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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登记完,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楚文轩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兜兜转转了这么些年。他们始终还是走到了一起。好像曾经所有的委屈,愤恨,怨念,这一天都统统被释怀。他甚至要感谢这一路上的兜兜转转。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离开,误解,分手,想念,重遇……他们才更加的懂得,要好好珍惜彼此!
深秋,下午开始被不断缩短,天空总是更早的黑了下来。华灯初上,秋风也伴随入夜更加强劲。洛菲语拉了拉衣领,钻进车里。
“你怎么了?”楚文轩专注地开着车,没有看问话对象。
“我一下午没去上班,忘给主编请假啊。”说着,又委屈地皱了皱眉。“要被扣工资了……”
楚文轩轻笑出声,“这个才是让你担心的重点吧……”伸出一只手,揉了揉洛菲语的脑袋。真实的毛茸茸的触感,很不错!“我让刘放帮你请过假了。”
始终还是这样细心又体贴的人。洛菲语想。只是,她不知道,这份细心体贴是被她的丢三落四,粗心大意锻炼出来的。曾经的楚文轩,并不会担心别人的事。
“对了,刘放说,他今晚要请我们吃饭……”
貌似,事情又回到了今天上午。刘放与洛菲语的对话,还要继续。看着对面笑脸盈盈的刘放,洛菲语一身的不自在。她觉得这就是一场鸿门宴。想说,“学长,你就给一句痛快话吧。是要我们分还是离?”
但转念一想,她和楚文轩,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了。他刘放又能奈她何?于是,便也理直气壮起来。
“洛菲语,你把头仰那么高干吗?”楚文轩貌似疑惑却又有丝鄙视地打量着旁边的女人。
“没,没啊……”
“你今天被门夹到脑袋了?怎么舍得请吃饭?”又将目光转向刘放,没有任何情绪。
“这不是弟妹回来了嘛,我帮她接风洗尘。”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根本就是要拆散我们!洛菲语心灵扭曲地想。
“这样啊。那洛菲语,我们就不要辜负学长的一番好意,挑贵的点吧。”说着,楚文轩叫来服务生,毫不留情地报出一串菜名。
对面的刘放依然保持着儒雅的笑容,可洛菲语觉得他看楚文轩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了。
服务生一走,刘放就冲过来作势要掐断陷害他的人的脖子。
“是你自己说的啊!接风洗尘当然要讲究一下排场嘛。”楚文轩说的一脸淡定,刘放泱泱地坐了回去。
于是,一顿饭在对 面刘放如炬的目光和喋喋不休的咒骂中,接近尾声。洛菲语担心的问题并没有出现。她想,可能是打击太大了,刘放忘了请吃这顿饭的初衷。洛菲语觉得刘放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禁觉得好笑。
好吧,她隔岸观火,幸灾乐祸,损人不利己,老天看不下去了。就在这时,楚文轩的电话响了。他出去接电话,于是,洛菲语和刘放终于有了单独相处了机会。
洛菲语觉得这样实在是磨人,不如一次来个了断,便主动开口了:“学长,你,今天早上,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正在和一只大闸蟹作斗争的刘放抬起头,优雅地擦了擦手和嘴。刚才的暴躁消失无踪。洛菲语才明白,原来,他并没有真的介意这顿饭的价钱。
这就是男生之间的友谊,总是越吵越打,才会越稳定越好。
“其实,我想说得是……”还是紧张了起来。
爱情有时并只是两个人的事。
如果真的是爱上了,那么就希望得到所有的人的支持。尤其是那些真心对所爱的人好的人。
楚文轩,我这样的心情,你可以理解吗?
“我想说得是,如果你还爱楚文轩,就不要再离开他,好好和他过一辈子。我能保证的是,他始终很爱你……”
始终。
一直以来,不相信的只有自己而已。
“和你分手之后,你根本不知道他内心有多痛苦。只有靠工作麻痹自己。可是,每次一起吃饭,喝醉了,他都会抓着我,一遍遍的说,‘怎么办?怎么办?我还是想见她,我想见她……’洛菲语,你可以想象地出那样的楚文轩吗……”
那样的楚文轩,很少喝酒的他喝得烂醉,爬在桌子上。那样的楚文轩,总是衣着讲究,仪表堂堂的他,却衣衫不整,头发蓬乱。那样的楚文轩,不愿轻易流露出感情的她,却一遍遍地对着刘放倾诉自己的思念。那样的楚文轩,是洛菲语用尽所有的想象,也无法勾勒出轮廓的不可思议。
“学长……那个时候,你会讨厌我吧?”
刘放笑,“觉得你很厉害,又觉得很绝情。谈不上讨厌,毕竟,你没有做错什么。”
不是讨厌。
是厉害。以为没有人可以影响楚文轩的情绪,以为不会有人抛弃楚文轩;
是绝情。这样形容一个女人,就表示在心里对她暗暗起了愤怒。
“不过,后来都听楚文轩说了,也就觉得还是你最适合他。”
“刘放,”楚文轩回来了,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不过,谈话本来也要结束了。“走吧,公司里有点事……”
洛菲语在心里长吁一口气。还好,不管中途发生过怎样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得到了肯定。这才是最重要的结果。
楚文轩送洛菲语回家的路上,洛菲语说:“楚文轩,谢谢你,谢谢你的那些朋友。”开车的人笑弯了眉眼,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洛菲语很恶心的想,自己一颗漂泊的心,终于找到归宿了。
“洛菲语……”
“嗯?”
“从明天开始,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没有灵感,不想写文~
速度啊!!!!
12
12、。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想你 。。。
洛菲语只想到,如果樱桃和刘放认识,樱桃所会受到的伤害。却忽略了自己也可能成为受害者之一。
那天晚上,洛菲语刚一进家门,樱桃就泪眼婆娑地扑上来,把她紧紧抱住。
“小姐,哪部苦情戏把你害成这个样子?”
可是,洛菲语并没有得到回应,只觉得抱着她的臂膀收得更紧了些。她想,樱桃不会这么快又感情受挫了吧?于是,轻轻拍了拍紧紧抱着自己的人的后背,小声叫:“樱桃?”
“小语?”
“嗯?”
“我没想到……没想到你还有那样一段过去……”
“什么?”洛菲语一把推开依旧满眼泪水的樱桃。
“阿放已经把你和楚文轩的事情都给我说了…。。”
洛菲语知道,樱桃喜欢把她喜欢的异性朋友的名字以“阿”字开头,只是没想到,刘放也进入了这一行列;洛菲语也知道,刘放在讲她和楚文轩的事情时,一定是添了油加了醋。而这已经被歪曲的事实再经过樱桃的脑袋一加工。
好吧,一部琼瑶大戏新鲜出炉了!
洛菲语没想到的是,樱桃这个大喇叭的传播速度比自己想的还要快。当天晚上,她就将事情告诉了杂志社的另一个姐妹。
然后,一个传一个…。。
当洛菲语第二天早上冲进杂志社,上气不接下气地质问樱桃早上为什么不等她时,才略微发现气氛有些玄妙。而樱桃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狡辩,只是用那种悲天悯人的表情望着她。洛菲语此时终于意识到,樱桃不负众望地让全杂志社的人知道了她和楚文轩的事。
狠狠瞪她一眼,走向自己的座位。却在转头的时候,看到那群女人在互相使眼色。洛菲语想,我又不是横插进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有什么好避讳的,想说什么就说呗!
终于,杂志社年龄最大的张大姐走过来,拉起洛菲语的手,“小语啊,你和楚老板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真是难为你们了啊……”
洛菲语看着动情的张大姐,想,下个镜头,应该是掏出手帕抹眼泪。
“是啊是啊。没想到你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那种相想见不能见,想爱不能爱的感觉很痛苦吧?”
“要怪就怪那个写Email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群八卦女人都围拢了过来。洛菲语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希望主编出现,对这群女人吼几嗓子。
“小语,”张大姐又拉起了洛菲语的手,“大姐是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楚老板是个可以靠得住的人。你可要把握机会啊……”
“是啊是啊……”
洛菲语无言以对,只好尴尬地点点头。
她们,真的,很热心。
于是,下班的时候,洛菲语就在大家满含八卦的目光与诡异的笑容中,上了楚文轩的车。楚文轩倒是接受的怡然自得。
“都怪刘放,讨厌得要死……”车子都开走了,洛菲语向后看,那群女人还伸长了脖子在挥手。
“你就这么介意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啊?”听语气,楚文轩还是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
“反正迟早都要知道的,现在知道也没什么不好。”
洛菲语这才想起,他们已经领了结婚证。迟早都要知道的事实是:洛菲语和楚文轩是合法夫妻了。
似梦,非梦。
吃完晚饭,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女人根本没注意到,车并不是往她们家方向开的。
“对了,”楚文轩偏了偏头,“你的东西我已经都搬到我家了。”
“什么东西?”洛菲语也偏了偏头。
是很细微的动作,却在这微变的角度了,看到了彼此就在身边。
“不是说让你搬过来一起住嘛?”
洛菲语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来楚文轩是这样说过,然后尴尬地“哦”了一声。“楚文轩……”却又在几秒后大叫。
“干吗?”
不理会开车的人明显不悦地皱起眉头,继续大声说着:“你是怎么进我家的?你把门撬了?”
楚文轩不得不承认,洛菲语想问题的角度和高度是自己一辈子也无法攀越的高峰。他揉揉眉心,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旁边女人的脑袋,说:“洛菲语,我希望以后我们的孩子在某些方面不要像你。”
楚文轩突然说到孩子,洛菲语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她微微低下头,小声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我家的……”
“今天早上,刘放去接樱桃上班。我让他顺便帮忙要了钥匙。”
洛菲语在内心疯狂呐喊:“交友不慎呐!交友不慎!”
时间已经过了午夜12点了,深陷在柔软大床上的洛菲语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几个小时前,她还在担心晚上要怎么度过。毕竟已经是夫妻了,同床共枕并不过分。只是,难免会尴尬。可是,楚文轩只是送她进了家门,交给她一把钥匙,甚至连鞋都没换,说:“这是家里钥匙。我要去上海一个星期……”
洛菲语接过钥匙时,碰触到了楚文轩的手掌心,汗湿一片。
“什么时候走?”
“现在。”
“啊?那今天晚上,就我一个个啊?”洛菲语想,既然这样,就等你回来再让我搬嘛。但这也仅限于想想。
“下午才确定要去的。不然,我也不会舍得让你独守空闺啊。”说着,伸手捏了捏洛菲语气鼓鼓的脸蛋。“洛菲语,今天晚上我不在,你好像很失望嘛,嗯?”
“我……我哪有啊!”看着对面某人坏笑着的脸,洛菲语紧张到结巴了,“ 你,你才不要乱说呢!你……。”可是,她的口吃也没能继续多久,剩下的断断续续就被楚文轩吞进了口中。
过了一会儿才不舍得放开怀中的香软,调整了一下呼吸,托着洛菲语红透的脸,说:“乖,就住这里。等我回来一定补偿你。”
补偿?半夜睡不着觉的洛菲语思想开始奔腾。“要带礼物给我吗?还是……。”“腾”地坐了起来,用审视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卧室,“难道这个房子是买来送我的。金屋藏娇啊?”
其实,洛菲语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就算这屋子是金子做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娇。
无聊的人总是想太多。
只是,她一