是雌的,熊比他小的都是雄的……)!最重要的是——这姑娘才几岁啊,小远啊小远,认识你十多年,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居然是个LOLI控啊,想我为你守身素十载,居然败在一个十几岁的平胸小女娃身上?叫我情何以堪啊!
许暮远没有理被现实打击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的小龟医生,只是上前打横抱起鱼沫,轻声责备道:“怎么又不穿鞋,最近天冻,会着凉的。”
小龟医生再度石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