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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沫的脸色不知为何有点白,“兔子姐也来了么?”她喃喃的念道。
快步走到客厅,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开着,一室华丽璀璨,沙发上却并没有坐着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乳白的地毯上躺着一件不属于她的性感黑裙,鱼沫蹲下身把黑裙捡起捏在手上,一阵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直熏得她头昏眼晕。
楼上这时很应景的传来一声女人细碎的呻*吟声,鱼沫望了眼二楼的某个房间,死死的咬住下唇。
阿远,不要,不要让我恨你。
爬楼梯时,鱼沫觉得自己像是点脚走在刀尖上的小人鱼,每一步都那么艰难。
一阶两阶,房里女人的呻*吟一声两声。
她离得越近,女人的呻*吟声便越清晰。
她走到门前,耳朵嗡嗡的响着,门缝中传来一个女人略带娇羞的声音:“许大哥……啊……你好棒……人家还要。”说出口的话却那么不堪入耳。
门后低醇而熟悉的男音回应道:“想要?那便给你。”
“啊——”
鱼沫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推开那扇只是虚掩着的门。房间里那张曾经在无数个雷声滚滚,噩梦连连的晚上都成为了她的避难所的大床上,此刻正躺着另一个女人。她衣裳尽褪的攀附在她最爱的男人身上,而那个男人看到她进来了,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继续亲吻着怀中那个同样有着一头细黑长发的女人。
“够了!“
鱼沫走过去,把裙子丢在那个女人身上,“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滚了。”
那个女人一脸怯怯的往许暮远怀里缩了缩:“许大哥?”
“呵……”鱼沫突然笑了起来:“别许大哥了,你看不出来么?他只是想利用你来气走我罢了。怎么,不信?”鱼沫脸上的笑容扩大,显得有那么一丝刻毒。她俯低身子,卷起一撮女人的头发放在鼻下闻了闻:“啧啧,连洗发水都必须和我用一样的么?恩,头发的长度也差不多呀!”看着女人渐渐惨败的脸,鱼沫却一点开心的感觉也无,心里钝钝的,仿佛所有的感觉都已丧失。
她又捏起那女人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手指在女人右眼角的抚了抚,那里有一颗粉色的小点。鱼沫抬头扫了许暮远一眼,讥诮的说:“怎么,抱着替身做,特别有快*感?”
男人的眼神微闪了下。
“你是不是以为我根本不会进这间房间?”鱼沫抬手拍了拍许暮远的脸:“你似乎……太小看我了,我也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脆弱呢。”
鱼沫直起身,冷冷的看了那个依然赖在某人怀里不肯动的女人一眼:“许暮远,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说,可以让这个替身先出去么?”
从鱼沫进来后就一直沉默的男人这时终于有了动作,他一把推开怀中的女人,面无表情的道:“你先去客厅等我。”
陌生的女人离开后,这个熟悉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曾经相爱的两个人。
许暮远赤着身子下了床,走到落地窗边,点了根烟,青灰色的烟雾攀上了指尖,透明的玻璃上映出男人神情莫测的脸,“你现在可以说了。”
身后却一直没有声音,正当他想回身看看她是不是哭了时,却突然被一具柔软的身体从后抱住。许暮远一惊,手里的烟掉了下来。他急急的转过身——抱着他的女孩身体莹白而姣好,却未着寸缕。
许暮远一把推开她,冷声道:“把衣服穿上!”
被推开的女孩却毫不在意的再一次贴了过来,抱住他。用纤细而冰凉的手指触碰着他的身体,“我听说做*爱时被中途打断,男人有可能会ED的。即使我再怎么恨你,也不忍心让你从此不举啊。”
许暮远浑身僵硬的任由她亲吻着,嘴唇却紧紧的闭着,以拒绝的姿态。
鱼沫也不急,她耐心的舔着男人的唇,并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鼻息却越来越重。
鱼沫朝他娇媚的笑着,手却往下一伸,覆在了某处坚硬上:“唔,看来不是没有感觉呀。”
“呵,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被这么摸,都会有反应的,对象是谁并不重要。”许暮远讽刺道。
“是么?”鱼沫手往男人的裤子里一滑,一把握住,满意的听到男人一声低哼。
许暮远抓住鱼沫的手,警告道:“小孩子别玩火,后果你负不起。”
鱼沫似乎被“小孩子”这三个字刺激到,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拉下男人的裤子,手再次覆了上去:“负不负得起,试试就知道。”
许暮远的手用力的握住鱼沫的肩膀,眼里是冰蓝色的火焰:“你,不要后悔!”
鱼沫的回答是娇俏的一笑,身子往前一凑,吻住了许暮远。随着这亲吻,手里TAO*弄的速度也快了起来。许暮远低吼一声,一把把鱼沫压在了身后的落地窗上,霸道的回吻了回去,手在女孩光洁的身子上抚*摸着。
先前被女孩挑起的YU*望,已逼得男人浑身炙热如火。他用膝盖卡入女孩的双腿间,腰下的坚硬隔着仅剩的布料磨*擦着女孩的柔软。
正当许暮远觉得自己就要被这把火烧死时,耳边却响起了女孩细弱的哭音:“许暮远,她们能做到的,我一样也可以。可是,你为什么不要了呢?”
温热的液体从女孩的眼角滑落,滴到了许暮远胸口的位置,灼灼的痛。
“因为我胸部没她们大?身材没有她们好?我不够漂亮?我没有她们成熟?”
女孩一把推开抱着她的男人,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回身看着许暮远,眼里蓄满了泪水:“还是,你已经厌倦我了?”
许暮远一个激灵,这才响起自己跟许慕迟的约定。勉强压下心里的痛楚,面容冷峻的说道:“不然呢?你不会真以为我堂堂凌云帮帮主,会被你这么一个来历不明,不够漂亮有不够性感的小丫头绑住吧?”
鱼沫的脸刷的白了,男人却还嫌刺激的不够,邪肆的笑了起来,重新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偏头用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小口,白色的烟雾喷到了鱼沫的脸上,鱼沫被呛得一阵咳嗽。
男人却大声笑了起来:“山珍海味吃腻了,也会想换换口味,吃几天萝卜青菜的。”
“许暮远,你一定要记住今天你所说的话,每一个字都要记清楚。因为我知道将来你一定会后悔,你一定会再来找我,但是那时……我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鱼沫说完这句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许暮远心里一跳,条件反射下一把拉住她,“你去哪?”
鱼沫望了许暮远一眼,眼里再无一丝情绪,“去哪?当然是滚出许帮主的家啊。”
许暮远被鱼沫的眼神吓到,手不由抓得更紧了些,“不用了,这房子就当我补偿你的。你留下,我走。”
“可是,”鱼沫一把甩开许暮远的手,“我嫌它脏。”
“哦,对了。”
走到门口的鱼沫突然回过身,手往脖子上用力的扯了扯,细嫩的脖颈上立马出现几道红痕。
许暮远一下意识到她要干什么,情急之下,手就直接抓了过去:“不用了,那坠子也不值什么钱,不用还给我了。”
鱼沫冲他笑了笑,就这他护住链子的手用力一扯,坠子便带着血飞了出去。
“你说过的话都可以不记得,发过的誓也都忘记了,那么我留着这条坠子又有什么用?”
“许暮远,如你所愿,我们分手吧。”
51、乌鸦嘴半仙 。。。
鱼沫冲他笑了笑,就这他护住链子的手用力一扯,坠子便带着血飞了出去。
“你说过的话都可以不记得,发过的誓也都忘记了,那么我留着这条坠子又有什么用?”
“许暮远,如你所愿,我们分手吧。”
鱼沫跑出来时,天际阴沉沉一片,黑压压的云头像是要盖住这个沉闷的世界。她伸出手似乎想接住什么,没过一会儿,便下起了大雨。雨势凶猛,砸在脸上生疼。
鱼沫对着那幼稚的贼老天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靠,这老天爷啊,总要在你已经痛不欲生的基础上,再给你使点坏。让你体会下,什么叫“祸不不单行”。
鱼沫没走多远,一辆黑色的跑车就帅帅的一个刹车,停在了自己身边,溅了她一身的水。鱼沫无语凝噎,已经没有力气问候老天爷了。
只见车门打开,一把格子伞撑出,伞下是男人修长的腿。
鱼沫一脸嫌恶的瞪着裤子上斑驳的泥点——恩,很好,直接DIY成雪花裤了。正发愁时,突然感觉到砸在身上的雨弹似被什么阻住了一般。抬头一看,就望见莫斯温柔的笑脸,白皙的都有点透明的手里捏着一块绢制的帕子递过来:“小花猫似的,快擦擦吧。”
鱼沫接过帕子,把脸上的泥水抹掉,然后斜了身边这一副救赎主降临般模样的男子一眼,淡淡开口:“BOSS大人,下次下雨时,麻烦靠边停车,否则我会以为你是故意的。”
莫斯:“……”
莫斯被噎了下,有点囧,只好转移话题道:“雨大,先进车里,小心淋着感冒。”
鱼沫点了点头,钻进车里。莫斯躬着身子把伞一收,刚想往车里钻时,就听到“嘭”一声——门被鱼沫关了,并且从里面上了锁。
莫斯一脸呆怔的等着眼前突然关上的车门,被从天而降的大雨浇了个透心凉。好半响,才想起要撑伞。
莫斯绕到车前去,雨刷左右摇摆着刷去玻璃上的雨珠。车里女孩的身影清晰了又模糊,她把自己缩成一只小小的刺猬靠在驾驶座上,头埋进膝盖里,肩膀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
半小时后,莫斯的眼镜上都染了水汽,车门终于打开了。鱼沫冲着他招了招手,然后身子往旁边的副座让了让。
莫斯火速收伞,往里一蹿。然后把车门关上,空调打开。温度渐渐升了起来,两人同时打了个冷战,竟是这时才觉得冷。
这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是狼狈不已,不由同时噗笑出声。好嘛,俩落汤鸡。
鱼沫眼镜红肿的厉害,显是刚哭了很久,一开口嗓子还是哑的:“BOSS大人,我又无家可归了。呵……”
莫斯被她“呵”的心里碜的慌,咳了几声方道:“跟我签约,我给你一个家。”
家?鱼沫自嘲的一笑,不,她再也没有家了。
她想了想,点头道:“好,我签。”
莫斯出手是大方的。签约后,他立马送了鱼沫一套独栋别墅。位置靠南湾,是C市的黄金地段。并不是说那有多繁华,而真的是寸土寸金。住在这儿的大多是一些天王巨星,或是某些政要圈养的小情人。这地离市区远,资源配置倒算齐全,环境也算幽雅,不易被人打扰。
别墅装修的很是豪华,可鱼沫并不喜欢,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挑剔什么。本来她也许要流落街头,睡公园的冷板凳,和蚊子一起看星星赏月亮;或是成为地下通道里那些流浪歌手唯一的听众的。而现在,有人给了她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容身之所,她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莫斯带着鱼沫参观了下她未来的新居所后,拿出一叠合约递给她。鱼沫却看也不看,直接拿起桌子上的钢笔,就打算签。
莫斯皱眉:“你不先看一下再签么?”
鱼沫摇头:“不用了,反正我也看不懂。”
莫斯:“呃……那我给你解释一遍?”
鱼沫:“不用,我相信你,你总不会坑我的。”说完脸上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却因为先前哭得太久,眼睛还是红肿的,所以即使此刻明明在笑,却给人一种马上要哭出来的感觉。
莫斯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愧疚。从某个方面而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眼前这个女孩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无辜的。只因为她是那人最在乎的女人,自己就残忍的将她也卷了进来,把她当成一颗报复的棋子。每次他通过这个女孩施加到那人身上的痛苦,其实都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