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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大人很慷慨的表现了他的民主了,无奈手下们纷纷摇头表示渴求霸权统治。
许暮远眼神一厉,喝道:“没意见是吧?没意见就不给我滚去办事!还要我吩咐第二遍么!昂?!”
那 “昂”字的尾音还未落地,屋内已经只剩下他和许菟了。
见外人都走了,许菟方敢问道:“老大,出什么事了?”
许暮远嘴角挂着一抹嗜血的笑,声音有如十殿阎罗:“她抓了鱼沫。”
许菟:“……”
翻白眼都懒得翻了。是要白痴到什么境界,才敢动凌云帮帮主大人的逆鳞啊!那老妖婆胆也太肥了你!看来近几年的养尊处优,已经让那老女人的老年痴呆提前了。
许菟在心里默默画了个十字,为那脑子被门夹了的老妇祈祷——你最好让老大见到毫发无损的小嫂子,否则,大神神仙也救不了你!
然而此时,大难即将临头还不自知的老妖婆正痛快的折磨着被吊在暗房里的倔公主。
估计这老太太平日里是拿着《还X格格》的带子反复观摩研究,并迅速成为了嬷嬷教中的一员,将嬷嬷神功修炼到了第十重。
什么醮了辣椒水的鞭子啊,削尖了的竹签啊等一个劲儿的往这十六岁的单薄少女身上招呼。昏了,就用冰水把她泼醒。
鱼沫已经痛到感觉不到痛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心里在苦笑:阿远,我大概要死了呢,你都不来见我最后一面么?
又一次被泼醒,林素芬再一次举起鞭子时,门外响起了佣人慌张的声音:“夫……夫人,少爷,少爷回来了!”
林素芬脸上出现狂喜之色,扔了鞭子就往外走。走前对守在门外的保镖吩咐道:“给我看紧了,要是人跑了,哼哼——就等着给你妻小收尸吧!”
保镖抓着枪的手抖了抖,诺诺的应了。
林素芬这才放心的前去梳妆打扮,见她的宝贝儿子去了。
她本来是想给一星期未见的宝贝儿子一个充满母爱的拥抱的,却意外看到了儿子旁边站着的那个人。
林素芬脸上的笑容收了,拧着一双细眉问:“小迟,他怎的也来了?”
许暮远听后,冷笑一声,朝旁边站着的许慕迟斜了一眼:“你问?还是我直接动手?”
许慕迟脸一僵,要是这人直接动手,就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略一思索,也不转弯了,直接问了出来:“妈,鱼沫是不是在你这?”
林素芬心一紧,暗忖儿子是怎么知道的?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变,微笑道:“鱼沫是哪家千金?小迟新交的朋友么?”
许暮远从腰间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把玩着:“林夫人莫要装傻,我这枪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林素芬脸色一变,拍桌喝道:“放肆!”
许暮远连眼皮都没抬,冷哼道:“林夫人,我劝你还是认了的好。否则,还会有更放肆的——”说着,手一扬,“砰”一声,林素芬头上的水晶灯坠了下来。要不是许慕迟早有所觉,当机立断的拉了他妈一把,怕是这老太太的脑袋上立马就要开出一朵鲜艳的花咯。
林素芬脸都白了,惊疑道:“那丫头……是你什么人?”
许暮远闻言一笑,没有答话。倒是一旁的许慕迟开了口:“妈,那女孩是他的命。”
林素芬万没想到那个看起来一副发育不良的女孩,居然有这么个来头。心头隐隐知道这次的事难善了,偏生嘴上还要死鸭子一下:“那……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许暮远森冷的声音里透着嗜血的寒意:“你最好把人完好无缺的交出来,否则的话——”许暮远停顿了一下,抬手击了三下手掌,一群黑西装涌了进来。
林素芬脸色大变,颤声道:“否则怎样?”
“既然当年,我可以让许家活。现在,我就有能力让许家死!”
话说那头,林素芬左脚刚走,便有一条黑影趁保镖打盹的当儿从后窗溜了进去。
其实,这也怪不得保镖大哥,任谁不眠不休眼也不眨的守了几十个小时,都会累的。
鱼沫昏沉间,感觉到有人在解她的绳子。睁开被血汗糊住的眼看去,惊道:“MO……MOMO姐!”
MOMO忙比了个“嘘”的手势,冲她笑道:“小丫头倒还记得我。”
鱼沫待MOMO将她放下来,才问道:“你怎么……来了?没……没被那疯婆子发现么?”
MOMO打量了一下伤痕累累的女孩,心疼了——这孩子受了多少苦啊。到时候阿迟见到了,指不定得多难受呢。心里略一思量,才开口:“那天本就想去AM找人,路上见你被人绑走了,便跟了来。”
鱼沫还想再问,MOMO却扶起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出去再说……门外的保镖睡着了,小点声。”
两人轻手轻脚的从后窗翻了出去,MOMO像是对这地方极为熟悉,带着她左拐右拐,竟没被发现。只是鱼沫受伤太重,到后面都走不动了。MOMO想,得快点了,不然等林夫人回来了就糟了。索性把手往鱼沫腿上一捞,打算抱着她走。
身后却传来保镖的暴喝:“站住!”
MOMO哪里肯听。那保镖见来人非但不停反而溜的更欢快了,心里又惊又怒。要是被夫人知道自己因为打盹,放跑了人,他一家老小就没命了。
眼见那个穿黑衣的女人抱着夫人要抓的人越逃越远了,一阵后怕下竟掏出了手枪朝正要夺门而出的MOMO开了一枪。
砰!
宁静的宅院里,巨大的枪响连前厅对峙中的人都听见了。三人同时扭头朝后院方向看去,脸上俱是一变。许暮远率先反应过来,狠狠的瞪了林素芬一眼:“她如果有什么事,许家就等着给她陪葬吧!”
说完带着一堆人往后院跑去,许慕迟跟上。
林素芬愣在当场,好半响才清醒过来,慌慌张张的也去了后院。
许暮远跑到后院时,看到的就是保镖持枪呆立当场,如魔怔一般。不远处躺了两个女人,身周全是鲜红的血。
许暮远走过去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腿都有点哆嗦。他俯低身子,将满身是伤的鱼沫抱了起来,浑身都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太生气还是太害怕。
许慕迟跟着许菟他们一起跑进后院,看到的就是许暮远抱着生死不知的女孩,浑身冒着如地狱恶鬼一般可怖气息双眼发红的样子。
许慕迟心里咯噔一声,赶紧跑过去。
“鱼沫……鱼沫你还好么?醒醒!”
许菟手忙脚乱的拨通了骆子归的电话:“小嫂子出事了,赶紧来许家!”
这时,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道地下还躺了另外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背后有一个伤口在汩汩的流着血,却被衣服的颜色遮去。
昏迷中的女孩突然咳了几声醒过来,见到抱着她的男人惊喜的双眼,也来不及诉说自己的委屈,只是转着身子在焦急的寻找着什么。当她看到躺在地下的女人时,立马挣扎着要下来:“MOMO姐!!快!快救救MOMO姐!她中枪了!”
身旁的许慕迟一震,不敢置信的翻过了女人的身体,MOMO姣好的面容已经灰白一片,眼睛死死的闭着。
许暮迟顿时犹如站在极寒的隆冬里,被人兜头淋了盆雪水,从头凉到了心里。
“猫儿……猫儿,你醒醒……我求求你……你醒来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许是心爱之人的呼唤起了点作用,弥留之际的人清醒了些许,睁开眼来。
“阿……阿迟,你……来了?”苍白的手抬起,似乎是想触摸爱人的脸。
许慕迟忙握住MOMO的手,在脸颊旁摩|挲,哽咽道:“是……我来了。”
MOMO灰败的脸上露出一抹虚弱的笑:“真好,还……还能再看你一眼。”
许慕迟绝望的吼道:“医生!快叫医生啊!!”
MOMO咳了咳,摇头道:“阿迟,算了……没用的。”
许慕迟抱住女人呜呜的哭了起来:“不,不会的。”他抬头企求般的看着许暮远:“大哥……你帮我!我求你帮我找骆子归!我求你了,你帮我找他啊!我求求你了……那些照片,我烧掉!我以后,再也不会阻拦你们了!我求你救救她……”
周围站着的人都不忍再看,鱼沫在许暮远怀里哭晕了过去。
MOMO抚着爱人的脸,声音断断续续的道:“阿迟……我帮你保护了你爱的女孩哦……我没有……没有让子弹伤害到她……你开心么?”
许慕迟哭红了眼,喊道:“你怎么那么傻啊……我爱的人一直……一直以来都只有你一个啊!!”
无神的眼中突然划过一丝光亮,MOMO心中无限苦涩,终于等到这句话了么?可是,太晚了……一直微笑着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喃喃道:“我等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说……太晚了,太晚了啊……”
许慕迟把MOMO抱紧了些,俯身在她没有一丝血色的唇上印下一吻,懊悔和绝望排山倒海而来。“对不起……猫儿,对不起。你不要走……我以后,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跟你说……你别离开我,我……我不能没有你的……”
等了多年的答案,终于由那人嘴里说出,MOMO强撑的一口气也散了。闭上眼之前,她对这这个爱了很多年的男人诉说了最后的心意:
“阿迟……我没有怪过你。也……一直很庆幸能遇见你,可是……对不起,我只能……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62、谁下的黑手 。。。
那天夜里,城东突然起了一场大火,火势之大,前所未见,烧的整个天幕都成了红色。
直到很久之后,人们说起那场突来的火灾还是唏嘘不已。
城东许家那座百年老宅在那场大火里被烧得一干二净,许家主母不知去向,有人说,似乎在城西的某家精神病院看到过她。而许家小少那夜之后,远走法国。等他回来后,许氏已经易主。
鱼沫再见到莫斯,是在一年半以后。
那日,她和NEE在片场拍戏,手机突然响了。
本来她是没有时间接的。
这剧本是一年前接下的,本来一部二十来集的青春偶像剧不出意外半年就能拍完。可青春无处不意外啊,去年春天女主角突然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才恢复(生病是对媒体的说法)。而这期间导演几度想换女主角,小天王却撂了话——要换的话,连男主演也一起换了吧。
导演无法,只得苦着张脸去找投资商商量。可人投资商也不是傻子,谁知道那女主角要住多久啊,托的时间越长,砸进去的钱就越多。投资商们一合计,集体撤了资。
就在导演绝望的要花二块五买块嫩豆腐搁冰箱冻一天再撞时,许氏的新当家找上了他,说自己愿意投资,唯一的要求是,不能换女主演。
苦逼导演感动的涕泪横流,对机(手机)发誓——打死不换女主演,就算把他换了也不能换女主演!
那许氏的新当家表示很满意,末了咳了咳又叮嘱了一句:“既是青春偶像剧,吻戏什么的就免了吧。”
苦逼导演立正稍息,点头哈腰:“您说了算。”
心里却腹诽道:这年头,纯清水的偶像剧谁看啊!答应了再说,我就不信您这位大忙人还能来片场蹲点咯。
当时的导演并未想到,这位大忙人不仅来蹲了,还来的挺勤。以至于他生出一种【许氏要亡了……吗】的错觉。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待到鱼沫伤好出院,立马就被导演揪回了片场,没日没夜的拍,总算跟上了进度。于是,导演也难得发了善心准许鱼沫抽出几分钟时间来接这个电话。
“边位?”
“我回来了。”
熟悉的清雅男音透过手机传来,鱼沫吃惊的捂住了嘴巴,挂了电话就往外冲,顺带还拉走了男主演当车夫。
导演只感到一阵风从身边刮过,他打了个转,片场的俩主演就没了踪影。
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